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的愛人是祖國[快穿] 第15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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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醫療中心吃過的病號飯里的雞腿可繞海軍航空大學cao場一圈。 * “真不給我松開嗎?”寧馥看著飯盒問。 寧建業看她眼巴巴的模樣,笑了,“給她解開一只手?!彼愿勒驹谝慌缘谋?。 他站得離寧馥較近,在她的攻擊范圍內。 警衛小心地解開束帶,釋放出寧馥的右手來,立刻動作利落地將她的左手和椅背上的木條綁在一起。 寧馥氣哼哼地活動了一下右手手腕,“我又不會把你們怎么樣,至于嘛!” 她伸手去拿桌子上的盒飯,有點夠不著,微微傾身。 下一秒,異變陡生! ——一只手被綁在椅子上,身后拖著沉重的椅子,女飛的右手猛然轉向,整個人竟站了起來! 她的手奔著寧建業的咽喉而去! 電光石火,似乎也就是一眨眼的時間。反應過來的人心頭皆是一涼,他們的身體卻都還來不及做出任何補救的動作—— 壞了! 一切像加了慢放鏡頭。 下一瞬,槍聲乍響。 “——砰!” 這一聲槍響后,凝固的時間仿佛終于恢復了正常的流速。 一陣黃色煙霧從帳篷里冒起來。 寧馥的手離她爹的喉管就差半厘米,她肩膀上挨了她爹一木倉。 上校將手木倉插回腰間槍套。 “這只手就給你松開,綁時間長了血液不流通?!?/br> 寧馥苦哈哈一笑,“您這一槍給我肩膀都打碎了,理論上我也沒法拿這只手吃飯???” 她這還不放棄,想叫把她左手放開呢。 還信誓旦旦:“我這回只吃飯,不干別的?!?/br> 寧建業溫和地笑笑,“可以?!?/br> 他讓人把寧馥另一只手也撒開了。 然后照著他閨女左邊肩膀又來了一木倉。 帳篷里黃煙“呲呲”地往外竄,寧團長拿起一旁的飯盒,打開,把飯菜拌拌勻,舀了一勺遞到寧馥嘴邊,“餓壞了吧?多吃點?!?/br> 寧馥被黃煙熏得直辣眼睛,默默地就著她爸的手吞下一勺西紅柿雞蛋。 傳說中的虎毒不食子呢?!一上來廢她兩只手—— 親爹,真是親爹?。。?! 第119章 碧血丹心(40) 不得不說,這次演習配發的發煙裝置質量很不錯。寧馥又是趟水又是滾泥的,居然都沒啞火。 只是因為受潮了,味道格外的嗆人。 在一帳篷嗆人的黃煙中,左右肩膀各挨一木倉的俘虜寧馥同志,含淚吃了兩大碗。 外面有人一撩簾走進來,頓時被沖的直咳嗽。 衛參謀長從旁邊拎了把椅子坐下,朝寧建業道:“對不住老寧,我這就報銷了?!?/br> 死人不能開口說話的規矩針對的是在交戰當中,所有有可能左右戰局的情況,也不能真讓演習中陣亡的就不言不語不吃不喝。 現在衛參謀長純是看客,反而清閑起來,聽說寧建業親自來審俘虜,還有閑心來看熱鬧。 然后他就注意到寧建業還拿在手上的飯盒,“誒”了一聲。 “老寧,優待俘虜還有這么懷柔的說法呢?” 剛一進來一帳篷的煙,要不是對多年來的戰友有點信心,衛參謀長簡直要以為是他也遭了那女飛的暗算了。 既然寧建業還好好地站在這兒,那冒煙的自然就是坐在椅子上的俘虜。 果然,不是個省心的敵人。 寧建業隨手將飯盒并勺子放在了桌邊,道:“她是沖著我的腦袋來的,這也算是一份看重?!?/br> 他一開始就在猜測寧馥的來意。 猜她是偵查的前哨,還是最后的殺招。 從一開始故意被俘虜,到后來嚷嚷著要吃飯,她每一個舉動都在試圖朝部隊的主官靠近。 寧建業讓人放開她的手——他就站在寧馥的攻擊范圍之內,如果不是他心中有防備,可能現在他閨女已經得手了。 知道了她的意圖,也就可以放下心來了。 他女兒是有一腔孤勇的。敢在只身闖進他的指揮部,敢一身為匕在被俘的情況下發出最致命的一擊…… 一念及此,他直想仰天大笑三聲! 就連看不太順眼的參謀長現在也面目可親了。 “你撞上她,算附帶犧牲,報戰損的時候不給你衛參謀長記名兒了啊?!?/br> 堂堂一團的上校參謀長,被一個軍校學員給摸了,這對寧馥來說是個傳奇榮耀,對他們高炮團參謀長來說可就不是什么光彩的戰績了。 ——雖然寧團長的“體貼”也帶著那么點兒筍勁。 衛參謀長皺眉——他怎么聽怎么覺著寧建業這話有些炫耀的味道呢?他這胳膊肘到底朝哪邊拐? 他的目光在寧建業和那被俘的女飛之間移動。 寧建業沒工夫再招呼他閨女了,他得去吩咐整個指揮部轉移的事情。他的警衛班走后,帳篷里剩下最初綁寧馥的兩個兵面面相覷,似乎有點猶豫要不要給寧馥再把胳膊捆上。 而衛參謀長在寧建業走人以后,腦海中才猛然打了個閃—— 他怎么說一照面就覺得這女飛有種熟悉呢! 敢情! 這明顯就是長得像寧建業?。。?! 他走過去仔細端詳寧馥的臉,突然笑了,“丫頭,你挺不地道啊?!?/br> 寧馥吹吹垂落在眼前的一縷頭發,一點都不和他客氣,“參謀長同志,能幫我把頭發往后捋一捋不?有點擋眼睛?!?/br> 衛參謀長沒動,笑道:“你斷了胳膊,我可是已經陣亡了,一樣沒手給你理頭發啦?!?/br> 這姑娘和他印象中一點也不一樣了,可仔細回憶起來,那粉頭發女孩模糊的面目卻正正好地重合在面前這個悍勇的軍人身上。 “頭發還是黑色好看,好看多了?!?/br> 站在椅子后面的兩個兵下意識地對視一眼,都從戰友的眼中看到了彼此的腹誹—— 瞅瞅那一張臉,除了能看出來是個尖下頦高鼻梁以外,涂得連是人是鬼都看不出來了,他是怎么在這一張臉上瞧出“好看”來的? 再說衛參謀長這個態度……怎么跟相女婿似的?!參謀長,您醒醒啊,這可是剛剛把您殘忍殺害的兇手??!她可是敵軍! 再聯想到剛剛看到的,寧團長直接俘虜喂飯還怕她噎著的那個樣子,兩個兵不由得心里毛毛的—— 不知道……這女飛到底什么來路? 要說喜歡她吧,團長一上來就廢她兩只胳膊,參謀長那個恨勁兒,一看就是牙關緊咬; 要說跟她不熟吧,團長親自喂飯,參謀長聊天嘮嗑,這樣子也不像是對待一個摸進指揮部的藍軍俘虜???! 要說有什么一致——那就是團長和參謀長都很看重她、很警惕她、甚至對她的防備是前所未有的。 想想就在十分鐘以前,這個被捆在椅子上的俘虜剛剛解開一只手,就差點一爪子把他們團長的喉管給掐斷嘍! 這么一想,兩個兵也都心有戚戚,看寧馥此刻毫無拘束地坐在那椅子上,怎么看怎么都心里之犯嘀咕。 求助的目光投向在場唯一的首長。 * 衛參謀長沒有多說什么,但他的眼神漫不經心地在寧馥大咧咧伸出去的腿上轉了一圈。 兩個兵又不傻,立刻接到了首長的信號。 ——是呀,雖然用不著綁著手了,這不是還有腳嗎?! 安排上! 這就彬彬有禮有動作利落地“請”俘虜將腿收攏,給她捆在了凳子腿上。 寧馥挺老實,因為兩個兵都帶木倉,一個人綁,另一個人的木倉口就對著她胸口。 這再挨上一下,她也就徹底沒戲可唱啦。 寧馥笑了笑,她不在意這一時這一點的“小波折”。她既然來了,坐在這,廢了兩條手臂,就不可能白白來這一趟。 她只要等一個機會。 無論這機會有多么微茫,多么轉瞬即逝,她都絕對不會讓它從自己的指尖溜走。 這是她狂妄的自信。 * 這機會也終于被她等著了。 兩個紅軍警衛連的戰士,一個是士官小李,一個是列兵小陳。 小李去帳篷外提水了。已到深夜,帳篷里要燒最后一次熱水。 提水大概需要半分鐘。 已經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