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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哈爾進貨,帶著防身。胡子說我跟你去吧。我說不行,我和田晶去。 胡子嘿嘿一笑,傻逼,你那他媽那叫進貨???在號兒里,那叫出貨。 警匕是綠色的,一握寬窄長短,有一個別在腰帶上的鐵卡子,用的時候大拇指沖腳面,推一下把手上的小劃桿,就能抽出來一段比把手還長的利刃,利刃尾部靠近小拇指,不適合大開大合裝牛逼,適合防身拼命那種戰術。 我臨走的時候,胡子說,真急了,往死扎,你傷了,我去。 我說我他媽又不是奔著動刀去的,就是防個劫罷了。 6、 齊齊哈爾離我們市其實沒多遠,1467次綠皮火車原則上只需要仨鐘頭,但晚點是常態。 第一次去的時候,原本不到晚上八點就應該到的車,折騰到了九點半。 我倆找了個站前旅店,褪色掉漆的木地板,40瓦的黃燈泡子,木頭架子上放著掉漆洗臉盆,還有兩張坐哪邊都嘎吱嘎吱響的床。 我倆簡單的洗了洗,就開始扒對方衣服,田晶摸到警匕問,你在哪兒整個這家伙? 我說胡子那兒拿的,你不給我,我就捅你。田晶嘿嘿一笑,揪了一把我的褲襠問,拿啥捅??? 正當我倆調情的時候,外面有人咣咣敲門,我當時就急了:誰呀? 外面一個女的問:大哥,想加個墊子不?田晶嗷就一嗓子:加你媽逼,滾你媽逼的。 外面安靜了幾秒,咣,一聲巨大的踹門聲。 我倆抱著,互相看了一會兒,又開始抱腦袋啃,田晶氣喘吁吁地說,沒我你就完了,這小伙兒,就在這兒被糟賤了。 我親她的額頭她的眉毛和她的嘴,也氣喘吁吁地說,cao。田晶把胸貼在我的胸上,說來啊,cao我啊,我吃索密痛了。 萬萬沒想到啊,我的老二一激動,當時就噴了。 突然,一切太突然了,總之,就真的出貨了。 (手&039;機&039;看&039;小&039;書;77777.℃-〇-㎡) 我摟著田晶說,等會兒,再等會兒。田晶把粉紅色的小rutou遞到我嘴邊說,不急啊,等你。 我就像個未戒奶的孩子一樣噙著著她的胸,她的胸在窗外車站附近雜色霓虹映襯下五顏六色,我感覺自己心跳得很厲害,比第一次準備用刀子捅人時還要厲害。 我和田晶長時間沒有說話,兩具rou體如同橡皮泥一樣貼合在一起,摩挲,翻滾,依偎…… 就在我自己感覺下體正在緩緩升溫已經開始硬起來了的時候,門突然就開了,不是被撞開的,是被用鑰匙打開的,兩個穿著警察棉襖卻沒有的人闖了進來。 我反應極快,把被子裹在了田晶身上,自己光著屁股站在床上,jiba正對著他們的臉:干啥的? 那兩個警察一老一小,老的那個看了看我正在慢慢軟下去的jiba咧嘴一笑:有人舉報這里有賣yin嫖娼行為,跟我們走一趟。 我腦子像炸了一樣:你媽才是娼。 我話音剛落,那個年輕警察拽著我腿,一把就把我從床上揪下來掀翻在了地上:哎呀我cao,罵警察? 老警察盯著一直在動的被子說:被里面那個是等我們請???我說cao你媽別動她,牛逼你他媽崩了我。 年輕警察的腳直接就踩我臉上了,鞋底下全是積雪剛化的大泥巴,我像一個被放倒的攝像機一樣,看到開著的門口開始有圍觀的住客。 見到人那一刻腦子恢復了一些理智,我就喊,我沒偷沒搶,帶媳婦出門住店也犯法呀?不說理咱就打官司,要不你他媽就這兒把我崩了。 田晶這會兒已經從被子里鉆出來了,她把內衣和內褲都穿上了,那是一套她攤位上價位最高的產品,胸托很厚實,褲邊有蕾絲,雖然不是情趣型的,但已經是最具誘惑力的家常內衣了。 田晶比我猛,她起來就開始踹那個年輕警察:cao你媽,你媽是娼。 人越來越多,整個樓層的住客都圍過來了,這倆警察也覺得事兒不好。 這會兒旅館老板上來問情況,年輕警察一邊按我胳膊踩著我掙扎的腦袋,一邊躲田晶。 老警察就說有人舉報。旅館老板說人都住好幾天了,小兩口,指定有人報假警。老警察說那行吧,這倆孩子脾氣挺爆,你一會兒給我出個證明,我就不帶人了。年輕警察說,老叔,這必須得抓啊,都囂張到打警察了。 田晶比劃累了,叉著腰罵,我今兒不但打你,明兒還告你呢,污蔑我是娼?老娘我是處女。 屋里屋外一片嘩然,我這會兒覺得腦袋嗡嗡作響。年輕警察把腳挪開了,和老警察一臉壞笑地交頭接耳一兩句。兩個人跟在旅店老板后面一起走了。 我站起來去關門的時候,臉上全是泥,jiba軟軟黑黑的耷拉著,身后站著一個十九歲的,驕傲的,穿內衣的大胸姑娘。 我對象,她還是個處女。 田晶看門關上,撲過來摸我的臉:疼不疼啊老公?我推了她一把,疼你媽逼,睡覺。 那天夜里,窗外整夜亮著車站附近雜色霓虹,另一張床上是一具五顏六色的處女rou體。 黎明那會兒,霓虹不見了,叨叨了一整夜的田晶也終于睡著了,我這會兒居然硬了,于是在離她半米遠的另一張 床上擼了一管,jingye射在了滿是漬跡的床單上。 7、 早上九點的時候,田晶把我搖醒,說咱是不是得去電報大樓了?我說去吧,你先洗臉,我再瞇五分鐘就起。 齊齊哈爾雖然離我們市不遠,但氣溫要比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