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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警員點了一下頭,便帶著其它警員往出口處的方向快步奔了過去。 年長的女工見警官們堅持要見廠長,無奈之下,便把他們領到了廠長的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后,便把他們領了進去。 只見廠長也是一名女人,她抬頭看見了兩名警官后,一雙眼睛往那名女工望了過去,臉上露出了一絲狐疑。 年長女工站在了一邊,低聲說道:“他們說是為了陽市最近發生的謀殺案,特來廠里想向您了解一些情況?!?/br> 廠長眉頭深鎖,說道:“嗯,知道了,你先出去吧?!?/br> 在女工退出了辦公室后,她伸手往跟前的兩張椅子指了指,說道:“兩位請坐?!彪S即問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陳警官也不坐下,直接問道:“我們是來找一個叫做侯佩婷的女裁縫,她是不是還在這兒上班?” 女廠長聽后,便說道:“侯佩婷?廠里沒有一個叫侯佩婷的人呀?!?/br> 她這句話即刻引起了冷瑜的關注,她心想:難道我們猜測得不對? 于是,她迅速取出了手機,把侯佩婷的高中照片調了出來,展示在女廠長的跟前,問道:“那么她呢?你看過她嗎?” 女廠長仔細地瞧著冷瑜遞過來的照片,覺得照片中人模樣很是熟悉,但年齡似乎還很小,應該只有十來歲。 她腦袋里急速運轉,想從記憶里找出照片中人的身份。突然,她靈光一閃,叫道:“??!她是我們廠里的一個女裁縫呀,只不過不叫做侯佩婷,她叫侯起萱!” 然后,她又問道:“你。。你們怎么會有她高中時的照片呢?她這人神秘的很,從來就不和我們一塊兒出去玩,也從來不和我們合照。?!?/br> 冷瑜聽到這里,心中雪亮。 侯佩婷原來把名字改了,她在這兒上班時用的是假名。 當女廠長說到這里時,馬上就警覺了起來,問道:“你們找她干什么?” 陳警官說道:“陽市發生了幾起命案,我們調查了后,發現侯起萱很可能便是這幾起謀殺案的重點嫌疑人,所以便查到了這兒,想把她帶到局里問話?!?/br> 女廠長聽得張大了口,說道:“怎。。怎么會?她平時這么溫柔,不可能殺人的。不過,她昨天中午就休假了,所以今天沒來上班?!?/br> 冷瑜皺眉問道:“那你知道她去了哪兒嗎?” 女廠長說道:“我聽小芯說,她請假去慶祝生日了?!?/br> 慶祝生日? 侯佩婷自從離家出走后,就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了,所以,生日對她來說重要嗎? 她一個人這會兒會到哪兒去慶祝生日呢? 冷瑜雙目炯炯,再次問道:“你們聽說過她還有別的親人嗎?” 女廠長被她盯得寒毛直豎,說道:“不知道啊,我們沒一個人知道她家里的情況,她也從來不說?!?/br> 冷瑜又問道:“那么,你剛才說的小芯是誰?” “她呀?她也是我們廠里的一個女裁縫,和侯起萱比較合得來?!迸畯S長說道。 冷瑜快速的說道:“你馬上讓她過來,我們有話問問她?!?/br> 就在女廠長給小芯打電話時,冷瑜悄悄對陳警官說道:“如果還有下一個死者,她不會跑得太遠,應該還在陽市里?!?/br> 陳警官問道:“要是鄭總裁是最后一個死者呢?她昨天就已經休假了,這會兒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那我們得上哪兒去捉人?” 就在兩人討論著的時候,小芯已經踏入了辦公室。當她抬眼看見冷瑜時,心里一顫。 這就是成哥告訴過自己的,她就是聯邦局里的冷面魔頭,不能輕易得罪。 冷瑜一雙冰涼的眼眸迅速掃了小芯一眼,記得她便是那個和侯佩婷來過聯邦局里的另一名女裁縫。 她也不和小芯多說,只是問道:“侯起萱告訴過你她和誰一起慶祝生日了嗎?” 小芯看著冷瑜冰冷的眼神,張大了口,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 陳警官見了后,便低聲問道:“小芯,侯起萱和你說過她今天是和誰一起慶祝生日的嗎?” 小芯聽見了陳警官的問題后,才從呆愣中醒了過來,她點頭說道:“她說過的,說是和一個她很愛的人?!?/br> 冷瑜一挑眉,問道:“這人是男的還是女的?” 小芯看著冷瑜時,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不知道啊,她也沒說?!?/br> 冷瑜“嘿嘿”冷笑了兩聲,轉而問女廠長:“侯起萱在這兒工作了多久?” 女廠長如實回答:“她在這兒工作了4年?!?/br> 冷瑜“嗯”了一聲,問道:“那么,你們除了給聯邦局子訂做警員制服之外,還給誰訂做了制服?” 女廠長說道:“也給一家精神病院訂做了制服?!?/br> 冷瑜再次追問:“那么,就在侯起萱開始上班后,她的第一批制服是不是給這家精神病院做的?” 女廠長點頭道:“是啊。???。??墒?,你們是怎么知道的?” 冷瑜在得到了她的肯定后,心里的最后一個謎團終于解開。 她說道:“快給我們這家精神病院的地址!” 女廠長聽她說話聲急促,連忙搜出了精神病院的地址,給冷瑜遞了過去。 冷瑜仔細看了上面的地址后,暗暗記下,然后轉頭對陳警官說道:“我們馬上過去,侯起萱就在那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