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著這副勾人的模樣
女孩被兩個婆子死死地壓制住身子,另有一婆子拉拽出她的一條手臂,掰開她的手掌,露出蔥白似的鮮嫩玉指。 麗mama拈著一根細長的銀針抵在女孩的指尖上,那泛著冷冽銀光的針尖晃過女孩的眼眸,女孩咬緊了牙關,似乎已經感覺到了銀針扎進手指的疼痛。 沒有等很久,那銀針果然扎了進來,刺破皮膚的那一刻,尖銳的疼痛幾乎讓女孩咬碎牙齒,她劇烈地掙扎著,可卻被兩個婆子死死壓住,銀針不斷刺入,最后只剩四分之一的針尾留在外頭時,女孩終于忍不住痛呼出聲:“啊,不要……” “呵呵?!丙恗ama又笑了,停下了手里的動作,就在女孩終于能喘上一口氣時,麗mama竟然又拿出了另一跟銀針,對著另一根手指扎了進去。 那銀針很細長,扎進人的皮膚只會在開始時滲出一滴血珠,即使拔出之后也只會流下一個幾乎看不見的小傷口,這也是春風樓折磨人的手段。 “不要!好痛……不要……”女孩忍耐不住大哭大喊了起來,可卻仍然沒有說出求饒的話。 麗mama對此自然很不滿意,又一根銀針扎進了手指,十指連心,饒是再倔強,再能抗的人也會受不住的。 終于,在扎到第四根手指時,女孩哭喊著:“不要……求你,不要……求求你……”麗mama也終于暫時放下了手里的銀針。 “你這丫頭真是倔??!可我告訴你!這春風樓就沒有我麗mama調教不好的丫頭!現在肯好好地與我說話了嗎?”麗mama譏諷著,輕聲地問道。 女孩垂下了眼睛,疲憊地點了點頭,她是真的承受不住了,太疼了。 “今年幾歲了?”麗mama問。 “十五……”女孩顫抖著回答。 “叫什么名字?”麗mama又問。 “……”女孩卻再次沉默了,她不愿意說出自己的姓名,她覺得仿佛只要這些人不知道她的名字,那個尊貴的小姐就從來沒有淪落到這骯臟的青樓一樣。 麗mama惱了,捉住女孩的手指猛地又扎進了一根銀針,女孩又是一聲慘叫。 “葉……葉以珍?!迸⑵扑榈穆曇艋卮鹬?。 葉以珍?聽著倒確實是正經人家女孩子的姓名。 “mama我脾氣不好,不會浪費時間哄你說話,你不乖乖的,就只有受疼了。不過你這名字我也就聽聽罷了,即入了春風樓就得忘掉以前的一切,我這兒的姑娘們都隨mama我名中的月字……mama我給你取個新名兒,就叫……清月吧!”麗mama思索了一會,瞧著女孩的清潤眸子遂起了這名兒。 “聽不清楚嗎?不知道回答?”麗mama厲聲道。 “清……清月聽到了?!币哉浜鴾I回答。 “嗯……還是可以調教的嘛!不妨告訴你,若不是你長著這副勾人的模樣實在難得,mama我早就隨意找個客人買了你的處子身了,容得你在這放肆多日?你也不要以為你寧死不從我就奈何不了你,我這有一味藥,叫歡情散,女子若是吃了就會渾身灼熱,花xue瘙癢難耐,就算你是什么貞潔烈女也只會變得如同蕩婦一般,搖著臀兒求著男人來上你!”麗mama一字一句地威脅著。 以珍聽著這些污穢不堪的話語,流著淚搖頭,她抑制不住自己順著那些話去想象,就渾身發冷,如同墜入萬年冰窖,若是自己真的變成了那樣的女子,她真恨不得一頭撞死過去以保清白。 麗mama卻是不滿,“搖頭?不想吃歡情散?若你能乖乖聽話,我有怎會輕易給你下藥,你這樣的美人,若要賣初夜,那mama我必定要大設一場競標,價高者得啊,這才不辜負了你這樣嬌美的身子不是?”麗mama說著又開始想象著這些場景,想著將來會有源源不斷的銀子砸進春風樓就高興,可畫風一轉又狠厲起來,“但你若是不聽話,就不要怪mama我心狠給你下重重的藥,你可知我這有一位張爺,最愛你這等未開苞的小姑娘,可他也是最會折磨人的,床事上從不手軟,上回有個小姑娘可是被折騰得丟了半條命,那好好的花xue被cao干得血流不止!” 以珍絕望地搖了搖頭,急急地說著:“不要,不要!我聽話,我會聽話的!”麗mama的那些話光聽著就能讓她恐懼到腿直打顫。 麗mama終于有些滿意了,“聽話就好,你也不用害怕,我不會讓你這么快就去接客的,可得好好調教一番,定要讓你成為我這兒才色雙絕,一等一的花魁娘子!瞧你的樣子,想必琴棋書畫這些也是懂得一些的了?” 以珍屈辱地點了點頭。琴棋書畫她自然懂得,一手瑤琴更是彈得一絕,從前就很是得人夸贊,可她精通才藝卻不是用作她賣身的本錢,在青樓討好男人的! 麗mama見此更滿意了,“這便很好,今兒我也累了,你……”麗mama的吩咐尚未交代完畢,突然就被一個急匆匆跑進來的婆子打斷。 那婆子喘著粗氣,一點不敢耽誤,道:“麗mama!外頭來了好些人,來勢洶洶的樣子,一進來就要找管事兒的,只怕要惹事兒??!還請麗mama快出去瞧瞧吧!” 麗mama一聽就頭痛扶額,這一天天的叫什么事兒??!才收拾了有一個,眼下又來一個! “你們幾個把人收拾好,仔細看著,別叫跑了!”麗mama吩咐一聲,趕忙與那個婆子去了前院花樓。 —————— 感謝各位小天使的支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