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
這樣一個地方,光是看著就讓人熱血沸騰。 白千言興致勃勃地看著木賽。木賽胡子下的嘴一咧,露出一口白牙,十足十的教練范兒,對白千言說道:先變個身給我看看。 _(:з」)_,打滾,賣萌,要收藏 第17章 媳婦兒經。 白千言興致勃勃地看著木賽。木賽胡子下的嘴一咧,露出一口白牙,十足十的教練范兒,對白千言說道:先變個身給我看看。 白千言一愣:哈? 木賽的表情完全是理所當然:人類不是有異能者嗎?我看你不像是體力和靈力異能,那就是變身異能了,變一個先。 你從哪個角度看出來我是個異能者的? 木賽一愣,然后一副吃驚的樣子瞪大了眼睛盯著白千言:你只是普通人類? 廢話。 木賽抓胡子,瞬間沒了干勁,笑得很欠虐:一個普通人類你怎么可能贏得了那個暗精靈。三階的武士被你放倒還能說他腦袋有茬,可暗精靈以榮譽為重,再白癡的暗精靈打架也不會含煳。老白,要不我給你送副盔甲,我也只能幫你到這里了。 你那一副節哀順變的表情是什么意思,找削呢你? 白千言覺得他錯了,他忘記了老師這活兒不是實力夠強就能干的,就眼前這位,實力夠了,腦子跟不上??子忻?,你丫就是給我一個鋼鐵處女給我裝里面放擂臺上,也會被人隔著鐵殼燙熟了一口吞啊。 白千言對這個公會的人再次絕望了會長中二又不講理,副會長是個只認胡子的粗神經,這個公會能成為最好的公會之一,真是個奇跡。 他擺擺手,走到一個石墩子上坐著:干脆,你給我說說那個什么決斗的規矩吧。 木賽也不含煳,點頭,往一邊的地上盤腿一坐,像是一尊巨大的佛像。 其實要真說到規矩,也沒什么規矩。上了擂臺,先認輸或者掉下擂臺、或者死亡的一方為輸。 等等!死亡?白千言傻眼:這個決斗不就是個比武嗎?難道都不管人身安全的? 在凡賽木,人身安全是自己的事情。老白,我不得不感嘆下,人界真的是太過和平了,以至于人類都沒有一點危機意識,太弱小了。 我謝謝您,您說的那是戰亂年代。 白千言翻個白眼,生命是大,到時候大不了認輸先。于是繼續問:那不管用什么方法,帶什么武器上去都行? 這個雖然沒有明文規定,但是基本不會有人帶自己常用武器以外的武器上去,因為名譽在凡賽木是很重要的,特別是對武士來說。當然,奴隸就不一樣了,說起來,在競技場決斗的奴隸,你還是第一個。 聽你這意思,奴隸都不在競技場決斗? 木賽露出一個不屑的笑容:奴隸打架算什么事兒?穆鐸家侄子青牙打起來都比他們精彩。這里有能力的人都有那么幾個奴隸,還有人專門養奴隸的,一個地下場子,奴隸打架就跟看艷舞一樣,能上競技場?裁判都能一腳給踢下來。 白千言微微蹙眉,那不就是黑市拳場嗎?也是,雖然白虎城是文明城市,但也只是在凡賽木而言,哪個超能界域沒有等級制度? 那我怎么就給弄競技場去了? 城主發話啊。對了,你打不過就要提前叫認輸啊,暗精靈的速度那叫一個快,等你覺得自己體力不支了,想認輸了,你最后一個字還沒說完人家就給你腦袋削下來了。所以你記著一定要提前叫啊。 白千言掐死他的心都有了:你就不能盼我點好? 我盼著呢!不盼你點好怎么成!我家會長第一個奴隸呢,終身制的??!必須好! 我聽著這話怎么這么膈應啊。什么叫第一個奴隸啊,弄得我好像第一個得奧斯卡一樣,這是榮耀嗎。你要真好心你就讓你家會長給我解除了那奴隸身份,我還盼著早點自由身去追求我家媳婦兒呢。 木賽苦了臉:你都有會長了,你還想什么媳婦兒。 靠!這話說得,他能跟我媳婦比嗎?你自己比比看,我家城主小心肝那叫一個盤兒亮條順,瞧瞧你家會長,眼睛長頭頂上,除了命令語氣沒學過其他句式,動不動還給我來個響指折磨我,這就一典型的紈绔子弟加黑心熊孩子,這能比嗎能比嗎! 白大叔火起了,真心話也出來了。 木賽聽了,總算弄明白了困擾他的問題:老白,你喜歡城主,就因為城主長得好看? 這話說得,太沒水準了。外表好看是淺表原因,一見鐘情要的是感覺,就那么一對眼,哎,這就是了,一看就知道是我家未來媳婦兒! 老白,我發現,其實你臉皮也挺厚的。 白千言挺得意地笑了:告訴你一個真理:臉皮太薄,媳婦兒就跟別人跑。想要追到媳婦兒啊,臉皮就得有防彈衣那么堅固、城墻那么厚重,必要時刻,可以扯了臉皮扔掉,也是一種情趣。 那我也告訴你一個真理:你明天輸了,被驅逐出城就永遠見不到你媳婦兒了。 靠!白千言一聲怒吼,回神了,又開始抓耳撓腮:你倒給我出個主意啊,好歹我也是公會的人不是。那暗精靈什么的總有弱點吧? 明天參賽,求捧場^_^ 第18章 大叔,閉嘴。 弱點? 木賽抓著腦袋回想:我熟悉的暗精靈就斯塔一個,他就一冷冰冰的潔癖樣。你要把臭襪子扔他跟前,他準離你三米遠,完了晚上召喚一個亡靈杵你床頭,給你唱一整晚鎮魂曲。別的我還真沒覺得他怕什么。 斯塔是誰? 公會的另一個副會長。 白千言眼睛一亮:那他該知道暗精靈的弱點吧,他人呢? 任務中,就這兩天該回來了。 那就沒有一個靠譜的人了?誒,對了,埃蘭在哪兒?白千言認識的公會里的人,就埃蘭最靠譜。 木賽想了想:這會該廚房吧。她最喜歡的地方就是廚房了。 白千言一下站起來,走了兩步又轉過身,站在木賽跟前:你那會說要送我盔甲的吧? 木賽點頭:啊,沒錯,你上競技場不能就這一身去啊,不知道的以為我們會長虐待你呢。那你待會跟我去選一套。 你幫我看就成,不用太厚重,輕便一點,結實一點就成。 木賽不樂意了:那得多貴??!我還要留著錢給穆鐸買吃的呢。要不我跟會長說,讓他掏錢給你買,他錢多著呢。 你可千萬別!白千言一抖嘴角制止道:上他那兒要轉眼就成了我的債務了。你不說送我嗎,你挑個能扛得住劍砍的,我也穿得動的就行。 白千言說完就跑走了,看日頭這都快兩點的時候了,他沒多少時間來折騰。 廚房白千言熟悉,但是他卻沒能到達廚房被齊天給截半路上了。 白千言看著齊天就莫名來氣遇上這小混蛋他就沒順暢過。 干嘛呢?讓了幾次沒讓開,白千言有些毛躁了。 齊天嘴角勾起,和之前那種面癱的笑容有些區別,似乎真的帶了幾分快意在里面。 大叔,跟我出門。 白千言皺眉:我得找埃蘭問事兒呢,明天就決斗了,你就不能給我點時間? 齊天轉頭,舉手,做出打響指的動作。 白千言炸毛:靠!就知道拿這個威脅我,你牛行了吧! 說完,氣沖沖地沖到齊天前頭,往公會大門方向走去了。 齊天低頭摸摸鼻尖笑了:放凡賽木任何一個地方告訴別人,有敢跟主人嗆聲的奴隸,一定沒人相信。但白大叔就是了,一點奴隸自覺都沒有,一見著自己就用那種你欺負了我的眼神瞪自己。弄得齊天現在都覺得自己是不是對白大叔做了什么人神共憤的事情,你瞧瞧,明明一個而立之年的大叔了,還跟個孩子一樣地耍脾氣鬧別扭。 說到底,還不是大叔自己先招惹他的嗎? 再說了,大叔明明都吃過他的教訓了,為什么還敢這么跟自己別扭呢?要不是知道大叔對城主嘖,有些事就是奇怪,一旦破了窗戶紙,意識就立刻跟過去了,搞得齊天現在看著白大叔就有想要逗弄一下的興頭。 嗨,這才多長時間啊。再說了,大叔還念著城主呢。 搖搖頭,齊天輕巧抬步跟了上去,只是嘴角的那個愉悅啊,把公會里的人都驚了一片:他們會長他們怎么不知道啊,幾十年的會長了,從來都是一張笑呵呵的臉,但那笑跟現在的不一樣?。阂郧澳切δ馨讶诵Τ隼浜钩鰜?,可現在這笑多好看啊??蓵L這是怎么了?春天才剛過呢。 白千言靠在門口,一臉的焦躁,看著齊天笑著走過來,就忍不住對齊天翻了個大白眼他現在怎么看這小混蛋怎么不舒坦。打擾了他追老婆,就是他最大的敵人! 您到底有什么事兒???非得挑這個節骨眼上? 齊天笑了笑:大叔,閉嘴,跟著我就行了。 白千言哼哼了兩聲,也沒敢嗆聲他才不干這種自討苦吃的事情。只是在心里把齊天罵了個透而已。 白大叔:誒,不對啊,明明該我來教育媳婦兒,怎么被這小兔崽子給鎮住了? 齊天:大叔,閉嘴^_^。 白大叔: 涼糕:大叔,這世界上不是只有妻管嚴的,還有一種叫夫管嚴。 參賽求枝枝,求收藏^_^ 第19章 帶你上街遛遛。 白千言跟著齊天晃蕩在街上,刮了胡子、換了干凈衣裳的白大叔,就這么跟著白虎城最有名的名人之一的齊天身后晃蕩,立刻就回頭率百分兩百。 早上他是出來了一趟,但是人沒多少啊,這會人都出來了,昨天天神傭兵公會的會長收了個人類奴隸的消息也傳遍了白虎城,據說那是個純種人類,還是公會之前通緝的那個迷暈了會長的扒衣色小貓。嘖嘖,多少人等著看熱鬧呢。公會今天的人流量都增加了不少,就盼著能碰著那個傳說中的人類,這下多好,他們這么大搖大擺地出來,不引起圍觀都不行。 白千言雖然神經有些脫線,但是耳朵又不聾。 那些個說閑話的都不知道把嘴巴音量關小點? 什么叫漂亮、什么叫就是有點老?你丫哪只眼睛看著我老了?誰見我沒夸我一句看起來真年輕的?他見過的人都沒一個認為他有三十八,頂多三十! 白千言無語地轉頭瞪回去:看毛看,沒見過帥叔叔??! 大叔,這邊。 白千言收回視線,又瞪齊天了:你到底要干嘛?這當我寵物呢,拉著出來遛遛?沒見著這城里的人都把我當國寶來看了? 齊天回過頭:大叔,你頂多就是一哈士奇。 好吧,薩摩耶。齊天揮揮手:別鬧別扭了,大叔,你瞪眼的樣子真的有些丑。 所以有些人嘴巴能說出花兒來,有些人就只能噴砒霜。 白千言跟吃了火藥一樣跟在齊天的身后,走了好長一段路到了一家店鋪門口,這家店很大,門前掛著一排布幡,有點商場活動的感覺。 你要買東西?白千言有些奇怪。 齊天笑了笑:你明天上場決斗,城主欽點,一定會有很多人去看。就你身上這身裝備,我嫌丟人。 雖然話有點帶刺兒,但是白千言還是聽出了味兒:你要給我買裝備? 話剛說完,他又連忙叫起來:這個不能算作我的債務!你這滾雪球我一輩子都還不完,我還要存媳婦本呢。 齊天聞言好笑,本來打算給他買的,既然白大叔這么不待見他,那他就懶得去貼他的冷屁股了。想欠債是吧,有被害妄想癥是吧,我成全你。 齊天看他一眼:難道你明天就這樣上去?還是你指望木賽給你買什么好玩意兒? 你怎么知道木賽要給我買盔甲? 這個你別管。齊天笑著cao起手:這樣吧,大叔。錢我先給你墊著,不算利息,怎么樣?畢竟,你出去決斗,也是打著我齊天的旗號。 白千言哼唧一聲:怕我丟你的人,就給我送套好裝備啊。把我坑蒙拐騙弄了個奴隸身份,這都決斗拼命了,你這個當主人的不出點血說不過去,是吧?我贏了還不是給你長臉,你不能什么都不做就把好處都拿了吧。 齊天看著白大叔一臉砍價的流氓樣,只摸了摸鼻尖:明天,你要是贏了,今天買的所有裝備都算我送你的。你要是輸了,呵呵。 呵呵這兩個字在不同的人的嘴巴里有不同的效果,在齊天這里就是種危險信號。 白千言莫名一陣寒顫,吞了吞唾沫。 進了店門就看到里面琳瑯滿目的商品,和外面看去的感覺不同,這家店里的空間比外面看起來要大得多:一進屋就是一面墻的抽屜,上面貼著密密麻麻的標簽。屋中間的空地林立著十多個架子,上面擺放著各種各樣白千言沒有見過的東西。周圍的墻上還掛著從刀劍兵器到魔法袍的各種東西,可以說是應有盡有。 聽到他們的響動,一個站在梯子上的綠頭發矮人回過頭,見到齊天的時候立刻笑開了眼。 他靈活地跳下梯子,搓著手點頭哈腰地走過來,熱情地招唿:啊,會長大人好,白先生好,我叫雷蒙,竭誠為您服務。 這招唿聲真夠親切的。 齊天直接走到店里中間的一個小圓桌跟前坐下了,揚揚下巴指了指白千言:防護軟甲,還有靴子那些,找防御值最高的給他找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