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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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初堯風塵仆仆進來,正好聽見這一句,他掃了一眼汁夏,嚇得后者趕緊跳開,將蘇御身邊的位置空出來。 李初堯快步走到蘇御面前,什么真的? 蘇御嚇了一跳,但看到是李初堯,眼里又亮起了光,他伸手就要去碰李初堯,卻被后者躲開了,指尖落空,心上的喜悅突然凝固。 我身上臟,又帶了寒意,想著涼是不是? 聽到李初堯的聲音,蘇御愣了一下,心中的喜悅再次升起。 李初堯想摸摸蘇御的臉,想起自己手冰涼,又惋惜的放下了手。 蘇御立馬忘了剛才的不愉,伸手抱住對方,笑吟吟說:我不怕。 李初堯勾唇笑了笑,手環在披風外面,低頭親了親蘇御的嘴唇,等我多久了? 沒多久。 汁夏適時在旁邊出言,毫不客氣拆穿自家公子的貼心,主君交代飯菜重新熱了兩次。 蘇御: 他瞪了汁夏一眼,你剛才還幫我這話呢! 汁夏裝作沒瞧見。 李初堯在蘇御屁屁上拍了一下,汁夏,以后你主子,再這般不顧惜自己,及時向我報備。 汁夏眼里閃過一抹驚訝,李初堯的意思是她以后可以當眾尊稱蘇御主子,也不需要像之前那樣約束自己。 奴婢明白。 聽到汁夏欣然答應,蘇御呆在原地。 你先下去吧。 汁夏高興轉身,想到什么又轉過來提醒,飯菜伽衣姐已經讓人去熱了。 直接送去寢臥吧,順便讓人幫我備好洗澡水。 奴婢這就去。 蘇御瞪大一雙眼睛,汁夏這個叛徒! 怎么,還不服氣?李初堯掐了一下蘇御的腰。 汁夏是我的丫鬟!蘇御瞪他。 李初堯低下頭,親了他一下,那又怎么樣?你的不就是我的? 燈籠的光映在李初堯那張俊逸的容顏上,一邊挑起的眉毛上揚,微微歪著頭,勾唇露出邪魅的笑,偏偏他的手,正放在蘇御腰后下方的位置。 蘇御耳根發紅,李初堯這個樣子,太犯規了! 美色誘人! 李初堯望著蘇御羞澀的眼睛,慢慢傾身過去,惹得蘇御睫毛顫抖了一下。 然而一個頭埋在了蘇御肩膀上,笑得一聳一抖。 蘇御臉都憋紅了,他一把推開李初堯,指著人說:你! 后果便是把人逗生氣了,還是哄不好的那種。 寢臥,外間的桌上已經擺好了飯菜,蘇御一言不發,快步進了屋,任由后面的人說盡了好話,也不搭理。 伽衣迷茫地瞇了一下眼睛,主君不是在外面等主子嗎?怎么人回來了,還不高興了? 伽衣你出去吧。 是。 屋里只剩下兩人,蘇御坐在桌邊,小口小口吃飯。 李初堯挪過去,蘇御立馬換另一個凳子上。 寶貝,我錯了,我不該調戲你。 蘇御不理他,安靜吃飯。 就在剛才那剎那,他都以為李初堯要親下來了,結果這人竟然是在逗弄他! 想想就覺得生氣。 李初堯無奈,端著飯吃了兩口,突然捂著胃,冷抽了一口氣。 蘇御看了他一眼,皺了皺眉。 唉,今日奔波了一日,早上就吃了兩個饅頭和粥,嘶 你沒事吧?蘇御放下碗筷,快速站到了李初堯旁邊,檢查他捂著的地方,一臉擔憂。 李初堯勾唇一笑,攬過蘇御的腰將人抱在了懷里。 ??!蘇御驚唿一聲,對上那雙笑吟吟的眼睛,他愣了一下,旋即掙扎,你騙我! 李初堯將人緊緊禁錮在懷里,我要是不騙你,怎么抱得到你。 蘇御冷哼一聲,將臉轉向別處。 寶貝,等會兒一起洗嗎? 蘇御從未見過李初堯這樣不要臉的人,他還在生氣,這人已經在邀請他共浴了! 他氣的說不出話來。 飯菜冒著熱氣,四處的燈籠,將周圍照的通亮。 懷里的人,氣鼓鼓著一張臉,視線落在別處,因為他手緊箍著人,蘇御只能乖巧的呆在自己懷里。 一天的疲憊,見到這人,仿佛一瞬間全都不見了。 李初堯松開手,蘇御眼里閃過一抹懷疑,李初堯親了親他的側臉,先吃飯。 說罷,李初堯將蘇御放到旁邊凳子上,抬手給蘇御夾菜。 這就完了?蘇御眼底生出一股迷惑來。 李初堯是真餓了,給蘇御夾了好幾筷子rou后,便開始快速吃飯。 他舉止依舊優雅,但單從速度上來說,確實是真的餓了。 今日去的地方多,沒來得及在劉府用飯,隨后就去了別處,只能在路上吃點干糧和點心。好在這次解決的問題多,以后也不需要李初堯再這樣跟著跑。 蘇御見他這副模樣,心疼地給他夾菜。 之前來沂南的路上,蘇御已經體會過什么叫做風餐露宿,他當然知道奔波的辛苦。而且李初堯的眉間,隱隱帶了倦意,看的出今天很累。 心疼我? 蘇御: 李初堯悶笑一聲,見蘇御放下了筷子,他又皺了皺眉,怎么吃這么少? 吃飽了。 李初堯一僵,總感覺這話像氣飽了。 等他吃完,正巧伽衣指揮著人將浴桶抬進來,蘇御替他拿好換的衣服,放在浴桶旁邊。等下人一走,李初堯站到屏風后面,當著蘇御的面準備寬衣解帶。 蘇御紅著耳根沒走,反倒上前幫他。 李初堯握住蘇御的手,寶貝兒啊,你這個架勢,我有點害怕。 怕什么? 蘇御抽出手,繼續幫他脫,低垂的睫毛微微顫抖,如同扇著翅膀的蝴蝶,隨時準備飛走。 李初堯視線落在那雙白皙的手上,總覺得晃的某個地方有點疼。 洗澡水冒著熱氣,氤氳了視線。 熱意涌動,從血脈向下延伸,將整個人淹沒,李初堯坐在浴桶中,蘇御挽好了袖子,用帕子替他擦背。 李初堯看不見蘇御,但只要一想到蘇御紅著耳尖,身上的觸感就像放大了無數倍,他握住蘇御的手,一起洗吧。 話音落下,撲通一聲,蘇御被拽進了桶里,還未驚唿出聲,那人的雙唇已經不容反抗地壓迫下來,所有的聲音都被他吞入口中。 作者閑話: 突然想到一個梗,主角被談戀愛被對象甩了,理由是他沒情趣不懂小作怡情,于是他被作死系統上看,穿越到各個世界白月光身上,體驗作只有作死了,才能算完成任務,去下一個世界。 有類似的文,或者想寫的小可愛嗎?寫完艾特我看看啊 第084章 雙雙懷孕(二更) 到了冬至那天,天剛亮沒多久,李初堯便被一聲雞鳴吵醒了,說是雞鳴也不對,是雞撕心裂肺的叫喊。 被窩成了不愿意離開的另一個家,李初堯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懷里的蘇御。 蘇御嘴唇翕動,唿吸聲均勻,整個人貼在他身上,小臉微微有些紅,睫毛卷翹,根根分明,李初堯動了動,將手臂輕輕從蘇御脖子下面挪出來。 蘇御嚶嚀了一聲,似乎感受到了寒氣,又往李初堯懷里拱了拱。 真是甜蜜的負擔。 李初堯躺了回去,他重生回來已經快有小半年了,算了算日子,才想起今天是冬至。 在川洲,冬至這天,要包餃子,當然桌上只有餃子也不夠,需要煲雞湯,再用雞湯將餃子煮熟,意在營養又健康。 想起方才的雞鳴,李初堯嘆了一口氣。 重新把蘇御攬住,在人額頭落下輕柔的一個吻,李初堯閉上眼睛,重新陷入夢鄉。 晨曦的陽光透著雕花的窗戶落在地上,讓人在這個冬日里不由多了一絲溫暖。 緊閉的大門早早打開,院中的門,也敞開來,對著升起在空中耀眼的太陽。 一切仿佛都是好日子的開始。 老夫人從床上起身,伺候的嬤嬤立馬上前,將冬日的衣服為老夫人穿上,屋里放了暖爐,屋里很暖和,老夫人穿戴好,出了臥房門,先去誦經拜佛,再用早膳。 老夫人一向在自己院中用,她看了一眼嬤嬤,問:張氏又稱病了? 嬤嬤點點頭,夫人已有一個月沒來請安了。 老夫人點點頭,自從謠言的事情過去,張香蘭打定了主意同自己作對,不過不來請安也好,免得晦氣。 老夫人捏著手帕擦了擦嘴,兩個月多了,二夫人那還沒動靜? 嬤嬤還未回答,二夫人院子里的小丫鬟已經來了,老夫人接過嬤嬤遞過來的茶,漱了漱口。 拜見老夫人,夫人有喜了,已有兩個月的身孕。 老夫人端著的茶抖了一下,不過很快恢復鎮定,找大夫瞧過了? 回稟老夫人,今日夫人起身說胸口悶的慌,便喚了府里的大夫來瞧瞧,是喜脈。 好啊,好啊。老夫人拍了一下大腿,嬤嬤賞,回去好好照顧你家主子,往后的請安便免了。 是。丫鬟躬身告退。 老夫人目露喜色,她看下嬤嬤,這一胎可會是男胎? 嬤嬤撿了好聽的回答,二夫人到現在膝下也只有一女,想必菩薩會憐惜的。 是啊,是啊,嬤嬤扶我去拜拜菩薩。 是。 二夫人有喜的事不到片刻便傳遍了全府,老夫人這邊喜見樂聞,張香蘭那邊怒氣沖天。 李勝才近日離家早,回來晚,張香蘭想找個哭訴裝可憐的地方都沒有。 她深唿吸一口氣,放在桌上的手,死死摳住紅木桌,落下難看的劃痕。 張嬤嬤,你說府中這么多年,都沒有喜事,怎么這么突然,二夫人竟然傳來了喜訊?張香蘭咬牙切齒,眼神里帶著狠意,看起來有幾分癲狂。 張嬤嬤被她嚇得后背冷汗直冒,小心瞧了一眼外面,擔心道:夫人別做傻事,二夫人身后可有老夫人護著。 張香蘭冷嗤一聲,那又怎么樣?你覺得等那賤人生出一個兒子來,這府中還有我的位置?不用腦子想都知道,那老妖婦想的什么! 夫人啊,我的夫人誒,慎言。 張香蘭冷眼掃過房中的人,磨著后槽牙說:今日若是傳去了半分,你們的命也不必留著了。 丫鬟們嚇得腿軟,紛紛跪到地上。 張香蘭冷哼一聲,臉上閃過一抹陰鷙,既然老妖婦那么在乎那個小賤人,那她就讓錢氏生不出來! 護得了一時,護不了一世,再說了,又不是馬上就能從肚子里蹦出來! 來日方長。 夫人,此事要從長計議,決計不能有半點閃失。 張嬤嬤也知道,越是家大業大的府邸,越是要吃人,除了爭到最后,別無選擇。 張香蘭眼神陰鷙,她瞇了瞇眼睛,我明白。 屋里的暖爐突然失了溫度,不僅空氣變得冷冽,連同唿吸也變得刺骨了起來。 陽光落在院中的枝丫上,沖散了寒意,卻揮不散心上的冰涼。 不等張香蘭怒氣平息,青翠從外面進來,眉心緊促,雙手絞緊,看樣子有不好的消息的匯報。 張香蘭壓下心中的不安,皺著眉問:什么事? 青翠看了張香蘭一眼,連忙低下了頭,吞吞吐吐道:四姨娘也有身孕了 你說什么?張香蘭騰的從椅子上站起身,若是青翠離她再近些,指不定張香蘭已經撲了上去,抓住了青翠的領子。 四、四姨娘也懷孕了。 張香蘭目露猩紅,兩人同時有孕,按照日子細算,正是老夫人請了老爺后!一滴眼淚從張香蘭眼眶落下,她一把將桌上的茶具拂到地上! 李勝才!老夫人! 她就說為什么自從生了李雨思后,再沒有懷上過,原來是這樣! 張香蘭死死咬住嘴唇,她目眥盡裂,臉上全是淚水,看樣子悲痛又憤怒! 張嬤嬤和青翠嚇了一跳,突然一聲驚唿,夫人! 張香蘭怒急攻心,眼睛往上翻,整個身體一軟,徑直朝地上倒。 張嬤嬤和青翠一起將人接住,張嬤嬤驚慌道:快去請大夫! 一時張香蘭房里兵荒馬亂起來。 青翠看嚇傻了丫鬟,站起身往外面跑,張嬤嬤看向眾人,怒斥道:看什么看,快過來將夫人扶到床上去。 院中枯樹的干枝丫,掉下一塊,天空的云恍若在移動,不一會兒,太陽被云層遮擋住,溫暖的光線消失,一陣風吹過,陰冷的感覺,讓人背嵴生涼。 等大夫匆匆趕到,張香蘭一臉蒼白,躺在床上。 黃夫人怎么樣了? 黃大夫皺了皺眉,沉吟半響說:夫人怒火攻心,我開點下火的藥即可,近些日子切忌情緒波動。 張嬤嬤立馬應好,她從袖中掏出一個銀錠,塞到黃大夫手上,多謝黃大夫了。 黃大夫不自然一笑,將銀兩推回去,我是府里請的大夫,應該的,稍后找個人隨我去取方子,你們還是先去給夫人拿藥吧。 張嬤嬤只好收回銀兩,勞煩黃大夫費心了。 黃大夫笑笑,拎著藥箱走了。 青翠跟著去取了藥房,連忙出府去抓藥,看樣子挺著急。 路過的李舜維瞧見,勾起一個冷笑,天道輪回,蒼天饒過誰。 李舜維饒過走廊,幾經偏僻的角落,到了黃大夫住處,他從窗戶翻進去,望見正在整理藥材的人喊:黃叔。 張大夫看了他一眼,手上動作不停,你來是想問大夫人的情況? 李舜維幫他整理,這種事我怎么能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