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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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導掛斷電話,吸完了一根煙,最后還是忍不住和老友,也就是安言的爸爸發個條微信。 桃李滿天下:老安,打個比方,如果你兒子懷孕了怎么辦? 安總:??? 緊跟著又發來一條消息。 安總:你吸嗨了? 李導關掉手機,放棄了和老安的聊天,看來還是先從安言那邊入手比較好。 在郁翎洗澡的時間段里,安言趴在床上玩了不下十局小游戲,時間都要過去一個小時了,也不知道郁翎在洗什么,還沒有出來的跡象。 安言打了個哈欠,年紀大了,熬不動夜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郁翎洗好澡出來,看見安言像只小貓一樣趴在床上睡的香甜,下意識的放輕了腳步,走到床邊,拿起放在一旁的被子,輕輕的蓋在了安言的身上,而后悄悄出了房間。 清早的陽光透過窗戶照進房間,明晃晃的有些刺眼,安言皺著眉頭不舒服的翻了個身子,保住了身邊的被子。 哎? 這被子手感有些不對。 帶著肌rou的硬實不說,還散發著熱量。 他床上有什么東西? 安言嚇得瞬間從床上坐起來。 但是入眼的并不是奇怪的東西,而是郁翎。 最奇怪的是,連房間也改變了。 第8章 我是你爸......嗝 第一次出現在酒店的浴室,安言可以當做自己糊涂沒有記清楚,但是第二次又出現在其他房間,安言心里再也不淡定了。 偏偏每次都是在郁翎的身邊。 難道是憑空轉移的超能力? 他穿書這樣不可思議的事情都可以發生,那對比起來,有超能力好像也不是太奇怪的事情。 但是出現的時間和時機到底是什么? 安言摸著下巴思索了起來,絲毫沒注意,身邊的郁翎已經悠悠醒來。 察覺到坐在一旁的安言,郁翎也十分驚訝,坐起身來看了一眼四周,確實是他客房沒錯。 你怎么在這?郁翎語氣有些不好。 明明昨天晚上,安言表現的非常正常。 或許是他太過放松警惕,以至于被安言的表面蒙騙。 安言從深思中回過神來,看見郁翎不善的眼神,暗道一聲糟糕。 那個,如果我說我有夢游癥你信嗎? 郁翎從床上下來,我那么像傻子? 安言雙手緊緊抱著被子,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醒來就發現在這里了,我發誓真的沒有其他想法,我覺得我病了,需要去醫院一趟...... 在郁翎冰冷的視線下,安言的聲音越來越小,直至聽不見。 安言從床上爬起來,低頭道歉,對不起,以后不會了。 而后不敢再看一眼郁翎,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出了屋子,安言才長舒一口氣,或許就像是他說的一樣,這并不是什么超能力,而是夢游癥,是原主太深的執念導致身體也有了奇怪的反應,就算原主已經不在,但是身體的反應卻留了下來,渴望靠近郁翎。 老人家醒得早,已經用過早餐,管家看見安言起床,端上了早餐。 少爺還沒起嗎? 安言低垂著頭專注喝湯,大概起了。 那我上去叫少爺下來吃飯。 安言嗯了一聲。 等郁翎下來吃早餐的時候,安言早已不在餐廳。 等要離開的時候,安言才陪著老夫人從后花園出來。 老夫人萬分不舍,拉著安言的手眼睛都紅了。 安言只好安慰道,以后會經?;貋?,老夫人這才放下心來。 二人離開,老夫人在門邊站立了許久,直到看不到汽車的影子才回去。 安言坐在車子上,看了一眼專注開車的郁翎,胸口愈發發悶,連忙打開車窗戶,涼風吹了進來,安言覺得呼吸順暢多了。 兩人一路無言,《我們離婚了》第一期的拍攝也已經結束,安言也沒回酒店,讓郁翎在前面的路邊把他放下。 下車后,安言對郁翎道謝,謝謝。 郁翎嗯了一聲,沒再說什么,兩人的交談僅限于此。 之后,他驅車離開了路口。 大概是離開了郁翎身邊的低氣壓,安言心情都輕松了許多。 隨手打了個車回到了公寓,看了眼手機,今天并沒有什么通告,看來可以好好休息一天。 可惜希哥不想讓他休息,臨時給他加了個通告,晚上有品牌方的活動,讓他帶一下公司的新人。 新人年紀不大,剛剛成年,見了安言,特別有禮貌,一口一個安哥。 安言見他性子不錯,也就同意了希哥的提議。 品牌方是國外的資深品牌,最近在拓展國內市場,代言人已經傳了一圈,到現在還沒有確定。 雖然公司也想讓安言爭取一下,但是安言清楚的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到了活動現場,并沒有像其他藝人一樣刷臉熟,而是帶著新人和其他受邀的品牌方談話。 在活動現場,難免會喝幾杯紅酒,安言以往酒量一直不錯,今天不過是喝了兩杯,就感覺到肚子非常不舒服,有一種想吐又吐不出來的感覺。 安哥,你怎么了?葉紀寧看安言臉色不好,關心的問。 安言搖搖頭,大概是空氣太悶了,我出去透透氣,記住我和你說的沒有?見人多打招呼,刷個臉。 葉紀寧點頭應下,安哥,你放心,我都記下了,我先扶你出去透透風。 安言擺手,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 出了活動現場,吹了會風,安言覺得自己舒服多了。 在這透氣呢?我還以為你沒有來,特意和爸爸一起過來,就是為了見見你,也不知道你怎么那么狠心,離家半年也不知道回去看一眼,嘖嘖嘖。 戲謔的男聲響起,安言嫌棄的皺起眉頭。 也懶得搭話,轉頭就走。 卻被人拉住了胳膊。 不說一句就走?你也太不把哥哥放在心上了。 安言甩開鉗制,深吸一口氣,皮笑rou不笑道,我還不知道我哪來的哥哥,我媽可只有我這么一個兒子。你是從哪個垃圾堆跑來的乞丐?這么想當安家的人,不如去應聘個保潔。 白紀最討厭這個弟弟的嘴巴,開口就能毒死人。但是同樣也愛死了他這種長滿刺的性格,就像是野外的薔薇,耀眼奪目,就算雙手沾滿鮮血也忍不住去采摘。 安家有保潔,弟弟忘了?還是我應聘的,十幾個,不過,當你一個人的保潔,我也愿意。 白紀朝安言吐了一口煙,安言惡心的差點吐出來,翻了個白眼轉身就要離開。 白紀不想這樣就放過安言,又拽住了他。 安言心里一萬個草泥馬飛奔而過,看來不動手無法解決這個傻逼了。 回轉身子,揚手直接給了白紀一巴掌,而后抬腿,朝著他的下半身踹了過去。再他媽動手動腳,老子直接廢了你!傻逼。 白紀絲毫沒有準備,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巴掌外加一腳,疼的當場跪了下來。 眼睜睜的看著安言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 回到活動現場的安言,還是覺得不解氣,看懂服務生端著紅酒杯經過,直接要了一瓶,一個人坐在角落干完了一瓶。 原主的mama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不過短短的一年,父親再娶,還帶回來一個比他還要大的男生,說是他的哥哥。 安言雖然年紀小,但是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都知道了,他的父親出軌了。 隨著年齡的增長,原主越來越討厭虛偽的后媽和帶著色瞇瞇眼神的哥哥,二話不說就從家里搬了出來,進入娛樂圈后,對郁翎一見鐘情,第一次求了父親,如愿的嫁給了郁翎。 可惜,并沒有等到郁翎的愛。 越想越氣,安言忍不住又開了一瓶紅酒。 他媽的,男的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大概是喝的太多了,以至于出現了幻覺。 安言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看在不遠處站著的郁翎,一股怒氣直沖腦門,歪歪扭扭的就過去了。 渣男! 郁翎正在和品牌方談話,安言就這樣冷不丁的出現在幾人中間,手里還拿著喝光的紅酒瓶,對著郁翎的臉來了一句渣男。 眾人都震驚了。 也幸好品牌方的領導組剛來中國沒多久,聽不懂中國話。 靜姐率先反應過來,給郁翎使了個眼色,又向品牌方解釋了一下。 郁翎說了句sorry,拉著走路歪歪扭扭的安言去了外面。 喝醉了? 郁翎剛松開安言,安言就像是沒有骨頭的泥鰍一樣,身子開始往下滑。 這是幾?郁翎沒有辦法,只好讓安言坐在椅子上,伸出手指在他眼前晃了一下。 安言眨眨眼,因為喝了太多酒,臉頰透著桃花粉,眼尾都帶上了醉酒的緋色。 我是你爸......嗝...... 郁翎被噎了一下,好吧,是真的醉了。 他不能和一位喝醉的人講道理。 你的手機在哪里?我給你經紀人打電話接你回去。也不知道這么大的場合,安言怎么就喝醉了。 安言啊了一聲,乖巧的伸開雙臂,手機藏起來了!嘿嘿,不告訴你。 郁翎嘆了口氣,只好伸手往安言的褲兜摸去。 安言怕癢,郁翎的手指剛剛擦過大腿,他就咯咯的笑了出來,并且身子亂顫,郁翎也沒有料想到會發現這樣的情況,由于安言在亂動,手掌直接從口袋里滑到了大腿根,不可避免碰到了不該觸碰的東西。 不過好在,摸到了手機。 郁翎不知道安言的解鎖密碼,只好拿著安言的手指按在手機上。 安言的手掌偏小,沒有多少骨頭,就像是小孩子的手掌,觸摸上去軟乎乎的。 雖然安言喝醉了一直在亂動,但好在最后解開了手機,郁翎找到經紀人的電話,打過去告訴他把安言接回去。 看著安言被經紀人安撫在后車坐上,郁翎竟然有一種松了口氣的感覺。 希哥覺得自己簡直cao碎了心,這樣正式的場合安言怎么就喝醉了?也幸好郁翎也在活動現場,幫助了一把。 又給葉紀寧打過去個電話,告訴他安言身體有點不舒服,先離開活動現場了,等活動結束,公司的保姆車會過去接他。 葉紀寧應了下來,并關心的問了一下安言的身體狀況。 你看看人家葉紀寧多省心,為了你我掉了多少根黑發。希哥憤懣不平,摸著光潔的腦門,醒來后給我加工資! 車子平穩的駛在公路上,車窗外的霓虹燈光接連閃爍在窗玻璃上,車內的光線忽暗忽明。 希哥低聲嘟囔了一句,也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難道是真心想和郁翎離婚嗎? 回答他的只有安言勻稱的呼吸聲。 第9章 如果可以,他可以不屬兔子 安言覺得自己這一覺睡的真舒服,從床上坐起來伸了個懶腰。 睡的舒服嗎? 舒服。安言答了一句。 而后才反應過來,自己房間里怎么有別人,嚇得立馬瞪大了雙眼,入目的就是郁翎面無表情的臉孔。 安言抱著被子連連后退,你......你......你怎么在我家? 好像有了前兩次的前車之鑒,第三次并沒有那么驚訝,反而有一種,我果然猜對了的感覺。 應該說,我們的家。郁翎彎腰靠近安言,不覺得有點熟悉嗎? 郁翎的壓迫感太強,安言忍不住縮了縮肩膀,大腦好像也明白了一點什么,我是不是又夢游了? 郁翎嗯了一聲,是。 安言往四周看去,郁翎的后方是整潔到發光的廚房,右手邊的展柜里放著各種書籍雜志和影片,再往前就是會客廳,左手邊是旋轉樓梯,樓梯扶手的顏色還是他喜歡的金黃色。 頭頂上水晶吊燈的光芒有些刺眼,安言眨眨眼睛,再三確認了一番,這是郁翎的別墅,也是兩個結婚后搬過來一起住的地方。 他身下的地方并不是舒服的大床,而是客廳的沙發。 這個沙發還是他親自選的,坐著又軟又舒服,聽導購說,這是一款符合人體工學的智能沙發,采用了高新納米技術,就算躺著睡覺也不會感到腰背酸痛。 今天得償所愿試了一次,果然睡得很舒服! 或許他可以再買一套沙發放在公寓里。 啊,不是。 安言連忙拽回跑偏的思緒,對不起,我現在就離開。 也不再看郁翎的眼神,默默的從沙發上下來,抱著自己的太空被,抱歉,給你添麻煩了。 郁翎坐在了對面,端起被放在茶幾上的咖啡,抿了一口,就這樣出去? 雖然沒有照鏡子,安言也知道自己此刻一定像個乞丐一樣,蓬頭垢面。 那...... 應該還記得客房的位置吧? 安言點點頭。 上去洗一下。 謝謝。 上了樓進了客房,安言懊惱的走在馬桶蓋上,他到底怎么回事? 不說別的,單說自己公寓和別墅的距離,而且還是大半夜,他怎么過來的? 安言連忙扒拉一下手機,沒有看到絲毫的打車記錄,又看了一眼腳底板,干干凈凈,也不像是長途跋涉走過來的,那唯一能解釋通的說法就是,他真的擁有了超能力。 可是,這項超能力不僅沒有用,還讓他很煩惱。 郁翎肯定更討厭他了。 在小說里,這不是欲擒故縱的把戲嗎? 想禿頭安言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眼看著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小時,就算他蹲廁所也該解決好了,只好慢吞吞的從客房走出來。 下樓猶如下刀山,而郁翎就是赫赫有名的閻王,正等著對他的審判。 洗漱好了就過來吃飯。餐桌上已經擺好了面包,郁翎坐在餐椅上,聽到安言下樓的動靜,放下了手機。 安言更驚訝了,你還會做飯? 只是簡單的烤面包。郁翎給自己倒了一杯牛奶,而后詢問安言,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