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
齊天掀起眼皮,有些慵懶地勾唇一笑:看對象。 哇哦。曼波驚唿一聲,笑道:我想,我明白了。 說完,壞心眼地一笑,問白千言說道:那么,會長和城主,你更喜歡哪個呢? 當然是城主了! 不過這話可不能說出來,白千言輕咳一聲:這沒可比性啊。齊天也很優秀,這是有目共睹的。但是城主在我心里無人可以替代,當然是誰都比不上的。那什么,情人眼里出西施嘛。 曼波笑著拉著白千言坐到桌邊,手里的血色皮鞭往桌上一放,然后那纖纖玉指就那么一點酒桶,就見酒桶的蓋被劃開了。 曼波拿過兩個大木酒杯,放到白千言和自己跟前其他人面前也是木酒杯,但是小了至少兩倍。 白千言一下就暈了,這美女這是要干什么?一上來就擺明了要把他灌醉的節奏啊。他有得罪她?還是說是這里別致的歡迎儀式? 放心,這里的酒和人界的不一樣,喝不死人的。 白千言: 曼波笑道:怎么?會長沒告訴你?這是公會新人的固定節目? 白千言笑,他又不傻,這擺明了是這美女剛決定的事情。 曼波不著急啊,捧著大木桶給白千言和自己滿上,然后端起來笑道:歡迎你加入公會,然后,佩服你的勇氣。干了吧。 說完,她迫不及待地就著杯子,直接一口氣干了底朝天。完了還意猶未盡地一臉幸福,轉頭對著埃蘭大吼:嘿,埃蘭~你的酒一如既往地美味??! 埃蘭沖著曼波微微行了一個禮,接受(shou)了這個贊揚。 得,這遇上了女中豪杰了。 白千言端著酒杯,干吧。 一口氣喝到底,白千言不由豎起大拇指的確和地球的酒不同,勁道足卻不燒胃,一口干下去,嘴里都是清香余味,沒有絲毫難聞的酒氣。 夠豪爽!曼波一拍白千言的肩膀,又給滿上了,然后一拍桌子說道:來,大家干一個! 白千言也喝出味了,來到凡賽木這么久,他從森林奔波逃命,又在荒野流浪惶惑,好不容易進了白虎城,這才兩天時間就出了這么多幺蛾子。 白千言也會累啊。 可是在這一刻,白千言覺得自己心里踏實了。這種感覺就是把他當自己人了,在他委受難的時候至少不會無人問津了。這種心情,讓白千言感觸非常。 端起酒杯,站在那里,白千言笑得開心:這杯敬公會的大家,謝謝你們。我先干為敬。 說完,咕嚕嚕又是底朝天地干喝。 齊天挑眉,這情況有些不對啊。 斯塔抿了口酒,肯定地說:醉了。 穆鐸也贊成:這酒雖不傷身,但是沒說不醉人。用地球的說法,至少也有四十度吧。 砰!白千言把酒杯往桌上一放,酒杯干了。 嗝。白千言渾身一顫,打了個嗝,眼睛都蒙了層水霧,臉上爬上了輕紅。 這模樣,讓不少人傻了眼這真是那個人類大叔?怎么跟蛻皮了一樣,一下變得這么鮮嫩可口了? 齊天微微皺眉:大叔這絕對是醉了。也是,這兩杯下去,得有一斤酒了吧。 齊天站起來走到白千言的跟前,手剛搭上白千言的手臂,就被白千言一下抓在手里了。 白千言臉色已經酡紅,微微偏著頭看著齊天,皺著眉,一副想要嚴肅認真的模樣。 齊天啊,我也要謝謝你! 涼糕:酒,是美好又邪惡的東西_ 第30章 酒后吐真言。 謝謝我? 齊天本來要制止白千言的手一頓,就這么任由白千言抓在手里了。 白千言轉身,一只手還抓著齊天的手,另一只手就去夠酒杯。于是幾乎整個人趴在桌上了。屁股就在齊天的手邊晃著,一副不知死活的樣子。 公會的其他人也不喝酒瞎胡鬧了,都捧了吃的圍著他們團團坐了。干嘛?看戲啊。 夠到了酒杯,白千言不知道是真的醉了還是笨的。他還是把自己那大酒杯給滿滿倒了一杯,然后把齊天的酒杯遞給齊天,端起自己的酒杯。 今天,我看了翠衣才明白。你其實對我挺好的。 齊天挑眉:還不錯,喝醉了知道說真心話了,還以為這大叔真的是顆呆木頭呢。 白千言繼續說道:一開始你給我弄成奴隸吧,我很生氣。奴隸是什么?。簺]人權沒尊嚴,就是一玩意兒。我那時候就心想?。何也痪褪呛眯霓k壞事兒給你臉上涂了泥了嗎?多大的事兒??!你居然給我弄成了奴隸。你就是一混蛋! 噗哈哈!木賽拍著桌子大笑出來:老白,敢這么明目張膽罵會長的,你是第一個。佩服啊,不愧是要娶城主的人,實在是佩服??! 白千言不管周圍人怎么笑,聽不見一樣,繼續說道:但是今天我明白了啊,你看翠衣,多可憐。那才是奴隸的真面目。那叫一個慘啊 白千言說著,突然停了下來,歪著頭看著齊天,眼睛一眨一眨泛著水霧很無辜的樣子。 齊天被他這表情看得yuhuo旺盛,這不明擺著勾人嗎?但是他要忍,大叔這話還沒說完呢,才罵了他混蛋,怎么也要聽他夸回來。 過了一會,白千言像是終于記起詞兒了,腦袋一揚,繼續說。 我發現,你對我其實挺好的。真的。雖然你性格差了些,不過年紀小嘛,叛逆期,我懂。 懂泥煤! 木賽已經笑趴在桌上了,周圍的人也笑得前俯后仰。 齊天要不是一只手被他拽著,一只手拿著酒杯,他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那個毅力控制住不一巴掌唿過去。弄半天,他在白千言心中就是這個形象:脾氣差,叛逆期。 好啊,好得很。等你酒醒了我讓你好好體會什么叫叛逆期。 白千言完全不知道自己為明天的自己闖了多大的禍。 他端起酒杯,跟齊天碰了碰:這杯我敬你,必須敬你。你不僅對我好,還把我帶進公會,雖然才一兩天,但公會的人我都喜歡,這里就像我的家一樣。小天啊,遇到了你是我白千言的好運氣。來,干! 說完,他自己一碰齊天的酒杯,然后仰頭咕嚕嚕開始喝。 木賽已經笑趴到地上了,小天?神吶,這老白真是個寶貝,活寶貝啊。 一邊的曼波唯恐天下不亂,在白千言喝完第三杯酒后,湊到白千言跟前問道:嘿,老白。那你說,會長和城主,你更喜歡哪一個呢? 齊天一手拽著白千言,也停住了,他也很想知道這個答案。 白千言腦袋一偏,突然站得筆直,手嘭地一下拍在了桌面上,仰著頭。 就這模樣,要沒有之前的胡話,你還真拿不準他醉沒醉。 我喜歡城主!白千言特別大聲地嚎開了:告訴你們,城主會是我媳婦兒,我媳婦兒可漂亮了!比誰都漂亮,你們都羨慕嫉妒恨去吧。哼! 瞧這小驕傲的,還哼。 這下連穆鐸都笑了,有好事的還拿出了水晶球來錄像,輸入魔力不需要太多,能保存到明天羞死白千言就成。 齊天摸摸鼻尖,把白千言半抱半扶地站穩了,面對面伸手扣住白千言的下巴,那叫一個含情脈脈。 所有人都安靜下來了,就等著聽他們會長說什么呢。 齊天一笑,眼神很溫柔:大叔,如果我說,我就是城主呢? 白千言聽了一下就哈哈哈哈地大笑了出來。送給齊天一句話:傻了吧你,你要是城主,我不得去撞墻??! 說完,腦袋往齊天肩上一靠,睡死了過去。 食堂一片死寂,木賽不知死活地繼續笑得捶地。齊天臉色陰郁,直接扛起白千言,一道白光一閃,消失在了原地。 曼波把酒杯一放,大喊:押:睡了老白還是虐死老白,前一賠十,后一賠三。 人群靜寂一秒,然后一涌而上。 涼糕:no、zuo、no、die 另外:本糕宣布一個憂桑的消息:想必昨天的網絡地震大家也知道了畢竟都上新聞聯播了。 雖然說這次行動是為了網文更好的崛起,但是這畢竟是個刀口子。 所以,本糕的完結文全部鎖定報刪(V文不能刪)不過解鎖遙遙無期。 當然,大家放心。這個文還是會一直連載下去的。求收藏啊啊??!【今天雙更】 第31章 醉酒的大叔。 把白千言扔到了自己的那張圓形大床旁邊的地毯上。 齊天真的是掐死白千言的心都有了。 什么叫你要是城主,我不得去撞墻?你喜歡城主不就是喜歡了那張臉嗎?怎么到我這兒就要撞墻了? 齊天的心里那叫一個堵啊,聽白千言跟自己說喜歡城主的時候,齊天就覺得,自己被撩動了。不是沒被告白過,可是他從沒從會長這個角度去看過想要追求城主的人。 他看著白千言為了城主的那股拼勁,看他想到城主就露出的得意表情,看他信心十足朝著城主的身邊前進的身影。 就這么兩天的時間,齊天的心被撩亂了。動心了,覺得這樣的白大叔挺可愛的。 結果呢!撞、墻! 齊天現在才是真想擰著白千言的腦袋往墻上撞。撞死這大叔算了! 唔渴白千言在地毯上滾動,吧唧著嘴皺著眉,臉紅紅得委屈嘟囔。 渴死你干凈! 白千言在地毯上滾了兩下,迷迷煳煳睜開了眼睛,抓著床單爬了起來,趴在床邊睡眼迷蒙地看著齊天。 水 這模樣,真的不是在邀請他去辦了他嗎! 齊天捏捏鼻梁,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嘆口氣,還是去倒了杯水過來。 大叔。齊天坐在床邊,抬起白千言的臉:喝水了。 白千言皺眉,手突然抱住了齊天的腿,估計是當柱子用了。 他掌心炙熱的溫度一路傳到齊天的腦門,齊天的身體一僵,眼睛不受(shou)控制地瞪大了。 白千言似乎沒有力氣又或者喝暈了沒辦法控制動作。抱著不說,腦袋還跟撞鐘一樣地不停碰著齊天的膝蓋。那力度對齊天來說只是小菜一碟,等同于撒嬌。 所以,這真的不是在挑戰他的理智嗎?要知道雖然他種族年紀未成年,但是那也只是力量的約束,他的身體早就成年了! 白千言尤不自知,下巴抵在齊天大腿上,仰著頭,眼睛帶著水汽地看著齊天,張開嘴一副渴望的模樣。 水 齊天腦袋當機,自動把這個字翻譯成了:我要 齊天頓時覺得自己也口干舌燥了,看著白大叔又閉上眼睛要睡過去的樣子,笑了:先拿點利息。 他喝了一口水,抬起白千言的下巴,對著那張嘴親了上去。 白千言哪里知道自己正在被非禮啊,他這會完全喝斷片了,所有的動作都是本能。他渴啊,有個冰涼涼帶水的東西伸進嘴里,當然不能放過,舌頭嘴唇并用地不準它退出去,還伸手勾住了齊天的脖子,不停地吮吸呢。 齊天被挑撥了,正情難自禁的時候,白千言往后一倒,軟得跟泥一樣滑到地毯上,又睡死了過去。 渴了,喝了水,所以睡了。 多簡單的本能,簡單地齊天想抓狂。 他真心踹死白千言的心都有了,可他總不能趁著白千言醉了給他強了吧。他還指望著跟白大叔過下去呢大概是種族特性、或者家庭原因,他一旦動了心,那就是動真格的了。 所以,這一腳下去,就是踹沒了他家那口子。 不能踹,就忍著唄。 解開皮帶,扯掉襯衫,去浴室釋沖個冷水澡作罷。 齊天邊回想剛才白大叔的樣子,心里則狠狠記了白千言一筆:大叔賬本第一頁,上書做廢他,后面畫一根橫線,畫橫線干嘛? 計、數! 涼糕:那個凈網行動貌似是持續7個月。之后的行動和規范估計會更嚴格。嘛,雖然本糕也不寫不和諧的東西,但難免心驚膽戰_(:з」)_ 鎖的文都讓我好rou疼,自己的文就跟自己的兒子一樣,好不容易養大了完結了,結果這一下就全沒了(┬┬﹏┬┬)。 第32章 這就開始護上了。 白千言第二天醒了的時候,九點左右。 蓋著被子,很暖和,腦袋有些沉,但是并沒有太難受(shou)嗯,就是床有點硬。 睜開眼睛,翻個身,看著天花板。干嘛?回憶。腦袋完全沒反應過來這是什么地方,他甚至還以為自己在地球上那個七十平的公寓里。 大叔,醒啦。 齊天腰間圍了一條浴巾,白皙結實的身體暴露無遺,形狀姣好的肌rou上還掛著水珠,頭發濕淋淋的隨意攏到腦后。那帥氣的男人味一下就出來了。 白千言盯著這樣的齊天一愣,然后勐地一下坐起來:你怎么在這! 得,還指望喝斷片的人記事嗎?不指望。 齊天一個響指,頭發和身上多余的水分都干了,直接當著白千言的面扯掉了腰間的浴巾,在白千言幾乎瞪掉眼珠子的表情中,去一旁的衣柜拿衣裳,完全沒有不自在,就好像光著身體的那個人是白千言不是他一樣。 而白千言真的是驚呆了原諒男人的本能,比如在澡堂子、廁所,那啥總是會忍不住想要比一比的。所以白千言也真的只是下意識地一瞟,然后他終于找到了齊天狂拽的根源。 完了又下意識低頭看了看自己 好吧,大叔的玻璃心受(shou)到了致命打擊。 齊天換完了衣裳,看著白千言還傻坐那里。雖然昨晚氣不過讓白千言睡了地板,但現在氣也過了,有些擔心了。 走過去蹲在白千言的跟前,伸手扣住白千言的下巴,抬起來:大叔,有哪兒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