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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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現在就在騙傅大佬說要洗澡,并且自己還在裝瞎,說看不見并且傅大佬還沒有走,開門騙顧爸爸已經走了,關門其實他還在。 真壞,傅大佬真壞! 顧爸爸脫衣服的手定格在了空氣中,摩挲領口就摩挲了半天,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搓衣服呢! 傅大佬一直環著手臂,好整以暇的靠在一旁,觀察著顧之洲,看著他拘謹著摩挲領口,上揚的嘴角就沒下去過。 顧爸爸摸了半天領子,還是沒扯開,也不能問傅大佬為什么不走。 片刻后,顧爸爸終于不摸領子了。 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顧爸爸轉而摩挲的走向了一旁的洗手臺,看模樣似是打算找什么東西。 果然,顧之洲摸到了洗手臺,目視前方的眼眸眨了眨,伸手一點一點的去夠傅大佬放置的毛巾。 他能看見毛巾的位置,就在他的左手邊,可他偏偏要從右手邊摸起,摸了半天才轉到左手邊。 好不容易快要摸到了,再也不用裝瞎了。 傅大佬卻在顧之洲的小拇指即將碰觸到毛巾的一刻,順勢握住了毛巾,將毛巾從桌子上拿了起來。 顧之洲:?。?! What are you 弄啥嘞! 傅大佬在干嘛? 故意捉摸他嘛。 顧爸爸好氣,可又有什么辦法,裝瞎是他要裝的,說洗澡也是他要洗的,所以傅大佬捉摸他,他也不能爆發。 qaq。 顧爸爸還在摸,從臺子左邊摸到了臺子右邊,摸了半天什么都沒發現,只好詫異的出聲自言自語道:咦,毛巾呢? 傅大佬在偷笑。 顧之洲問出這句話后,才把毛巾放回了原位, 顧之洲:哦,原來在這里啊。 哦,真的好氣啊。 顧爸爸摸到了毛巾,又效仿著剛才的模樣,抓瞎的找了好幾樣東西。 直到找到了毛巾、沐浴露、洗頭膏、浴霸、梳子幾乎所有所需的東西都聚集在身邊的時候,他是真的該洗澡了。 可是傅大佬還是沒有離開,或者準確點說他就沒打算離開,顧爸爸無奈至極。 算啦算啦,不就是當著傅大佬的面脫衣服嘛。 不就是當著傅大佬的面洗澡嘛。 不就是一會兒傅大佬會顯出原形,纏住他的腰嘛。 有什么呢,他怕個錘子。 又不是沒被看過。 就是有點不好意思罷了。 而且他不就是在等傅大佬顯出原形嘛?如果現在等到了,他還用不上那包特意珍藏起來的玩具呢。 顧爸爸如此想著,一把就扯開了自己的領子。 然后開始解扣子,一顆接著一顆。 傅大佬注視著眼前的一幕,剛剛還好整以暇的模樣,難以克制地出現了一些浮動。 顧之洲將上衣褪了下來,雖然不敢直視傅大佬的眼眸,但是卻在用余光瞟著他,觀察著他的反應。 所以毫不意外的看見了他性感凸起的喉結,不可抑制的上下攢動了一下。 顧爸爸扯了扯嘴角。 迎著傅大佬的這個動作,咔的一聲直接揪開了褲帶,纖長的手指緩慢的劃過腰際,又緩緩下移,最終停留在了腹部,不斷的磨礪著。 傅大佬怔了怔。 顧之洲心中的嘴角瘋狂上揚。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樣,讓你耍我,看看咱們誰耍誰。 你不是想看我洗澡嘛,好啊,那就讓你看個夠! 不好意思喲,我洗澡前就是喜歡摸自己喲。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摸。 受不了吧,哈哈哈 正當顧爸爸感覺自己贏了這一局,悄無聲息的往前走了一步,正準備貼近傅大佬,繼續脫的一刻,他的腳下不知為何突然一滑。 緊接著,身體一個不穩。 直接前傾的向前摔去。 藥丸! 這是顧爸爸在摔倒前的最后一刻,僅有的念頭。 慌亂中,他兩眼一閉等待身體與大地的擁抱,結果卻摔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佯裝出去的傅大佬接住了他,未有絲毫的猶豫。 并且似乎是怕顧之洲因為他的這個動作而受到驚嚇,幾乎在抱住他的一刻,便開口說道。 不要怕,是我,我沒有出去。 顧之洲:那你 顧爸爸能說什么呢,他當然知道傅大佬沒有出去,他只是沒想到傅大佬會在這種時刻,毫不猶豫的接住他,哪怕暴露他根本沒出去的事實? 嗯,我故意留下的,想偷看老婆洗澡。傅大佬非常誠實,對不起,我現在出去。 顧之洲: 傅大佬的誠實,讓顧爸爸更愧疚了。 在傅拓野轉身的一刻,顧之洲喊住了他:傅拓野。 傅拓野轉身的身影一頓,下意識的回過了頭。 呃顧爸爸有些吞吐,我想說我想說想說哎呀,算了!我實話實說吧!我瞎,我裝的,我眼睛沒事,只是剛才看到你和白連城不知道該怎么辦,所以 哦,這樣啊。傅大佬意有所指的看著他。 顧之洲: 還有,顧爸爸頓了一下,還有,我想和你說 看著顧之洲吞吞吐吐的模樣,傅拓野停下了腳步,深切的注視著他,等待著他的回答。 我想說我想說無論你以前是認識我還是不認識,又或者咱兩之間有什么其他的關系,我就是我,我就是現在的我,你看見的這個我。 顧爸爸鼓足了勇氣才說出了這些話,他不知道他以前是不是真的失過憶,是不是真的忘記了什么東西,又與鶴冰決、白連城有什么關系,但現在的他就是真正的他,只是他。 顧之洲說完這些話,低下了頭。 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到底是誰,他只不過是穿了個書,為什么搞得這么狗血。 并且還搞得這么魔幻,這么靈異。 除了他的身份可疑以外,傅家到底是人是獸也需要商榷。 總之,這絕不是一本都市文。 天殺的,顧爸爸才知道這件事。 顧之洲低著頭看腳尖,說完這些話后,他心中的大石頭終于落了下去,無論傅大佬信或者不信,他都想告訴他,以前的顧之洲和他沒關系,他就是他自己,只是他自己。 他或許有許多是瞞著他,但是他從來沒想過要傷害傅家人,無論他們是人還是獸。 顧爸爸說完這些話,覺得好害羞。 也不知道害羞個什么勁,或許是第一次向傅大佬表明心跡,又或者是剛剛騙完他,又說了實話實在是尷尬,或者又是些什么別的...在加上他說完這些話后,傅大佬都不說話。 顧爸爸就覺得更不好意思了,此時才發現他剛才已經褪下了上衣,連褲帶都已然解開了,無論是從心理上還是生理上,都像是赤|果|果的暴露在了傅大佬的面前。 顧爸爸咳嗽了一聲,旋即轉身:嗯...我說完了,你出去...吧.... 吧的尾音還沒有發出來,顧之洲已經感覺有一股溫熱來到了他的身后,從身后猛地擁住了他,似是要把他揉在身體里一般的力道,那么的強烈,那么的濃稠,像是帶著某種刻骨般的情感。 顧之洲有些愣怔,詫異的喊著傅拓野的名字。 可男人卻只是擁著他,擁著他越來越緊。 他瘋了吧,是他瘋了。 明明知道顧之洲所說的話是在騙他,明明知道顧之洲的真實身份,可他還是信了,義無反顧的信了。 從一開始就知道他是誰,可卻還是愛上了他。 顧之洲設下了滔天迷局,等待著他的踏入,明明知道他在迷惑他欺騙他,可傅拓野還是陷了進去,或者當一開始,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就已經陷了進去,他無法拒絕,迎面走來的那位少年。 而他卻以為自己可以控制,可以游刃有余,可以將他留在身邊控制他、監視他、防著他,可殊不知,自己才被漸漸控制、被監視的那一個。 從第一晚的欲亂情迷到日后的日日夜夜。 不愧是善于玩弄人心的執行者,無論是玩弄人心還是獸心都得心應手。 傅拓野放棄了,無論這是一場迷局,還是一杯毒藥。 他甘愿踏入,甘愿入喉。 第83章 、小淘氣 顧之洲披著毛巾坐在沙發上, 而傅大佬則坐在他的面前輕拽著毛巾,細細的幫他擦頭發。 顧之洲最終還是洗了澡。 但又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洗了澡。 準確的說是與傅拓野一起洗了一個澡。 淋浴頭開著,水嘩嘩的往下流, 滴落在糾纏著的兩人肩頭, 傅拓野按著顧之洲的腰, 糾纏的難舍難分, 但也只是淺嘗截止, 并沒有進一步深入。 這有點奇怪,一般這種情況, 傅大佬是不會停的,也不可能放過他。 但是顧爸爸奇怪歸奇怪,還是幸免于難,畢竟和傅大佬來一次,他的尾椎骨就疼一次, 以至于現在就跟上癮了似得,只要一來, 他就疼。 很莫名其妙, 奇妙的顧爸爸都決定去醫院看看了。 是不是傅大佬太狠太猛, 把他給弄壞了。 嚶。 傅大佬幫顧之洲細致的擦拭著頭發上的水珠,絲毫不在乎自己的頭發還是濕的,直到顧之洲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順勢也扯過了自己肩膀上披著的毛巾,學著傅大佬的樣子, 幫他也擦起了頭發。 傅拓野微怔, 擦頭發的手一頓。 然后扯了扯嘴角。 顧之洲也跟著笑,用毛巾捂著,順勢揉了兩把傅大佬的頭, 將他柔順的發絲揉的一團糟,看著傅大佬這副模樣,又癡癡的笑。 傅大佬任由他揉,直到他揉完,抓著毛巾兩邊的手一緊,順勢將顧之洲拉到了他的懷里。 勾起的食指,劃過他的鼻端。 小淘氣! 顧之洲:你更淘氣,偷看我洗澡。 傅拓野:我那哪里是偷看,明明是光明正大得看,咱們領過證的,你是我老婆。 聞言,顧之洲的臉有些紅,說了一句討厭。 然后又輕輕地揉了一把自己的尾椎骨。 怎么了?傅拓野察覺到了他的動作。 顧之洲:呃...pipi痛... 傅大佬抱著懷中小小的少年,讓他靠在自己的身上,下巴抵在他濕漉漉的秀發上:嗯?怎么會痛,我又沒做什么。 顧之洲:...... 你還沒做什么么?你做的還少么? 你今天是沒有,但是以前.... 以前怎么了?傅大佬很明知故問。 你說呢?你說以前怎么了,你每回能不能輕一點,我快要被你弄死了! 顧之洲傲嬌的從他身上起來,似羞惱一般的翻了他一眼,然后又被傅大佬攬到了懷里。 好好好,是我不好,我以后一定會很輕很輕。不知道是不是顧之洲的錯覺,他總覺得傅大佬說這句話很走心,明明剛才還在走腎,不正經的很,可是現在卻莫名奇妙的認真了起來。 顧之洲想起身,看看傅拓野的表情,而在這時,標間的大門卻被猛地推開了,傅綺站在了門口,看見在沙發上膩在一起的養父與男mama以后,咳嗽了一聲。 爸,小媽,你們也太過分了吧,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就開始白日宣||yin,是不是不太合適。 顧爸爸一直躲著傅家崽崽們,從他裝瞎被傅拓野抱回標間開始便在心中一直擔憂著,生怕被崽崽們看見,可萬萬沒想到,逃得了初一逃不了十五,還是被傅綺看到了。 顧之洲好羞,拼命地往傅拓野的懷里躲,看模樣恨不得把腦袋擠到沙發縫隙里去,看得傅拓野一陣陣想笑。 傅綺表情更是相當精彩。 他想吃沒吃上,也吃不上的美味,現在是真的被他養父套牢了。 唉,上天不公??! 抽簽結果下來了,不出所料,有一間總統套房正好是咱們傅家的,我就是來通知你們的。傅綺懶洋洋的靠在門框上,注視著眼前的一幕,他才不想進去吃狗糧呢,狗糧哪有狐貍糧好吃。 當然,如果你們兩還是覺得在標間更舒服的話,也隨便你們咯。不過,小媽,你可不能有了老的,忘了小的啊,我們也是很需要你的。傅綺沒正經的瞎說,被傅拓野一個眼神給趕了出去。 即使被轟了出去,傅綺還是在關上的大門口,喊出了最后一句話:媽咪,傅樂來了啊,在套房里呢! 聽見這聲,顧之洲一下從傅拓野的懷里掙脫了出來,順勢收拾儀容,準備去見傅樂,畢竟傅樂還小,需要他的照顧。 傅拓野仍舊靠在沙發上,看著顧之洲忙前忙后準備出去的身影,不情不愿的咂了咂嘴:這么著急啊,連老公都不陪了。 顧之洲:......你別鬧了,孩子不重要么? 傅拓野想了想:不是很重要,沒有你重要。 說著就要去攬住了顧之洲的腰,看模樣是又要把他拉到懷里,一陣膩歪。 顧爸爸隨即一閃,躲開了傅大佬伸過來攬他腰的手:傅樂那么小,需要照顧,你放心把他交給你剩下的幾個養子啊,他們一個個那么野,哪能照顧的了小孩子。 傅大佬抿了抿唇。 說實在的,傅樂真不需要照顧,他機靈起來比那幾個放養的野兒子還要機靈的不行。 辛苦你啦,一開始就讓你面對七個那么不聽話的野兒子。 顧之洲正在往身上套上衣,聞言身形一怔。 這是傅大佬第一次和他說這種話,明明是他定的規矩,讓初入傅家的顧爸爸與傅家養子們同吃同住,結果現在道歉的也是他。 你知道我不容易就行啦,所以對我好一點咯,下回再像以前似得那么猛,我就和你離婚,喪偶也離!顧之洲將衣服套在身上,走到了傅大佬的面前,環住了他的脖頸,似威脅般的說道。 傅大佬低頭,掐著他的下顎,吻上了他的唇:嗯,知道了。下回,我在折騰你,你就和我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