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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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位也是他未來的合作者。 宿儺的手指和普通的特級,會選哪個根本不用想吧。另外,你最好讓那個小鬼洗洗耳朵,自己也動動腦子,想想用什么態度能從五條悟手下活下來,他的語氣聽起來毫無波瀾,我沒說過放心,我會保護他們也確實是事實。 里梅只是合作者,我和他不熟,不好意思這么說啦,真人手支撐在身側,意味深長地盯著佐助:也對,五條悟能放過你,肯定是因為你和其他咒靈不一樣。 真人無非還是懷疑五條悟和他的關系,想不明白為什么五條悟會這樣對待一個咒靈。 比起來從一開始就呆在一起的漏瑚,佐助在真人那里顯然完全算不上同伴,對方對他也沒什么好感佐助看的出來,真人還沒有完全恢復,大概一見到他就會不自覺地想起自己曾經感受過的痛苦。 但是佐助不想慢慢等他們放下戒心,這樣太慢了。自從兩面宿儺的手指被吞下之后,各路人馬似乎都躁動起來,如果不能提前做好準備,他總覺得之后情況會失去控制。 既然決定要幫助五條悟,佐助就會選擇主動出手,盡可能快地掌握所有情報。 他這樣做,不是因為束縛,也不是因為什么其他偉大的理由,只是看夠了這種身不由己的事情。父子、兄弟、師生、親友,咒術師只要祓除咒靈就夠累了,搞得像忍者一樣有什么意思? 這種痛苦的抉擇,還是不要降臨到任何一個人身上了。 特別是那些已經體驗過其中滋味的人。 他沒有對真人的懷疑做出解釋,而是換了個話題:你們要復活兩面宿儺嗎? 漏瑚毫不猶豫地點頭。 以宿儺的實力,應該可以輕而易舉幫我們實現詛咒的盛世吧,他狂熱地說,頭頂噴出一股火苗,我的實力還不及他一半,只要兩面宿儺能獲得自由,不管他想做什么,都對我們有利。 咒術師無法阻止兩面宿儺重新現世,也難以封鎖詛咒的消息,只要這樣,只要人類知道了他們的存在,這個世界就會成為詛咒的樂園。 你和他交過手?佐助注意到了他對兩面宿儺實力的描述。 漏瑚隨口回答:沒有,是聽其他人說的。他話說了一半,硬生生的拐了個彎,把幾個字吞了下去。 佐助冷笑了一聲:漏瑚,火山頭視線稍微有點偏移,顯然覺得有些心虛,我以為你們希望得到我的幫助,多少會對合作者坦誠一點。 這才是我們第二次見面誒,真人插了進來,掰著手指,露出一個狡猾的笑容,你不也有很多事沒有告訴我們嗎?少年院的事。還有你的rou|體、你的束縛,我不都已經告訴你里梅是合作者了嗎? 倒打一耙倒是很熟練,佐助想。 別裝得像個人類一樣,很惡心。他微微抬眼,冷漠地盯著藍發咒靈,想知道什么就直接問。 真人嘆了口氣:上次我們見面不太愉快,這次當然要扮成你喜歡的樣子啊,你不喜歡這種性格的人類嗎?我記得那個白發小鬼就挺機靈的。 你覺得我會喜歡嗎?佐助嘲諷道。 且不說作為咒靈佐助不應該有喜歡這種正面的情緒,就算作為忍者,他也只會認同能和自己看到同一片風景、走在同一條道路上的人。 比如五條悟。 仁王雅治是個不錯的同學,但還不能算他認同的對象。 漏瑚被他們兩個夾在中間、終于失去了耐心。 當時發生了什么?他頭頂的熱氣又讓空氣微微形變起來,打斷了佐助稍微有些漂移的思路。 兩面宿儺殺了那只特級,想把虎杖悠仁的心臟掏出來,再殺了五條悟的其他學生,所以我把他壓回去了。佐助用那雙冷漠的眼睛看著對面的兩個詛咒,虎杖悠仁不能死,這是我收到的命令。 這次,漏瑚頭頂的火苗終于徹底爆發了出來,在天花板上留下一個焦黑的印子。 你能控制兩面宿儺?虎杖悠仁果然沒死嗎?他瞪著佐助。 五條悟把我送回東京當然有他的理由。只是幾根手指而已,別告訴我你打不過他。佐助掀了掀嘴角,當初你們不也特意拿這個來限制我嗎? 藍發咒靈手指不自覺地抽搐了一下,臉上的笑意淡了一些。他又想到當時那種仿佛永遠不會消失的灼燒感了。 虎杖悠仁當然沒死,黑發式神繼續道,他被五條悟藏起來了,那家伙知道我能壓制宿儺,讓我保護他一段時間,你們有什么動作最好提前說清楚,別跑到我眼前來。 真人換了個姿勢,從前臺跳了下來,走到佐助面前:你覺得自己能壓制住幾根手指的宿儺?能像催眠咒術師那樣催眠他嗎? 現場殘留的咒力殘穢十分強大這還只是兩根手指。宇智波佐助會領域延展,實力大概和漏瑚差不多,大概能壓制五六根手指吧。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期待地盯著佐助,等著對方給出一個答案。 誰知道呢,佐助淡淡地說,直視著咒靈異色的雙眼,你們也該展現一點誠意了,合作者是誰、我的束縛怎么解除、你們又打算怎么對付五條悟,能說多少都一次性說清楚。否則,下次再見面,不要怪我不小心殺了你們的關鍵人物。 真人撇了撇嘴:目前也就里梅一個老古董啦,剩下的詛咒師都是任人指揮的傻子,碰到殺了也沒事,說不定還能讓五條悟更信任你呢。 然后漏瑚也開口了。 他露出一個陰森而迫不及待的笑容:我馬上就能幫你解除束縛。 第一百零四章 佐助挑起眉毛:你想干什么? 殺了他啊, 漏瑚說,一方死亡束縛就自動解除了,不是嗎? 佐助壓下了心里的那點不快和一瞬間掠過的、也許算是緊張的情緒。 殺了五條悟? 黑發式神嗤笑一聲:做夢嗎?你殺不了他。 漏瑚確實比真人要強, 應該還要強上不少, 但這種所謂的強對佐助來說,也只是熱身水平,對有無下限、根本不怕物理攻擊的五條悟來說應該更算不上什么。 這個咒靈完全就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類型,估計所謂的計劃和合作,都是真人和另一方共同商討的結果。 漏瑚不滿地瞪著他:你這是長他人志氣!你也沒見過我全力出手,怎么就知道我打不過他? 難道你和五條悟打過嗎?真人好奇地問,繞著佐助走了一圈, 似乎在想他和五條悟打過怎么還能活下來, 說起來, 你會領域延展, 實力應該和漏瑚差不多吧,五條悟是怎么逼你定下束縛的? 佐助沒有對自己的實力部分做任何解釋, 只回答了后面的問題:我遇到五條悟時本來就快死了,想活下去只能聽他的話。他含糊地說。 誒, 藍發咒靈睜大了眼睛, 誰能把你搞成那樣? 是咒術師嗎?他在哪里?漏瑚關心的是對方能不能同樣加入他們。 那家伙現在在另一個世界。佐助冷淡地說, 總之,我沒見過五條悟全力出手,但他肯定比你強。 漏瑚依然沒有改變自己的想法:你知道五條悟的行蹤吧,告訴我就行了, 我去殺了他。 也行, 反正他作為合作者也勸過了, 對方想去送死, 佐助當然沒什么意見。 隨你,但高專也有你們的人,沒必要問我吧。佐助說。 你不是說要我們提前告訴你一些行動安排嗎?而且五條悟的行蹤你最清楚吧,漏瑚抱怨了一句,高專那邊還要讓人類幫忙查,很麻煩。 他沒有否定高專有內鬼的情況。 他知道你們的計劃嗎? 不知道哦,那個人也沒什么用,說不定現在還覺得我們是想殺了你呢。真人微笑著說,本來以為他能提供一些消息,結果根本接觸不到你們,最后還是要我們自己動手,基本算是廢了。 真人看起來不準備透露更多消息了。 佐助輕哼了一聲:過兩天我再聯系你們。記得挑個好時間,如果我和五條悟在一起,你就自求多福吧。 就算只有五條悟一個人,漏瑚估計也逃不掉。 知道了。漏瑚不耐煩地擺擺手,反正只有我一個人動手,你確定不在他身邊再通知我也行。 就像來時那樣,兩個人形的詛咒推開門,大大咧咧地走下臺階,拐了個彎,消失在佐助的視線里。 佐助揉了揉眉心。 他沒有把寫輪眼收回去,而是戴上墨鏡給伊地知打了電話。 輔助監督大概還沉浸在學生死了的悲傷中,但五條悟估計過幾天就會讓他解除術式了。 畢竟這位所謂的最強根本懶得處理學生的生活瑣事,今天第一天大概還能保持一個積極的態度,不超過三天,要么會把事情推給玉犬,要么會讓伊地知多一份保姆的工作。 嗯,任務結束了,來這里接我。 伏黑惠坐在水泥臺階上。 蟬在樹干上聒噪地叫著,熱烈的陽光把臺階曬得發燙,也讓深色制服覆蓋的皮膚有種被高溫灼傷的錯覺。 他垂著頭,劉海在臉上打下一片陰影,表情茫然地盯著自己眼前那一小塊地面。 釘崎野薔薇在伏黑惠身前,同樣沉默著不知道在想什么。 伏黑,釘崎野薔薇托著臉,聽起來也有些茫然,你是第一次碰到這種事嗎? 是。伏黑惠答道。 那是不是有點太平靜了。 還好吧你也很淡定啊。 畢竟才認識沒幾天,哭天搶地才很奇怪吧。 說的也是那個白癡! 你這兩天隔一段時間就要罵一句,他到底干什么了??? 惠,怎么一副死人臉,昨天又被悟拉去幫他打工了? 釘崎野薔薇抬起頭來,面前站了個扎馬尾的高挑女生。對方身上同樣是高專的神色制服,眉眼凌厲,低頭掃過她的時候,讓她猛地打了個激靈。 感覺天氣都沒那么熱了。 禪院學姐。伏黑惠淡淡地問了聲好,還沒想好到底要怎么樣才能讓剛死了同學的傷感和久別重逢的心情恰到好處的結合在一起,干脆就只說了這一句話。 虎杖到底在帶著玉犬干什么???玉犬好像特別高興,連帶著他要控制自己的情緒也很艱難。 然后他又想起了今天幫自己這位已經死亡的同班同學整理遺物時看到的泳裝雜志,忍耐地閉了下眼睛。 他絕對不會讓玉犬把這種東西送給虎杖的。 ???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的姓,禪院真希翻了個白眼,拍了拍肩上背著的刀袋,我們可是在外面漂泊了兩個多月,剛回學校就來找你們了,見面不能表現得再高興一點嗎?說起來,不是說今年有三個人嗎? 她看了看周圍,感覺伏黑惠的表情有點奇怪:人呢? 熊貓和狗卷棘急得瘋狂沖禪院真希的背影使眼色。 真希,真希,熊貓自以為小聲地喊著同學的名字,一年級昨天剛死了一個! 鰹魚干!*狗卷棘拼命搖頭,示意自己的同學閉嘴。 伏黑惠想,你們的聲音大到再離開五米都能聽得清清楚楚,完全起不到悄悄提醒的作用啊。 禪院真希第一反應是完蛋,好像又變成那種專門戳人傷口的壞人了,緊接著就不可置信地壓低了聲音,皺著眉頭問狗卷棘:不可能吧?悟會讓自己的學生死? 雖然五條悟性格惡劣,平日里也沒個正形,但教了這么多年學生,禪院真希還沒聽說過有誰是還沒離開五條悟手下就出事的。 據說,只是據說,五條悟在剛當上老師的頭一個月,曾經抓過一只特級給學生練手,后來被家入小姐和夜蛾校長罵的整整一周都繞著他們走因為他沒有提前告訴學生自己要出手,結果學生被迎面而來擦肩而過的蒼嚇得反應過激,放出的術式和五條悟的蒼一起轟碎了后面的教學樓,壓傷了幾個輔助監督,導致家入硝子還沒適應校醫工作就被迫加班,夜蛾正道寫了無數份報告交到協會。 這就是唯一一次了。 更何況,現在還有宇智波佐助在。 狗卷棘小聲確認:鮭魚。 確實死了。日下部老師打電話的時候他聽見了,回來也和清水巖確認過了清水巖擔任了他們最后一段時間的輔助監督,負責處理后勤方面的事情。 禪院真希吸了口氣,覺得五條悟大概最近心情都不會太好,決定這段時間暫時躲著對方,以防被這個惡劣的老師拿來當作調整心態的工具。 咒言師話音未落,就眼尖地看見伏黑惠背后房頂上出現一個眼熟的人影,連忙趕在對方消失之前提高了聲音:海帶! 宇智波佐助腳步一頓,出現在他們面前。 好久不見。他說,眼神在場上的幾個人身上轉了一圈,身上那股凌厲的氣勢漸漸平緩了下來。 熊貓抬手和他打了聲招呼,佐助沖他點點頭。 好久不見,宇智波,禪院真希扭頭盯著佐助,捂著嘴湊近他問,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們兩個都沒保下他嗎? 沒什么好說的,當時我們都不在東京,佐助說,趕回來已經晚了。 這種事還是知道的人越少越方便,反正五條悟說最多讓虎杖在暗處待一兩個月,等虎杖實力上去了,協會想再下手就沒那么容易。 當然,還有咒靈那邊,在暗處行動總歸是方便不少的。 禪院真??粗谋砬?,煩躁地嘖了一聲,沒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