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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汁夏點點頭走了。 伽衣為兩人關上門。 李初堯傾身在蘇御臉上親了一下,似乎覺得喜歡還不夠,又去吻人額頭和嘴唇。 蘇御被吻的喘不過氣來,掙扎著睜開眼睛,對上那張溫柔似水的俊容,愣了一下。 李初堯又在他唇上落下蜻蜓點水的一吻,要起來嗎? 蘇御想坐起身,結果身后一疼,冷嘶著抽了一口氣。 李初堯立馬將人帶被抱進懷里,還疼? 他皺了皺眉,自言自語道:不是上了藥膏了嗎,難道那處的效果要差些? 蘇御: 他紅著臉,只覺得渾身像是被碾碎了重組似的,腰酸屁股疼,他剛想說話,結果發現聲音也是啞的。 早知道,就該讓人等到明年! 李初堯見蘇御瞪自己,他摸摸鼻子,不好意思道:人生第一次,難免有點激動嘛。 第134章 沒有章節名 蘇御有點不想同李初堯說話,這人是爽了,但是他難受??! 雖然后來,他也挺舒服的,但是!這人太不知節制了!想想就覺得某處更疼了。 李初堯親了親蘇御,比以往更體貼溫柔,餓不餓? 話音剛落,蘇御的肚子唱起了空城計。 李初堯想笑,又見人一臉委屈,盡是控訴,他抱著哄道:寶貝,是我的錯,怪我。 說完他沖外面喊:伽衣,倒一杯熱水進來,順便去看看汁夏準備膳食怎么樣了。 伽衣貼心的挪了一張凳子過去,又把茶壺和茶杯放到上面,給人倒了一杯,遞到李初堯手上,這才去廚房找人。 李初堯喂蘇御喝了點熱水,潤了嗓子,又把手伸進被子里,幫人揉腰。 蘇御被揉的舒服,哼了一聲,問:你什么時候醒的? 比你早一會兒,今天想做什么,我都陪你。 蘇御懶懶的靠在他懷里,什么都不想做。 他就想好好休息。 李初堯失笑,想起什么,又挑了挑眉問懷里的人:對你夫君還滿意嗎?之前不是一直挑釁我? 蘇御: 這人怎么這么不要臉,得了便宜賣乖!他將臉埋在李初堯胸膛里,轉移話題道:我餓了。 李初堯看出他的想法,悶笑了一聲,一手攬著人,一手倒熱水,小心翼翼喂蘇御。 等兩人用過午膳,蘇御想睡,可又睡不著,而且他就想黏著李初堯,這人去哪兒,他也想跟著一起去。 李初堯抱著人去書房,幾乎是有求必應。 喬天拿著一封請帖,敲了敲書房的門。 聽到扣扣扣地聲音,李初堯看了一眼懷里瞪大眼睛的某人,沖門口喊了一聲,進來。 主子,宋家送來一封請帖。 宋家?李初堯皺了皺眉,他可記得這時候宋家,除了外表風光,內里已經爛了,說是鄴城布業的龍頭,但一直虧損著。 看來這是想故技重施啊,上輩子宋家也是借著宴會,讓他認識的宋清,不過因為他去了沂南,倒是推遲了不少。 蘇御聽到姓宋,心中生出警惕來,鄴城宋家還是京城宋家? 他可是記得某人上輩子的未婚夫就姓宋,在沂南還招惹了一個宋寧。 喬天如實照說:鄴城布業那個宋家,宋通墨生辰這次大辦,邀請眾多人,李家也在內。 什么時候? 回稟主子,三日后。 嗯,那就去吧。 喬天點點頭,出去答復了。 李初堯準備將請帖扔在一邊,蘇御卻拿了過去,看到上面的說辭,他酸熘熘地說:你那個未婚夫是不是也在? 李初堯將人往上抱了一點,下巴抵住蘇御的額頭,又低頭親了親,才說:我現在懷里抱得是你,愛的也是你,名義上的夫郎也是你。 言外之意,現在我都是你的! 蘇御開心了一點點,他仰頭看李初堯,伸手摸他的喉結,我也想看看是什么樣的美人,能夠得到你的青睞。 李初堯: 他咽了咽口水,握住蘇御的手,不想傷上加傷,就別挑釁我。男人的喉結不可以隨便亂摸,明白嗎? 蘇御冷哼一聲,你別轉移我話題。 李初堯睨了他一眼,捏著他的手放到某處,我轉移話題了嗎? 蘇御手握不下,燙的連忙收了回去,臉頰guntang,耳朵也紅,不依不撓地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李初堯嘆了一口氣,實話實說道:初見時確實被驚艷到了,但也只是驚艷,不會像面對你這般,心跳加速,說不得,罵不得,打不得,還舍不得。 蘇御勾唇露出傻笑,不過又很快收斂住,低頭裝作不在意的把玩李初堯的手指。 李初堯見蘇御這副模樣,忍不住又親了親人,還一點他未說,對蘇御,他總覺得怎么喜歡,也不夠,只想多給一點寵愛,再多一點。 現在回想起上輩子宋清對他的背叛,他不由有些迷茫,宋清一向眼光高,為什么會同李舜維在一起呢? 他那時候掌管李家,怎么也比一個庶子強吧? 或許兩個人早就勾結在一起,一步一步策劃著,怎么將他的人,變成自己的人,再取而代之。 李初堯忽略了一點,他那時候,一心忙著事業,對于宋清這個未婚夫,不過是順水推舟。 但雙兒除了嫁的好以外,還需要一個可以依靠的夫君。 而李初堯一直忙著生意,雖然拒絕了外面的誘惑,給了宋清極大的安全感,但內里的空虛,需要有人撫平。 李舜維的體貼和關心,在宋清順遂又平淡地日子里,蕩起了極大的波瀾。 李舜維對他的在乎,讓宋清非常有成就感,反正李家在誰手里都一樣,李舜維取代了李初堯,他日子照樣舒坦,為什么不退而求其次呢? 再有就是宋清這個人,從小就知道自己價值在哪里,相比于李初堯,李舜維,他更能掌控住。 頭頂的人半天沒有動靜,蘇御抬起頭,見李初堯走神,抓起人的手,輕咬了一下,想誰呢? 就在蘇御以為李初堯會說他,卻不想聽到了別的名字,宋清。 蘇御立馬臉黑了,他推開李初堯的手,隨即站起身,一瘸一拐往外走! 李初堯果然是哄他的!現在還對人念念不忘。 回過神來,李初堯趕緊將人抱了回來,發現蘇御眼眶微紅,他親了親人的眼皮,他方才只是下意識說出了口,并非蘇御理解的意思。 蘇御掙扎著要走,心中驀地升起酸澀,胸口的難受,像湖面蕩起的漣漪,一圈一圈往外擴,眼淚刷地一下落了下來。 guntang的淚珠落在李初堯手上,他心疼地把人困在懷里,親吻蘇御的眼瞼,眼淚又咸又苦澀。 跑什么,我只是在想宋清和李舜維什么時候勾結在一起的! 蘇御咬著嘴唇不說話,但也沒掙扎了。 你想想,雙兒可以懷孕,他還沒同李舜維在一起,就在外面翻天覆地了,這樣不要臉,我想他做什么? 蘇御瞪他一眼,使小性子道:誰知道你想他做什么? 李初堯吻住蘇御的唇瓣,又含住輕輕咬了一下,抬起頭說:以后不許跑,不看看自己什么樣子,就往外跑,傷到了怎么辦?還不是我心疼。 蘇御抱住他的脖子,那你也要答應我,不能為了無關的人生氣難過。 李初堯摸摸鼻子,這個有點難! 畢竟仇恨在那里,他要是真能控制住,就不會失態那么多次了。 蘇御蹙了一下沒眉,也覺得強人所難了,他換了一個說話,那你不能在意那些人。 李初堯點點頭,好,我只在乎你。 嗯。 李初堯見他氣過了,將人抱緊了些,別哭,看你哭,我難受的要緊。 蘇御親昵地在他脖子處蹭了蹭,我還難受呢! 那我道歉。 嗯,我接受了。 李初堯噗嗤一笑,他的夫郎怎么這么可愛,恨不得把所有寵愛都給人。 李府。 李舜維如同鬼魅似的站在暗處,看到張香蘭跪坐在墊子上,虔誠地念誦佛經,他勾了勾唇,暫時先放過你。 他轉身去了黃大夫那里,看到人面色如常,他不由嘲諷,黃叔說為了我娘留在李府,如今我娘不在了,應該解脫了吧。 黃大夫手一頓,轉過身看他,你想說什么? 我娘為什么身體會這么差,黃大夫再清楚不過了吧? 黃大夫繼續擺弄藥材,明顯不想搭理李舜維這個瘋子。 自從三姨娘去世,李舜維恨上了李家所有人,但他又舍不得李家的家業,所以只能暗地里,弄些小動作。 比如裝鬼嚇張香蘭,若不是他用藥吊著張香蘭,估計人早就瘋了。 你娘的死,你恨張香蘭沒有用。 李舜維冷呵了一聲,哦?那我該恨誰? 老夫人。 她一個半截入土的人,能做什么?還是你不想替我娘報仇,找的借口? 黃大夫皺了皺眉,我比你更愛你娘。 李舜維冷嗤一聲,明顯不信他。 黃大夫在府里十來年,雖然一直在幫三姨娘調理,但絲毫不見成效,這讓李舜維怎么不懷疑。 何況李勝才尤其信任黃大夫,連同給各個夫人的打胎藥,都是黃大夫一手cao辦,難保不齊,對他娘也用過。 李舜維猜的沒錯,黃大夫確實給三姨娘服過,因為不想看到她再生下李勝才的孩子,可后來他發現,對三姨娘的身體影響極大,便換成了調理的藥。 可惜那時候已經晚了,加上三姨娘郁郁寡歡,不愛惜自己的身子,只能日漸虧空。 他之所以說仇人是老夫人,是因為只有老夫人死了,李家才能亂起來。 他要看著李家敗落!至于李舜維,他是李勝才的兒子,同他有什么關系。 李舜維瞇了瞇眼睛,既然你愛我娘,那就同我合作,讓錢氏沒了孩子。 黃大夫看了他一眼,心中好笑,你以為二姨娘沒了孩子,李家就是你的了嗎? 李舜維皺了皺眉,只聽他繼續說:休了張香蘭,就會有另一個嫡母。 所以無論其他姨娘能不能再生,只要李勝才還好著,李家就不會缺繼承人。 第135章 宋府賀壽 李舜維琢磨著黃大夫話里的深意,視線落不遠的藥罐上。 的確比起更聰明的嫡母,還不如是現在這位被他掌控在手中的張香蘭,只要保證張香蘭的位置,錢氏就永遠名不正言不順。 只是老夫人,李舜維瞇了瞇眼睛。 我可以不動張香蘭,但你要想法辦,讓我跟著李勝才去參加宋通墨的生辰。 黃大夫拿著扇子,輕輕扇火。 我幫不了你。 李舜維目露不善,黃叔 舜維,現在李府只有你一個公子,李勝才還有選擇的余地嗎? 話是這么說,就怕李勝才寧愿帶著女兒出門,也不會帶著他。 機會是需要你自己爭取的,你現在需要打破你懦弱的性格。黃大夫提點到位,轉身忙自己的去了。 李舜維站在原地,手緊握成拳頭。 沉默了半響,他轉身回了別院,臨南正站在書房里等他。 主子。 李舜維嗯了一聲,目光落在他身上,沂南的事情怎么樣了? 布料鋪的生意已經好起來了。 李舜維點點頭,之前讓你陷害窈遇,李仁那邊沒認出你來吧? 沒有,不過李仁不見了,玉器鋪的楊老板,死了。 嗯,沒認出來就行,至于其他人,跟我們有什么關系。 他那個二哥,運氣還真是好,張香蘭原本想讓人萬劫不復,沒想到反倒幫人認識了賭坊的老板。 如今開了窈遇不說,還成了鄴城的新貴。 運氣好的簡直讓人妒忌! 臨南見李舜維勾起嘴角,眼里露出狠意,他立馬低垂了頭。 李舜維視線落在桌上的賬本上,若是用生意的事情,去請教李勝才倒是可以試試。 你去忙吧,隱秘的事情,你我知曉就行了。 是。 臨南一走,李舜維立馬拎著賬本去找李勝才,張香蘭已經沒了可以威脅到他的資本,至于錢氏,還是好好養胎吧。 這樣一看,最麻煩的還屬老夫人。 院里的枯枝冒了點點綠,地上的雜草,從石縫中冒出來,雖然歪了身子,長的卻花壇里的花還好。 李勝才正在對酒莊的賬本,這兩個月,明顯比之前,高了許多。 父親。 李舜維站在門邊,臉上保持著微笑,眼神怯弱的閃躲了一下,隨即又堅定地對上李勝才的眼睛。 什么事?李勝才還是頭次認真打量這個小兒子,自從三姨娘去世,李舜維怯弱的性子,改了不少,尤其是那天在老夫人院中,求做主時。 父親,我想跟著您學做生意。 哦?怎么突然想做生意了?李勝才目光銳利,仿佛能看穿李舜維。 李舜維目露傷心,想到什么,又露出一個笑容來,姨娘臨走還在說,讓我好好過日子,可我不知道,除了同父親做生意,還能做什么。 他臉上露出一抹苦笑,將手中的賬本呈上去,這是姨娘走后,我用她這些年存的月錢,做的一點小生意,心知入不了父親的眼,但也想好好做下去,以后也能夠養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