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的愛人是祖國[快穿] 第8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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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復試的通知,她沒有什么準備才藝的時間了。 有什么轍呢…… 于是在唱了一首歌,按照三個評審工作人員做了幾個動作展示形體和儀態以后,寧馥謙遜地表示:她還有徒手掰轉頭胸口碎大石的才藝特長。 這么說吧,三個評審見過大場面沒吱聲,房間里其他幾個同場參與復試的小伙伴驚呆了。 所以,長這么漂亮,走的是沙雕路線嗎? 都以為她這么說是在開玩笑,沒人當真。 “沒有才藝也沒關系?!睘槭椎墓ぷ魅藛T語氣和煦,道:“你可以回去等通知了?!?/br> 他說完,在寧馥走出房間后左右看了看,果然在兩個同事的表格上看到了一樣的“√”。 當今的娛樂圈是靠什么撐?靠資本。 資本最看重什么?流量。 流量從哪來最快?顏值。 毫不客氣的說,這個時代長得好看,就注定要比千萬平凡的普通人活得輕松一些?!邦佒怠辈粌H僅能帶來優待,更能無比高效地帶來金錢。 這個叫寧馥的女孩長得很漂亮。 星探眼睛毒,才能在熙攘的人群中,準確地把骨相好皮相佳發展潛力大的人從無數面貌普通甚至各有各的丑法的人力挑出來。 但寧馥不需要星探毒辣尖銳的眼神兒來品評。 只要不瞎,就知道她美。 美人在骨,無論是她面部的線條,身材的比例,還是行走坐臥的姿態,都是好看的、賞心悅目的。 在座三個人都不是華星最頂級的星探,但他們都不是瞎子。 身在這個圈子里,誰都知道,剛剛正有一座鉆石礦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閃閃發光。 不撿是傻子??! 而且她還很聰明。 人已經長得這樣美,性格無趣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但如果懂得經營人設,懂得反差萌這回事,就大有培養的潛力了。 誰不喜歡有意思的人呢。 * 只看那三個工作人員的神情,寧馥知道她穩了。她回家點了杯奶茶外賣打算慶祝一下。 門鈴響的時候她還以為是奶茶來了。 一開門是領導。 鐘華在門口和外賣員撞上了,此時手里還拎著寧馥的飲料。 他那臉色,讓他看起來像一條正在蓄力的眼鏡蛇,隨時隨地都可能噴出致命的毒液。 寧馥把他手里的奶茶接過來了,讓開門示意“領導請進”,一邊問他:“領導喝不喝,再給您點一杯?” 鐘華隨手將外套脫下扔在一旁,看樣子是打算跟她長談。這種態度對他來說不常有。多數時候他不怎么遷就下級的情緒,也不太愿意解釋。 但他也實在清楚寧馥的脾性,不得不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 “你的選題我沒有批?!?/br> ——寧馥前些天就和記者部報了選題,申請深入調查。 她要跑去做練習生,總要先跟現在的直屬上級打聲招呼。 寧馥把吸管戳進杯子里,“為什么?” 鐘華冷冷道:“我們是調查記者部,不是娛樂狗仔隊?!?/br> 寧馥眉梢微挑。 她直覺鐘華說的并不是實話。另外,今天是工作日,現在還不到下午五點,鐘華為什么有空跑出來說服她? 鐘華盯著寧馥。 他知道她絕對不是一個安分的人。這邊看起來是按規定老老實實提交選題,那頭必然已經打定主意去做了。 兩個人的目光“噼里啪啦”地撞出火星來。 寧馥吸了口奶茶,“你不是挺喜歡我的嘛,怎么突然又和我較勁?” 她這一開口,剛剛空氣中那股令人窒息的張力突然一松。 她這說的未免太直白了。 她敢和鐘華說“喜歡”,是清楚鐘華對她毫無男女之情。不自謙地說一句,他喜歡,是喜歡她的才干。 試探得也很明顯。 “有什么苦衷或者故事,講講?”她倚在沙發里,好整以暇地看著鐘華。 將他問得張口結舌。 鐘華的風格,不是那種拘著人嚴絲合縫按規矩來的領導。正相反,他自己就不是個在框框內辦事的人。 做記者,跟著新聞嗅覺去挖掘線索也是極為重要的能力。這種嗅覺是培養出來的,會受益整個職業生涯。以往有同事提出要去跟聽起來完全虛無縹緲的線索,鐘華也沒說卡著誰的脖子不讓去。 今天來這一遭,不知道是哪里觸到了他的逆鱗。 娛樂圈?原膠?暗訪?還是……長得漂亮? 鐘華道:“我不是喜歡你?!彼m正,“是珍惜你?!?/br>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寧馥的神色,卻第一次感到自己完全失去心理上的壓制。 ——那是一種很玄妙的感覺,是一種從容。 雖然他是寧馥的領導,是寧馥的伯樂,手握否決權,但卻被她的目光直刺入心臟。 寧馥,實在太敏銳了。 在勢均力敵的交鋒中,稍露破綻,就會被她抓住弱點和軟肋,輕易地被她反制。 他只能道:“你不去,我可以告訴你為什么?!?/br> 寧馥多狡猾,她瞇起眼睛,只問:“是因為我這張臉么?長得好看,容易暴露,容易有危險?” 她可是至今記仇。 以貌取人,不是君子所為。 鐘華明顯已經改變主意想迅速結束戰斗了,“不是?!?/br> 此時說不是,那便是“是”了。 寧馥笑了。 “既然做這一行,除了真相和公義,旁的追求我是沒有的。主任,臉好看也可能是優勢,你實在不用擔心啊?!?/br> 她反倒苦口婆心地勸起鐘華來了。 “命都可以不要,何況一張臉呢?” * 結果就是鐘華被她氣得拂袖而去,連衣服外套都落在屋里的鞋柜上。 他錢夾在衣兜里。 錢夾里放了一張照片,上頭是個姑娘。 女孩很年輕,也不過二十四五歲的模樣,笑容燦爛。 她長得很漂亮。 她給鐘華打了個電話,把錢夾子給他送回去了。 鐘華顯然知道她看見了照片,過了好半天,對她道:“暗訪的事情我和臺里說了?!彼⒅鴮庰サ难劬?,“我會親自給你做后備?!?/br> 這一出倒是沒想到,不過寧馥也不是什么狼心狗肺的壞蛋,謝了他一句。 男人薄唇扭曲,半天才道:“你最好挖個大新聞出來,否則試用期結束給我走人?!?/br> 寧馥:男人心,海底針??! 結果她出門就碰上了關童。這位新聞中心的主任現在看她的眼神兒都不一樣了,當初校招時看她像看前途無量的天才大寶貝,現在那目光里卻怎么著都仿佛透著一點兒“真是個禍國妖妃”的意思。 關童把她叫到辦公室,嘆了半分鐘的氣,把鐘華的心結跟寧馥透了個底。 照片上那個女孩是鐘華親自招到調查記者部的,很優秀。 鐘華當時剛剛升職調查記者部副主任,那姑娘喊他一聲師父,算是他帶的第一個徒弟,相當器重,帶著她做專題。 那女孩也是初出茅廬,有一股膽氣。暗訪黑勢力,發現線索一個人就去了。 誰也沒想到本以為是普通的街頭混混,背后卻涉及x毒fan毒。 她包上掛著微型攝像機,進門五分鐘就被拽了下來。 被發現的時候,一張臉上被劃了二十七刀。這還是報警及時,保下一條命。 但是人瘋了,大夫說是遭受非人折磨后造成的永久性精神創傷。 二十三歲,人生才剛開始,就匆匆地定下了濁暗混沌的色調。 兩年前她從家里走失,從那以后,鐘華就沒過過一個整周末,一直在找,哪怕那姑娘的家人都已經放棄了。 這是鐘華的執念。 寧馥皺了皺眉,“那,周三下午有什么特殊的意義嗎?” 關童一怔,震驚地看她,“這你都發現了?” 鐘華每周三下午會請半天的假。 出事那天是周三。曾有人在周三的下午,出事那地方看到過那女孩的身影,但也只是懷疑,后來大伙在那里蹲守過好幾回,也沒等到人。 只有鐘華還在等。 關童沉默一會兒,對寧馥道:“因為這事,他有時說話是有些不講道理的?!?/br> “他不是瞧不上漂亮的臉,也不是對女性看輕一分。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