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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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切的抓著他的手,根本不讓他起身。 那種感覺就像抓住以后再也不會放手一樣。 季雨看見了眼前的一幕,咳嗽了一聲:雖然是這樣,但是一切還是太突然了,所以這段時間洲洲還是先在家里住吧。 聞言,傅拓野才移開了看向顧之洲的視線。 后者本以為傅大佬不會同意,可是卻見傅拓野點了點頭,悄然松開了顧之洲的手:好的阿姨,聽阿姨的。 乖巧聽話的模樣,哪里有一點書刊報紙上商界霸總的模樣。 也和平時的傅拓野很不一樣。 到底哪一個才是傅拓野的真面目? 傅拓野到底有幾張臉啊。 顧之洲好詫異,帶著傅拓野回自己屋里的時候都在想這個問題。 他身上的秘密太多了! 結果剛進屋,門還沒關嚴呢,傅大佬就已經從身后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將他按在了門上,將微敞的門徹底關嚴。 深切的壓了上來,近在咫尺的注視著他,視線一寸寸的從他的身上掠過:你沒事吧?受傷了嗎?嚴重嗎,還疼嗎? 顧之洲沒有回答他,但也沒有將他推開。 那你呢?你為什么會沒事? 傅拓野錯愕了一秒:我身體好。 說完,就開始扯|顧之洲的衣服。 ....... 神tm身體好,這算是什么理由,身體再好能徒手握火? 你干嘛?在衣服快要被扯下去的時候,顧之洲抓住了自己的領子:這可是在我家啊,你注意一點.... 傅大佬怎么總是這么ji|色??!真是無論什么時候都只想著付諸行動。 為何一個人能如此重|欲?? 以前顧之洲是沒辦法了,第一次和傅拓野是因為誤喝了自己下過藥的酒,第二次傅大佬一出場,自己又被傅綺下了藥,意識根本就不清醒,稀里糊涂的就又碎了.... 后來,雖然清醒了,但是傅拓野每回都有辦法,連哄帶騙的就又嗯嗯嗯了.... 以至于顧之洲總覺得他這是給自己找了一個泡|友。 兩人見面一言不合就開始走腎,實際上對彼此的了解,微乎其微。 反正顧之洲對傅拓野的了解是這樣的。 注意什么?傅拓野停下了在他身上不.老實的手,可是卻還是壓著他,沒有一點起來的意思: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沒有受傷,你想什么了? 顧之洲:...... 這還怪起他的不是了。 看傷你撤我褲子干什么? 傅拓野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當然是連帶檢查一下你褲子下面有沒有受傷咯。之洲,你現在搬回家住了,下一回咱們見面還不一定什么時候呢,我想你想的不行可怎么辦啊。 顧之洲:...... 這也不是你不安分的理由吧! 那也不行,這是在我家!而且你真得一點傷都沒受嗎?你到底是人還是..... 還是什么?壓在他身上的傅大佬微笑的注視著身下的少年,似乎在等他說出口。 這讓顧之洲怎么說。 他雖然覺得疑惑,但是他并不肯定,并且他每每想起來傅家全員是異獸這個消息,就讓顧爸爸接受無能。 是他格局太小了,世界觀太小了,實在接受不了世界觀的塌陷。 再緩一緩吧,再像嚴炎取取經,再觀察觀察。 沒什么,顧之洲撇過了頭。 可是傅拓野卻注視著他,幫他補充了個完整:你是不是想問,我到底是人還是獸? 顧之洲:! 你猜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只要...男人俯身在他的耳邊,只要你讓我踫! ?。?! 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相互之間越來越近,傅拓野總有辦法哄著顧之洲 也總有辦法將事情掩蓋,所答非所問,直到達到他的目的,但是這一次,傅拓野卻沒有繼續。 在顧之洲以為傅拓野這個喪心病狂的縱|欲患者會他的臥室做什么的時候,傅拓野卻只是無限的靠近了他,然后將他緊緊的摟在了懷里。 俯在他的耳邊,一遍一遍的喊著他的名字:之洲,對不起,我喜歡你... 之洲,對不起,我喜歡你... 之洲,對不起,我真得喜歡上你了... 第71章 、兔mama 顧之洲一個人躺在臥室的床上, 輾轉反側。 腦海里總是會想起,那天傅拓野帶著鮮花、果籃踏入他家門的畫面。 當時男人還戴了一副銀邊眼鏡,似乎是為了掩蓋他周身凌冽的氣場, 又或者是為了顯得更平易近人一些, 又或者只是為了在他爸媽面前裝得有文化一些。 哪怕傅大佬其實畢業于很高等的學府,根本沒有必要裝,他本身就是內秀的存在。 但是他還是戴了一副眼鏡, 而戴著眼鏡的傅大佬,顧之洲從來沒有見過。 原本就張洋帥氣的那張臉,更顯得英氣逼人,讓人看見就莫名的歡喜。 原來長得帥真得能治百病。 反正顧之洲看見傅拓野出現在他家沙發上的一刻,身上被火熏過的傷痕與紅腫就真得沒有那么疼了。 又或者說,他當時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傅拓野吸引走了,所以也就不再那么關注于自己身上的傷,當然也就沒有那么疼了。 而后來,傅拓野將他按在自己臥室大門上的時候。 顧之洲身上就更不疼了。 傅拓野雖然很急|色, 但是下手卻很輕柔,像是在金籠里輕撫他后背,安慰誘哄的時候一樣的溫柔。 再到后來,他便將自己緊摟在了懷里, 俯在他的耳邊, 一遍一遍的喊著他的么名字。 和他說對不起,我喜歡你, 我喜歡上你了.... 而被表白的顧之洲從那個時候到已經過去七|八天的今天, 仍然懵得很徹底! 傅拓野為什么會突然表白,而且表白就表白吧,為什么要道歉, 又對不起他什么?他是有什么事情瞞著他嗎?是什么事情呢? 這段時間,正好已經到了期末,基本上已經沒有什么課了,所以顧之洲就一直被季女士關在了家里,一連在家蝸居了整整七|八天,身上的傷都快養得差不多了。 而傅大佬與他的好大兒們也沒閑著。 幾乎將一天分成兩天的過,一上午一下午擠著用,一天要來他們家好幾遍。 以至于顧之洲覺得他們就是商量好的,商量好上門專門來煩季雨的,專門在季雨面前秀恩愛、裝孝子的。 傅拓野一般光臨的時間,是在每天晚飯的前夕,通常都趕著飯點進門,每回來都會帶一堆好吃的與營養品。 營養品是給季雨與顧曦飛的。 而好吃的也是給季雨與顧曦飛的,只不過專門多加了顧之洲的一份。 而那些糕點、飯食基本上都出自于魔城那幾家很典型的菜館。 價格不算貴,最起碼與傅拓野跟開墾了石油似得家財萬貫比起來,就是毛毛雨,但是對于顧家來說卻是比較貴的一筆支出了。 傅拓野就跟算好了似得。 他每回帶過來的吃食,既讓季雨與顧曦飛覺得華麗精致,又讓他們覺得這是可以接受的范圍。這樣他的爸媽也就不會拒絕,并且還會為了感謝傅拓野,專門留下他來吃飯。 而每每飯后,傅拓野都會親自給顧之洲上藥。 上著上著,就不只是上藥了。 但也只是止步于外面,沒有更近一步,畢竟這是在顧之洲的家里,他們這種筒子樓隔音效果不是很好,和寬敞似動物園般的傅家根本沒法比,所以有些事情還是不能做,以免破壞了季雨與顧曦飛對他的印象。 省得下回他們連門都不讓傅拓野進了。 那傅拓野這么長時間努力討好丈母娘的行為不就白費了么。 所以在傅拓野每晚無微不至的照顧下,顧之洲身上的傷基本上已經全好了,身上也沒有留下一丁點的痕跡。 并且不知道是不是傅拓野與反派崽崽們商量好的,不僅僅傅大佬會親自登門討好丈母娘,反派崽崽們居然也輪流著來了。 第一天中午來的就是傅綺與傅樂。 顧之洲好不容易沒課,正在睡懶覺中,傅綺就已經登門了,帶了一堆化妝品與衣服,不是很名貴,但是也不便宜,為了哄著季雨收下,專門還在他們家中午吃了頓飯。 傅樂卡哇伊,如果他想討人喜歡,再容易不過,所以很快便俘獲了季雨的芳心。 以至于顧之洲醒來的時候,傅綺與傅樂就已經坐在了餐桌上,正哄著季雨哈哈大笑,并且滿口都是他們如何如何離不開男mama,如何如何喜歡男mama的言語。 差點驚掉顧之洲的下巴。 然后第二天中午來的是傅驁。 那是顧之洲第一次見傅驁那么拘謹,原來那么傲嬌的一個人,在季雨與顧曦飛熱情的夾菜中會變得那么的好玩。 飯后,傅驁也來到了他的屋內。 環顧了一圈以后,嗤之以鼻的哼了一聲:你的臥室怎么這么普通。 顧之洲:...... 要不然呢,像你們的一樣裝修成黑曼巴么... 你身上的傷好點了嗎?傅驁坐在椅子上,看向了坐在床上的顧之洲。 顧之洲:沒事了,不妨事。 你最近小心一點,能不出門就不要出門了。 顧之洲:....... 他怎么覺得這句話聽起來這么的滲人。 怎么了,是發生什么事了嗎? 沒有。傅驁好像欲言又止,片刻后,似乎是下了一個很重大的決定,才抬起了頭復又說道:你小心著點傅拓野,我總覺得他對你的目的不純。 ...... 顧之洲有點想笑。 他當然知道傅拓野對他目的不純,那豈止是不純,那是相當不純。 但是他也想問問傅驁為什么會這么說。 傅驁卻沒有給他提問的機會,說完之后直接站了起來,隨即便打算離開。 直到顧之洲叫住了他:傅驁,你最近身體還好嗎? 顧爸爸還沒忘他這個兒子有暴躁癥,并且還暈自己的血,那天顧之洲被鶴冰訣帶走時,他還受了很重的傷,并且顧之洲很想看看他的小腿上,是否有黑豹曾經受傷的疤痕。 這幾天他從嚴炎那了解了一些異獸的情況。 比如:異獸會在每個月的特定一天被動的化形,異獸的傷會恢復的很快,異獸們的體質特殊,總是有發情的困擾,但每種異獸對付發情的方式卻又各不相同.... 而顧之洲想了想這段時間和傅家人們的相處。 想起了上個月的十五號,傅家圈養的野獸們集體出逃,而恰好反派崽崽們又都不在,那時他們給他的解釋是傅綺正好有酒會便把他們一起叫去了,所以家里沒人。 而野獸們出現的方式則是通過連通地下室的管道。 但是經歷了這么多,再想起那時候發生的事情,顧爸爸莫名覺得漏洞百出,bug簡直不要太多。 以前沒注意到是因為不相信,可是現在他不相信也得相信了。 所以他猜測每個月的十五號就是傅家全家化形的時候。 而傷好的很快這一點,顧之洲已經在傅驁、傅拓野身上驗證過了。 傅驁當初與鶴冰訣玩暴力籃球時,明明臉上被劃開了一道很長的口子,但是抹完碘酒以后,傷口就已經不再流血了,而正常情況、正產個人類怎么可能會那么快就好了呢。 當時顧爸爸沒多注意是因為傅驁將頭撇開了,而他當時又緊張傅驁的傷口,便沒有細看。 至于異獸有發情期,每只異獸解決發情的方式各不相同,這就需要顧之洲去驗證了。 傅驁聽見顧之洲這句問詢以后,背對著他似是自嘲一般的笑了一下。 最近身體好嗎? 他的身體什么時候好過,發情的困擾從來都常伴他身。 沒有辦法緩解,也緩解不了。 唯一的緩解方式就是顧之洲。 而現在也不能緩解了。 他的男mama受了傷,他不想趁人之危,并且這段時間傅家上下都忙著一鍋端執行者們的老巢,想方設法的找出他們的Boss,這些傅家人都沒有和顧之洲說。 他的男mama是人類,而他們是異獸。 注定要他們保護好顧之洲。 保護好他們的男mama。 上回讓他身處險境,就是他們這么多年來以為執行者們早已泯滅,而大意的結果,而這一次以至于往后的每一次,他們都不會允許他們的男mama在受到威脅與傷害。 一天是傅家人,終身都是傅家人。 心中是如此想,可是說出口的話卻很傲嬌:不關你的事,你照顧好自己就好了。明天傅凌會來,如果課業上你有不懂的地方,正好可以問他。 傅驁說完就走,可是下一刻,卻忽然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香氣。 他詫異的扭頭,卻見顧之洲站了起來,正站在他的身后,而他身后的窗戶正開著,有清涼的微風不斷的從窗口吹進來. 撩起了少年整齊的發絲,旋著他脖頸處的味道流進了傅驁的鼻端。 剛剛就是這樣,讓即將離去的傅驁又聞見了那股久違的香氣,能夠平緩他發情癥狀的香氣。 他只咬過一次顧之洲的后脖頸,當時他融著特殊香氣的鮮血整整遏制住了自己一個月的發情。 在那一個月里,他都沒有受過發情帶來的痛苦。 但是一個月以后,那種感覺就又來了,發情有多強烈,他還想吸食顧之洲的血就有多強烈,但是他沒有,后來哪怕顧之洲愿意讓他咬,他也沒有咬。 因為他怕就怕在,他會上癮,他會忍不住,一旦那種味道食.髓.知.味,深.入.骨.髓,他怕他就再也戒不掉了。 白連城那句話沒有說錯。 他或許是有點喜歡顧之洲的,但是那種喜歡不是愛情,是一種來源于體質的吸引,顧之洲對他們來說是特殊的,不僅僅對他,對傅家所有人都是,正是因為如此,他才覺得傅拓野或許根本不是真的喜歡他才娶了他。 他和自己一樣,他渴望顧之洲的血、他的溫暖、他的身體。 所以他才會讓顧之洲離得傅拓野遠一些,在不知道他的目的之前,不要靠近他,也最好不要靠近傅家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