第268章尋找井澤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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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在我走進醫院之后,那個中年人突然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不要命的往里面沖。我之前和他商討的所有計劃都沒有任何的用處…… 他就那樣跑了,跑前都沒有回頭。 “三爺!三爺!”我大聲的喊。 空蕩蕩的醫院里面只有我的聲音。 我一個人在醫院里像只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走。我身旁沒有人,我有點害怕,在一個未知的環境,充滿著未知的謎題。 突然我看見了一個胖胖的身影。 是牧白!一定要是他??!我心里想著,我不甘心希望就這樣一次次破滅。 整個醫院死一般寂靜,我的鞋碰到洗得光滑的地面,發出“踏踏踏”的聲音。很理所當然的,那個人轉過了頭。 真他媽的是牧白!我看清楚了他的五官。我加快了奔跑的速度,牧白好像才看清我,也露出了驚喜的神色。我沖上去抓住牧白的手,大口地喘著粗氣。 “終于找到你了!”牧白齜牙咧嘴。 “只有你一個人嗎?”牧白或許也是落單了,所以看到我才那么高興吧。 牧白把我的手掰開。我才發現因為我太激動,已經把牧白的手抓出了一條紅印。我有些不好意思。牧白繼續說著:“不止我一個人,還有王剛他們?!蔽易箢櫽遗沃?,卻沒有發現其他人,只有牧白。 “其他人呢?怎么只有你一個?”我問道。我以為是牧白也和他們走散了,但是牧白沒有發現。 “我和他們都去找井澤然了,我們約定過一會再匯合?!蹦涟捉忉屩?。 “你們約定在哪里會面的?”我問道。 “就在前面那里?!蹦涟字钢懊娴囊婚g病房。 “病房?里面不是會有病人嗎?你們還打算進去?”我非常疑惑……這里面可是危險的很呢。 “我們剛剛也是偶然才發現那間病房沒人的?!蹦涟兹栽趯ふ抑?,他推開了身旁的一間病房,發現有人之后說了聲抱歉,然后又退了出來。 里面是人還是鬼我們現在沒有人計較了。 我發現前面有人走過來,我戳戳牧白,示意他看向前方。那個人看上去還有幾分的熟悉…… “我們先上去問問他有沒有找到人?!蹦涟讜簳r停止了搜尋,走上去。 向我們走來的那個人是陸志文?!霸趺礃??有發現嗎?” 陸志文看起來很著急,他對這件事還是很上心的。牧白無奈地擺擺手:“沒有看見井澤然,你呢?” 陸志文也沒有說話,他焦急地四處亂看?!昂?,你能找回來就很不錯了?!?/br> 情況現在很棘手,我們只知道井澤然被推走,可是卻不能去救他,因為我們連他現在在的方位都不知道??隙ㄊ怯腥讼胫\害井澤然才這么做的。 “那現在怎么辦?”牧白問道。 我們就這樣面對面站著,誰也想不出來有什么好方法。整間醫院只有病房門開開關關的聲音,非常安靜。 “我們先回一樓找一下吧!”我建議道。大家都很贊同,便跟著我一起去了一樓。 一樓是一個大廳,偶有人進進出出,井澤然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被推走,盡管他身受重傷,可是他的意識總歸應該是清醒的吧。 憑著我對井澤然的了解,如果他遇到了什么特殊的情況,他一定會留下什么信息的。他肯定會這樣做的…… “大家注意留意一下周圍!井澤然肯定留下了什么!”我提醒著大家。 大家也都紛紛在地上搜尋起來。我也在地上找起來。地板上空空如也,只有華麗的花紋,看得我心煩意亂。 “找到了!”牧白突然大叫起來??磥硭钦业搅耸裁?,大家都圍了過去。只見牧白手里拿著一卷像衛生紙的東西?!按蜷_看看!”陸志文說著。牧白想掰開手中的卷紙,可是好像撕不開。 “我看看?!蔽覐哪涟资掷锬眠^來那卷紙,牧白乖乖地遞過來了。 這卷紙和普通的衛生卷紙沒有什么不同的。這真的是井澤然留下的東西嗎?這卷紙代表著什么呢? “會不會這不是井澤然留下的東西?”牧白的想法和我一樣。 正當我想要開口的時候,陸志文卻搶先說話了,“應該是吧。井澤然應該會這樣做的?!?/br> “我也覺得這就是井澤然留給我們的信息?!蔽屹澩懼疚牡目捶?。 沉默很久的王剛也發話了:“既然是這樣,那井澤然留下這個信息是為什么呢?這卷紙不是打不開嗎?” 王剛的問題讓我們所有人都充滿了疑惑。井澤然肯定也不會留下我們看不懂的信息,這其中一定有什么奧秘。 牧白不知道什么時候從我手里拿走了卷紙在一旁擺弄。卷紙突然炸開,我們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 “怎么回事?”連牧白都不知道是什么情況,也發出了感嘆。 卷紙炸開,地上出現白色的粉末,只有一只蟲子掉在地上。 那只蟲子和普通的蟲子不一樣,它的體型比普通蟲子要大。 我們都注視著那只蟲子。那只蟲子緩緩走向醫院的大門,快要走出去的時候突然又折返了回來,接著一直往醫院里走,漸漸走出了我們的視線。 我們都不知道這個蟲子是什么意思,如果說卷紙不是井澤然留下的,那這筒奇怪的卷紙又是什么? “或許這不是井澤然留下的東西呢?”陸志文竟然也開始懷疑了。 “我也覺得這不是井澤然留下的東西?!蹦涟卓搓懼疚奶岢隽藨岩?,自己猜測得更加大膽。 我覺得有些不耐煩,沒好氣地說著:“這個線索斷了,就真的沒辦法了?!?/br> 牧白被我反駁得啞口無言。 我堅信這是井澤然留下的東西,只是它代表著什么我們還不知道。 “你慢慢想?!蓖鮿傇谝慌怨膭钪?。 井澤然啊井澤然,這真的是你留下的信息嗎?連我自己都不禁開始懷疑了,我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 我們幾個人就擋在大廳的正中央。過了許久,有一個醫生走了過來。 “我說幾位年輕人,你們是來看病的嗎?”醫生帶著微笑問著我們,我看到他的手里面拿著病例。而且似乎有種活人的感覺…… 雖然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三爺的意思是,這里都是死人了。但是我還不太確定…… 我們都在沉思,沒有人理會醫生的話。 我突然想到,幾天前井澤然剛剛和我分享了一種法術,這是他前段時間自己鉆研出來的。他好像說的就是什么蟲子之類的,還說蟲子可以繼承主人的意志…… 我以為他在逗我,他居然研究這種東西? “我知道了!”我突然在一瞬間明白了這一切,井澤然擔心如果只有小小的一只蟲子我們會看不見,所以把它藏進了衛生卷紙里! 我繼續說道:“這只蟲子就代表著井澤然,也就是說,井澤然現在還在醫院里!” 蟲子爬過的地方留下了一條黑色的印記,我們就順著這個印記往前走。 醫生用一種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我們,可是我們都沒有在意。我們一行人就這樣安靜地往前走著,沒有人說一句話。 我們一間病房一間病房地找,沒少進到正在休息的病人的病房里。好的情況下我們只要說聲抱歉,壞的情況下我們都是要被病人家屬罵著逃出來的。 一樓的病房也很多,我們就順著過道走。病房都要找完了,眼看就要到了盡頭,有三個字卻像只攔路虎一樣攔住了我們的去路。 我們繼續往前走著,前面不再是病房,只有一堵雪白的墻和一個路標,路標上面寫著三個大字:停尸房。 蟲子留下的黑色印記在很早之前已經看不到了,是因為這里只有一條路可走,我們就沿著這條路一直要走到了盡頭處。 大家心照不宣地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