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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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直哉冷哼一聲,嘲諷開滿, 作為甚爾的兒子,那家伙實在不夠格,太弱了, 也就只有繼承了甚爾的那張臉還能看了,可笑 他正喋喋不休,身后悄然出現一個黑漆漆的海膽頭, 手搭上他的肩膀。 哦。伏黑惠冷不丁道,不知道那之后三天臉腫成豬頭的到底是誰。 禪院直哉身體一僵, 甩身往后一跳,敗犬狂吠而已,最后贏的人不還是我!笑到最后的人才是勝者! 確實。旁邊, 和真希乙骨狗卷一起走過來的熊貓點點頭, 那天你趴在地上扒了惠褲子的時候, 全場的人都笑到最后了。 對吧,惠? 別說了,學長。伏黑惠不堪回首蓋住臉, 拜托,我不想回憶。 禪院直哉: 管那么多,贏了就是贏了??! 看到忽然出現的熟人,趴在五條悟肩膀的波斯貓眼前一亮,一甩尾巴,砰地變成少年。 憂太!真希!熊貓!棘! 他緊接著歪過頭,你們怎么在這里?我和悟還說之后要去找你們呢。 乙骨憂太揉揉他的耳朵,我們來給真希的比賽應援。 結果比到一半,真希自己棄權了呢。熊貓聳肩攤手,白費我們這么遠的路費。 狗卷棘:鮭魚。 禪院真希翻了個白眼,補償費找真依要,謝謝。 要不是中途禪院直哉忽然爆出什么雙生束縛,搞得一副她要贏就要那家伙去死的模樣,誰會中途棄權啊。 五條悟回頭看旁邊的禪院直哉,感嘆,這不是沒有一場完勝的嗎,直哉。 禪院直哉: 禪院直哉:能贏就好,你管我用什么方法??! 也是我實力不足,以后還有機會。真希無所謂道,嘛,老師找我們有什么事嗎? 五條久變回貓,趴進黑發少年的懷里,五條悟也沖他們揮揮手。 也不算什么大事啦。五條悟摸摸下巴,就是,大家跨年那天都有事嗎? 順便一提,他兩手在胸前交叉,做出x的手勢,不接受有事的回答哦~ 所有人:那你還問我們干什么??? 儀式開始的時間定在下午三點,五條悟作為重要的見證人之一,按道理應該盛裝出席雖然,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現在的衣服也挺盛的。 反正是沒人敢硬抓著他穿正裝。 除了被夏油杰以良好的禮儀教育硬生生從五條悟桀驁不馴的氣質掰回來的小貓崽子。 在五條久不贊同的眼神攻勢下,五條少爺還是去換了簡易的禮裝。 從灰色漸變到深藍、印著五條家家紋的羽織,淺色小袖和白色的羽織紐,比起小時候的蜻蜓紋浴衣,多了些復雜的結構,也多了一絲莊重。 雖然穿著衣服的人是越來越不正經了。 五條悟站在那任人擺弄站得無聊,視線就落在了旁邊團在柔軟布料中睡覺的貓崽身上。 五條久睡得正香,忽然被晃起來面前出現五條少爺放大的臉。 窗戶被白色紙紗遮了一半,露出外面晴空萬里、和他眼睛顏色一樣的藍天,以及一排排高大麓楓的頂端。 直射的光線下漂浮著細小的微塵,五條悟穿著正裝,單膝跪地,唇角帶笑,修長的手指牽著一條細長的淺藍色緞帶,在他脖子下轉了一圈,靈巧地打出一個好看的蝴蝶結。 唔。五條悟若有所思,這樣看著舒服多了。 幼稚的五條少爺:是情侶裝,好耶! 五條悟盤腿坐下,仰頭向窩在椅子上的貓崽子攤開手掌。 神世七代在飄浮于水的葦芽上開天辟地。 他難得收斂了不正經,語氣認真,五條久眨眨眼,也認真地看著他。 五條久 忽然,門從外面砰一聲被打開,兩人同時轉頭。 空氣凝固。 進門的侍女也察覺到氣氛不對,汗毛直立,話出口都打了絆。 直、直毘人大人叫您去主殿一趟 五條悟: 誰要去??!這種無聊的事不要叫他! 五條悟氣壓一低,張嘴就就想發脾氣,身前忽然一沉,他慣性地把變成人的貓崽接住,唇上猝不及防貼上一個熟悉的溫熱觸感。 五條久閉著眼,薄薄的眼皮包住玻璃珠似的眼球,陽光照在垂下的長長睫毛上,把那白色閃得恍若透明。 他雙手捧住五條悟的臉,鄭重其事地給了他一個吻。 軟軟的舌尖主動探進去,輕輕攪了一圈。 五條悟微微睜大眼。 萬年厚臉皮的不良教師,耳廓可恥的紅了一個度。 我愿意。五條久甩了甩尾巴,湊到他耳邊,去吧,悟。 今天是別人重要的繼任典禮呀。 五條悟:哦。 也行啦,反正去一趟也沒差。 儀式開始前,五條悟、禪院直毘人以及伏黑甚爾在主殿會了個面。 那氣氛不能說是和平共處,只能說是劍拔弩張。 伏黑甚爾和五條悟恨不得一見面擼袖子直接上后山,直毘人是個渾水摸魚看熱鬧的,除了一邊哈哈哈一邊酗酒什么也不干。 徒留旁邊的管家擔驚受怕,生怕他們下一秒放點什么出來屋子又要重建了。 天知道,光是之前的家主選擇戰,就打塌禪院家五棟樓了??! 這些人當蓋房子不要錢的嗎??? 管家爭分奪秒的看著表,看到分針回到十二點的那一刻,感動得熱淚盈眶,趕緊上前打開門。 各位大人。因為太激動,管家的聲音都顫抖了,反而微妙的醞釀了氣氛,儀式就要開始了,請出席! 儀式進行的按部就班,凈手、祭祖、授予代表禪院家的印章。 最后一步,是舉行朝見之儀。 在所有家臣面前,辭拜父母和上一任家主,披上印有禪院家家紋的羽織。 禪院直哉的父親就是禪院直毘人,倒是省了拜父母,平日放蕩不羈的白胡子老頭,在這個特殊的時刻,眼神也犀利起來。 直哉。他沉聲道,禪院家家主的名頭,你擔得起嗎? 禪院直哉俯身行禮,深深鞠躬。 必當不辱使命。 儀式舉行到這里,一切還風平浪靜。 管家松了口氣。 看來今天總算能平安的度過了。 事實證明,他高興的實在太早了。 繼任儀式剛剛結束,禪院直哉就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截住了打算走的東京校一伙,不留痕跡地露出掛在腰間的信物,挑眉道。 這就想走? 其他所有人: 這怕不是個傻子吧。 禪院直哉顯然有他自己的想法。 禪院家新一任家主大人手往后一身,侍女遞來早就準備好的文件。 他咳咳清了清嗓子,開始讀,根據禪院家的新規矩,凡是在外的族人,每三月必須參加家族集會,匯報本季度任務數量的完成度,提出下季度的目標,集會的時間是逢三月份的三號。 綜上所述。禪院直哉不懷好意地微笑,兩位,下下周見,還有,之前你們用的咒具是不是沒登記過? 嘖。某只厚臉皮的自戀狐貍搖搖頭,這可不行禪院家的人用的東西,那就是禪院家的,統統都給我交上來??! 禪院真希伏黑惠: 禪院真希轉過頭,對上一張和她一樣無語的臉。 兩人默契地點了點頭。 禪院真希把骨節按出聲響,伏黑惠從影子里揪出游云。 禪院直哉:??!我是禪院家家主??!你們兩個!我禪院家饒不了你們??! 管他后面怎么樣,二打一,先打了再說。 你兒子下手夠陰啊。憑借超人的感官聽到后面的動靜,伏黑甚爾嘖嘖兩聲,這就是禪院家的教育嗎?直毘人。 嘛,不擇手段有什么不好的。五條悟向后一靠,腳搭在前面的椅子上,有時候,陰險狡詐不要臉也是必要的嘛~ 繼任儀式,當選良辰吉時,歷注友引。 古時,將這一天稱為無關勝負之日。 繼往開來,坦途安康。 五條悟抬起頭,看向萬里無云的藍天,勾起嘴角,是新世代呢~ 哈哈哈!禪院直毘人灌了口酒,也看向天空,是新世代??! 伏黑甚爾沉默幾秒,忽然反應過來,五條,你剛才說誰不要臉? Bingo!五條悟語氣輕快地打了個響指,誰回答了就說誰~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散發出駭人的氣勢,伏黑甚爾活動了一下脖頸,手指發出咔咔聲響。 虛式。五條悟愉悅地咧開嘴,手指圈出一個圓,茈。 嗶哩啪啦啷里個啷咚嗆。 今天的禪院家究竟能不能保住呢? 不好說。 遠離戰圈的地方,熊貓學長抱著睡覺的波斯貓,歲月靜好。 看著雞飛狗跳的繼任儀式感嘆。 感情真好啊大家。 禪院管家: 都打成這樣了到底算哪門子的感情好???? 哎!別!別??! 算了。 求你們了!下手輕點各位爺??! 時間一轉過去一個星期,五條悟和貓完全沒有回來的意思,但是,其他的訊號倒是已經傳到了夏油杰這里。 那就是,賬單。 好多賬單。 夏油杰打開信箱,看著從禪院家、浮世繪町、甚至尸魂界寄來的一疊破壞定損賬單,無語凝噎。 他面無表情地掏出手機,撥通了五條悟的電話。 嘀 您撥打的電話是空號。 夏油杰: 這混蛋他媽的還把他拉黑了??? 夏油杰長出一口氣,單手把智能機的屏幕捏出裂痕。 他發誓,只要五條悟敢回來,他就敢鯊人??! 夏油杰擰著拳頭走進教師辦公室,按下電燈的開關。 啪,沒亮。 再按一次。 還是沒亮。 連續按了三次。 依然沒亮。 夏油杰: 夏油杰意識到了什么。 他青筋直跳,直接把手里被捏出裂痕的智能機徹底報廢,轉身就打算去供電室拉電閘,然后把某個名為五條悟的電閘怪人打死再拉出來鞭尸。 還沒邁出辦公室的門,頭頂的燈就全亮了 辦公室里裝飾著亂七八糟的氣球,歪歪扭扭擺出生日快樂四個字,大小不同的禮物在桌子上堆了一堆,包裝外面掛著祝??ㄆ?,筆跡千奇百怪,來自不同的學生、同事、妖怪甚至死神。 他背后站著某個白色頭發的電閘怪人,白色的波斯貓頂著白色的草莓蛋糕,轉了個圈蹭蹭褲腿,在他面前蹲下來。 五條久砰地變成少年,一把攬住他的脖子,跳到他身上:杰,生日快樂! 夏油杰一怔,這 不是。 夏油杰看了眼桌上的日歷,懷疑人生,關鍵今天也不是我的生日???? 今天是十二月三十一號,而他的生日是二月三號。 夏油杰: 這肯定是五條悟為了從他手下活命想出的陰謀! 損不損???稍微用心一點行不行?? 五條少爺把手抬起來交疊在腦后,撲哧一聲笑了。 有什么關系嘛他拖長聲道,七夕節不也不是你的生日嗎? 19年前的那個夏天,五條少爺從沒人守衛的圍墻翻墻偷溜,在寵物店遇到一個能看到咒靈的小孩。 他們一起撿到一只白色的波斯貓,小孩和貓誤以為他過得很慘,在五條家轉了好幾天,把他帶到當初他翻墻出去的圍墻問他要不要出去玩。 不好意思直說,拼命找借口。 【說來話長,其實,上個月是我的生日】 【而且,還是貓崽出生28天紀念日?!?/br> 【這個月有盂蘭盆節?!?/br> 夏油杰必須承認,他想了好一會,才明白五條悟說的到底是什么時候的事。 什么啊。 夏油杰哭笑不得。 這個人的記憶力,怪物嗎。 但是,他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笑得瞇起了眼。 五條悟看著他眨巴眨巴眼,今晚約了大家一起跨年哦杰,確定不一起嗎? 咳咳。夏油杰刻意繃直忍不住勾起的嘴角,轉頭清了清嗓子,噢。 我又沒說不去。 跨年的晚上,神社周圍總是格外的擁擠。 代表整點的鐘聲悠長,一個小時響起一次,貫穿喧鬧的人群,從都市傳入偏遠的深山。 五條久被裹得嚴嚴實實,拉著五條悟興奮地穿過人群,來到漆紅的掛繪馬的架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