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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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呢,她說自己的排名剛好被人擠下去,擱廁所門口站了半天,生無可戀了都。 誰???是B班那個特別傲的學習委員嗎? 不是他,那個人叫什么來著,好像是最近那個 話聲紛雜,人群喧囂,不一樣的信息素彌漫交織,商挽冬卻在一旁混亂中精準地抓住了那兩個字眼。 言夏。 她倏然放下筆,走出了教室,匯入嘈雜的人流里。 眾人的目光跟隨其后,面面相覷,都從彼此的臉上看到了吃驚。 從高一開始商挽冬就沒主動去看過排名,不管發揮好或是不好,她都不感興趣,只會待在教室里訂正試卷。 今天是怎么了?! 商挽冬站在熙熙攘攘的公告欄前,仰起頭,掠過第一名往下數,在第十位找到了言夏的名字,墨跡還是嶄新的,帶著一點點泅開的痕跡。 第十名,言夏,高二F班。 正好全年級第十名,竟然擦線擦的剛剛好,也是有點厲害。 她收回視線,止咬器后的唇角輕輕揚起,很淡地笑了一下。 人群中冒出一兩句疑問: 媽耶,這次前十竟然還有F班的人?牛逼! 這個言夏,是我認識的那個言夏嗎?她不是成績超爛的嗎? 不知道啊,感覺好厲害。 走廊盡頭忽然爆開一聲吼叫:草,大新聞大新聞! 怎么了?! 聽F班的說,第十名那個言夏被她們班的老師帶到辦公室去了,懷疑她作弊!那人繪聲繪色地比劃,現在F班課也不上了,都在辦公室吃瓜呢! 不會吧?期中考查的那么嚴格,怎么抄到答案的? 我早就覺得怪怪的了,F班的一下子考那么高,聽說以前成績還總是倒數,說她作弊也是情有可原。 媽耶好可怕啊 濃烈的海鹽信息素有如巨浪奔涌而來,近乎恐怖的壓制力像投入一枚炸彈,瞬間在樓道里爆炸開。 所有人神色一變,紛紛閉上嘴巴。 靜默片刻,商挽冬撥開靜止的人群,面無表情地向辦公室快步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入v惹,感謝家人們! 感謝在2021051617:15:10~2021051720:11:1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阿德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寒棲12瓶;乖乖拿根煙來8瓶;鉛葉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二十七章 張老師,你要說言夏作弊,至少也得拿出證據才行啊。 辦公室里,老劉頭疼地扶著辦公桌,攔下了面前激動的張英,再說了,看監控必須得徐主任同意了才行,不是想看就能看的! 證據?她的成績就是證據! 張英拿出上次言夏周考的數學試卷拍在桌上,和期中考的卷子擺在一起,劉老師你看看,從年級倒數到單科第一,短短一個禮拜的時間,這么大的跨度,你覺得可能嗎? 這老劉遲疑了一會兒。 成績忽然進步這么多,確實非常奇怪,但學校歷史上也不是沒有這樣的人。 那人家世好,腦子也很聰明,很多知識都是一點就通,卻從來不喜歡認真學習,考試只愛做自己想寫的題目,名次一直排在倒數。有一次為了和父母叫板,成績突飛猛進沖到前五十名。 但看言夏平時的學習狀態,怎么也瞧不出來有這樣的天賦啊,何況還一下子沖到全年級第一? 他看向身側一言不發的言夏,臉色沉重:言夏,你老實跟我說,這成績真的是你自己的嗎? 是我自己的。言夏望著老劉,一雙眼睛干凈又通透,老師,我記得我考試的時候您就站在旁邊,您應該最清楚這些了。 老劉頓時有種被當場戳穿的感覺,老臉漲紅,頗為尷尬:確實、確實。后兩場我在F班監考,確實沒看見言夏作弊。 張英遲疑了一下:或許她另外兩場作弊了呢? 班主任老劉哭笑不得:張老師,你也知道言夏這次的成績是第十,假設她只有兩場考試作弊,其他成績一塌糊涂,又怎么可能考得這么高呢?你這邏輯根本就不成立啊。 張英抿了抿嘴,沒有說話。 旁邊的英語老師表示贊同:我也覺得是這孩子自己寫的。你看她在最后一個考場,前后左右平均成績300分,都考不到她的一半,她能抄誰的呀? 老劉聞言點點頭:沒錯,就是這個理。 張英下意識地攥緊雙手,周考卷子被捏得皺成一團。 她自覺無法反駁,但又不愿拉下臉皮承認,梗著脖子道:她也可能帶了什么智能設備。 言夏笑了起來:張老師,我們每場考試都有探測金屬的,還有裝信號屏蔽器。您是信不過監考老師,還是信不過學校的檢測設備? 這話說的,好像敢反駁一句,就是在質疑學校和老師不行似的。 張英瞪著眼,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言夏仰頭看著她。 這漂亮的小姑娘神色無害,語氣也天真無邪:更何況一中大考向來都是自己出卷子,就算上網找也找不到呀。 張英張了張嘴,氣得渾身發抖。 從教這幾年,從來都是她教訓學生,還第一次遇到學生騎在頭上教訓她的,簡直是在同事面前丟完了臉! 劉老師,你也知道言夏一直以來的成績,她這種爛泥扶不上墻的,家里又有錢,怎么會安心好好復習?出國隨便都能混個大學文憑! 怒火攻心,她咬著牙,口不擇言地說,再說了,我剛才問過言夏的同桌,這幾天她根本就沒怎么復習! 言夏:? 這個姜鶴還真是表面一套背地一套,仗著我不跟她一般見識竟然蹬鼻子上臉了?! 老劉揉了揉太陽xue:話可不能這么說,張老師 眼看氣氛僵持,英語老師打圓場:好了好了先別急,我記得她同桌叫姜鶴是吧?把姜鶴叫進來問問不就知道了。 幾分鐘后,姜鶴輕輕地推開了辦公室。 她站在言夏的對面,一雙眼睛滴溜溜地看了看去,小聲道:老師們好。 劉老師和顏悅色地說:姜鶴啊,這次叫你來沒什么別的事情,就是想問問言夏的情況。 言夏?姜鶴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對面的言夏,一臉茫然,她怎么了嗎? 言夏冷冷地看著她。 好家伙。裝,你繼續裝。 劉老師:你說她這幾天沒有復習,是不是真的? 姜鶴一臉恍然大悟:哦,這個嘛她在家里的情況我是不知道啦,但是在學校就 她欲言又止地頓了頓,好像沒怎么見她復習和聽課的。 旁人一聽,不由得神色復雜。 張英面露得意,頓時理直氣壯起來。 系統慌張:宿主,完了完了!她倆這波組合bo好像效果還不錯??! 言夏冷笑:慌什么,看我的。 她抿起嘴,垂下眼,卷翹的睫毛下若隱若現地泛著一點淚光。 小鶴,我知道你不喜歡我,言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尾音顫抖,但我還是拿你當最好的朋友,哪怕你一直在霸凌我 姜鶴一下子慌了神:你在說什么?什么霸凌??! 你不要再撒謊了。言夏眼圈泛紅,你明明知道我這幾天都在背書的,對不對? 姜鶴正要反駁,忽然又想起言夏之前的錄音,心中咯噔一跳。 校園霸凌可不是小事情,萬一被揭穿了可是要退學的。 我、我不知道她匆匆地別開眼睛。 張英笑容一僵。 她勸道:姜鶴,你不用怕,有什么事就大膽說出來! 姜鶴只是低著頭一言不發。 都站在這兒干什么呢?身后傳來一陣說話聲,去去去,回教室上課去。 言夏轉頭一看,一個微胖的中年男人正驅趕著門外的學生,背著手走進辦公室。 言夏之前在升旗儀式上看到過他,認得他的臉這人就是高二的年級主任。 發生什么了?徐主任笑瞇瞇走過來,他長得慈眉善目,像個活體的彌勒佛,一個個愁眉苦臉的。 徐主任,發生了點事情。老劉站起來,苦笑著把來龍去脈告訴了他。 徐主任一聽,緊皺的眉頭漸漸散開:原來是這樣。 他看向張英,神色漸漸嚴肅:張老師,所以你是在沒有證據地懷疑自己的學生,是嗎? 張英再大膽也不敢在年級主任面前辯論,解釋道:徐主任,你不了解她。我只是覺得她成績進步太大,可能有問題。而且她的同桌說她平時不怎么聽課的。 姜鶴垂頭裝死。 你也說了那只是可能?;蛟S是因為她這次特別努力地復習過了呢?或許她之前根本沒有好好學習呢?徐主任肅然道,成績進步明明是好事,怎么你就非覺得她是作弊了? 張英:可是 徐主任嘆了一口氣,語重心長地說:作為一個教師,教書育人,是要給你的學生樹立好榜樣的。尊重和信任你的學生是最起碼的原則。 張英第一次被長輩這么說,憋紅了一雙眼睛,兔子似的囁嚅道:主任,我 徐主任看她剛從師范畢業出來,年紀還輕,也不想說太多重話,便拍了拍她的肩膀:張老師,先做好自己,才能教好你的學生。 說罷,他打開電腦,把當天的監控錄像調了出來。 彩色的畫面上,赫然是言夏考試時的樣子。 鏡頭很清晰,思考、寫題、交卷每個環節清清楚楚,坦坦蕩蕩,不存在任何作弊行為。 張英終于啞口無言。 她看著監控畫面,靜默半晌,干澀道:我知道了。 門口忽然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 道歉。 言夏猛地回過了頭。 只見商挽冬不知何時推開門,進了辦公室。 她反手將身后一群抻著耳朵偷聽的學生關在門外,大步走來,步步生風:向言夏道歉。 姜鶴渾身一激靈:商挽冬?她怎么會來 徐主任也十分詫異,見來的是自己班的學生,故作嚴肅地說:商挽冬同學,沒有老師允許你不能隨便進辦公室的。 商挽冬瞥了一眼言夏,說:我是來替她作證的。 她聲音清冷,帶著一股令人安心的沉穩:她這幾天都在和我一起復習,沒有作弊的必要。 言夏眨了眨眼,愣愣地看著她,心中涌起一陣暖意。 她還真沒想到商挽冬會過來,親自為自己洗清冤屈。 年級第一說話的含金量,可比姜鶴什么的高多了。 畢竟在學校里,成績好就是最大的通行證。 老劉他們也知道商挽冬的為人,心中便更加信服,連連點頭:說得沒錯,是應該道歉。 老劉一臉歉意地說:言夏同學,我狹隘了,為自己之前懷疑你的行為感到抱歉。 言夏眨了眨眼:沒事,劉老師。 幾人的目光同時落在張英身上,她面如土色,沉默了半晌,悶聲道:言夏,對不起。 言夏看著她,忽然笑了起來:老師以后做事可不要太沖動了。 張英頭也沒敢抬,恨恨地瞪了一眼姜鶴,捂著眼睛跑出了門,看上去是氣哭了。 英語老師見狀,擔心地跟了出去。 徐主任樂呵呵道:好了好了,既然都說清楚,那就都散了吧。 姜鶴正想腳底抹油,卻聽言夏輕輕地笑了一聲:還沒完呢。 只見她拿出手機,點開一個錄音,熟悉的聲音在整間辦公室里響了起來。 言夏,我們是朋友我怎么知道你在廁所 我沒說我在廁所被欺負啊。 姜鶴瞬間臉色煞白。 老劉驚訝地睜大眼睛:這是什么意思? 我剛才說的,校園霸凌的證據。 言夏往后退了幾步,和商挽冬并肩站在一起:姜鶴連同F班幾名同學,在女廁所對我進行侮辱性的攻擊行為。 系統感嘆道:牛蛙!這波穩了! 不、不是的!我 姜鶴連忙搖頭,無意中對上商挽冬冷漠而厭惡的視線。 冰冷的涼意滲入心底,她倏然紅了眼睛:我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嫉妒,憑什么言夏這樣的人還能有這么好的家世,穿著隨隨便便都是名牌,而自己卻要每天節省著早飯錢才能買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憑什么言夏這么平庸,商挽冬卻總是替她出頭? 自從言夏換了個造型,變得那么漂亮,學習又好,自己和她走在一起,在其他人口中,就只能做陪襯的綠葉! 眼見言夏的光芒愈發耀眼,而自己卻被襯得像個暗淡的影子 她不甘心! 姜鶴的表情漸漸變得陰沉,其他人看在眼里,心中也都有了數。 言夏,你放心,校園暴力這種事情非常惡劣,絕對不能隨便處理。徐主任轉過身,對姜鶴說,明天叫你父母來一趟,談談退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