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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更加嘖嘖稱奇。 盛kk跟蔚拂站在一邊兒,拱了拱蔚拂的肩膀,“誒,你就這么對待你女朋友的,簡直羊入虎口,你就給人這么丟進去了?!?/br> 蔚拂聳肩,拿了杯茶喝,“她自己想來的,這場合她早該預料到?!?/br> 盛kk摸摸下巴,順著人群看過去,“這姑娘確實有兩把刷子,這都招架得住?!?/br> 蔚拂看著盛kk一言難盡,“你之前不是不待見她嗎?還想著我和她分開,現在這是跟她話都沒說上一句,光看了幾眼,就擔心她,就站她那頭了?” 盛kk笑,一擺手,“這可不怨我,你這小女朋友長得真是太水靈了,簡直現實版的芭比娃娃,看著就招人疼?!?/br> 蔚拂看了眼女孩方向,又收回視線。 呵,可不就是長得純嘛。一副欺騙世人的相貌。 內里可多鬼靈精了,不過,鬼靈精得……可愛。 盛kk又頂了頂蔚拂胳膊,“話說,這么清純一孩子,你最開始怎么就覺能看著人一眼渣的?” 她百思不得其解,當時蔚拂看這女孩一直不大順眼。 蔚拂被她這問題弄得愣了下。 是啊,她頭一回反思這個問題,她當時也是很能欣賞許星瑤的顏,但怎么看怎么第一反應就是覺得女孩渣,這是為什么? 蔚拂想了得有半分鐘,最后把茶杯放下,無奈笑了笑,“大約是皮囊過于優異,長到這個份兒上,不渣點都對不起她那個長相,又或者……” 是那雙笑眼似笑非笑時,閃過其間蘊著的從容又漫不經心,好像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后半句蔚拂沒說出來,因為許星瑤從人群中應付完了,巧妙地“逃”了過來尋她。 “盛小姐?!彪m然沒見過人,但許星瑤猜出面前這位應該就是盛kk,率先打了個招呼。 盛kk被女孩的機靈勁兒可愛到,抱了抱拳,“傳聞中的許小魔王,終于識得廬山真面目了?!?/br> - 一起工作,一起吃飯,一起喝咖啡,一起聚會…… 不知不覺,這種日子就成了習慣,融匯在兩人生命中,細水長流著,有平靜有煩悶更有各種小喜悅,不可再分割了。 她們好像,真的相識了許久,好像這樣在一起了很多年。 年前半個月,泠鳶大賽的復賽在甜水市舉辦,和初賽不同,這回需要參賽者親自到場現場作畫。 許星瑤便陪蔚拂一起去甜水市。 蔚拂一開始是不答應的,她知道,許星瑤手頭的魔鏡收購案也很棘手。 再過幾天,許星瑤也要去出差幾天。蔚拂實在是不想讓許星瑤太折騰,舟車勞頓。 但許星瑤以插科打諢的方式纏著她,又用了她無法反駁的理由,“工作上的事我心里有數,不會有影響,你說了你不會對我失望的?!?/br> 蔚拂便只能隨她去了。 最近星辰的會議室總是日夜亮著,星辰自己的人連著從總公司臨時借來的人,都在加班加點,反復修改文案,反復做計算對比。 許星瑤也跟著吃住在公司,她比任何一個員工都更辛苦,因為人家是輪著上的,車輪戰,只有她從不下陣,她是持久戰。 也因此,許星瑤因為這一仗,不管最后結果如何,在許氏的形象和地位,都已經是有口皆碑。 可這個當口,許星瑤卻說陪蔚拂去比賽,其實許星瑤說不上來自己什么心態,雖然她又不能幫蔚拂作圖實在沒什么實際作用,但她能體會這場比賽的重要性,所以,她就是不愿意讓蔚拂一個人孤身上陣。 不知任意從哪得到消息,知道許星瑤要出市,他連忙一個電話打過去,邀請許星瑤來自家喝茶。 依舊是書房,依舊是那張古樸大氣的烏木桌子,依舊是滿屋檀木香氣繚繞,和許星瑤第一次上門來請教時見到的場景沒有什么不同。 但在任意眼里,許星瑤這個人卻已經很不同。 茶煮好了后,女孩先他一步起身,“任叔您坐,我是小輩,我來就好了?!?/br> 燙茶碗、倒茶…… 雖然跟任意這種沉浸茶道幾十年的老者相比,從眼神里就能看出很大不同,女孩只做到了形式,但就這份形式也已經很能唬人,任意心底不住感嘆,許家這輩到底還是出了一位靠譜的。 也因此,他對許星瑤更加苦口婆心,“現在這個節骨眼兒,不管有用沒用,你該在星辰坐鎮才是,多少雙眼睛都盯著你呢,你該知道不管這次收購案成不成,態度至少要擺出來,許氏的高層才會認可你,你已經堅持了那么久,不可半途而廢功虧一簣?!?/br> “我做事不是為了裝樣子給人看的?!痹S星瑤面上依然畢恭畢敬,可骨子里的那份驕傲隱露端倪,“之前我一直待在星辰日夜加班,是作表率,是盡我自己的力,而現在,我要出門也是有重要的事,從始至終,我都有自己的原因,并不是只做給他人看看而已?!?/br> 任意連連嘆氣,他沉吟片刻甚至干脆說道,“……你任叔今天在這給你透個底兒,你和你哥,我站在你這邊的,所以,你聽我的準沒錯?!?/br> 在這之前,任意的很多舉動,都隱隱讓許星瑤有了這個猜測。 但猜測畢竟也只是猜測,她始終沒敢相信,這次任意點明,她仍是吃驚不小。 要知道任意在許氏的分量,他的站隊,幾乎可以對一個局面起到顛覆的作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