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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琦看到夏夢的樣子,忍不住心疼起來,另一只手撫上了夏夢的臉頰。 “讓我做你的另一個許陽好不好,我代替他來保護你,照顧你,”白琦頓了一下,“愛你?!?/br> 夏夢搖了搖頭,“許陽是沒人可以代替的,你是你,你有你的好?!?/br> 白琦又貼近了一些,甚至能感受到夏夢的睫毛掃過的觸感,他有些把持不住,用力咬著牙,再差一點,他就快忍不住吻上夏夢。 “那就讓我,白琦,來愛你,好嗎?” 夏夢直勾勾盯著白琦,此刻的他已經沒有了剛才那種等待撲食的野獸感,而是更像一只受傷的,祈求憐憫的小動物,祈求夏夢關心他,施舍他愛。 夏夢也緩和了下來,盡管依然被控制著,但是沒有那么害怕了,更多的是想趁此機會把話都講開。 “我有喜歡的人?!?/br> 白琦像是料到這個回答,沒有顯得很驚訝,而是反問,“那個來接你的女生嗎?” “嗯?!毕膲粝肓讼?,又說:“其實我們在一起快一年了,后來出了點事,鬧分手了,但是,我想,我還是喜歡她?!毕膲粢晃逡皇卣f出了心里話。 “可是,你們都是女生,她給不了你未來?!?/br> 夏夢笑了,笑得白琦一愣。 “未來,什么算未來,國家發的那張寫著結婚證的小本子?那國家還發離婚證呢?;橐霾皇且欢胃星榈奈磥?,孩子更不是,那些都是虛的,人為定義的??墒歉星椴皇侨魏螙|西可以定義的,你覺得我像是那種會被這些規定框住的人嗎?” 白琦勾起了嘴角,額頭頂在夏夢額頭上,“我就是喜歡這樣的你啊?!?/br> 第19章 第 19 章 白琦松開了扣住夏夢手腕的手,夏夢由于一開始的緊張,腿軟還沒緩過來,白琦一松手,整個人就順著墻往下滑,白琦一驚,趕緊抱住了她,扶著她坐到樓梯臺階上。 “對不起啊,把你嚇到了?!?/br> “還好,我也不是嚇大的?!?/br> 兩個人笑了起來,隨后一起陷入了一小段沉默。 “要是,我是女生就好了,說不定你就會喜歡我了?!卑诅徇^頭看著夏夢,開玩笑地說著。 “那也未必,”夏夢看向白琦,認真說道:“我喜歡她,不是因為她是女生,我喜歡她,單純喜歡這個人,與性別無關。所以就算你是女的,如果我不喜歡你這個人,那還是一樣的?!?/br> 白琦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也就是說,不是因為我是男的,所以你就不喜歡是吧?!?/br> “你這么說也行吧?!?/br> “還好,要不然就輸在性別上,我還覺得挺委屈的?!?/br> 夏夢笑了笑,沒有說話,從口袋里掏出煙,遞給白琦,白琦沒有驚訝,自然地接過一根,拿出打火機,給夏夢點上,又給自己點上。兩個人安安靜靜地坐著,煙霧輕飄飄的籠罩在頭頂上方,很快就又散開來。 “其實,那天吃完晚飯,我跟在你后面,一直到你家?!卑诅鲁鲆粋€小小的煙圈。 夏夢歪著腦袋想了一下,“啊,那天啊,”說完抽了一口煙,繼續說:“那你都看到了?” 白琦點了點頭。 “有時候,我覺得自己真賤,被傷害成這樣,還喜歡她,遲早有一天得死她手上?!?/br> “別瞎說。喜歡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那你拒絕了我,我還喜歡你,我也挺賤的?!卑诅鶑椀袅藷熁?。 “說不過你?!毕膲魺o奈地聳了聳肩。 晚高峰時的公交車總是擠滿了人,大家都是一樣冷漠麻木的神情,或坐著或站著,清一色低著頭,盯著手里那一小塊亮著的屏幕。每個人都好像在自己周身設下了一個透明的屏障,各自活在各自的空間里,互不打擾。 夏夢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座位上,也許是人多的緣故,空氣不流通,覺得有些頭暈喘不上氣,于是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只管專心聽著廣播里播報的站點,好確認現在到哪了。 一閉上眼,就想起近在眼前的白琦的臉,掃過自己臉龐的略帶沉重的呼吸,還有那張好看的卻悲傷的臉,那近在遲尺的嘴唇,夏夢突然一驚,睜開了眼,心跳加快了幾下。 都多大了,心里的小鹿不是早就死了嗎,怎么又詐尸一般踹了幾腳,大概是回光返照吧。 夏夢剛到家門口,還沒打開門,就聞到了一股飯菜香,本來就餓著的肚子,被香味一刺激,立馬咕嚕咕嚕叫起來。 打開門,就看到衛林夕正往桌上端著菜,一看到夏夢就高興地說道:“你回來啦,正好菜都好了,來吃飯吧?!?/br> 雖然夏夢很想問她“你怎么又來了,很閑嗎?”但是看著桌子上飄香的飯菜,還是把話和口水一起咽了下去,先填飽肚子再說。 夏夢感覺好久沒有這樣一回到家就有準備好的熱騰騰的飯菜等著自己了,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回到家等待自己的,不是黑漆漆的悄無聲息,就是自己發揮那三腳貓的炒菜功夫,隨便應付一頓飯。這些場景早就成了習慣。 這種家的氣息,在夏夢的記憶里,似乎已經是很久遠的事了,直到被這個家常的飯菜味勾起最深處的回憶。 夏夢躺在床上發著呆,今天似乎過得格外漫長,盯著天花板上的吊燈,看著看著,就犯困起來,干脆閉上了眼睛。 衛林夕進來的時候,夏夢依舊保持著這個姿勢,衛林夕還以為夏夢睡著了,躡手躡腳地爬上床,側身支著腦袋,盯著夏夢。夏夢沒有理她,依然一動不動。過了一會,衛林夕輕輕抓過夏夢的左手手腕,似乎是在看那條傷疤,夏夢感覺到一個柔軟的觸感貼了上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