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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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桉迅速降低航道,彎起嘴角:果然是沖著我來的。想吃我的心臟,不過他怕是要白來了。 聽他這么說,江既遙疑惑的看他一眼。 洛桉笑得小狐貍一樣:因為我的心早就給你啦,不在我這。 江既遙: 要是席寒在這肯定會抖抖身上的雞皮疙瘩說一句好油膩,可偏偏洛桉生來一副不食煙火的長相,就算說再油膩的話,估計聽得人也是甘之如飴。 江既遙看著洛桉的側臉,冰山初融般笑了笑,忽然道:我會保護好你。 知道他說不出太矯情的話,這句承諾對江既遙而言,已經無限等同于我愛你。 洛桉也像宣讀誓詞一樣,鄭重的抬頭親吻他:我也愛你。 雖然你不說,但我都懂。 不言而喻,世間最默契的搭配不過于此。 航道由高到低,速度越來越慢,洛桉選的航道只比貼地飛行快了一個檔次,本來家就住在帝都邊境,等到家時天都快擦黑了。 兩人開門回家,洛桉打開燈進了客廳,燈光一亮,就迫不及待的拉著江既遙進了臥室。 因為他拽得太狠,兩人一起跌到床上,江既遙怕壓到他,還用手臂把上身支撐起來。 洛桉卻樓住脖子不讓他動,目光灼灼:就這樣親我一下。 雖然今天發生一堆糟心事,但兩人親的絕對是自打認識以來最多的一次,剛才在車上江既遙就感覺唇角被咬得微微刺痛,反觀洛桉有些充血的嘴唇,也沒好哪去。 不過兩人卻誰都沒說阻止的話,就這樣任由甜蜜和刺痛混合交織在一起。 忽然江既遙的通訊器響起來,他伸手去接,被洛桉一把拉住,咬著他下唇拉扯起來:結婚還打電話,不許接。 說著威脅的瞇起眼。 江既遙被咬得唇角又添一道血痕,還是縱容的抱住他:可能很重要。 兩人這在大眼瞪小眼半天,江既遙主動又深吻他一次,洛桉才把電話給他。 姜沉說是有重要事需要江既遙回司法部一趟。江既遙有些愧疚的回過頭,洛桉哼笑一聲,轟人似的擺擺手:趕緊去吧,我心系天下的皇子殿下。 江既遙:我盡快回來。 說著走出去關上了臥室的門。 臥室迅速恢復安靜,洛桉坐在床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長發,就在這時,一只手忽然從黑暗中伸出,捏住了散落在床邊的一縷頭發。 不等這縷頭發繞到洛桉脖子上,一根嗡嗡蜂鳴的弓弦瞬間抵住了后者的脖子。 洛桉適時回頭,望著身后的不速之客笑了笑:私闖民宅,不怕死嗎。 黑暗中的蒼白面孔或許沒預料到洛桉的反應會是這樣。 沒有慌亂。 沒有恐懼。 甚至連意外都看不出分毫。 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他也笑了笑,跟之前刑偵人員人像側寫不同,這個人身高不高,四肢細長蒼白,看著就沒什么力量。 五官雖然端正,毫無血色的唇卻帶著一種病氣,比起殘暴變態的掏心殺人魔,或許走五步一咳血的病弱青年人設更適合他。 他被洛桉發現,不但沒跑,反而還大大方方的坐在了床上,一開口聲音也文文弱弱,如果不了解估計會以為這是個慢性子,很溫吞的人。 他好奇道:你知道我是誰,為什么不怕我?不怕我像對你室友那樣把你的心臟挖出來吃嗎? 洛桉手腕一晃,弓弦就在他脖子上割出一道猙獰的血痕,笑意更甚:獵人見到獵物為什么要怕?而且 這里還有四個獵人。 話音剛落,窗簾后就走出了阿生和席寒,這時臥室把手響動,江既遙就站在門外。 三人立刻守住臥室前后的門窗。 蒼白的人站起身,若有所思道:原來你們剛才是在演戲給我看。 他看著將自己團團圍住的人,也沒有露出驚懼的神色,反而笑著看向洛桉:四對一,你贏了我也勝之不武,這樣就不好玩了。你不是覺得你的弓很厲害嗎?那我們一對一來,看到底誰能贏。 言語中帶著一股很強的求勝欲。 完全不覺得自己的要求有多好荒唐。 說到這又看向江既遙:其實如果有機會,我也很想跟你玩一下。我所見過的人里也就你們兩個還算可以。 阿生: 席寒: 這是看不起誰呢! 沒想到洛桉竟然點頭道:行啊,那我給你這個機會,如果你能贏我老公,我就跟你玩玩。 接著聲音一沉,話鋒一轉:但你要贏不了,輸得就是你的命。 席寒震驚的看向旁邊的阿生,用眼色道:你外甥怕不是個瓜皮?這都什么時候了還能答應這種條件! 阿生真的收手站在原地,一副我就聽小桉的模樣。 江既遙看了眼洛桉,在后者點頭后,他站在蒼白青年的對面:你想怎么比? 我們就先 不等他把話說完,空一聲悶響,頓時左側的胸腔崩出一個拳頭大小的窟窿,滲出的血水瞬間染透了身上的襯衫。 他怔了片刻,回頭看向正在拉弓的洛桉: 洛桉故作驚訝道:呀,原來你的心臟不在左邊嗎? 毫無背信棄義的自覺。 緊接著空一聲,又在右側的肋骨上打出一個更大的血窟窿。洛桉更驚訝了:也不在右邊? 蒼白的人抿住唇,不知道是因為失血過多,還是被氣得,臉在燈光下變得更加毫無血色。 忽然間,腳下四個人影子都開始扭動起來,像是要掙脫腳底的束縛,跑到另一個地方。 洛桉揚唇一笑,抬手用弓弦轟爆了吊燈。 頓時臥室陷入一片黑暗,影子消失了。 無光的情況下精靈族是看不見的,但龍族可以,耳聽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朝窗口奔去,江既遙迅速用精神力凝成一道氣屏擋住他的去路,阿生御風緊縛,席寒抓緊機會一腳踹倒他。 聽著一陣刺耳的尖叫,阿生淡淡道:可以開燈。 洛桉去把臥室的兩盞壁燈打開,昏暗中,就看蒼白的人捂住腹部緊緊蜷縮在地上,阿生:我把風送進他肚子里,一旦他cao控影子,風會化成利刃攪碎他的身體。 洛桉看著他身上兩個駭人的血窟窿,要留活口嗎,他身上的傷挺不了多久。 估計精靈的身體可能比一般人要強不少,其實他剛才還有力氣跳樓逃跑洛桉都覺得是個奇跡了。 阿生搖頭:殘害同族,死不足惜。 之后很快,被捆縛住的人就再也沒有了呼吸聲,阿生叫來吉古一起幫忙回收走了尸體。 可洛桉卻始終感覺奇怪,為什么那個人身上沒有心臟? 就算是精靈,人類有的器官和構造他們也會有。 或許存在某些特例? 下一次有機會可以問問外公。 總之新婚之夜就這么有驚無險的過去,沒有甜蜜浪漫,只有打掃不完的衛生。 等眾人走后,該婭和阿旺壹還過來幫忙打掃了房間。等收拾好天都見亮了。 連續兩天沒睡,兩個女孩都困得歪在沙發上,洛桉悄悄幫她們蓋上被子,去廚房做早餐。 江既遙給臥室的吊燈換好燈泡后,也過來幫忙。不過烹飪他是真不擅長,只能打下手,問洛桉:有什么需要我干的? 洛桉系好圍裙,看著站在身旁像小動物一樣眼神期待的愛人,伸手捋了一把江既遙額前的碎發:你也兩晚沒睡,不困嗎?去休息一下吧。 沒事。以前參戰經常二三十個小時不睡。 洛桉用頭撞了他一下:那是在戰場,現在是在家。 身旁的聲音頓了頓:那我想跟你待在一起。 洛桉洗菜的動作一頓,抬起頭,視線相碰,江既遙微微垂下眼睫。 噗洛桉又被萌到了,妥協似的把自己洗好的菜裝進盆子遞給他:那幫我切了吧。 好。 等沙發上的兩個女孩悠悠轉醒,帶著香氣的早餐已經端上桌,簡單的中式早餐,蔬菜燕麥粥、小籠包和一小盅雞蛋羹。 該婭似乎從來沒見過小籠包這種食物,看著白胖胖的小包子在籠屜里排排坐,用筷子頭輕輕戳了一下:呀,是軟的! 阿旺壹用筷子夾一個聞了聞:好香。然后才試探性的咬了一小口。 在她們好奇的時候,洛桉早就吃下兩個了:這是我做的蟹黃包,之前包好沒吃完速凍起來的。咬的時候小心點,里面有湯汁可能比較燙。 聽他這么說,該婭學著洛桉的樣子,在包子邊緣咬出一個缺口,先把湯汁慢慢吸干凈,再把整個包子啊嗚一口吞掉。 嚼在嘴里,面粉的麥香和蟹黃的鮮香混合在一起,舌尖還殘留著湯汁的余韻,一并在味蕾上爆炸! 這個好好吃!等有機會少主你得教我怎么做! 該婭迫不及待又伸出筷子夾,生怕再晚就搶不上了。怎么會有這么好吃的東西! 阿旺壹明顯比她的暴風式吸入要克制很多,但也看得出手里的筷子一直沒停下。 洛桉笑了笑:好啊,等你們回精靈國度,我們開視頻聊。 * 胡天胡地一星期,每天都被喂得飽飽的。 周末,又是不早起的一天。 看通訊器上的日期一天天過去,洛桉趴在江既遙腿上,看著還看公文的男人眨眨眼:老公,是不是下周一你就要回司法部上班了? 嗯。 洛桉一聽就鼓起腮幫:我不想你去,我想你在家陪我。 說完眼神幽怨的盯著他。 江既遙眼睛盯著公文,手卻摸上他的頭:下班回來陪你。 可我想一直看見你。 說到這,故意抱著江既遙把臉埋在他懷里不出來:為了彌補以后看不見你的損失,從現在開始我要寸步不離的跟著你,你上廁所我都在旁邊看著。 若是以前,或許江既遙真的會認真回應他,可現在知道多數情況都是洛桉在鬧別扭開得玩笑。 他撩起洛桉擋在額前的頭發,想看他的臉,被洛桉動了動,躲掉他的手,又把臉往懷里埋了幾分。 就是不給看。 江既遙:午休的時候可以視頻。 哼~ 洛桉埋了一會,終于按捺不住抬頭看他,發現江既遙視線早從公文落到他身上。 不禁自豪的想,工作跟他,果然還是他比較重要。 伸手勾住愛人的脖子嘆口氣:都怪你長這么好看,要是長得丑點我也不至于老惦記著。 說著眼神就像融化的焦糖,越看越粘稠。好像空氣中都散發出令人窒息的甜香。 江既遙合上手里的光腦,緩緩低下頭,眼看兩人的臉就要疊合在一起,洛桉卻眼睛一睜,像是想起什么事,猛然抬起頭,猝不及防就跟江既遙咚一聲撞在一起。 洛桉也不顧上額頭上紅起來的印子,驚喜道:之前在天樞區,易文杰不是說他們科室剛好缺個臨床專業的么,我要是考上不就可以每天跟你一起工作了? 說著就翻身去找光腦,他得趕緊去聯系一下易文杰。 江既遙看著洛桉火急火燎,生怕晚一步被搶先的樣子,有些復雜。 部長就在這,為什么要急著聯系易文杰呢。 ☆、第45章 你還真打! 你這眼睛怎么了? 易文杰換下工作服,打算出去吃飯,迎面碰到進來送材料的姜沉。 聽姜沉這么一說,他才摸著摘掉眼皮上的東西,扔進一旁的垃圾處理器里:誒,今天眼皮一直跳,尋思貼張紙壓一壓??赡苁亲蛲硭?,今天得早點休息。 然而紙片一摘,眼皮還是繼續跳。 他有些無奈揉了揉,希望能快點停下。 姜沉放下材料笑著看他一眼:左眼皮跳財,右眼皮跳災。你最近可小心點。 易文杰滿不在乎的切一聲:都在司法部工作了你還相信這種迷信。低頭去翻看他送的什么材料。 我之前是不信,可剛大學畢業那年我當律師給別人打官司,有一次從法庭出來我也是右眼皮跳得厲害,結果第二天剛出家門就被被告方家屬捅了一刀。 說著姜沉抬起手:看到這道疤沒有,就是那時候留下的。 我靠! 看到姜沉虎口上的狹長傷疤也是嚇了一跳,傷在手心里,要是不這樣攤開,平時根本看不到。 姜沉放下手,把袖口往下拽了拽,不過我也就是給你提個醒,這個發生有一定概率,你也不用太在意。 易文杰皺著臉看向他,你都給我看這個了還叫我別在意說著本來打算出門的腳步一頓,從兜里掏出通訊器:算了,我今天還是不下去了,直接叫個外賣。 說著就轉身回到了辦公室的工位上。 今天吃點什么呢? 易文杰點開訂餐頁面,搜索附近還有哪家沒吃膩味的餐廳,上面忽然亮起一個小點,有人給他發簡訊。 退出去一看,竟然是洛桉。 不禁有些奇怪,自從上次天樞區回來,可是好長時間沒聯系他了。 【洛桉:易先生,上次您說法檢科還缺一個臨床專業的,請問什么時候考試招人?剛才我查了一下,說是司法部報考,需要持法考資格證,我看還有15天就要開考了,半月后才能下證,如果考試時我的證件還沒下來,會有影響嗎?】 易文杰: 怎么到現在他還記得這件事呢! 要不是洛桉提起來他都快忘了。 話說當了皇子妃還需要自己上班?整個帝國的錢不都是他家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