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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血獵不同,夜巡對外開放,接收所有案件委托,擔任北區治安官的角色。同時也負責北區夜晚的安全問題。 萊恩斯叫了個副手帶他們去女孩家里調查情況。 安德烈脖頸的圣器格外引人注目。 這樣的圣器只會用來對付血族。 副手看到安德烈時愣了一下,不過沒有多問。 女孩的家在黑松林外的一片空地,陽光在這里交織。 木屋死氣沉沉,時至中午,沒有炊煙從里面升起。 萊恩斯敲響屋門。被風吹日曬的老舊木門晃動著,直到很久后才小心翼翼打開一條縫隙。 “你們是誰?!遍T里面露出一顆小腦袋來。男孩和女孩差不多大的年紀,卻不似她那樣瘦弱。盡管不是白白胖胖的可人樣子,至少看起來過得還算不錯。 男孩戒備的打量了一圈,在看到副官時松了口氣,叫了聲:“叔叔?!?/br> 他年紀不大,嗓音帶著孩童的稚嫩,有些驚弓之鳥。 副官摸了摸男孩的頭發問:“你祖母呢?” “去城里買吃的了?!蹦泻⑼崎_門,“要進來坐嗎?” 木屋的內部和它的外表一樣樸素簡陋,屋子里有一層淺淡的灰塵氣息,看起來有段日子沒有打掃了。 屋里還有另外一個男孩,看起來很小,剛會走路的樣子。 哥哥搬來了為數不多的椅子給客人,像模像樣燒了水,在里面放了些碎茶:“祖母一會就回來了,叔叔等她一會吧?!?/br> 萊恩斯簡單審視了家里的布置。普通的日常用品,干硬的粗面包,一切都顯示著這個家庭的不富裕。 “你們的叔叔,是個什么樣的人?”他蹲下身問抱著弟弟坐在床上的哥哥。 “亨利叔叔很好,祖母說家里多虧他養活?!蹦泻⑾肓讼?,有些怯懦地補充,“不過叔叔有時候脾氣不好,喝完酒會打jiejie。說她不爭氣,不會干活也嫁不出去,養著沒用什么的?!?/br> 男孩說話小心翼翼,聲音越來越低。 到后來覺得自己說多了,就抿著唇忐忑地扭頭找副手。 萊恩斯皺眉聽著,副官見他有興趣走過來揉著男孩短且軟的頭發安撫,“還有別的嗎?祖母去城里還有很久才回來,我們了解得越多,jiejie就會快些回來哦?!?/br> 男孩的眼睛眨巴著,頓了一會說,“叔叔經常很晚回來,或者干脆不回來。但是他經常帶著jiejie出去。jiejie回來以后身上會帶傷。又一次祖母和他吵架了,后來jiejie身上就沒傷了?!?/br> “你們別和祖母說是我說的,她不讓我亂說家里的事情?!?/br> 萊恩斯站起身,留副官安撫小男孩。 安德烈從進門后就縮在門邊,一身白衣在破舊的屋子里格格不入。 看到萊恩斯站起身轉向他,開口說:“暴力導致的血脈覺醒很少見。但也不是不可能?!?/br> “這個家里有可疑的味道嗎?”萊恩斯問。 安德烈皺眉聞了聞問:“你是說發霉的面包,還是放得太久沒密封好所以發酵過頭的葡萄酒?” 萊恩斯看著他。 “無趣?!卑驳铝移恋难弁訔壍貜娜R恩斯身上挪開,“很干凈,沒有血族的味道。只有一股子骯臟鮮血殘留的味道。酗酒,熬夜,抽煙。這位亨特叔叔恐怕是個典型的廢物?!?/br> 萊恩斯不置可否,看著安德烈皺著臉,毫不遮掩地展示厭惡,“所以誘因不在家庭?!?/br> 安德烈看著乖巧坐在床鋪上的男孩,突然走近握住了男孩的手腕。 男孩看到安德烈,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安靜下來。 安德烈笑著問:“jiejie被帶出去做什么,你知道嗎?” 他的嗓音清透而柔和,像浸了水的玫瑰。 男孩愣了一下,斷斷續續地說:“不,不清楚?!?/br> 安德烈:“愿意說說和jiejie相關的事嗎?” 男孩點點頭,說:“jiejie很能干,但是不愛和我們說話。叔叔經常帶她出去,所以我們不常見他” 男孩像卡殼的機械一樣眼神空洞地看著前方,想起來了什么似的繼續說:“不過有次祖母和叔叔吵架提起過jiejie。祖母說:‘她只是個孩子,身上的傷沒見好過,你放過她吧’?!?/br> “別的,別的我想不起來了!”男孩有些打哆嗦。 安德烈松開了手,溫柔地安撫著:“沒事。你做得很好?!?/br> 副官在一邊有些緊張,轉頭詢問般看向萊恩斯,萊恩斯示意他稍安勿躁,由安德烈去做。 男孩很快安靜下來。 萊恩斯沒有詢問案子的事情,而是盯著起身的安德烈,說:“我沒有允許我的顧問對普通人使用讀心術?!?/br> 安德烈的溫柔轉瞬即逝。起身后在袖口蹭著手掌,仿佛碰到了不干凈的東西一般。 聞言他冷笑著回答:“首先,這不是讀心術。我只是做了一點引導。其次,我親愛的長官,真正的顧問可幫你破不了案子?!?/br> 萊恩斯抿緊了唇,注視著安德烈,最終妥協道:“下不為例?!?/br> 第四章 安德烈對萊恩斯的讓步很滿意。因此在萊恩斯問及他的意見時很配合地動了起來。 “這位亨利叔叔,住在什么地方?”安德烈問。 副手聞言說:“里屋的大床,單獨一間的是他的房間?!?/br> 壁爐里的碎木頭即將燃盡,火苗微弱,投下眾人短短的影子。照進里間的光很少,只打亮了一小片床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