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30082178 6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55章 廢物, 廢物,統統都是廢物。邵氏將手中的茶杯狠狠的砸向跪在身前的老嬤嬤的頭上,應聲掉在地上碎了個四分五裂。 老嬤嬤匍匐在地, 任額頭上流下來的血沾在了地上, 悶聲不吭抿緊了唇。 邵氏氣的臉色鐵青, 帶著大綠寶石的手指輕顫不已, 她是怎么都沒想到那么點小事居然都辦不好,差點把她都給連累了。 幸虧自己做事都會留有后手,不然真被帶到公堂上, 家里的那幾個老家伙絕對會做出翻臉無情的事。重要的是她萬萬沒想到,那個小雜碎的運氣會那么好。 娘,現在我們該怎么辦?那幾個老東西可都知道了那個雜碎把北城區買下來的事了。這會兒他們怕是都在觀望, 暗自拿他們作比較。啐,華瑞也氣的幾乎要咬碎后槽牙了。。 哼,他有幾斤幾兩我會不知?買了地又如何, 那他也要有命開起來才算數。最可氣的是何家的那個臭小子瞎搗亂, 不然他哪里會有銀子買地。 什么配方, 她不要了。她現在只想要那個雜碎的命。 華瑞看著自己母親陰狠的眼神,心里卻有些擔憂, 要他說,這次就不該用這么迂回的手法,直接弄死他不是一了百了嗎? 雖然這次我們摘的干凈, 可那小子恐怕已經懷疑我們了, 必定有所防范,再下手就有難了。華瑞實事求是的分析道,如果在小鎮還好說,可他們都在京城, 人多口雜,別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邵氏哼笑了一聲,眼中盡是不屑,我心中已有了主意,崔嬤嬤,你再給我辦砸了,就別回來了。 老奴定不負夫人所望。老嬤嬤趕緊磕了三個頭,鄭重道。 她們一家都是家生子,一大家人的賣身契都在邵氏手里掐著,為了兒子和孫子,她想不做都不行。 華瑞看著的自家母親和老嬤嬤耳語了一番,她才茍羅著腰退了出去。 邵氏端起貼身丫鬟重新倒好的茶,抿了一口,臉色才恢復如常,你專心打理好我們的鋪子,其余的事你不用管。 華瑞連忙恭順的應了一聲,也退出了母親的房間。 陽光打在身上,卻沒照亮他眼底里的陰霾。 表面上他掌管了爹管理的所有鋪子,實際上,真正掌權的還是他的娘,他不過就是傀儡。 猛地,華瑞握緊了拳頭,邁出了好幾天都沒踏出的華家大宅。 ****** 華溪的報復一直簡單粗暴,從乞丐口中得知了華瑞出門的消息后,這邊的麻袋和棒子就準備好了。 他瞞著張氏家里的人,只說自己要進城辦事,便自己騎著馬在城門落下的那一刻,走了進去。 和翹首以盼的張生匯合后便在一個乞丐的帶領下來到花樓附近。 這種蹲點盯梢的事,華溪沒干過,但也知道要隱藏好身形,不能被巡邏大隊的人馬發現,不然還報個屁仇。 他進去多久了?藏在陰影里的華溪看著形形色色的人在花樓內來回穿梭。而旁邊的清閣的大門口雖然張燈結彩,人流卻不多,冷清了許多。 一個花樓,一個清閣,兩個門臉對比不要太明顯。 有一個時辰了。同為男人,張生覺得怎么還得需要一個時辰。 而華溪目光卻調向了清閣,在記憶里,原身算是??土?,也因為里面的小倌,讓原身一擲千金,一夜之間變成了窮光蛋。說到底,他有點好奇,到底是什么樣的男人,能讓原身這么癡迷?長得還能比那個戎晉帥? 一頂四人轎,緩步闖入華溪的視野當中。 轎夫掀開轎簾,從轎子里走出一位身穿白衫的男子,他頭戴青玉冠,青白的發帶隨墨黑的長發披在身后,看身形頗有些清瘦。 華溪有種直覺,這人他應該認識。 那個人是誰?華溪輕抬下顎,意有所指的看向那個白衫男人。 張生疑惑的看了眼華溪,還是給他解了惑,墨白。 墨白?難怪了! 這個名字在原生記憶里可真是一點不陌生。 華溪輕笑了一聲,回頭踢了一下靠著墻壁打盹的乞丐:你過去摸一下那個墨白的屁股,我給十兩。 一聽十兩,瞌睡的乞丐立馬來了精神,齜著黑牙,拍著胸脯打包票,別說是男人的屁股了,就是老太婆的屁股他都敢摸。拿了銀子的乞丐,在同伴羨慕嫉妒的眼神下墊著腳歡快的跑了過去,趁人還沒走到清閣的大門口,搓著雙手,兩只手對準了人家的臀部就摸了上去。 墨白猝不及防,被兩只手摸了個嚴實,當即發出了一聲怪叫,受驚的雙眼寫滿了難以置信。 轎夫嗷了一聲,抽出抬轎的棒子就要去打乞丐。 乞丐的反映賊快,見況不妙,腳底抹油的跑了,登時引起周遭一干人等的哄笑。 看清了驚慌不已的墨白的模樣,華溪嘖嘖了兩聲直搖頭,就這?原身你是眼瞎,還是眼瞎,還是眼瞎啊。 就這顏值還值得你敗光家財嗎? 張生完全被華溪的saocao作給弄懵了,溪少,您 另外兩個乞丐眼饞的不行,一臉諂媚,溪少,您還有什么吩咐,我們哥幾個上刀山下火海也不怕。 華溪看著兩個干瘦的乞丐,考慮起這兩個乞丐的戰斗力,在驚動了敵人的情況下,成功的幾率有多少。 最后他搖搖頭,沒逮到一切都好說,萬一被抓到,不等嚴刑逼供,他們第一就把他給供出來了。 有機會的吧。人都已經走進大門里了,啥打擊報復都沒用了。 兩個乞丐一聽,沒有泄氣,反兒打起了十足的精神。時刻等待著機會的降臨。 華溪轉向張生,語氣平淡,花樓里你去過嗎? 華溪問這話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知道他們還得這么干等到什么時候。 張生的臉上染上幾分羞斂,曾經陪過幾位公子爺去過。也僅僅是去過而已,那里面的花銷根本不是他一個普通老百姓承擔的起的。 對張生臉上的羞澀視而不見的華溪,也靠向了墻壁,聽起來是像是自言自語,也不知道華瑞那小子的戰斗力行不行,總不該有讓我們等一夜的能力吧。 聽著華溪口無遮攔的話,張生覺得自己比華溪更像個哥兒。 身后那兩個乞丐卻沒張生那么忌諱,開口就對華瑞品頭論足。 溪少,依我看,那小子根本不行,我跟在他后面,就看他下盤不穩,床上的功夫定然超不過半炷香。 像他那種公子哥,我見的多了,其實都虛得不行,平時干那事之前都得吃這個鞭那個鞭的。 你們倆在溪少面前亂說什么。張生唬著臉呵斥他們。 華溪聽兩個乞丐開車,只覺得好笑,對張生擺擺手,讓他不用那么刻板,依你們看,他還需要多久才能出來? 有華溪這個最大的財主發話了,兩個乞丐更加百無禁忌,我覺得再有一炷香差不多了,花樓里各種姑娘都有,真輪番來上一回,他的家伙不廢,我跟你姓。 說到后面,兩個乞丐直接滿嘴跑火車,聽得華溪直笑。 也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真被乞丐一屁給嘣對了。 只見華瑞滿臉饜足的走出了花樓,身后跟著低頭哈腰的小廝。 華溪收了笑意,目光緊隨目標,兄弟們,來活兒了。 主仆倆人,走的都是大道,且大道兩旁的店家門口都掛著紅燈籠,映襯出一道朦朧的美感。 華溪他們四人,沒敢跟的太緊,一來也防著巡邏隊突襲。 華瑞春風得意,走路發癲,時不時的從嘴角里溢出小調。他永遠也不會想到,原本他可以安全的回到家,就因為尿急害了自己。 酒喝得多,尿意來了怎么都擋不住,何況華瑞也不想憋,左右尋摸了一個小胡同就走了進去,扒開了褲子。 就在這時,一個麻袋套了上來。醉眼惺忪的華瑞還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就感覺腰上挨了一棒子,緊接著一棒跟著一棒,如雨水般落下。 誰,誰特么打老子,放開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然而回應他的只有數不清的棒打。 華瑞從憤怒咒罵痛叫到哀求的轉變也只用了不到一秒,痛苦的哀嚎在寂靜的夜里飛速傳播。 華溪怕引來巡邏大隊,朝張生使了個撤的眼神,便立馬丟了棒子跑出了漆黑的胡同。 同樣被照了麻袋卻沒有遭到毒打的小廝,除了公子的哭嚎聲外在沒聽到聲響后,他趕緊從麻袋里爬了出來,伸手摸了幾把地上的灰往自己的臉上抹了幾下才跑到華瑞身邊。 公子,您怎么樣,您沒事吧。小廝一邊關切的詢問一邊將麻袋從華瑞的身上拿了下來。 一張豬頭臉赫然出現在眼前,小廝咽了咽口水,想要把華瑞撫起來,反遭了對方的一巴掌。 華瑞眼淚鼻涕都糊在鼻青臉腫的臉上,看上去格外的惡心和觸目驚心,蠢貨,你跑哪去了。 拐出了胡同的華溪心情極好,剛想哼哼兩聲,他就被突然出現在前面的人擋住了去路。 第56章 挺高興?一身玄衣的南宮戎晉勾著似笑非笑的唇, 看了眼面色如常的華溪,便故意將視線調到華溪身后漆黑的胡同里。 還行,你這是要去哪兒???這個點城門好像關了。剛做了點違反大昌國紀律的事, 華溪沉著的很, 面對熟人都不帶怯場的, 露出不失禮貌的微笑, 伸手扯住了對方的袖子人往別處拐。自然的不能再自然。 晚華溪好幾步張生和乞丐等人都機靈的躲在暗處沒出來,見他們走了,趕緊朝著和他們相反的方向跑了出來, 只不過三人都忍不住頻頻回頭。 其中一個乞丐忍不住嘀咕,我沒眼花吧? 我覺得不是你眼花,我看也像是晉王。另一個乞丐連連附和, 盯著漸行漸遠的背影的眼睛快瞇成了一條縫。 張生收回視線,將余款遞給兩個乞丐,警告味十足的說道:今天我們沒見過面, 我們也不認識。 嘿, 吃宵夜去嘍。乞丐倆非常上道, 立馬翻臉裝不認識的勾肩搭背的走了。 已經拐到另外一條街道的華溪,毫不留戀的松開手。 南宮戎晉的回答才傳了出來。 找你。 華溪攤手, 那不巧了,我今天得住在城里,沒辦法給你做吃食。 南宮戎晉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華溪一怔, 使勁抽手,卻被對方越抓越緊,華溪當即不悅的拿眼斜他,你幾個意思? 你似乎忘了什么, 嗯? 夜深人靜的街道上,兩道人影被紅燈籠的光映出了斜長的影子。 今天的南宮戎晉沒有帶標志性的金色面具,近在眼前的男人,深邃的眼眸里迸發出的熱情,毫無掩飾的浮在臉上。 第一次,華溪看到了男人面具后的表情,竟是那么欲色濃郁。 他好像有點扛不住。 華溪咽了下口水,純是下意識的開口,忘了什么? 華溪呆呆愣愣的表情,像是愉悅了南宮戎晉,他的喉間發出低吟般的笑聲。 不得不承認南宮戎晉的顏太抗打了,這么近的距離看人,和懟臉拍有什么區別,簡直一點毛病沒有。 要不要跟我?說話間,南宮戎晉將手中握緊的手移到了自己的心臟,眼神灼灼的看著華溪。 一句話徹底讓華溪清醒了,剛想說不,嘴巴被他伸出來的手指按住。 自從我吃了你做的飯菜,其他事物對我來說,都食之無味,說,你是不是該負責? 你沒毛病吧大哥! 華溪的眼里射出強烈的控訴,拍開唇上按壓的手指,你是姓賴的吧?吃不進別的食物,跟他有幾文錢關系。 你提升了我對美食的要求,現在是不想認賬了? 我認什么賬,難道但凡能讓你吃上癮的美食,你都要求負責嗎 ?當他智障??? 那我們在換一種說法,你害我現在只能吃的下你做的東西,你是不是負責? 負你馬啊負。 換湯不換藥,不都是一個意思。我告訴你,我對你沒想法,你放開我。 南宮戎晉根本不吃華溪這套,自信滿滿的勾起唇角,現在沒想法,不表示以后也沒有。 華溪看著他自傲不已的神情,心情莫名的有些煩躁。對著他,華溪卻說不出和謝炎一樣的狠話來,真是奇了怪了。 見華溪沒有第一時間駁他的話,南宮戎晉心情極好的拉著人就往前走。 你拉我去哪兒?這么晚了,我還要找客棧休息呢。 去了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