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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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夏一愣:也就是說,可以讓我回到過去? 沒錯。系統說,宿主你現在就可以嘗試一下,先把手放在卡片上。 言夏依言照做,手指觸碰到金色卡片的同時,卡片綻放出耀眼白光,原地消失,而一張嶄新的黑色磁帶出現在她的手里。 磁帶表面是空白的,還沒有寫上字。 宿主只要對著磁帶說明要回溯的時間,就可以回到之前的劇情點啦。系統說,不過要注意,回溯之后,不可以再回到未來。 所以是只能用一次的單程票啊,怪不得叫倒帶。言夏若有所思,那磁帶有使用的限制嗎? 系統:必須是經歷過的時間,地點也必須是書中存在的地點,還有,一天只能使用一次哦。 要求這么多?那我現在先試一下好了。言夏對著空白的磁帶念道,三分鐘前。 話音剛落,雙眼處一陣微妙的刺痛襲來,她不由得閉上了眼睛。 再睜開時,自己正站在房間門口,準備推門而入。而手上的磁帶表面多了一行黑色小字,寫著五分鐘前。 為什么會眼睛疼??? 言夏快步走到試衣鏡前,只見鏡中的自己正瞇著眼睛,淚水順著微紅的眼眶汩汩往外冒,你特么不是說沒有副作用嗎? 系統連忙道:確實沒有副作用,這個是不會傷害身體的,只是會痛一下下。 言夏揉了揉眼睛,嘖了一聲:其他卡片不會用起來也會痛吧? 系統心虛地說:這個要因卡而異。 言夏又依次測試了另外幾張道具卡,萬幸的是使用起來沒有感覺,不過R卡全都是一次性用品,用完就消失;而SR和SSR屬于永久道具,但都有使用限制。 比如這個【透視】,雖然一天內能無限使用,但每次使用只持續三十分鐘,使用完要冷卻兩個小時。 言夏:為什么我感覺被坑了? 系統正色道:我們的道具屬性都是出于平衡才這么設定的,不然女主太逆天,就沒有一步一個腳印逆襲的快樂了。 我信你個鬼。 花了這么多時間,言夏早已經困得不行,懶得和它再辯駁,匆匆洗漱一番便躺回床上,很快進入夢鄉。 她是被門外女傭的呼喚聲叫醒的。 沒睡好? 去學校的車上,商挽冬看著身旁點頭如啄米、昏昏欲睡的言夏,疑惑道,你昨晚回房之后干什么去了? 言夏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說謊:我又學習了一會兒。說罷,她看向商挽冬,滿臉寫著快夸我,邀功似的問,我是不是很努力呀,商老師? 商挽冬:是的。希望你這份努力不是無用功。 言夏:當她沒說。 呵,言思秋在前座翻了個白眼,有些人怎么學也學不好的,挽冬姐別浪費時間教她了。 言夏也不惱,故意問:思秋,你的新家教找好了嗎? 她昨晚竟然偷聽! 言思秋臉皮薄,氣得雙頰漲紅,咬牙切齒:誰、誰要找家教!我又不是你! 說罷,推開車門頭也不回地走了。 言夏滿臉慈愛地看著她跑遠,自己和商挽冬慢悠悠跟在后頭。 我發現逗這個親meimei還挺好玩兒的。 系統:您開心就好。 早讀課是英語,言夏在抽屜里找到昨天沒帶回去的英語書。高中生的課本多又重,許多人都是把當天要用的帶回家,剩下的疊在抽屜里。 她剛一翻開書,便發現其中一頁多了些亂七八糟的字眼。 言夏一頓,前后翻了翻,發現每一頁都被人用黑亮的馬克筆畫了許多亂七八糟的字眼廢物、垃圾、丑八怪還有許多亂七八糟的肖像畫,瓶底圓的眼鏡、厚劉海、賊眉鼠眼,一看就是在嘲諷女主。 其實女主的長相并沒有那么丑,正相反,言家人都是美人胚子,而女主不善打扮,厚重的劉海和土氣的黑框眼鏡算是把臉的優勢都給擋完了,再加上言談舉止畏畏縮縮,便讓人感到普通。 身旁姜鶴的座位空著,還沒來學校。言夏闔上書本,拍了拍前座的肩膀。 鐘權不耐煩地轉過身來:干嘛? 周圍鬧哄哄一片,言夏的聲音顯得十分冷靜:剛才有誰來過我座位? 鐘權有些意外地看著她,又道:我憑什么告訴你??? 言夏平靜地說:你不說,我就認為你是同伙。 你又不知道有誰鐘權嗤笑一聲,翹起二郎腿,卻被言夏打斷,我可以去調監控。 鐘權一愣:監控哪有那么容易讓你看啊。 我家有錢。言夏歪了歪頭,抿嘴笑起來,我爸之前剛捐了一座圖書館。 簡而言之,爺想看就看。 鐘權看著她黑魆魆的眸子,下意識地咽了咽喉嚨:是祝宇星他們幾個。 謝謝。言夏湊近他,聲音輕柔,有如冷血的蛇類緩緩爬過,你沒有參與吧? 沒有沒有。鐘權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如避蛇蝎似的拉開距離,連連擺手,我、我就是在旁邊看著真的什么也沒干! 言夏點點頭,從座位上站起來。 距離第一節 課還有段時間,早讀課這種東西在F班一向等于自由活動,祝宇星坐在位置上,身旁圍著幾個人,肆無忌憚地大聲說話,吵得旁人頻頻蹙眉。 鐘權眼睜睜看著言夏撥開人群,站在祝宇星面前臥槽,這傻子今天怎么忽然開竅了?不會真要和對方硬剛吧? 祝宇星是個Alpha,人高馬大,渾身肌rou,算是班里的刺頭之一了,經常欺負班上幾個性格內向的人。 他眼見言夏走上前來,挑了挑眉,惡劣地咧嘴笑:喲,什么風把言二小姐吹到我面前來了? 旁邊的幾人見狀也跟著湊熱鬧,哈哈大笑。班級靜了一瞬,所有的目光都聚集過來。 言夏把英語書扔到他桌上,問:你做的? 鐘權倒吸了一口冷氣。 祝宇星瞥了一眼,語氣譏諷:嗯哼,是我做的又怎么樣? 這廢物今天還敢來?膽子那么小,肯定又會被自己嚇哭了。 言夏點了點頭,伸出一只手:那把你的英語書給我用。 祝宇星被她理直氣壯的表情和語氣弄得懵了一下,瞪大雙眼:我為什么要給你? 因為你把我的書弄臟了,我用不了。言夏耐心地說,所以你的給我用,就這樣。 眾人一臉震驚。 這祝宇星脾氣可不好,言夏怎么突然敢惹他了?! 雖然這道理沒毛病,但落在祝宇星耳朵里就如同挑釁一般。見向來逆來順受的人敢忤逆自己,他表情大變,豁然站起身來,俯視著眼前瘦小的Omega,咬牙道:給誰用?你他媽再說一遍? Alpha的信息素也隨之浮現在空氣中,nongnong的烈酒味撲面而來,尖銳刺鼻。 身旁圍著的幾人都是Alpha,與他的信息素相排斥,見狀紛紛變了臉色。坐著的幾個Omega更是倉惶地站起身來,捂著鼻子,紅著臉飛快躲遠。 一下子,周圍的場地便唰唰空了一大片。 祝宇星又向前一步,烈酒味更加濃郁,幾乎讓人目眥欲裂。 幾個Alpha受不住這威壓,額上青筋綻露,扶著桌子小聲道:星哥,信息素 閉嘴!祝宇星吼了一聲,陰森森地站在言夏面前,問你話呢,死廢物。 言夏好整以暇地站著,仰頭看他,十分淡定:給我用。 祝宇星瞇起眼,忽然感覺哪里不對,便又釋放了一倍信息素,可眼前的Omega仍然毫無反應。 教室里一片死寂。 言夏早已裝上了信息素屏蔽器,雖能聞見刺鼻的烈酒味,卻不受其影響。她看了看周圍幾個站都站不穩的Alpha,又看向祝宇星,后知后覺:我是不是也該裝個樣子?畢竟我現在只是一個嬌軟無力的Omega 只見她忽然啊了一聲,像是受到了極強的威壓,嬌弱地喊道:好疼!說罷,弱柳扶風般倒下,如脫水的魚渾身抽搐。 祝宇星:? 第七章 校醫:你最近要注意身體,記得按時吃藥。有什么情況的話,一定記得請假。 商挽冬接過藥瓶,頷首:我知道,謝謝老師。 話音剛落,醫務室的門被急匆匆推開。 兩人轉過頭,只看見烏壓壓一群人闖門而入,為首的女孩子肩上架著一人,后面還跟著個低著頭的大高個兒。 那女孩子很著急地喊:老師,你快幫忙看看,我們班有個同學暈倒了! 商挽冬一眼就看清,她肩膀上的那個垂著腦袋、不省人事的人竟然是言夏,表情一變。 她站起來,快步走到女孩子面前,問:怎么回事? 那女孩子正是F班的班長,她看見商挽冬時,有些驚訝,反應很快地回答:剛才大家起了點矛盾,后來祝宇星放了點信息素,言夏暈倒了。 祝宇星跟在身后,沉著臉,硬邦邦地說:我覺得她是裝的。 班長沒好氣地說:都是你闖的禍!少說兩句吧! 校醫連忙起身,把言夏安頓在了旁邊的病床上。她向班長問清事態發展后,不悅地蹙眉道:校規禁止用信息素挑釁同學,你忘了嗎? 病床上的言夏臉色蒼白,雙眼緊閉,看上去柔弱又可憐。商挽冬動作很輕地將她臉上的眼鏡取下來,放在桌上,呼吸深沉。 祝宇星別開目光,嗤笑:那只能怪她先來惹我。我太生氣,一時忘了。 班長說:要不是你亂畫言夏的英語書,她也不會惹你。 我以前也畫過,她也沒怎么樣??!誰知道她今天忽然發神經,祝宇星毫不反省,就差把活該兩字掛在臉上了,嘁。 校醫測量著言夏的體溫,聞言瞬間冷下臉來:同學,你怎么可以霸凌其他人?這是很不好的行為! 祝宇星漫不經心地哼了一聲,沒說話。 言夏以前經常被欺負,但她不敢告狀,因為一旦告狀,在班級里的日子就會更不好過。 她曾經也跟趙代曼說自己被人欺負,趙代曼卻說:小孩子打打鬧鬧算什么欺負呢?而且你好好的,為什么會受欺負?這事兒啊,一個巴掌拍不響,你該從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久而久之,言夏也就不再說了,沒人信她。 雖然言家有錢有勢,但好像誰都不待見這個二小姐。趙代曼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闊太太,閑來無事便喜歡跟小姐妹出門逛街,極少管家里;父親言承靳不茍言笑,整日忙事業,平日很少回家。 就算二位回家,更偏愛的也是成績斐然的言詠歸和言思秋,平凡無奇的言夏未曾受過多少關心,雖然吃住不曾虧待她,每月零花錢也比尋常人家多得多,但她夾在其中,像借住豪宅里的過客。 因此,有人傳言夏之所以不受待見,可能因為她是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女,不知道誰偷腥了生下來的,所以才爹不疼娘不愛。 經此一遭,許多人開始正大光明地欺負言夏,甚至從她身上勒索不少零花錢,祝宇星也經常做這件事。 商挽冬沒有理會周遭,很專注地看著言夏,問:葉老師,她怎么樣? 葉校醫點點頭:體溫很正常,身上也沒有什么傷痕,應該只是被信息素影響到了。我去幫她配點藥,你在這幫忙看一會兒。說罷,她起身去了里間。 商挽冬的呼吸變得平穩,點點頭。 班長也松了口氣:呼,那就好。 祝宇星不屑:呵,你在這兒裝什么好人,剛才你怎么不幫幫她呢? 班長頓時漲紅了臉,祝宇星家里比她有錢,不好得罪,每每看言夏被欺負,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剛才眼看要鬧出事了才趕緊出手,否則老師問起來,自己也脫不了干系。 班長低下頭:不、不管怎么說,你該向言夏道歉。 她身后幾個同學也嘰嘰喳喳開口,你一言我一語:是呀,怎么說都是你不對! 是啊,把人都嚇暈了,太過分了點。 祝宇星瞪大眼睛,他五官很兇,看起來十分兇神惡煞:放你媽的屁,她剛才演技那么浮夸,肯定是裝的好不好?憑什么要我道歉,我怎么也沒做! 病床上,言夏似乎被爭吵影響,睫羽不安地微顫。 商挽冬忽然冷冷道:都閉嘴。 幾個同學看向她,瞬間安靜下來。 祝宇星看了她一眼,他認識商挽冬,A班的大學霸,上次考試排名年級第一。商家集團也在名利場上赫赫有名,是他現在得罪不起的勢力。 于是他也不再說話,只是神情仍然很不屑。 正在氣氛緊張時,床上臉色蒼白的少女眼睫顫動,悠悠轉醒。 商挽冬低聲道:你醒了。 言夏看見她,目光茫然,似是十分吃驚,語氣虛弱地問:啊,你怎么在這里? 商挽冬遞給她一杯溫水:我來拿藥,剛好遇見他們把你扶進來。 班長見狀也安心下來:言夏,你終于醒了!沒事吧? 言夏枕著雪白的枕頭,更加襯得她臉色蒼白。她坐起身,小幅度地動了動嘴唇,慢慢啜飲著杯中溫水。 醒了就沒事兒了。祝宇星見她醒來,聳聳肩,不以為意,可以散了吧? 他早就已經呆得不耐煩了,正招呼人趕緊走,一只細瘦的手攥住了他的衣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