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章 詭異的強jian
男子名為趙天武。雖然不是我猜的那樣家中有礦,不過也是一個成功的男人,家中有多家公司,其中一家科技公司之前還在謀求著上市。 若不是他女兒的事搞得他心力交瘁,可能上市就成功了。 他的女兒非常漂亮,自小就被送到澳洲去讀書,三個月前才回來,想不到在她身上卻連續發生了不可思議的事件。 有一天她和閨蜜出去逛街,在一家肯德基店用餐的時候,突然過來一個陌生男人,色瞇瞇的盯著她看了一陣,眾目睽睽之下就把她給jian污了。 我聽得直皺眉,堂堂大華夏,竟然還有這種事情發生?真把這片土地當成了神奇的印度不成? 我本想打斷他,不過覺得他這是在講前奏,是想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說清楚。 如果只是因為女兒在大庭廣眾之下被jian污這種事,警察不可能不管。就算他不是有錢人,法律也自會給他一個公道,自然就用不著來找我。 趙天武本來稍微平復一點的情緒這會兒又變得非常的激動,手在竹椅的扶手上捏捏抓著,我都擔心他會把負手給捏爛了。 我理解他的憤怒,我內心也很憤怒??系禄?,生意再不濟的一家店,也是時常有排隊的情況出現。店里面那么多人,看著一個女人被jian污,卻沒一個人站出來,這是多么的心寒。 我本想聽到他說他女兒最終逃過了一劫,可顯然并沒有,要不他不會出現在這里。 “畜生?!壁w天武咬牙切齒的罵了一聲,眉頭聳動,恨恨道:“在我女兒出生的那一刻起,我就立下誓言,誰敢欺負他,我定讓他不得好死??墒?,現在女兒遭受天大的劫難,我卻一點辦法都沒有?!?/br> 我急忙倒了一杯茶給他,讓他平復一下情緒,也沒催著他。 趙天武端起茶杯,將茶水一飲而盡。 “咳噗噗!”他的臉瞬間通紅,很是失態的咳嗽起來。 我凝著眉頭,也是一臉尷尬。老哥,那可是剛剛燒開的水沖泡出來的茶,你又不是沒看到,這樣直接喝,心都給你燙熟了你信不信。 趙天武說話都有點不清晰,顯然是舌頭被燙得不輕。 見他實在難受,我急忙掏出一粒藥丸給他。他看了我一眼,也沒多問,倒是很相信的把藥丸直接吃了。 兩秒不到,他臉色的氣色好了很多。 “天師,你真是太厲害了。我感覺瞬間神清氣爽了很多。剛剛舌頭都燙起泡了,現在卻沒事了?!壁w天武激動說道。 我沖著他勾了一下嘴角,示意他繼續講。 “遇到襲擊后,我女兒向每個人求救,可是沒人理會她,大家像是看不到她,依舊說說笑笑,其樂融融的吃著東西,對她驚恐絕望的求救聲置若罔聞?!壁w天武憤然說道。 聽到這里,我突然意識到事情沒那么簡單。 “其他人看見你女兒嗎?”我問道。 趙天武道:“看到??墒且部床坏??!?/br> 我一皺眉,你大爺的,這什么意思??吹骄涂吹?,看不到就看不到。 趙天武見我臉色不對,急忙解釋。 “天師,這就是我女兒無法伸冤的地方。我女兒明明被jian污了,可是她的閨蜜卻說,她明明一直在和她面對面坐著說說笑笑,根本就沒她說的事情發生?!?/br> 我一怔,事情又更詭異了幾分。 她的女兒到處求救,可其他人卻看不到這畫面。在那時刻,同時發生著兩件事情:他女兒在被侵犯,他女兒在開心的和閨蜜吃東西。 這種事,難不成是有人把她拉進了平行時空? 平行時空這玩意傳說由來甚久,不過在科學上始終無法證實它的存在,也沒法證實不存在。 不過,從我們學法的角度叫,平行時空確實存在。地府、魔界和我們人間,其實就是就是三個平行的時空。這三個地方并不是上于下,左與右那樣的關系。 后來發生的事,我基本能猜到。 趙天武的女兒堅持說她被人強jian了,四處球就沒人理會她??删蕉喾樽C之后,證書這根本就是她的臆想,說她得了被害妄想癥。 不過,醫生出具的檢查報告,倒是讓無法解釋。 在她身上,確實發現了傷痕,而且確定是發生過性關系。 可這種詭異的事情警方還是沒法解決啊。別說不信,就是信了,到哪里去抓兇手? 大家都懷疑是趙天武的女兒自己和人發生關系之后編造出了的被強jian言論,甚至一度將趙天武本人都推向風口浪尖。 眾人都是趙天武的女兒精神出了問題,要求他把女兒送去精神病院。 可趙天武始終不相信自己的女兒瘋了。他見警察這天路上無法給他女兒伸冤,于是就想到大師。 他遍請了全國知名的各種大師,錢是出了不少,動靜也鬧騰得很大,不過卻沒什么成效。 他的女兒,還是三番五次的被jian污。那強jian犯陰魂不散,簡直把她當成了泄欲的工具,什么想起了什么時候就來,躲到哪里都會被找到。 說完這些,趙天武已經是憤怒的滿臉通紅,青筋暴起,拳頭捏得咔咔的響。 憤怒,傷心,絕望,所有這些足以讓他奔潰的情感都印在了他的臉上。 “天師,求求你救救我女兒,求求你為她伸冤。我聽人說,你無所不能。有朋友告訴我,前段時間,軍方都找你了?!壁w天武說。 看來,他這個生意人,確實是有些人脈的,要不然不可能知道軍方找過我的事情。 “天底下居然會有如此喪心病狂的惡賊。你放心,我會幫你把他抓出來,還你女兒一個公道?!蔽艺f。 以之前他的情形推斷,我以為他很很激動。不過他卻沒有。 顯然,之前那些大師也和他說過類似信誓旦旦的話,不過都讓他絕望了。 所以,在一開始見到我的時候,他是抱著滿懷希望來的,情緒自然是激動。 現在事情說完,怒也怒了,悲也悲了,又聽我說起曾經令他數次希望破滅的話,他倒是有些木訥和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