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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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是你弄的,你后面的話止在了唇邊,感受到男人炙熱的呼吸,聞詞覺得背脊僵硬地往旁邊坐去,摸了摸自己的臉,含糊解釋:不是,可能是太熱了的原因。 他不敢和池觀厭靠太近,再次挪遠了一些。 池觀厭發現他的動作,不露聲色地朝他靠近了一些。 聞詞又躲遠了,眼看著他就要挪出座椅,池觀厭抓著他的手腕,笑著提醒,阿詞,你再躲可就坐出去了。 聞詞不動了,看著他握著自己手腕的手小聲說,那你別再朝我靠近了。 池觀厭又近了一步,然后才說:好。 兩個人又變回了最初親密的距離,聞詞的挪動完全沒用。 他覺得池觀厭什么高冷無情,冷血暴戾的人設都崩的完全。 現在的池觀厭,給他一種老狐貍般的感覺。 手機響起,池觀厭接聽了電話。 聞詞逐漸放松下來,嘗試著收回自己的手,剛動就被池觀厭握的更緊。 他有些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嘴唇,覺得手腕處像是繞了一層火蛇般,燙得他注意力控制不住的落在池觀厭身上。 聞詞聽見池觀厭說了句繼續找,微微一怔。 找什么? * 飛機落地H市機場時已經晚上十一點了,聞詞和池觀厭坐上車。 到了預定的酒店,聞詞拿著身份證去前臺領房卡。 你好,應該是兩個??粗芭_只給自己一張門卡,聞詞提醒道。 前臺再次對了一次信息,笑著解釋道:你好,這邊只預約了一間情侶房,所以只有一張房卡,是沒問題的。 情侶房?怎么會是情侶房? 聞詞扭頭看著池觀厭,覺得手上的房卡像個燙手山芋。 池觀厭:寧下屬定的。 聞詞連忙問前臺:還能更改嗎?或者是再開一間房。 一間情侶房怎么睡?而且如果住進去了,豈不是會讓人誤會他和池觀厭是情侶。 寧下屬怎么訂的房間,竟然訂成了情侶房,這種糊涂的錯誤不像他會犯的。 不好意思,我們這邊已經滿房了。前臺抱歉搖搖頭,就算沒有滿,像您這個價位的房間也是需要提前預定。 聞詞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思忖。 他打地鋪嗎?打地鋪也不是不可以,問題是他和池觀厭睡一間房,想想就讓人莫名的臉紅耳赤。 遠在老家的寧下屬打了個噴嚏,扔了個王炸,笑得合不攏嘴,哎,王炸,有人要嗎?有人要嗎?沒人要我繼續出了? 旁邊同村的人翻翻白眼,你踏馬出個王炸問我們要不要?你傻逼了是嗎?這誰要的起?趕緊出! 電話響起,寧下屬拿出電話,看見是聞詞打來的立刻接聽。 寧下屬,情侶房怎么回事?為什么沒有訂兩間房? 寧下屬猛然想起來這件事,一拍大腿,心想完了,連忙道歉:不好意思啊聞先生,我預定的時候只剩下一間房了,附近其他酒店也沒有合適的房間了,所以只能預定情侶房。我忘記和您提前說了,實在不好意思,情侶房的床很大,你和池總兩個人能睡下的。三個六帶對三,我就一張牌了,你們有人要嗎? 聞詞看了一眼池觀厭:這不是能不能睡下的問題。 他背對著池觀厭,小聲對手機說:我和池總又不是情侶,住情侶房會引起很多誤會。 寧下屬:沒關系的聞先生,你別不好意思,經常有人預約不到房預約情侶房的。房間的床真的很大,你和池總睡兩邊中間還能塞三個人,不用擔心兩個人靠太近。一個三,我贏了,掏錢掏錢。 聞詞將信將疑地掛斷了電話,又不死心拿出手機查了查。 這附近酒店還真沒房間了,有的話也是距離很遠,需要兩三個小時車程。 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明天還要早起,根本沒得選擇了。 聞詞站在池觀厭身邊,猶豫道:池總,我們只能湊合一夜了。 池觀厭斂眸盯著他,溫聲道:你不介意就行。 聞詞不介意,他怕池觀厭介意,畢竟他對自己的睡相很不放心,也十分擔心睡著后的自己。 他怕到時候睡著了對池觀厭動手動腳都不知道。 所以還是打地鋪保險。 聞詞用房卡開了門。 燈光亮起,滿屋子的愛心氣球有些晃人眼。 聞詞剛把行李箱放好,一扭頭看到了床頭柜上放著一些奇怪的東西。 他走過去,微彎腰拿起來看了看,辨認出是什么東西后臉頰爆紅,下意識扭頭看向別處。 媽的,誰把這些東西放在床頭的。 過了幾秒鐘,聽見身后傳來腳步聲,聞詞立刻把那些奇形怪狀的道具塞進抽屜里,裝作什么事都沒發生地轉身看著池觀厭。 池觀厭目光微怔,伸出手去,把聞詞衣服上貼著的東西拿下來。 那是個正方形的小袋子,上面什么字都沒有,但聞詞知道那是什么,在大腦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手就搶過來扔進了垃圾桶里,然后一本正經道:不知道在哪里沾到的垃圾,謝謝池總。 池觀厭忍不住笑了一聲,明顯不信聞詞的話。 聞詞僵硬到不知作何反應了,好半天才和池觀厭保持著距離挪到浴室,池,池總,我先洗澡。 池觀厭點頭應了一聲,坐在一旁桌前拿出筆記本,和人開了視頻。 聞詞拿著衣服走進浴室,關門的手都是顫抖的。 一想到自己之前還盯著那道具辨認了一會,聞詞就想原地爆炸,在心里默默地把這家酒店拉進黑名單。 他手剛抓著衣擺準備脫衣服,忽然發現池觀厭關了筆記本,走過來敲了敲浴室玻璃,和他對視。 聞詞不知道他什么意思,隔著玻璃和他對望,直到池觀厭又敲了敲玻璃,目光落在他腰上,才突然反應過來,往上一看。 空的,沒有遮擋簾,玻璃也是不遮的,他如果在里面洗澡外面能看的清清楚楚。 男人的白皙細嫩的腰暴露在浴室溫暖的燈光下,池觀厭收回目光,給前臺打了個電話。 聞詞別扭地走出浴室說:池總,要不然我去網吧住一夜對了,還有民宿。 他說完拿著衣服就想走,被池觀厭叫住了,在網吧怎么睡?現在是旅游季,民宿估計也滿了。 房門在此刻被敲響,聞詞走過去開了門。 酒店人員進來很快把遮擋簾安上了,順便把房間里亂七八糟的裝飾也帶走了。 臨走時,聞詞叫住他們,壓低了聲音說:抽屜里還有一堆東西,一并帶走。 酒店人員返回,把抽屜里的東西拿出來,離開時像是怕兩個人反悔,當著兩個人面問了句,兩位確定不需要這些東西嗎?真的嗎? 不需要。聞詞直勾勾盯著店員,想一腳把店員踹出去,真的。 因為店員這句話,聞詞又看到了那些道具,慌忙挪開目光。 感覺到聞詞想殺人的目光,店員抱著那些道具快速離開了。 聞詞重新走進浴室洗漱,吹干頭發后穿著睡衣走了出去。 池總,我好了。聞詞拿出柜子里的備用被子,在地上鋪好,剛要躺上去,發覺背后目光過于炙熱,扭頭看著坐在椅子上的池觀厭正盯著他。 你睡地上?池觀厭站起身。 陰影從上方襲來,聞詞被完全籠罩其中,直到這一刻他才發現池觀厭有多高。 只不過還沒來得及回話,就被池觀厭撈起放在床上,睡床上。 我睡地鋪就好了。柔軟的床讓聞詞整個人都往下陷了些,舒服的他有些不想離開了,但為了避免尷尬,還是從床上下來,堅持睡地鋪。 池觀厭被他強烈不舍又不得不離開的眼神逗笑了,你怕我對你動手動腳嗎? 不是。聞詞低著頭,有些窘迫地說:我是怕我對你動手動腳。 沒關系,我不怕,睡床上。池觀厭再次把他抱坐在床上,我去洗澡。 聞詞覺得池觀厭抱他跟抱貓一樣輕松,忍不住道:我不重嗎?你抱我為什么那么輕松? 池觀厭:不重。 我都一百四十多了,還不重。聞詞小聲嘀咕,覺得池觀厭在撒謊。 池觀厭望著他,認真道:不重,再吃胖點,你現在有點瘦。 聞詞搖搖頭:吃胖點就不好看了。 池觀厭突然問了一句,你多高? 聞詞幾乎是想也沒想,立刻回答,我一米八。 真的?池觀厭將他凌亂的劉海整理好,笑著問了句。 真的!聽見他懷疑自己,聞詞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我就是一米八,實打實的,不信下次你可以量量。 當然,前提是穿著鞋子量。 池觀厭略有所思,沉吟片刻,笑道:我記得你資料上是一米七九。 聽見一米七九,聞詞整個人像炸了毛的貓,站在池觀厭面前比劃著身高,我已經長到一米八了,你看我和你也沒差多少。 說著,他不要臉地踮起腳。 好,你一米八,是我記錯了。池觀厭摸了摸他的腦袋,柔聲道。 聞詞這才彎眸重新坐在床上。 床太軟了,他不想離開,瞥了眼床。 二米多寬,確實夠大,睡五六個人都沒問題。 聞詞放下心,看著走進浴室的池觀厭倒在床上,蓋上了被子。 開始聽著浴室里的水聲還有些說不出的緊張,到最后聞詞眼皮子越來越沉,睡了過去。 池觀厭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聞詞已經滾到了床中間,呈大字狀,身上的被子沒了,睡衣不知怎么跑到了胸膛上,露出了白皙的腰。 看著男人白凈溫潤的面容,池觀厭嘆口氣,上前把睡衣整理好,重新將被子蓋在聞詞身上。 他似乎特別不愛蓋被子。 池觀厭剛去擦頭發,聞詞就把被子踹開了,翻個身,整個人趴在床上,臉埋在枕頭里,只露出一頭黑發。 池觀厭耐心地把他抱正,見他不動了,才再次蓋上被子,隨后擦干頭發,坐在床另一邊,拿著電腦處理事情。 沒多久,聞詞滾到了他身邊,伸手緊緊抱住他的腿。 不知道是不是對身高太有執念,他突然含糊不清地說起了夢話。 我都說了我一米八,你怎么還拿尺子量我? 池觀厭,你太過分了。 我不是一米七九,我一米八,一米八。 你量尺有問題,怎么能怪我身高。 說到最后又生氣又委屈,在池觀厭伸手想叫醒他時,拍開池觀厭的手:你離我遠點,我不想和你說話了。 作者有話要說: 聞詞:懷疑我其他可以,懷疑我沒一米八,#不行# 今天三更,還兩更在白天,么么。 感謝正版支持。 感謝在20210604 18:55:05~20210605 00:53:3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卿小兮吖、純白一樣的止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喬弋喬 30瓶;廿籬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2章 不要[二更] 池觀厭一怔,握住他的手,揉了揉他的頭發,柔聲道:抱歉,阿詞,我的錯。 像是聽見了他的道歉,聞詞安靜了下來,不再說夢話,而是往他身邊蹭了蹭,緊緊抱住他的手臂。 池觀厭右手無法再敲打鍵盤,他并不在意,只是把被子往下扯了扯,將聞詞被熱的微紅的臉露出,盯著他一直看,仿佛怎么也看不膩。 隨后池觀厭將手放在了聞詞的臉頰上,輕輕地捏了下,像是為了尋求某種真實感般。 白嫩的臉頰出現了微微的紅,聞詞扒拉開他的手,放開了一直摟著池觀厭手臂的手,翻身背對著池觀厭繼續睡了過去。 池觀厭一聲輕笑,繼續處理事情。 臨近凌晨一點,池觀厭準備關閉電腦時,忽然看到聞詞的肩膀在小幅度抖動。 他湊近聞詞,摸了摸他的額頭,并沒有發燒。 不僅是身體在抖動,聞詞的唇也在顫抖,像是害怕什么一樣,眉頭緊鎖,神色痛苦,淚水止不住從眼角滑落。 他在哭,害怕到哭。 阿詞。池觀厭臉色一變,試圖喚醒聞詞,但聞詞就像是聽不見一樣,臉色越來越蒼白,哭的越發兇了,甚至無意識地把手背放在嘴邊,狠狠地咬住。 他用了力,手背很快出了血,殷紅的血出現在白皙的肌膚上有些過分刺眼。 池觀厭將他的牙齒掰開,把他的手背解放出來。 下一秒,聞詞牙齒收緊,死死地咬住了他沒來得及收回的手。 就像是想轉移身上的某種痛苦,聞詞咬的力氣十分大。 牙齒咬破手指,刺痛傳來,池觀厭任由聞詞咬著,另一只手拿起紙巾,按住聞詞正在流血的手背。 阿詞,醒醒,你在做噩夢。夢里的聞詞有多疼,已經通過手指上的疼痛讓池觀厭感覺到,他抿唇,眼底滿是擔憂地喚出聲。 口腔里滿是nongnong的血腥味,聞詞感覺到了,松開了一直緊咬的牙齒。 池觀厭以為聞詞醒了,卻見他依舊閉著眼,只是輕咬著手指,用舌頭舔了舔傷口處的血。 興許是血腥味刺激了他,又或許是噩夢已經過去,聞詞不再抖動,平靜下來。 聞詞。池觀厭俯下身,在他耳邊輕聲喊著他的名字,試圖叫醒他:醒一醒。 聞詞沒有醒來,只是將咬著他手指的牙齒松開了,皺著眉繼續睡著,白凈的臉上淚水極為明顯。 池觀厭溫柔地擦拭掉他臉上的眼淚。 他的右手食指已經完全被咬破了,正在不斷流著血,池觀厭拿起房間里的醫藥箱,先給聞詞手背上的傷口處理完,再給自己包扎好手指。 房間里靜謐一片,電腦突然彈來視頻電話,池觀厭將聞詞的手放在被子里,確定聞詞不再哭也不再顫抖時,坐在電腦前插上耳機接了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