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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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成長了很多嘛,在他知道或者不知道的時候。 五條悟撐著下巴微笑起來,庵歌姬看他一眼,在旁邊小聲吐槽:你居然會有這種表情。 哪種表情呢? 五條悟想,是對學生的,還是對佐助的? 感知中黑發忍者的視線依舊停留在前方的屏幕上,外界一如既往的平靜,像每一個普普通通的日子,咒力在空中流動,勾勒出各種各樣的物品,又將這些信息返還給他的大腦。 但馬上就要變天了。 咒靈、詛咒師、協會、普通人,還有佐助和他。 就在他想到這里的時候,墻上的剩余符紙突然熊熊燃燒起來,數秒之后,只剩下一片焦黑的印記。 庵歌姬還沒來得及走出這間監控室,就被事態的發展驚得停在原地。 她原本想去把被禪院真希一掌劈暈的三輪霞接回來森林里剩下的詛咒還有十幾只,雖然等級都不高,對失去意識的人來說還是很危險的。 五條悟在她身邊打了個哈欠,站起來活動了一下手腕脖子,好像并不緊張,也不太擔心學生,反倒有些興奮。 不過,這人本來就一副天塌下來也不眨眼的樣子,庵歌姬想。 佐助,跟我來,白發咒術師偏頭說,還有老爺爺,別賴在椅子上了,多少活動一下,有客人來了。 入侵的第一個目的,用五條悟來測試【帳】。藍發咒靈晃著腳說。 五條悟裝模作樣的在房檐上奔跑,佐助壓低了速度,和他保持著一前一后的恒定距離,暗色的帳在遠處天際呈圓弧狀展開,仿佛一潑墨汁澆在無形的罩子上,滴滴答答的淌下來。 但實際上,在佐助的眼中五條悟也一定能看到咒力構建的速度比視覺看到的更快,除非五條悟現在就瞬移過去,按照這個速度,跑到一半帳就已經完成了。 所以當他們停下時,所有人都被攔在了帳的外側。 白發咒術師好奇地伸手去摸,漆黑的帳上立刻爆出一串火花,把五條悟的手重重彈開,在男人的皮膚上留下了一片焦黑的灼傷痕跡。 佐助皺了下眉,很快就看到那片傷口在反轉術式的作用下迅速愈合、消失不見。 這是一個擁有限制條件的【帳】,以所有人都可以自由出入為代價,限制五條悟本人的進入。 這個好像攔不住你,五條悟壓低了聲音,湊到佐助耳邊說,你要進去嗎? 他恰好擋住了佐助,黑發少年伸手撫上面前暗色的結界,他的手掌遇到了一些阻礙,但最終還是穿透了進去這大概是因為雖然體內有五條悟的咒力,但佐助本質上并不是從屬于五條悟的式神,而是一個獨立個體的緣故。 真人沒打算攔他。 咒術師呼出的熱氣撲在佐助耳朵上,激起一陣細小的戰栗,庵歌姬在旁邊表情凝重地和樂巖寺嘉伸交談了幾句,回頭不耐煩地叫他:五條,在說什么呢?你們兩個都進不去嗎? 歌姬和老爺爺先進去吧,*五條悟沒注意到佐助的不對,他直起身子,懶洋洋地掰了掰手指,我馬上就來。 庵歌姬和樂巖寺進了帳,五條悟則扯了眼罩,對著結界嘖嘖稱奇:看起來有點費力,你說我應不應該讓你進去? 應該不只是有點費力的程度。 他隨手轟了一個蒼上去,帳紋絲不動。 我可以進去,但沒必要讓他們知道,佐助道,表情沒什么變化,完全不給人看出自己剛才耳朵發紅的機會,不是已經說好了嗎,影分|身已經在那附近了。 五條悟眨眨眼,回憶了一會兒:好像是這么說過那就拜托你啦,不過我覺得那個花御也不是很強的樣子,他們幾個要是配合的好,拖個半小時一小時應該也問題不大 佐助的身影消失在了帳內。 白發咒術師盯著忍者消失的地方笑了一下,伸了個懶腰,把自己指節按得噼里啪啦一陣響,在身前比出了另一個手勢。 暗紅色的咒力在他的指尖匯聚,收攏,最終被壓縮成了一個豌豆大小的咒力球,散發著極強的壓迫感。 那就升一下級吧,咒術師舔了舔嘴角,露出一個興奮的笑容,術式反轉,赫。 清水巖安靜地走在高專劃分的巡邏路線上。 一如既往,他穿著合體的西服,帶著金絲邊眼鏡,頭發用發蠟打理的整潔有型,看起來像是在高檔寫字樓上班的金領人士,而非朝不保夕的輔助監督。 他稍微有些好奇,也有一點激動這條路線恰好經過了那些人所說的、藏有五條悟密謀推翻協會秘密的地點。 清水信吾撫養他長大,這是無可置疑的,因而他的身上也深深打下了對方的烙?。核嘈徘逅盼岬睦砟?、認同清水信吾的道路、懷疑清水信吾的死亡,也對自己后來發現的那份遺書深信不疑。 那確實是他從小到大熟悉的、祖父的字跡。 我自覺時日無多,咒術界似有陰謀醞釀,陰影逐漸迫近,我卻無法阻擋。環顧四周,修吾需保護家族,不能牽扯其中,其余人等也不知是否可以信任,唯有將此事托付給你我的孫子,維護咒術界的安定,不惜一切代價 羂索和我志同道合,他在海外生活多年,與咒術界毫無瓜葛,你大可信任他 所以他才主動申請,來到了東京高專。 五條悟在收集咒術界不少人的把柄,他的式神是一個咒靈、擁有控制人心智的能力,他也曾經毫不客氣地說協會早就不該存在了 清水巖想,祖父保護了自己那么多年,現在他卻根本無法接近五條悟對方甚至不曾取下眼罩,臉上永遠是嘲諷的笑,隨口一說就能讓伊地知潔高、另一個可憐的老實人把他安排到無關緊要的位置,然后在他意圖打聽一些重要消息的時候苦笑著說,我也不知道呢,清水監督,五條先生從來不說這些連這些消息都是羂索通過各種途徑搜集而來的。 【交流會當天,我會想辦法讓人混進高專,他們會帶走五條悟意圖藏匿的材料,關于特級咒靈、關于控制人心、關于讓整個咒術界淪為他的掌中之物的東西,請你為他們掩護,如果宇智波佐助被五條悟派來,務必讓它留下把柄,好讓協會有理由祓除詛咒?!?/br> 他見到了一男一女兩個陌生的咒術師。 洼冢匠。菅田真奈美。這兩人報了名字,表情冷淡,似乎很不愿意到這里來。 清水巖推了下眼鏡,默不作聲地一點頭,帶他們往那間不起眼的小樓走去。 經過一段狹窄的樓梯,他們站在了一扇貼滿符紙的鐵門前。 三重封印,需要用三種不同的術式解開。清水巖冷靜地說,手心微微潮濕,昏黃的燭光在墻面跳動,把他們的影子拉成一個個怪異的形狀,沉默地在墻上扭曲變幻著。 他只有十分鐘,十分鐘之后,他的巡邏路線會和另一個人重合,必須要在這之前把房間里的東西取走。 讓開,菅田真奈美用涂著鮮紅指甲油的手指把他扯到一邊,別礙事。 清水巖心里有點不舒服。 羂索說話彬彬有禮,他的手下原來是這種貨色嗎? 但他只是一介咒力低微的輔助監督,盡管能接觸到大量信息,卻在實際cao作時無能為力,只能妒忌又自卑地看著別人,用精英的外表掩飾自己內心的無能。 門上的封印輕而易舉地被解開了。 也沒什么啊,金發的女詛咒師撇撇嘴,我自己一個人也完全沒問題。 另一個人推門走了進去,一股酷熱暴虐的咒力在幾秒鐘之后席卷了整個空間,一下就讓清水巖的額頭有了汗意。 五條悟真的藏了一個特級咒靈!他向協會報告的那個咒靈,原來并沒有逃走,而是被暗暗扣下來了嗎?他想要做什么?已經有一個特級咒靈當做式神了,難道想像那個特級詛咒師那樣,豢養咒靈,培養成屬于自己的另一股勢力嗎? 祖父沒有錯,他也沒有錯,一旦協會知道了這件事,不管是五條悟,還是他那個同樣令人厭惡的式神,都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清水巖的手指因激動和恐懼震顫起來,他看著那兩個人和咒靈交談了幾句,往自己這里看了一眼,并肩走了過來。 多謝,洼冢匠表情古怪地說,我們馬上就會離開。 這里面沒有其他東西了嗎?清水巖想進去看一眼,你們接下來要怎么做? 這種事之后再說吧,菅田真奈美不耐煩地說,我可不想在這里離多待一秒,更不要說還要拿著咒靈了。 人類,放尊重點,火山頭噴出一點巖漿,既然只要一個人帶我走,我把你殺了也行,這樣你也不用帶著我了。 為什么這個咒靈一副頤氣指使的態度?羂索不應該同樣厭惡咒靈嗎? 清水巖還沒來得及細想,一個他只聽過一兩次,但絕不陌生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不如你們都留下來好了。 黑發赤眸的式神提著一把薄而鋒利的唐刀,逆著光,從門口平靜地看了過來。 宇智波佐助。清水巖后背的冷汗一下就浸透了襯衫。他至今還記得那把閃著電光的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場景,還有當時這個人形咒靈冰冷刺骨的目光。 他怎么來的這么快? 你來的太早了。另一個聲音說。 ? 漏瑚,我應該告訴他們不要揭開你嘴上的封印的,黑發式神淡淡地說,清水巖覺得事態的發展好像和他想象的并不相同,這樣我沒辦法和五條悟交待。 漏瑚?宇智波佐助知道這個咒靈的名字?他們認識? 你們是串通好的?他艱難地開口,覺得大腦一片混亂,所以五條悟是被你們利用了,還是說還是說羂索其實并非什么好人,但祖父 他給羂索提供了那么多情報 噗嗤。 他胸口一涼。 一點寒光從他的前胸透了出來。 只是個輔助監督,洼冢匠沖拼命側過頭的清水巖一笑,擺出一副精英的樣子干什么,剛好你也知道了一些不該知道的事,干脆去死好了。 菅田真奈美嫌惡地躲開了一些:血不要濺到我身上。 漏瑚雖然只有一個腦袋,但離開了封印室,他的咒力也在迅速恢復,這會兒心情很好地對佐助說:這樣就行了吧,他說不出來什么了。 黑發式神平靜地看了一會兒在地上掙扎的清水巖,手腕活動了一下,帶著那柄薄如蟬翼、沒有刀鐔的唐刀偏轉了一個微妙的角度。 再給我留下一個人吧,他甚至輕笑了一下,唐刀隨意指向洼冢匠,就你好了,這樣我也算是完成了追擊侵入者的命令。 喂,你這家伙 隨你,漏瑚說,女人,快點帶我離開高專,我要待吐了! 他話音未落,洼冢匠就已經被釘在地上,發出一聲窒息般的慘叫。 還不走嗎?宇智波佐助拄著刀,漫不經心地抬眼看去,我也不介意多殺一個。 第一百二十八章 佐助突然愣在原地, 腳下的樹枝被他踩得彎折了一瞬。 他下意識地抬頭看向帳,眼里的神色有些陰晴不定。 現在是他進來的第二十分鐘,帳還沒有被破壞, 但五條悟并不著急。 對方依舊在興致勃勃地提高每一次攻擊的強度,仿佛把這個帳當成了某種現實生活中的通關游戲一樣,不斷嘗試從不同的路徑通過這個關卡。 佐助闔了下眼睛, 輕輕呼出一口氣。 禪院真希、熊貓、虎杖悠仁、京都的學生、京都的學生找到了。 黑發忍者睜開眼睛, 猩紅的寫輪眼中是也許連他本人都沒有察覺到的殺意與煩躁。 他又看了一眼頭頂的帳, 隨即往感知到的方向奔去。 帳的內側咒力反應很強。 佐助繞開了庵歌姬與樂巖寺嘉伸所在的區域, 從鳥居的另一側進入了森林他能感受得到花御的氣息, 對方正如真人所說,應該在與學生戰斗, 和這個【帳】一齊轉移五條悟的注意力。 現在是狗卷棘, 伏黑惠和另一個人。 佐助皺了下眉,比起其他人,狗卷棘其實是最容易受傷的那個,花御的速度不算很快, 如果只是躲避的話,保存實力撐一段時間完全沒有問題,但咒言的反噬卻是避無可避的。 他不能光明正大地出現至少在影分身解除之前,都只能老老實實當一個旁觀人員。 變身術只能偽裝外形,而無法偽裝成其他人的咒力, 他的查克拉再怎么偽裝,在這個世界都是偏向咒靈而非咒術師的力量。 但這不代表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禪院真希剛意識到視野里出現了一個人影,手臂就被另一個人鉗住了。 她下意識想要反擊, 卻突然渾身一麻, 腿一軟, 差點在奔跑中跪倒在地上現在她終于看清對方是誰了,宇智波佐助用另一只手拎起了她的衣領,勉強算是扶了她一把,掌心的電弧跳動著消失在空氣中。 不要問問題,我帶你過去,他在急速向后飛掠的樹影中說,每次落腳,好像還沒有完全站定,身體就自動找到了另一處落腳點,瞬間出現在數米之外,狗卷和伏黑在和特級戰斗,你們要堅持到悟進來。 禪院真希緊了緊拳頭。 剛才佐助下手不重,只是讓她一瞬間xiele力,但這會兒眼前景象變化太快,情況又很緊急,禪院真希也不敢有太大動作,一張嘴風就往肚子里灌,費了半天勁才說了一句話。 白癡悟知道咒靈會入侵?她氣惱地調整了一下姿勢,讓自己的重心更穩定一些,等這件事結束了再找你們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