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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被萌到的阿森納隊長:“……” 溫格讓范佩西坐尤利安旁邊,順便關照一下小隊友,范佩西就坐下了。 他不困,他坐在那看了會電影,再準備休息的時候,飛機已經飛出去挺長時間。 他轉頭看了看尤利安,發現小隊友睡著了,身上的毯子滑下去一角。 范佩西順手過去給他掖了掖,權當是照顧自己兒子,他兒子小范佩西也很愛踢被子。 尤利安睡得不安穩,感覺到有人在扯他毯子,他下意識就動了動,嘴里囈語般地吐了兩個字:“隊長……” 范佩西手上動作頓了頓。 阿森納隊長的目光變得復雜了起來,他注視著長睫毛微微顫抖的尤利安,眼睛里帶著自己都沒發現的憐惜和一絲詭異的滿足。 腦補帝·范佩西越發堅定了尤利安有故事的想法。 范佩西自己是從小父母離異,他的童年沒有多少愛,所以他一直桀驁不馴,以至于被惹毛了會立刻反擊,這就顯得多少有些沒有風度。 但是就是這樣的范大將軍,鮮衣怒馬,快意恩仇,認同一個人他就會認真地認同,給予應有的肯定和照顧,不認同了他也會毫不猶豫地翻臉,絕對不會委屈自己。 他已經認同尤利安,所以他就會為尤利安考慮。 人小家伙在做夢的時候第一反應竟然是喊他,而不是喊父母愛人什么的,可見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再結合一下尤利安的表現,大概也能判斷出不是一個有幸福童年的小孩。 別人喊范佩西都是喊羅賓,只有尤利安一直喊隊長,沒見他改口,說明他是把自己當長輩依賴的。 雖然聽起來生疏,但習慣了也覺得別有一番親昵。 阿森納隊長深覺自己任重道遠。 * 尤利安做了個夢,夢見了一些上輩子的事情,夢里,他看到了過去的主帥,過去的隊友,還見到了過去的隊長。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迷迷糊糊醒過來,聽到耳邊隊友們嘈雜的聲音。 他挪了挪屁股,發現飛機的轟鳴聲沒有了。 他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站在他旁邊的范佩西。 “唔……隊長?” 高大的男人正在收拾自己的東西,聽見他的聲音轉過身來,嘴皮子動了動,整個人居高臨下地站在那:“醒了?該下飛機了?!?/br> 尤利安打了個哈欠站起來,慢吞吞開始收拾。 腦補了一路根本停不下來的范佩西欲言又止,最后還是閉了嘴,站在那里等他。 尤利安拿完東西就走,走著走著他清醒了,就在那琢磨:阿森納隊長為什么一副奇奇怪怪的樣子?他也恐飛嗎? 他倆一路無話,期間小伙伴沃爾科特和拉姆塞跟上來,幾個人并排走。 沃爾科特神秘兮兮:“尤利安,你帶火了一個詞!” 尤利安:“什么詞?” 拉姆塞道:“門鋒??!牛逼了兄弟,我真是覺得這個名詞就是為你準備的!” 沃爾科特:“說起來,你們德國門將是不是都這樣?我記得德國門將諾伊爾,他好像有個稱號,叫什么來著……” 范佩西聽著他們講話,替他回答了:“門衛?!?/br> 拉姆塞一打響指:“還有門腰!” 他一伸胳膊就搭在尤利安肩膀上:“但是這些都沒有‘門鋒’來得拉風,哈哈哈!” 尤利安聽他們全程說完,才一副反應過來的樣子:“噢,諾伊爾?就是那個體重93kg的德國一門?” 眾人:“……”怎么感覺小隊友關注點不大對? 大伙安靜了一瞬,就聽小隊友懶洋洋地說:“這還不叫門鋒?!?/br> 他這句話吸引了附近的所有人—— “世界上的第一個門鋒還沒有真正誕生,”尤利安一臉的憂國憂民,“我實在是看不下去,只好勉為其難帶這個頭了?!?/br> 眾人:“……” 酋長球場第一sao的稱號就讓給你了兄弟。 “咳咳,”沃爾科特咳嗽一聲,“那你是準備給大伙表演一下什么是真正的門鋒?” 聽到這話后衛們耳朵豎了起來,講真,踢多特那場,他們感覺自己就是打醬油的。 ……尤利安的意思是,他們還可以更加打醬油? 可是更加打醬油他們就沒事做了啊,他們能干嘛? 后衛們思考起了職業生涯規劃,就聽尤利安說:“會有機會的?!?/br> 所以這個機會是什么時候? 拉姆塞反應很快,明天后天的聯賽都是去客場,按照尤利安不愛出遠門的屬性來講,頭兒估計不一定帶他去,而是更可能在主場比賽的時候派尤利安上場。 說起來,尤利安來的那會,英超的幾大豪強已經和阿森納囫圇碰了個遍,現在一個多月過去了,馬上又要再囫圇一遍了。 一個賽季,同聯賽的兩支球隊能在聯賽中碰上兩次,也就是說,當他們把沒輪過的對手輪完一遍,馬上就會迎來第二遍。 最近的第二遍,并且還是主場作戰的,是哪個球隊? 范佩西沉聲道:“利物浦?!?/br> 紅軍利物浦,賽季初主場2-0把阿森納按在地上摩擦的一只傳奇球隊,成績不差,就是據說已經N年沒嘗過聯賽冠軍的滋味。 尤利安乍然又聽到一個陌生的俱樂部,就準備回去了解一下。他淡然自若地走,并沒有自己可能上場的自覺,更是完全沒有察覺隊友們心照不宣的腦回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