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什么?不懂規矩?
以珍身處黑暗之中,突然間撞進了一個寬闊的懷抱,那人身上也是一片guntang,呼吸間噴灑出濃烈的男性氣息,她嚇了一跳,尖叫著推開那人,但那人抓緊了她的手臂,并未讓她如愿。 “喊什么?不懂規矩?”一道沉厚的男聲在耳旁響起,低沉中略有沙啞,克制中帶著誘惑。 以珍縮了縮耳朵,她難堪地發現,聽著這樣的聲音,她身體里的空虛與瘙癢更嚴重了,身子不受控制地想要與男子貼近,汲取他身上的氣息。 楚聞宣此刻已經摘下了面上的黑紗,露出了容貌,薄唇緊抿,略有不悅,一雙微瞇的桃花眼中,被克制著的欲海翻涌背后竟染著幽深的墨藍色。 他看著懷里嬌小的人兒,雖然被蒙著眼睛,但看那玉面櫻唇就知道當是個美人,聞著她身上隱約散發出的玫瑰花香味,從來只覺得脂粉花香媚俗的他,此刻竟覺得這股香味是那樣的勾人,引誘著人想要一親芳澤。 “你在害怕?”他感受到了懷中女孩兒的顫抖。 “我……嗯……”原本開口想要說話的以珍卻在張嘴時突然不受控制地冒出了一句呻吟,那聲音婉轉嫵媚,又顫又細,她都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發出的聲音。 她身子抖得越發厲害,感受著身體里的那股陌生的熱流直直地往下沖,沖向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腿心涌出了一股奇怪的濕意,她懵懂地夾緊了腿兒,輕輕地蹭著腿心。 “啊……”又一聲嬌美呻吟破口而出,以珍羞愧不已,伸出顫抖的手,想要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叫出聲,可捂住了嘴巴,發不出聲音,身體里的那股瘙癢卻更是難耐,她急急地嬌喘著。 楚聞宣看著美人蔥白的纖細手指掩在紅唇之上,那畫面自是很有沖擊力,他眼底灼熱地盯著她卻又有些疑問。 她怎么這般不經逗弄?莫不是服用了春藥?是了,青樓女子慣會用這些手段來討好男子。 楚聞宣心中劃過一絲厭煩與鄙夷,但那一聲聲嬌喘沖破了他殘存的理智和克制,他一把將美人扛在肩上就沖向床榻。 “??!”以珍被摔在床榻上,身下墊著柔軟的被褥倒也不覺得疼痛,只是她卻沒有力氣自己掙扎起來。 楚聞宣從來不覺得自己是那樣的急色之人,可現在他一把掀起美人的衣裙,手里抓著那白色褻褲的褲頭就猛地拉拽了下去,一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出來,深深地沖擊著他的視線和神經。 那一雙細長瑩白的腿兒顫抖著,腿心間是讓無數男人向往傾倒的神仙洞xue。 此刻那花xue還是緊緊閉合著的,兩瓣嬌嫩飽滿的yinchun正護著通往花蕊深處的花口和陰蒂,只能看見一條小小粉嫩的rou縫,四周嫩白光潔,沒有一點毛發,竟然是白虎,果真是個難得的尤物。 以珍被他急切孟浪的動作嚇壞了,意識到他像個流氓一樣扒了自己的褲子,可能正盯著她那處看,一下子嚇得不敢說話。 那處是女兒家最嬌嫩私密的地方,從沒有被男人看過,可那花xue卻不比這副身子的主人羞澀,似乎能感受到男人的目光正灼熱地盯著自己,那花xue像是能感應到男人對它的驚艷與喜愛,竟自己就張開了一點小口,吐出了一抹晶瑩剔透的水兒,yin水粘在粉嫩的yinchun上,滑溜溜的,像是在害羞地與男人打招呼,那般yin蕩,引得男人重重地粗喘一聲。 他生來尊貴,從來女人只會排著隊供他挑選,可眼前這樣一個活色生香美人xue卻讓他眼睛發燙,翻涌起從未有過的強烈欲望。他能感覺到,那是一種除了藥物驅使之外,源自男人內心深處對女人極度渴望的情感。 “真美……”楚聞宣由衷地感嘆,大手覆上了美人的嬌xue,那手上因為常年的習武練劍長著粗糙的薄繭,他摩挲著,指尖摁著那條小縫,輕輕一揉,那花xue就顫抖著吐出更多的yin水來,可憐巴巴的,好不惹人憐愛。 “啊……不要……”以珍感覺到了他放肆的動作,劇烈地掙扎了起來。 她難堪于自己的私密之處被陌生男子這樣玩弄,但在春藥的折磨之下,又覺得這樣的觸碰竟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仿佛那是一味解藥,可以緩解她身上的空虛焦躁。 從來養在深閨,未經人事的小娘子不明白自己身體的敏感變化,對此覺得羞憤欲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