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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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雨聲太大,黑貓的爪子摁住自己的兩只耳朵,夢鄉甜美而又昏沉。大貓繞著他轉了圈,找到一個更舒適的位置后才重新躺下來。 蓋提亞把頭擱在寬厚的爪子上,濃密的尾巴像被子那樣蓋在黑貓身上,聆聽著隔離后變得若有若無的雨聲,緬因貓的喉嚨深處發出輕柔的呼嚕聲。 作者有話要說:連k劇組都猜到了??! 帶著櫛名安娜來感謝火箭炮和地雷,還有大家的營養液=3333= 感謝在2020063023:29:49~2020070123:59:1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宿命啊,英語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葉修云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jk25瓶;尹鳩23瓶;覺醒的旋律17瓶;ghost10瓶;半音5瓶;我有一個好肝、御主今天過勞沒【東啟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四十二章 王權者養貓日記[VIP]石板有話說 跨越1原侑子的門后,忽如其來的疲憊感迎面而來,藤丸立香暗自定了定神,然而四腳仍然像是踏在棉花上,顯得虛浮且無力。 漸漸的,他落后緬因一大截,只余下蓬松的金色大尾巴在視野里晃來晃去。 有個玩具能夠轉移注意力也是好事。他往前跳出兩三步,蓋提亞的尾巴像是自己長了眼睛似的,每一次都精準無誤地避開他的襲擊。 三番五次后,緬因貓停下腳步:就在這里。 藤丸立香隨他停下,抬頭好奇的打量四周,四周的建筑物呈現出完全陌生的姿態,外墻上渲染著五花八門的投影廣告,空氣里包含著隱隱約約的抗拒的味道。 他們蹲在無人街道的屋檐下,人類的喧鬧變得有點遙遠,猶如山谷那頭傳來的回聲。 這里做什么?他收回視線。 蓋提亞沒回答他,只是半躺下來,紅色的眼瞳瞇成一條不怎么高興的細縫,尾巴尖略顯不耐地敲擊地面。 藤丸立香心下了然,自己強撐起精神的事情一定被他注意到了,人之王在借此表達自己的不滿。 他們是兩個不同個體,同時又是一個整體,相互制約的同時,又相互依存。 傻愣愣地注視柔軟的金毛幾秒,藤丸立香走上前,把頭往蓋提亞的長毛里一埋,全身的重心直接往緬因身上一堆,眼前頓時一黑,思維斷片。 喚醒這場甘美之夢是滴滴雨聲,等意識清醒過來時,陌生的雨傘蹦入眼簾,是透明的那種,便利店幾百日元就可以買到一把。 藤丸立香瞪著傘面足足有一分鐘,然后才篤定這絕對不是蓋提亞買的,因為按照這個人的性子,他會直接用魔術制作隔水的屏障,對他來說這才是方便快捷的辦法。 黑貓慢慢地打了個哈欠,充沛的小憩后,那雙湛藍的眼睛里重新填滿活力十足的光,宛如永不止息的太陽和無休止掀起波瀾的海。 不用他說話,蓋提亞就領會到空氣中彌漫的那一絲困惑,金色的大貓懶洋洋地撐起眼皮,答道:一個小孩送的。 藤丸立香哦了聲,把頭重新擱回緬因的身上,貓咪放松時會不由自主地發出呼嚕聲,他能清晰的感覺到金色的大貓呼吸綿長而富有節奏。 光是聽上去,就足以給人一種安定平靜的氛圍感。 蓋提亞喉嚨里聲音停頓了會,齜牙道:你在干什么? 藤丸立香坐在地上,雙爪在他的長毛里不斷推動,揉按著,黑貓不甚在意,徑直答道:踩奶啊。 而后,兩只貓都是一陣沉默。 呸,又不是真的貓,呼嚕什么!踩奶什么! 你現在感覺怎么樣?黑貓繼續在緬因身上踩奶玩耍,問道。 因為蓋提亞人類之惡的性質,極其容易被認定是需要排斥的對象,所以每到一個新世界,他就會這樣問一次。 無妨,這個世界的力量被人有意識地抑制著,一時間成不了氣候。蓋提亞答,只是語氣有些諷刺,這個世界充斥著矛盾的力量,不加遏制的話,恐怕用不了多久就會引發災難。真是的,自己挖掘出的潘多拉之匣給自己帶來災難,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說著,窸窸窣窣的動靜傳來,金色的緬因貓站起身,他搖晃了下身體,魔術及時把險些糾結到一塊兒的長毛梳理得整整齊齊,整只貓在雨傘下閃閃發光。 藤丸立香看了他一會兒,歪頭問:那,我們接下來要怎么做? 1原侑子的委托內容沒什么值得參考的信息,只是提到這個世界的力量有所失衡,希望他們能夠糾正過來。 轉念一想,糾正力量和他們需要獲取的東西有什么聯系嗎? 因為聽到可能性而頭腦發熱的黑貓終于冷靜下來,開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又一次被坑了。 另外一邊,緬因貓抖了抖胡須,差點把驚訝二字寫在自己的貓臉上,這句話一向都是別人詢問藤丸立香的臺詞,現在卻反而由他問出口,怎么聽都有些奇妙。 這個人類明明脆弱而且幼稚,但總會是能讓人唯一信任,從不會讓人失望的那一個。這就是他生命的源頭,一個選擇擁抱無意義的痛苦,并且從中開出高潔之花的人類。 讓人類之惡來選擇怎么做? 蓋提亞短促地笑了聲,不是批判但也無關贊美,他把腦海中無關緊要的邏輯全部廢棄:這些力量被分散開了,要想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就用雙眼直接去看吧。 兩只貓收好雨傘,重新踏上道路。 說起來,你還沒有收集到光塵吧。藤丸立香一面走著,一面說道,他給容器里的光點起了個恰如其分的代稱,如果是你的話,你打算怎么做? 說起這個,蓋提亞對他給福澤諭吉賣萌的事情頗有微詞,張口就答:把能夠產生那種能量的人類挑選出來,制作特異點,截斷他的源流,直至榨取到足夠的能量,和人理燒卻的原理同理。 你重cao什么舊業??!黑貓用爪子給他腦門來了人理修正級別的一下。 嘖。緬因貓的大尾巴惱恨地拍打空氣,兩只猩紅的貓眼,一只寫著麻,一只寫著煩。 黑貓又說:要不這樣吧,你來燒,我來救,我們分工合作。 緬因貓的大尾巴拍空氣的頻率變更快,更躁了。 根據蓋提亞的探測魔術,在這個城市里,擁有五個性質類似但表現不同的能量源,最近的一個距離他們的所在地大概幾公里的樣子。 藤丸立香咬住蓋提亞的尾巴,直接往車站猛然沖過去:就不能裝作是無辜的小貓咪乘車嗎! 社交網站上面很多小動物乘車的動態都超級受歡迎的,而且還不用買票。 兩只貓咪趁亂混入,蹲在車廂角落。 黑貓朝緬因貓擠眉弄眼,炫耀到:你看,我說得沒錯吧,誰還干巴巴地用腿跑幾公里嘛! 咦?一個女聲在他們頭頂響起。 藤丸立香抬頭看去,不知何時他旁邊多出了個穿著制服的女學生,她看看手里的終端,又看看角落里的兩只貓咪,靜止幾秒后恍然大悟,手指飛快地在終端屏幕上跳動。 小動物是不可以上車的哦。她蹲下身,把屏幕上的車站細則滑動給兩只貓咪看。 七澤站到了,下車時請注意安全。 隨著進站播報,車門打開又關上,站臺上多出兩只一臉茫然的貓,列車尾部掀起一陣勁風,把原本順滑的毛吹得風中凌亂。 冷酷,無情。 藤丸立香: 蓋提亞:呵呵。 走路就走路。 黑貓氣勢洶洶的叉開四條腿,硬是走出黑道老大的氣勢,搞得原本那些想要逗弄它的孩子們和大人們只能收住心思,生怕它飛起來給自己一口或者一爪。 明媚的陽光下,高矮不一的兩個孩子并肩行走著。 女孩的白發在太陽光下反射出亮眼的光澤,薄透的劉海下是一雙紅寶石般的眼睛。 她穿著白底帶有紅色波點的裙子,最引人注目的就應該是抱、不,用這個詞著實有些難以確切地去形容現狀,那動作實際說來,更像是扛著一只體型巨大的貓咪。 藤丸立香安然地待在納貝流士的懷里,俯瞰巴巴托斯敢怒不敢言的臉,被中途趕下車的郁氣消散了不少。 事情還得從下車開始說起。 跑上幾公里對兩只來說都不是難事,但把體力花費在移動上,顯然不是明智之舉。 巴巴托斯在顯現出身形的同時,已經得知了緣由,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可以讓她光明正大的,堂而皇之的,欺負藤丸立香的機會呀! 也不是不可以。她擺弄了下指甲,故意悠悠的拖長調子,然后寬宏大量地說,只要你喊一聲巴巴托斯大人,我就幫你。 巴巴托斯自認為自己捏到了黑貓的七寸,變得更加趾高氣揚起來。 黑貓困惑的撓了撓頭:我記得你以前不是這個性格??? 她現在外露的情緒更像是第一次在鬼殺隊見面的那樣,對自己意見很大。藤丸立香甩了甩尾巴,也沒想到自己究竟對巴巴托斯做了什么不人道的事情,讓她這么惦記著,平時也就讓她跑跑腿之類的。 他琢磨來琢磨去,最后視線落在蓋提亞身上:你是不是對我小姑子說了什么? 蓋提亞: 巴巴托斯一口咬死了除非藤丸立香叫她一聲大人,否則她不會心甘情愿的當代步車。 只見黑貓抖動幾下胡須,說:這個好辦。 他沖著地面喵了聲,呼喚道:納貝流士,納貝流士,在不在?我有一本作家的原稿,你要嗎? 魔神納貝流士,統合并司掌熔礦爐的九柱,精通音律,書寫歌章。 在決定使用人類的外貌面世后,他總是出沒在各種藝術場所里,對位于橫濱的出版社尤其向往。 巴巴托斯不屑他這種賄賂手段:哼,納貝流士那個家伙只會在偷懶,怎么可 納貝流士的聲音一秒從虛空傳來:要! 一個比女孩高出整整十來公分的少年落地,他膚色雪白,黑發打理得干凈利落,紅色的雙瞳沒有巴巴托斯那么活躍,也沒有佛鈕司那種陰郁,而是平靜中帶著文雅的氣質,透露一點書卷氣。 巴巴托斯: 巴巴托斯:納貝流士你到底是哪邊的! 納貝流士充耳不聞,憑空抽出一份當地地圖,指出一個地點:是要到這邊去對吧?我知道了。 然后他彎下腰,妥帖地抱起黑貓,并轉身看向統括局和同伴:那現在出發? 小女孩和緬因貓對視了一眼,緬因貓無慈悲地跳到巴巴托斯肩上。 巴巴托斯: 有了魔神代步,行進的速度比他們自己走快多了,還能從擦肩而過的人們口中獲得一些零碎的消息。 路經一處小巷時,幾個女人尖叫著從里面跑出來,兩位魔神的腳步同時頓在原地。 里面出什么事了?藤丸立香直起身,一只爪子踏在納貝流士的肩上,四下張望。 有能量流動的跡象。少年解釋道。 巴巴托斯張開嘴就被緬因的長毛糊了一臉,只好含含糊糊地說話,勉強能聽清內容:規模很小罷了。 黑貓望了望里面,又看了看金色大貓。 巷子里仍然有很多偏僻的店面,從半遮半掩的店門再到語焉不詳的招牌,很容易使人聯想到一些特殊行業。 真是的,這些人一天要來兩三次,人家都沒有辦法做生意啦。濃妝艷抹的女人捏著手帕,身上的香水味刺鼻到驚人的地步,快快,小八田趕緊把他們趕跑吧。 和她那方對峙的是幾個年輕力壯的青年,為首的那個染一頭黃毛,聽到她這么說臉上流露出不服氣的神色: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我們也是按規矩辦事,一個半大的孩子能掀起什么風浪,早點交錢早點解脫不好嗎,大媽。 討厭死啦,誰是大媽,你說清楚!女人當場罵罵咧咧,卻不敢越過帶著滑板的小子半步,只敢躲在他身后和青年叫板。 黃毛青年聳了聳肩,他覺得這已經沒什么可談的了,從槍|套里取出手|槍,指向他們:不好意思了,別怪我。 砰的一聲。 棕橙色短發的小子松開手,滑板砸出沉悶的聲響,他抬腳踩住一端,下一秒身形就已經出現在半空中,他毫不猶豫地跳到對方臉上,掀起漂亮的紅色陽炎。 黃毛青年只來得及發出痛呼,衣領被人又狠又兇地拎住,手中的木倉也在不知不覺中消失,視線再往移動,它冷冽的色澤靜靜的在滑板小子手里閃爍。 鐮本!他喝了聲,一個都別放走! 一直佇立在旁邊,默不作聲的嘻哈胖子應聲道:知道咯,八田哥! 另外一股紅色陽炎亮起來,朝著那些青年混混們襲去。 目睹他們用奇特的力量收拾完混混們,開始原地審問,藤丸立香瞇起眸,問道:就是那個? 嗯。紅色的,遵循毀滅原則的力量。蓋提亞說著,像是注意到了什么,短笑一聲,原來如此,會編織出這種矛盾的力量的世界偶爾也會有巧合發生呢,那把雨傘的主人就是那個家伙。 雖然裝束不同,但氣息上是一樣的,他可以確認那只小巧又狠斗的小子和放傘的小子是同一個人。 電光火石之間,藤丸立香覺得自己領會到了1原侑子讓他們變貓的真意。 黑貓用爪子指了指八田小子的方向,喵喵說道:走吧。 做什么? 上演貓的報恩。 蓋提亞沉默幾秒,你這叫做上演貓的白吃白喝。 八田松開青年的衣領,抱怨道:嘁,什么都不知道早說不就好了,害得我白高興一場。 穿著衛衣,把兜帽拉起,身材顯得比較寬大的鐮本小聲嘀咕:就算說了,八田哥你也不一定會聽吧?因為就是這么沖動的人哪。 話還沒說完,頭頂就挨了不客氣的一拳:你小子說什么呢,當心我殺了你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