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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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詩懷激動了三秒,然后發現蘇子蕓又迷迷糊糊睡著了。 白詩懷:死鬼給我起床! 蘇子蕓:淚目,我不是你最親愛的阿蕓了嗎? 過了一會兒,蘇子蕓說,我餓了。 白詩懷成功接到這個暗示,說,好的,我這就點外賣。 你不應該去做早飯嗎?蘇子蕓問著,也拿出手機開始人性拷問之今天吃什么。 白詩懷理直氣壯,我做的早飯你敢吃嗎? 蘇子蕓考慮一下,勉為其難,還是會嘗一口的。 白詩懷說,那不就得了,不做了,我給國家省糧食。 外賣到的時候,你會起床吧?白詩懷問。 蘇子蕓點頭,當然。 說完沒多會兒,蘇子蕓打了個呵欠又睡著了,雖然隱隱約約聽到白詩懷開門接過外賣的聲響,但她在聞到早飯味道之后,迅速的將被子蒙過頭頂,拒絕干擾她睡覺的氣味。 拎著早飯來查崗的白詩懷:??? 八點,蘇子蕓終于起來吃早飯了,吃完了表示還想回屋睡覺。 白詩懷不禁感嘆,世風日下,人心不古,明明阿蕓之前都是給我帶早飯,現在已經退化成吃飽了睡,睡飽了吃。 我沒睡飽就被你拎起來吃飯,我吃完了又回去睡覺不是很合理嗎?蘇子蕓震聲,而且那時候的工作量能跟現在比嗎? 隨著社會分工蘇子蕓當上全職老板,一些會浪費她精力的事情自然而然的被她轉移給其他工作者,她將不做飯、不做家務,將節省的時間用在有意義的事情上,今天如此,天天皆然。 回窩睡覺的蘇子蕓想起一件事,說,對了,林湛中午過來吃個便飯。 他為什么要來,有什么事嗎?白詩懷問。 有,哩站不是要赴美上市嗎,我給了他一部分期權,現在他兼管哩站的對內外宣傳,抓意識形態工作,已經抓了不少精日分裂分子送他們進公安局。 白詩懷點了點頭,那咱們訂個好點的外賣。 林湛中午過來吃便飯,看到一桌滿漢全席驚呆了,誰的手藝這么好的疑惑在他心中一閃而過,答案緊接著浮現出當然是廚師的手藝好,難不成還是蘇子蕓和白詩懷兩個人做的? 他的目光瞥過,看到三個人的主食都是米飯,有點疑惑,他之前和蘇子蕓吃過幾次飯,兩個人口味都是米飯并不奇怪,但白詩懷也吃米飯就有點奇怪。 林姓和蘇姓都是南方的姓氏,他們既然擁有了這個姓,代表著他們身上有一部分南方父系血統,家庭中占話語權主導地位的一般是隨男方,在飲食習慣上表現為不吃面食吃米飯,但白姓并不是南方姓氏,實際上這正是河北省的姓氏,按傳統,白詩懷應該選擇面食。 所以林湛問了,白詩懷,你mama是南方人? 白詩懷沒想過會被問這個問題,她的目光下意識落在米飯上,因為之前也發生過類似這樣的事情,所以她很快搞懂了原因,你和我爸一樣誒,當初我爸也是一看阿蕓吃米飯就問她是不是南方人,又說蘇這個姓氏就很江南風格。不過我媽確實是南方人,我隨我媽。 蘇子蕓聽著話題到了白詩懷mama身上,生怕林湛問點為什么白詩懷隨媽不隨爸爸是不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嗎的腦溢血問題,趕緊轉移話題到自己身上,是的,我爸年輕的時候離開家鄉,決心來燕京發展成為了一名京漂,后來遇到了我mama,一起回老家結婚了。 蘇子蕓到現在都瞞的很好,白詩懷不知道哪天酒醉后都發生了些什么,她被蘇子蕓話里一些隱藏的信息點吸引,為什么回的是你麻麻的老家,而且你戶口也掛在了北城這邊,夫妻投靠,上門女婿? 蘇子蕓:??? 那我就不懂了,蘇子蕓說,我不清楚這其中的故事,他們也沒跟我講過,我也從小到大都沒有回過南方祖宅。 說起這個,蘇子蕓還有點傷心,為此我失去了南方戶口名下的十畝地。 白詩懷問,那你這邊沒有地嗎? 有啊。蘇子蕓理直氣壯地說,為什么我不能繼承兩邊的地呢? 實際上,林湛過來并不僅僅是為了吃個便飯,當初蘇子蕓以期權為承諾邀請他加入,現在他拿到哩站期權,哩站上市指日可待,再過幾個月他手中的期權就能變成一筆巨額財富,輕輕松松實現財務自由。 如今,是他該履行職責的時候了,他不知道那件需要他去做的事情是什么,只是蘇子蕓似乎顧及白詩懷在場,并沒有在飯桌上跟他提起。 飯后,蘇子蕓說要一個人送送林湛,白詩懷想了一會兒,應該是要和林湛說一點工作上的話,有些話公司不說飯局上說,有些話飯局上不說放到飯局之后悄悄說,都是人情社會的重要組成部分,于是她很大度的放蘇子蕓出去了。 林湛多少能夠猜到蘇子蕓要跟他說的是什么事情,但是當蘇子蕓說完之后,他終于知道了蘇子蕓想做什么她想幫白詩懷奪回家產! 他被這個目標鎮住了一秒鐘,隨后他心中涌出的豪情使他接下了這項挑戰,其實人生很多時候沒有選擇,或者說從他被蘇子蕓邀請成功,這一天的到來已經是必然,只是看他有沒有那個資本堅持走到最后。 和林湛分別,回家路上的蘇子蕓抬頭看向樓房的窗戶,白詩懷站在陽臺向她招手,她笑了笑。 心中默默地想:你就當我自作主張替你下了這個決定,并堅持不懈的向著這個目標努力吧。 燕京,白家集團大樓 雖然白念之時常過來巡視自己未來的財產,但白家現在依然被白父牢牢地抓在手心,沒有人比他對白家的把握更深。 坐在獨屬于他一層的辦公室內,白父再一次對蘇子蕓的行為產生疑惑,盡管人人皆談她瓦解哩站前董事長勢力、不費吹灰之力拿下哩站,可他從蘇子蕓劍指哩站的舉動中察覺出一絲不對勁兒。 這就像是一場提前的預演。 在看過專業團隊搜集并最終呈上他桌子的材料后,白父下了這樣的判斷。 從蘇子蕓的行動背后分析她的意圖,從她對員工說的話再到她對哩站董事長最后說的幾句話可以看出她的位置,這樣分析完之后,白父發現蘇子蕓看重哩站的用戶勝過董事長和up主,而她最終對哩站的用戶也沒有多大愛意與感同身受,由此推論,她其實對哩站并沒有什么情懷卻仍然付出了很大的代價去得到它。 那么只有一個可能了,是這個過程本身與結果有著同樣重要的意義。 所以假想敵是他嗎? 白父的眼神突然晦暗了幾分,然后起身,看向身后的落地窗,往前走了幾步,窗外殘陽如血,他想,未來商場上也會血流成河吧。 對于蘇子蕓的行動甚至她的底線,他到現在為止已經全部明白了。 但白父不準備做什么,哪怕他血緣上的那個兒子以繼承他財產為己任。 他的財產就放在這里。 想要嗎? 想要可以都給你。 但是你能抵達世界盡頭找到我嗎? 人生是一場偉大航路,唯有完成航路才能征服這個世界,白父已擁有常人所不及的財富、名聲、權勢。 沒有權勢的時候,錢是權勢的敲門磚,當有了權勢之后,錢是權勢的副產品。 權勢正如地產,越是向中心接近,資產隨之增值,可一旦失去了中心的位置,曾永遠不變、源源不斷的財富頓時化為無根之水。 多少家族,眼見他起高樓,眼見他宴賓客,眼見他樓塌了。 蘇子蕓能完成這段偉大航程嗎? 白父期待著,見證著。 作者有話要說: 我:最近感覺越來越知道怎么做老板了,奇奇怪怪的知識點增加了 朋友:打工人夜涼的老板日常 我: 第73章 12月31日, 同樣也是這樣的一天,橋雨和賈欣卻在陪著律師整理資料。 關于案子的事情,導員提議給她們申請法律援助, 只可惜在刑事案件中,只有因經濟困難無法聘請律師的人才會擁有申請法律援助的資格, 其他的人哪怕是去申請了, 也不會獲批成功。 更何況,對兩人而言,法律援助所能申請到的大多為沒有案源、被前輩打發來應付差事的新手律師,根本不適用她們現在的情況,她們需要的是一個經驗老到、熟悉民法及經濟法的律師。 雖然法律援助失敗了, 但導員還是給予她們很大的幫助, 通過人脈為兩人找到一位很符合需求的律師,這位律師聽說了橋雨和賈欣上當受騙卷入詐騙的事情, 很是惋惜同情, 兩個人大學生正年輕還在準備考研, 結果現在卻涉及到了刑事案件。 他向兩人說,我爭取不給你們兩個人留案底。 橋雨震驚, 這件事還會留案底嗎? 我們不是已經自首了嗎?賈欣也在問。 律師雖然事先已經有過兩個人不怎么懂法的心理預期,但聽到兩人法盲一樣的發言, 忍不住說道, 你們知不知道傳銷集資是刑事案件, 想要做到法定不起訴需要費很大的功夫。 但已經整理了一會兒案宗的律師其實在心里對此不抱很大希望, 因為他越整理越發現介紹他接這個案子的人是個坑,橋雨賈欣的罪行其實非常明顯以下單全額返還金額為名推銷,讓別人下載專屬app,按照賬戶消費金額逐步解鎖權限等級, 等級越高的人,需要的押金比例越低,返現速度也越快,同時她們還吃人頭回扣和下線金額返利,引導更多的人使用該軟件。 這種行為不能說是集資詐騙罪,因為她們還夠不上葉冷玉的級別,但是上綱上線往嚴格里去判,兩個人可以以組織、領導傳銷活動罪被提起公訴,她們完全當得起這個罪名協調、管理、宣傳、培訓微信群里近兩千余app使用者,業績極為突出。 但好就好在,兩個人積極自首,主動認錯,他從客觀角度還有主觀角度去考慮這個案子,還能找出一部分余地。 不過,讓律師倍感事態嚴峻的是,他的兩位委托人小姐到現在還是一副沒有多大直觀感覺的樣子,就像是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犯罪了。 他嘆了口氣,掰開了揉碎了進行大學生普法教育,其實,現在網上的灰黑產業嚴格意義上都算是詐騙,包括你們網上的什么薅羊毛。 啊,領優惠券也算詐騙?橋雨說。 律師說,不是那種薅羊毛,是灰黑產業,你覺得優惠券這種商家的正常價格促銷也算詐騙? 賈欣小心翼翼地說,您不是說薅羊毛嗎? 是啊,律師似乎徹底服氣了,意識到外行終究是外行,就算是使用著同一個詞語,她也不能真正理解這個詞背后的含義,我說的薅羊毛是指找到對方風控漏洞,利用bug盜取非法利益的那種薅羊毛,除此之外,還有網上常見的淘寶刷單,這種兼職不抓則以,一抓絕對是先拘留后判詐騙罪,有的時候輕的才判詐騙罪,對方狠一點直接判你搶劫罪。 怎么可能啊。橋雨覺得律師是在嚇唬自己,怎么可能會被判搶劫罪呢,又不是真的光天化日之下跳出來搶別人的包。 黑白胖鳥:我真的可以哦,你敢這樣賺錢,包括但不限于買賣賬號、便宜充q幣看我不把你告到傾家蕩產。 律師未曾想到,再過一年,關于薅羊毛與反薅羊毛又出現了新的案例,吃了沒發現有人利用補貼漏洞每天吃兩頓便宜飯,風控部門毫不處理,麻痹大意這幫從號販子里買號的大學生讓他們好吃好喝長達半年,甚至一兩年之后才開始按照名單開始制裁。 毫無道德底線的以詐騙罪的名義起訴大學生,說他們騙了吃了沒的補貼,靠賠償金一年掙了一億多,發財致富全靠騙學生,而那些占小便宜吃大虧的學生全都慘了,有錢的還能先辦法做不起訴處理,沒錢的全都留了案底,三代政審過不去,終身背負污點,這就是互聯網思路的互聯網企業。 不過律師發現橋雨和賈欣都當上了華北地區負責人,涉及金額巨大,他當即兩眼一黑,表示,救不了,這個真的沒辦法救,肯定要判刑,我只能爭取緩刑,然后你們再想想辦法減刑。 你是律師,你不應該幫我嗎?橋雨和賈欣一聽她們還會坐牢,整個人都懵了,怎么會判刑呢? 親,我們大陸法系一般到法庭階段已經基本確定量刑標準了,你不要把那些政法劇當現實,那種站在法庭上靠三分不爛之舌狡辯成無罪的是英美法系,打感情牌是沒有用的,尤其你們還是詐騙、經濟類犯罪,正是嚴打的類別! 更糟糕的是,隨著尋草記暴雷成為事實,之前能夠被橋雨賈欣三言兩語安撫的學生寶媽們看著自己的錢拿不回來、有血本無歸的可能,沉甸甸的財政壓力驅使她們沒有了體面,開始撒潑式的攀咬起兩人。 對于這些最底層的受騙人來說,她們并不知道什么葉冷玉,也不管軟件高管卷錢跑路的事情,她們能保證抓住的就是橋雨賈欣,不管這兩個人能不能把錢還上,反正就要鬧、就要告。 一時之間麻煩纏身的橋雨賈欣都躲到了外面住,每天出行都戴口罩墨鏡,但總是會有人堵她們,不過好在這些人也沒有想過要把倆人套麻袋打一頓,人身安全方面沒有危險,不過這也很難熬了。 不過,對于所有因尋草記而陷入麻煩的受害者來說,唯一的好消息就是新青年說出手必不落空,警方正在緊張的抓捕罪犯、追回被侵吞資金,只是需要漫長的時間等待,而有些受害者可能撐不到錢回來的那一天 哩站財務部和董事會辦公室(投資者關系部)的員工自蘇子蕓收購他們之后,加班加點含淚改ipo標書董事長都換了,原先的標書要大改! 先前事務所給出的修改意見是,哩站盈利業務單一、主要盈利點全靠代理國外游戲,本職視頻網站業務一直虧損未發展付費會員業務,問題很多,需要修改,不改不給過,董事長只能喊出轉型的口號。 所以ipo標書的思路是怎么甩掉玩家這個負擔,大力發展其他產業。 但蘇子蕓可不管什么單一不單一的問題,指出,做人不能忘本,既然哩站是被玩家抬進的納斯達克,就不能用完就把人甩了,那是啥,那是凱子冤大頭,太缺德了,缺德的事咱們可不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