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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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于到哭的地步吧? 長谷部咬了口手中的瓜,差點涕淚縱橫:您摘的苦瓜,可真苦啊。 那你還吃藤丸立香訕訕一笑。 等近侍吃完那根苦瓜后,他提出了一件讓人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的事情。 nobu,nobu,nonononbu 奇異的調子和重復的內容把五虎退從清晨最后酣夢中吵醒,他的床鋪比較靠外,距離紙門只有一臂的距離。 將紙門掀開一條縫隙后,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在眼前。 幾只外表一致的謎之生物正拿著毛巾擦拭走廊的地板,走廊下還有一些一模一樣的小家伙抬著裝有新鮮蔬菜的籃子熱鬧地往廚房那邊走去。 這些到底是什么???亂的聲音從五虎退頭頂傳來。 看起來似乎在做我們要做的事情。藥研的聲音又從亂的頭頂傳出來。 這時,一道逆光的黑影緩緩攀爬上這道紙門的縫隙,一雙手在短刀們逐漸驚恐的視線中伸進來并抓住門框,那人猛然把紙門往兩邊一推,三振短刀冷不防摔疊到一塊去了。 哈哈哈哈哈??!已經是起床的時間了!趁著腿還沒有被火燒成炭之前,好好地行動起來吧! 爽直的聲音和紅色的外套衣擺同時抵達藥研的耳畔,驀然出現的此人仿佛包裹在一團無盡的火焰中,他不禁想到某個人。 真是的,這還很早,不要給其他人添麻煩啊信。跟過來的沖田總司抱怨道,短刀的部屋里此時此刻一堆短刀被那聒噪的聲音吵醒,茫然地坐在床被里,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但他們認識沖田總司,視線三三兩兩集中在黑色長發,氣質有些雌雄莫辨之美的人身上。 藥研在哪里?被稱為信的家伙四處張望起來。 躺在兄弟們身上,眼中落滿火焰的短刀愣怔地的舉起手,對方立刻抓住他的手,將他從其他身上拉起來:就是你么?唔,看起來不賴呢! 這種我行我素的語氣,讓藥研忍不住想起一個人來:信長、公。 盡管最后的敬語加得有點生硬,可織田信長完全沒在意,她大力地拍拍短刀的后背,也不介意自己是不是差點把付喪神擊倒在地,爽朗的笑聲放肆的在部屋里蔓延:沒錯,我便是魔人archer,第六天魔王,織田信長! 短刀們先是一陣茫然,接著紛紛反應過來:哈?。?? 哈哈哈哈哈?。?!archer的吾那邊弄得很熱鬧嘛,搞得吾也想過去插一腳了!紅色長發柔順著依附著身軀,眼睛能看到的只有一片宛如地獄一般的紅,哪怕現在是美艷到魔性的女人姿態,那股織田信長獨有的氣質是不會磨滅的。 長谷部端坐在她面前,看著她用早餐,和織田信長長得一模一樣的迷你生物正頻繁進出,送來各種菜品。 他一言不發,嘴角緊緊抿成一條線段,眼簾低垂,可這絕不是恭順。奇異的是,明明有很多想要抱怨的事情,想要知道的事情,但現在內心相當平靜。 不知不覺中,自稱魔王信長的女人起身繞過小桌,來到他面前。纖長的手指從他的頭頂一直下滑,類似蛇滑行一般的冷冽感蜿蜒向下,一直到他的下巴處。 汝這家伙,她強硬地迫使他抬起頭,仔細端詳灰色的發和紫色的瞳,不愧是吾的刀,若是仔細看看的話,長相上也蠻符合吾的胃口哪。 聽到這類似調笑的話,置于膝上的雙手忍不住攥成拳頭,額頭上有青筋正在突突跳動,他的聲音卻十分平靜:是嗎。 女人的手指從他的下巴出發,一直到游走到他的后腦,五指猛然收緊,付喪神被她拿捏住只能弧度更大的揚起頭,露出人類最為脆弱的脖頸。 魔王信長低低笑出聲:如何?吾很中意汝,要和吾一起、用這不斷灼燒吾身的紅蓮之火把一切焚燒殆盡么,想必是一件很痛快的事情吧,不管是審神者還是其他什么家伙,都只能化成灰燼了哪,壓切。 那讓長谷部不喜到極點的名字一出來,宛如一桶冰水迎面而來,使得原本因為織田信長這一名號而變得混沌的大腦重回清明。 你是在邀請我叛變原主。他彎了彎嘴角,沒帶上多少感情。 魔王信長挑起眉,對他的話不置可否。 我不會這么做,也不會讓你的火焰灼燒到其他人,長谷部一口氣說完,肺部隱隱作痛,不會有比我更加忠誠的刀劍,只會被現在的主人使用,我這樣決定了。 哦哦,汝真是薄情啊,難道一點不念舊主的情誼嗎?她咧開嘴,勾出血腥的笑容。 對手即便是您,信長公,他在那熊熊燃燒的火焰中看到了自己的身影,絲毫沒有動搖的意思,我也會斬下去。 空氣到這里停滯下來,外面傳來灼熱的氣息,好像有無法撲滅的火在房間外燃燒,軍士們的呼號和木頭發出的皸裂聲猶在耳邊。 魔王信長爆發出一串笑聲,她一手捂住肚子,一手拭去眼角因為笑過頭而泛出的淚花,讓人不明所以的大笑之后,她率直道:忘掉剛才的事情吧,倘若汝答應了吾的邀請 下一秒,她的眼神變得凌厲無比,壓切長谷部感到自己的身軀被釘在原地,手指居然無法移動分毫! 吾會當場斬了你,長谷部。她這么說。語氣里沒什么猶豫,織田信長向來都是這樣,所以才能被稱之為雄才。 織田信長們來時,帶來了大量的nobu們,真正實現了信長自由,即便人手一只,還多出許多。 她們負責起本丸的各項雜事,刀劍男士們擁有更多的時間進行特訓。時之政每天都會發布文書,告知審神者們今日戰況如何。 藤丸立香這邊準備就緒,他在狐之助的輔助下選擇了一個實力和自己接近的本丸,一期一振、膝丸和髭切這些資歷較老的刀劍被安排進隊伍。 英靈們也想要觀戰,但在遍地都是男性刀劍的情況下,女性英靈們要么喬裝改扮,要么選擇靈體化。魔王信長的手段最直接,她直接切換到第二靈基織田吉法師,是身為男性的織田信長。 帶著日輪帽,身披外套的少年落地,左右展示自己的樣子:如何,俺這樣可以混進去了吧! 長谷部:自稱也就算了,可為什么性別都變了??! 織田吉法師噢了聲,把自己切換到第一靈基狀態這一狀態下,她和archer的織田信長外觀類似。 長谷部捂住嘴后退一步向藤丸立香道歉道:萬分抱歉,主上,這里織田信長濃度太強了。 藤丸立香安慰道:一旦接受了,這就是三倍的快樂啊,長谷部。 最終還是織田吉法師跟著出陣隊伍去了,被挑戰者指定戰地是一片開闊的平原,他們抵達后,對方姍姍來遲。 審神者a是個年紀不大的少年,他目光一掃藤丸立香的隊伍,頓時蹙起眉:一隊都沒有組齊人馬,你是看不起我嗎? 藤丸立香不慌不忙:當然不是,這是我本丸最好的刀劍。 這點沒說錯,他一方面對英靈們特訓出來刀劍男士有信心,另外一方面他擔心低等級的刀劍受到過度的等級壓制導致碎刀,所以才只選出了等級最高的幾位。 少年不耐煩的指了指織田吉法師:什么啊,你旁邊不是還有一個嗎?那是什么刀沒見過的樣子,算了算了,把他也算上吧,快點開始了,我急著回家。 他不 藤丸立香來不及阻止,織田吉法師已經往前站出一步,和出陣隊并肩,他回過頭對青年說:master,對面都指名俺了,臨陣脫逃可不是俺的作風??! 黑發少年拉出一個笑容,他朝空中舉起手,地面仿佛應和他似的,竟然開始微微顫動起來! 眾目睽睽之下,巨大的黃金骷髏拔地而起,紅蓮業火灼燒大地,一如他的雙眼,張狂的笑聲宛如一把鋒利的木倉劈開對方的陣營! 那俺就不客氣了,俺身體里流淌的血液啊,將一切焚燒殆盡吧??! 第六十六章 喂,那邊的家伙們,你們是刀吧?那就趕緊擺出迎戰的陣營來,哎呀,鶴翼還是一字形、算了,對俺來說沒什么差別哈哈哈哈??! 織田吉法師的笑聲從半空中傳來,別說對面的出陣隊了,就連己方的刀劍男士們也驚嘆不已他們見過源賴光和牛若丸的寶具,那驚天動地之威能恒久地銘刻在他們的腦海中。 他點燃的火焰把所有人席卷進去,不分敵我地炙烤著。藤丸立香本打算用令咒喚回織田吉法師,這一個寶具下去,對面灰恐怕都剩不下,這只是演練罷了,又不是什么必須拼得你死我活的戰場。 他把目光投向對面的少年審神者,只見對方面如金紙,搖搖欲墜,不等他開口,急著回家的少年白眼一翻:我覺得我要不行了。 對手這邊剛剛暈過去,一只體型比狐之助大點的,通體呈現白色的大狐貍從旁邊鉆出來,忙不迭喊道:到此為止,勝負已分!勝者,藤丸立香! 藤丸立香無言以對了會兒,問:只是審神者暈過去了而已,這樣也能直接判定輸贏嗎? 大狐貍轉過來,一雙狹長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藤丸殿下,一旦審神者有覺悟登上出陣地的舞臺,那么他就是刀劍男士的旗幟和堡壘,旗幟被斬斷,堡壘被奪走,這是失敗。況且,又有誰能與您抗衡呢。 藤丸立香聽出了一股弦外之意,他趕緊把織田吉法師呼喚回來,寶具被打斷的風云兒相當不滿,英靈埋怨了幾聲后找長谷部玩去了。 能和您討論下接下來需要注意的地方嗎?大狐貍搖搖尾巴,細聲細氣地邀請到。 黑發青年稍微囑咐了下一期一振,便跟隨它的腳步去旁邊僻靜一些的地方談話了。 少年審神者那邊還沒有徹底離開。 織田,吉法師?托起少年審神者的刀劍男士用緩慢的語氣說,他一頭粉發,發梢如鳥翼般振翅欲飛,聲線因為震驚而多出幾分喑啞的味道。 哦!叫俺有什么事么,對面的。少年將火繩槍往肩上一甩,昂起下巴問道,說著,他有摸了摸下巴,眼神在那位付喪神身上瞄來瞄去,最后定格在對方的刀鞘上,發出意味深長的聲音,哦、哦哦! 見他這副極為漫不經心的樣子,粉發的刀劍男士緊緊咬住唇,克制著自己。 織田吉法師一拍腦門:哦!因為俺是尾張的笨蛋嘛,所以看不出來很正常,交給別的俺來好了! 沒等一期一振他們阻擾,織田吉法師擅自把靈基調整成第三靈基,少年秒變御姐,身材高挑的魔性美人蹙起眉頭:即便是吾自己,感受到這種事時也會讓人感到頭痛不已。 她手臂一攬,把長谷部押到自己身前,紅色長發像是美麗而又壯闊的火炎,她提起一側嘴角,語氣中有點埋怨:同樣是吾的刀劍,不妨像長谷部一樣,想說什么就痛痛快快地說出來。那吾親自來開啟著難得地重逢好了宗三左文字,吾給你的刻印現在還留著么? 藤丸立香去時之政繳完賠償金回來,主廳里氣壓很低,長谷部作為近侍坐在他斜后方,能看到青年挺直的脊背,和小半側臉。 他們對面,魔王信長正端正地坐在墊子上,比起她之前一貫颯爽,不在乎旁人的作風來說,堪稱乖巧。 為什么還要放第二次寶具。藤丸立香環起手臂,語氣嚴肅得根本看不出平時的柔和。 因為,會覺得很痛快吧?魔王信長做了個喝一杯的手勢,哎吾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夠圓滑,想要嚇唬宗三那小子,光是這種手段果然還不夠。master,汝去鍛造一把自己的宗三左文字,再讓我們舊人一起喝一杯吧! 長谷部敏銳地感到她的語氣里出現了一點不確定,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竟然會有人乖乖地讓織田信長這種人聽話?! 不愧是審神者,他再一次在心中確定藤丸立香才是最厲害的那個。 你嚇別人家的還不夠,還要嚇自己家的嗎!青年一拍桌,準了,我這就去!交換的條件是你給我老老實實待在家! 長谷部悄悄抹了下額頭上的汗水,他開始慶幸自己來得比較早了。 盡管初戰告捷,但具體而言,藤丸立香倒賠小判箱。不管怎樣,日子還得過下去,演練還在繼續,為了搶救出更多的無主本丸,他必須不斷地發起挑戰。 與此同時,蓋提亞也在執行自己的清理計劃,自從分家(?)以來,兩人待在各自的本丸里,鮮少交流。主觀意愿上理由不同,但是兩人的道路再次殊途同歸,不可避免地挑選到同一位審神者。 蓋提亞穿了身簡潔的長袍,風格與和風式街道格格不入,又有一絲詭異的和諧感。 藤丸立香向他打了個招呼:幾日不見,如隔三秋。 你打算挑戰他?男人用余光示意了下旁邊正貼著墻,瑟瑟發抖的審神者。 青年痛快地頷首:看來你不打算讓給我。 蓋提亞一哂:這是自然。 那就只有 藤丸立香后撤出一步,側身而立,一只手背在背后。 金發男人提起嘴角,冷冷地笑出聲:不自量力! 青年身后的出陣隊見狀,各個做出備戰的姿態,其他兩方不甘落后,也紛紛戒備起來,一時間氣氛冷凝到了極點,四處劍拔弩張。 說時遲那時快,在刀劍男士們都沒能反應過來的瞬間,兩人同時出手。 蓋提亞伸出拳頭,而藤丸立香出的是一個剪刀。 你輸了。蓋提亞說。 然后,藤丸立香直接把自己的剪刀懟上他的拳頭,附加上魔力放出,硬生生把他的石頭剪開變成布。 蓋提亞: 這個審神者的挑戰權最終歸藤丸立香所有。 經過英靈們特訓的刀劍充分展現出了這段時間的成果,橫掃對手。不過這一戰完勝后,藤丸立香回到本丸就直奔圍墻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