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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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染隊長? 利姆露微微的揚了揚眉,看向了那個從一群大虛的身后走出來的死神, 有些疑惑的做出了詢問。 您這是要? 他們之前不是還相處的非常愉快么! 藍染推了一下自己面上的眼鏡:利姆露,你身邊的那位,可是不請自來的惡劣客人呢。 或許,你愿意為我解釋一下他的來意? 雖然用的是非常禮貌的問話, 但是看藍染的那架勢,顯見得并沒有打算玩什么先禮后兵, 而是打從一開始就是要用侵碾之姿去徹底的擊潰利姆露。 來意? 雖然和維魯德拉之間并沒有關于這方面的交流,但是利姆露卻就是知道維魯德拉來這里是為了什么。 抱有著某種極端的自信,利姆露回答道:和別的沒有關系維魯德拉是來找我的。 除了我之外不會有第二個存在能夠這樣挑動維魯德拉的情緒了。 利姆露這般篤定著。 而在意識到這一點的同時,利姆露的心頭又忍不住幾多的埋怨和哭笑不得。 真是的分明都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了,結果維魯德拉那個超級大笨蛋居然還是什么都沒有意識到、還是認為他們之間是全世界最好的友情的關系嗎? 利姆露甚至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自己應該怎么去吐槽,方才能夠將心頭的情緒盡數的抒發出來。 啊啊,無論是誰都好,真的希望可以給照著維魯德拉的太陽xue敲上那么一下,把他的這一根弦給打通啊 利姆露有些惆悵的這樣想著,并且再一次的對維魯德拉的情商感到了絕望。 然而,雖然利姆露給出來的的確就是最真實的回答,可藍染這樣的大陰謀家,卻很顯然并不能夠接受這樣的回答。 那么,利姆露。藍染問,你知道你的同伴,都做了什么嗎? 他在說這話的時候,雖然面上看過去還保有著笑意,但是利姆露卻是眼瞅著,覺得藍染周身有某種冰冷的憤怒,都快要實質化了。 藍染這么一說,利姆露頓時就在自己的心頭暗叫不妙。畢竟,對于維魯德拉的低情商、以及那與他的情商完全相悖的強大破壞力,利姆露或許比維魯德拉本龍還要來的更有逼數。 所以,當藍染這樣質問的時候,利姆露甚至都不需要對方如何說明維魯德拉究竟是都做了些什么,心里面已經自有一套的定論。 如果不是因為現在還有外人在這里的話,利姆露只想提高了聲音沖著維魯德拉發出咆哮。 你到底是又干了什么??!維魯德拉! 他按在暴風龍手臂上的手頓時就用了很大的力氣,揪著那一塊兒的軟rou就來了個180轉。 實際上,以利姆露的手勁,真的想要擰動維魯德拉那堪比銅墻鐵壁的皮膚還是有點難度的他畢竟不是那種以力量見長的魔物。 然而維魯德拉自知理虧,默默的順著利姆露的意思,調整了那一塊皮膚的硬度,反正是能夠讓利姆露擰動、還是要輕輕松松就可以擰的很盡興的水平。 反正也根本不疼。 維魯德拉這樣想著,忍不住又朝著利姆露看了幾眼,心下開始不由自主的發出了感嘆。 啊,居然只是因為這樣小小的一點事情就會放松和開心起來維魯德拉忍不住的用利姆露如今的表現去和自己的那兩位兇殘的jiejie做對比,然后在心頭感慨的想,利姆露可實在是太可愛了! 在他的身后像是有一根看不見的尾巴開心的左右搖擺,晃動的幅度都快要和某些大型犬相當了。 所以,藍染隊長,維魯德拉他是都做了什么? 利姆露提心吊膽的問。 這要是說起來的話,也真的是一個大問題。 藍染捏了捏自己的鼻梁。 你的這位同伴,可是將虛圈給捅破了天。 利姆露:嗯? 他起初還以為,這只不過是藍染的一種較為夸張的表現手法。 但是,當利姆露被維魯德拉像是抱小孩子一樣的抱著、真的離開了虛夜宮走出去的時候,他揚起頭來看著天上的那個巨大的黑色裂縫,一時之間陷入了某種輕易無法用語言去言明的震驚當中。 藍染隊長,那個是?? 相比起利姆露的震驚,藍染因為之前就已經見識過了這樣的場面,因此還很是能夠沉的下氣來。 那么吃驚做什么? 藍染非常冷靜。 那就是你的同伴弄出來的事情。 利姆露看著那個還在不斷的擴張的裂縫,深深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呃,我很抱歉。 然后他轉身毫不猶豫的照著維魯德拉的腦殼上來了一個暴栗也多虧了他現在是被維魯德拉這樣抱在懷里面的,才剛好能夠到對方的腦袋。 然后利姆露就湊到維魯德拉的耳邊,小聲而又急促的詢問:你究竟都做了什么??? 利姆露以前只知道維魯德拉能搞事。 但是他沒有想過!維魯德拉居然是真的連天都能夠給捅破??? 利姆露:還是我見識太少。 然而維魯德拉也是真的無辜。 吾沒有做什么啊。他開始喊冤,吾只是從那個鏡子里面來找你這一次別的任何多余的事情,吾都沒有做的! 如果這換做之前的話,那么利姆露必然會對眼下的情景束手無措??扇缃裾驹谶@里的利姆露卻是完全體,夏爾已經回歸,他終于又拿回了自己的那一份力量,甚至比以往要來的更為強盛。 因為如今的夏爾,雖然是被利姆露半途從成神之路上給硬生生的拽下來的,但是無可否認的一點是,祂的確曾經真實的叩響過成神的大門。 而在這樣的前提下,夏爾如今倒也的確能夠像是曾經,在利姆露他們自己的世界里面那樣,稱得上全知全能。 因此,在快速的翻閱了自己不在的這一段時間里面利姆露的記憶之后,夏爾一邊為那些龐大的信息量感到了驚訝,一邊卻也飛快的將這些信息整合、同祂所能夠得到的那些情報相互串聯,并且飛快的弄清楚了眼下利姆露所面臨的局勢。 雖然很復雜,就像是貓咪的毛線團一樣,但是沒有關系。夏爾想。 因為只要有祂在的話,那么這個世界上面,就沒有任何的存在能夠繞過祂,去傷害到利姆露,去成為那個人在前進道路上可能的阻礙。 這即為祂誕生和存在的意義:去成為利姆露的矛與盾,然后護持著他一路向前。 [解。] [這個世界并非是真實且完備的世界,而只不過是鏡子當中所倒映出來的一部分虛幻的景象而已。] [個體維魯德拉所擁有的力量實在是太過于強大,也并未如同主人您一樣有意的在平日里面壓制自己的力量。] [在這樣的情況下,當個體維魯德拉強行的不顧這個世界的承受能力而非要進入的時候,就會造成世界本身的坍塌和崩潰,成為您如今所看到的模樣。] 利姆露提煉了一下夏爾話語當中的重點,接著得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結論:所以,這個世界快要毀滅了?我可以這樣理解吧? 當得到了夏爾肯定的答復之后,利姆露看向維魯德拉的眼神都忍不住發生了一些變化。 好家伙,沒想到你濃眉大眼的,居然不聲不響的就搞了這么大個事情??! 利姆露開始覺得棘手起來雖然從理論上來說,這原本應該是維魯德拉惹出來的禍事才對,但是在利姆露的心里面,維魯德拉的事情,那可不就是他的事情么! 利姆露已經對于幫維魯德拉擦屁股這件事情很熟練了。 [我應該怎么做,夏爾?] 而夏爾也從來都不會讓人失望。 [請呼喚我的名字吧,我的主人。我正是為此而存在的。] 利姆露眉睫微動。 卍解,天行。 第二百一十四章 合一 在聽到利姆露的話的時候, 藍染忍不住挑了挑眉,面上的表情略有些驚異。 因為他清楚的知道,不過就在半日前在對面那個藍色長發的少年踏入虛夜宮的大門之前、乃至于是踏入了薩爾阿波羅的實驗室大門之前, 他都還只是一個雖然天資卓絕,卻沒有辦法召喚出自己的斬魄刀的預備役死神。 即便這位預備役或許實力強勁, 很多真正的在番隊里面供職的死神、乃至于是席官都沒有他來的實力強勁即便是這孩子已經能夠口口聲聲的斷定, 他知道了自己的斬魄刀的名字 但是那也不能夠掩蓋,他如今的確未曾將自己的斬魄刀召喚出來的, 這樣的事實。 這一點藍染還是能夠確定的。 那么, 更加讓人覺得匪夷所思的事情便發生了。 無論薩爾阿波羅是如何做到的, 但是利姆露的確是僅僅只用了半天的時間,不但將斬魄刀召喚了出來,甚至還一條龍的將始解、卍解的流程全部都給走完了。 藍染的眼睛瞇了起來。 毫無疑問, 利姆露是天才是整個尸魂界自建立直到如今,都沒有任何人能夠超越的天才。 這對于藍染來說原本應該是一件幸事,因為他已經比任何人都要提前一步的下手, 在對方還什么都不懂的時候,就已經強勢的出手, 將這個天才籠絡到了自己的麾下;可是眼下看著給利姆露充當人形架子的維魯德拉, 藍染卻又無法確定了起來。 天才的光芒的確如同寶珠一樣灼灼夭夭,令人見獵心喜、根本沒有辦法將其忽視, 只是看著都想要將其握在自己的掌中把玩卻是沒有料想到,在寶珠的旁邊卻早就已經有惡龍在窺伺,想要成功的得到,或許并不如同一開始所設想的那樣簡單。 這可真是讓人覺得糟心的局面。 然而很快, 藍染便意識到沒有最糟糕,只有更糟糕。 平心而論, 利姆露的卍解是非常漂亮的甚至是到了足夠用美麗去相稱的地步。雪白的長刀上迸發出極為耀眼的光芒,隨后那數尺長的刀刃便潰散開來,像是堆雪那樣坍塌了下去。 但是它并沒有就此消散,而是化作了細長的白綾,以利姆露為中心朝著四周輻射開去。 一時之間,所有人眼前的視野都因此而被遮蔽了,只能夠間歇的從錯綜的白綾之間的空隙當中,去盡力的睜大眼睛,妄圖看清楚周圍發生了什么。 那些白綾的數目龐大繁雜,而又漫長的像是根本看不到盡頭。它們并未展現出來任何的攻擊的意圖,而是直直的朝著天上朝著那些裂縫圍攏了過去。 這是無法輕易用語言去描述的壯麗景象,恍惚會讓人開始臆測和猜想,一海之隔的那個古老神秘的國度里面,在上古神話當中補天的女神,是否也是這般的姿態與模樣? 其實有點沾邊。 此界為虛假,此世為鏡像,在一片的虛幻當中,利姆露的存在是唯一能夠被確定的真實。 而他手中的斬魄刀,也并非像是其他死神的斬魄刀一般,是單純的武器利姆露也并沒有那樣的東西。 這不過是世界意識的權衡之策,為利姆露提供了一個能夠讓他將夏爾給偷渡出來的方法。利姆露與其說是在解放斬魄刀的力量,倒不如說是在解放夏爾的力量。 而原本就已經是少有的、被強化到了最頂尖的究極技能,如今又融合了半枚孕育當中的神格,踏上了成神的門檻。 哪怕是被利姆露從半中腰給拉了下來,但是無可否認的是,僅以存在的本質而言的話,除去那些早就已經伴隨著衰退的神秘一起邁入了世界里側的、真實的神明之外,夏爾或許是全世界最接近那天空當中的王座的存在。 僅以位格而言,甚至比利姆露還要略勝一籌。 但是那并沒有什么所謂。 因為夏爾是刀、是盾,是只屬于利姆露、只為他服務的特殊品,而這一點永遠都不會發生改變、也不會受到其他任何外因的影響。 那些白綾將天空當中的裂縫填補完全,但是卻并沒有就此罷手,而是順著裂縫又探了出去,去往了更多的、看不見的地方。 這樣的卍解與藍染以往所了解到的并不相同。沒有什么驚天動地的大場面,也沒有什么讓人會為之心悅誠服的可怕殺傷力。除了那漫天的白綾之外,居然再沒有任何的異動之處,平淡的都有些不像是卍解應該有的反應了。 然而在場沒有誰會以為,利姆露的卍解不過就是如此。 藍染的眸色轉深,而他身邊跟著的十刃早就已經難耐的擺出了攻擊的姿態,是隨時都有可能撲上去展開攻擊的模樣。 無他。 利姆露周身的靈壓一直都在飛速的攀升著,并且直到現在都沒有停止,就像是一個沒有上限閥門的力槽,誰也不知道最后的終點會停留在哪里。 場面一時之間居然是靜寂了下來,有如暴風雨之前的寧靜,每一個人都在等待著全部的引線都被點燃、然后徹底的炸開的那一刻。 但實際上,有些事情早就已經開始了,只不過缸里的金魚暫時還沒有辦法感知到而已。 **** 喂,梅林。 藤丸立香站在海邊,看著眼前堪稱是波瀾壯闊的一幕,有些遲疑的問道:那是怎么回事? 在他們的眼前,海水倒掛、露出來了其下此前一直被蘊藏著的、有如寶玉一樣的鏡子。那鏡子不知道是被何等的外力所破壞,眼見的已經是碎成了七八塊,卻是硬生生的被錯綜的白綾編織成的網給兜了起來,不至于掉落,甚至多少還保持了原樣。 隨后,白綾的緞網,以及其中被圈住的鏡子都開始飛速的縮水、變小了起來,到了最后,成為了巴掌大的一小塊,從空中掉了下來,被一只手接住,啪的一下,扣在了掌心里面。 利姆露用手隨意的捋了一下自己被海風吹得亂七八糟的頭發,露出來光潔的額頭和俏麗的臉,金紫異色的雙瞳盯著掌心扣住的、像是女孩子的化妝鏡一樣的那一小方世界。 他最后緩緩的合攏了五指,將那一面破碎的鏡子抓了起來。 而幾乎是在同一時刻,倒掛的海水全部傾瀉而下,幕天席地,仿若天空與大海交換了位置,密密的水幕鏈接了所有的空間。 咔嚓。 從某個地方,傳來了非常清脆的一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