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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烈的鼓點,轟鳴的重金屬,燈紅酒綠,酒池rou林,連空氣中都透露出迷醉的氣息,妖嬈性感的女子踏著節奏瘋狂的舞動。 “小祖宗,誰又惹你了”忍足侑士摟著長腿meimei,瞟了一眼正在以豪爽姿態喝牛奶的某人,頭痛的說,“牛奶好喝嗎?” 聞言,早川澤恨不得把杯子扔他臉上去,頭上呆毛隨著主人的情緒一跳一跳的,“來酒吧喝牛奶,我這么丟臉的是誰逼得!” 眼看真的炸毛了,呆毛都跳起來了,忍足連忙討饒,“小祖宗,你不知道你哥的性子嗎?他要知道你和我來了酒吧,喝了酒,不把我皮扒了!” “他?”微微征愣,他大概不會管我了吧。膝坐著抱住自己。早川澤呆呆的,茫然的坐在那里,忽然不知道自己該干什么,看著有美人朝夕相伴的忍足侑士,早川澤跳起來,“哼——怎么只有你有美人相伴,我也要!” 忍足挑了挑眉,也不阻攔,舉著酒杯示意早川澤隨意! 早川澤尷尬的站著那里,看著忍足似笑非笑的眼神,一時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直沖入舞池中,閉著眼對一位女子大喊:“酒店約么!” 四周具靜,四周的人不可思議的目光聚集在早川澤身上。 其實早川澤這么青澀稚嫩的孩子,很是招酒吧里雜七雜八的人喜歡,想起這個未經人事的孩子墮入返程,染上塵世的味道,便是風月場上的老手也禁不住這個誘惑。 況且這孩子細皮嫩rou,玉雪可愛,想必滋味也是不差,很多人就是好這一口。 只不過,他那周邊有忍足家大少爺在發射死亡視線,將這個孩子護得滴水不漏,哪個不長眼的敢把心思打到他身上。 只不過片刻,人群便恢復到原來瘋狂又喧鬧的狀態。早川澤的一席話如同滴水進湖,連一絲漣漪也沒有泛起,就連被“表白”的女子,也只是笑笑,毫不在意的繼續與周圍男伴談情說愛。 早川澤茫然的站在那里,一臉失落,如同斗敗的公雞。 嘆了口氣,忍足侑士推開依偎在身旁的金發美女,瞄了眼表,把玩這手中紅酒杯,散發著醇厚冷冽氣息的酒紅色液體,在燈綠中,分外迷離。一口飲下,烈火般的感覺灼燒著喉嚨,忽而一笑,“小澤啊,別別(bie)住自己了,人生苦短,及時行樂啊!” “什么鬼,誰,誰會別住啊,小爺我最風流了!小爺最豁達了!小爺我——”話音截然而止,身子竟軟軟的倒了下去。 忍足侑士輕車熟路的接住早川澤倒下的身子,輕吻額頭,深吸一口氣,鼻間滿是牛奶的香氣,撇了眼不斷跳亮的手機屏幕,小澤,你真可愛吶! 隨手關了機,走咯!剛剛發生了什么?剛剛啥也沒發生啊,手機沒電了?忍足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懷抱著細皮嫩rou,沒有絲毫防備心的“公主”,揚長而去。 “該死的,怎么還不接電話?”那個不符合美學的家伙,又出什么亂子了?跡部景吾額頭上的青筋不華麗的跳了跳,由衷的開始擔心起自家沒有心眼的傻弟弟。 “該死!”焦急的在落地窗前踱步,那個大尾巴狼,怎么還沒有消息?看著窗外越來越深的夜色,都要午夜了,不會出什么事吧? “這是哪……”早川澤迷迷蒙蒙的,眼里帶著未散的霧氣,還未清醒。 “唔,這是什么?”早川澤下意識的摸上身旁的東西,好舒服啊,又軟又有彈性,太舒服了。 “捏夠了沒有?”忍足郁士斜著眼看他,“昨夜可是……” “昨夜,是不是我獸性大發,你抵死不從,最后我霸王硬上弓,今早吃干抹凈,拍屁股走人了,無情無理無理取鬧?!?/br> “嘛,既然小澤都知道了,那要不要負責呢!” “好啊,那就收你做大公子吧,來替夫君更衣?!?/br> “去你的吧!”忍足慵懶的躺在床上,大敞的衣襟隱隱可以看出他的胸膛,上面交錯著斑駁的痕跡,目光肆無忌憚的打量著早川澤裸露的身軀,“小澤,你昨晚可是很不老實呢!” “今天還得去那個新繼母家,要快點哦!”早川澤白了他一眼,懶得在說! “你還真打算去呀?”忍足郁士用手撐起身子,正顏問道。 “不去能怎么辦?都答應了,當時是我自己選的路,怎么也得走完吧!”苦笑。 “阿姨,他們很歡迎你回來的?!?/br> “回來了然后呢?跟著他繼續改嫁,是嗎?” “那你跟著你那個爹有什么用呢?有什么改變嗎?” “……” “說句不好聽的,伯父伯母,都是愛情至上的人,既然都不安穩的話,為什么不選擇一個能讓你更快樂的呢?” “我過夠了漂泊不定的生活,而且早就回不去了?!?/br> “那我送你吧!走咯,我的小澤小天使”狹長的桃花眼曖昧的一眨,憑空勾出了幾抹情思,氣氛顯得尤為旖旎。 “就是這?”忍足郁士看著眼前的大別墅,“隔壁就是跡部家,出個門左右就能碰到,有意思嗎?” “我,我也沒想到呀!”早川澤梗著脖子,左看右看,略微有些心虛,光顧著生氣去了,沒注意地址。 “走吧,進去吧?!眹@口氣,頗為無語,扛起行李,“沒人么?” “不應該啊,明明打過電話的。等等,你去哪!”見郁士拉著行李向反方向走去,早川澤跳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