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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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知道了,五條悟無聊地挖了挖耳朵,每年我的獎金都用來維護學校運轉了,清理一下地板也還好吧。他低頭去找袋子里的大福,當著夜蛾的面咬了一口,超好吃!你要嘗嘗嗎?他問夜蛾正道。 那是因為你的獎金都被扣光了!夜蛾正道重重地把自己摔回椅背,沖五條悟瘋狂揮手,快走快走,別讓我看見你。 嗨嗨,五條悟口齒不清地回答。真的不嘗一下嗎? 快滾! 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說是在東京,實際上位于東京和神奈川交界處的山林之間,平常這里人跡罕至,甚至連公共交通都沒有,想去繁華的地帶只能先下山然后走很遠的路去搭一小時一班的公交車,除了學校的教職工根本沒有人會往這邊走。 這也就意味著,大多數情況下,這所學校擁有一個安靜而不受侵擾的環境。 聽見了嗎?禪院真希側著頭聽了一會兒。 鮭魚。淺灰色頭發的少年和身邊的熊貓步調一致地點了點頭。 遠處的房間里隱隱傳來某個中年男性崩潰的怒吼。 五條老師又做了什么啊。乙骨憂太抱著那把長長的太刀坐在一邊。 作為咒高專今年的新生,半年時間足夠讓這幾個學生充分了解他們那位班主任、所謂最強咒術師的惡劣性格,也逐漸習慣了隔段時間就被這個老師搞得雞飛狗跳的校園。 無論如何,一想到對方其實是個還不錯的老師,就覺得心情更加復雜了。乙骨憂太無奈的嘆了口氣。 總覺得入學以來,自己嘆氣的次數比過去十年還要多呢。 學生們聊天的時候,五條悟已經從校長辦公室溜走,回到自己的房間,打理好了身上的血跡,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甚至還不緊不慢地去餐廳打包了一份晚飯帶去了醫務室。 謝了。家入硝子坐在辦公桌后,臉上帶著幾分倦意,看起來連話都不想多說,指了指拉起的簾子就自顧自的開始吃晚飯。 我動一下他應該不會死吧?五條悟摸著下巴猶豫道。 建議你不要亂動,家入硝子的聲音從他背后傳來,我好不容易才讓他狀態穩定下來,帶到地下的話很難說人還能不能醒過來。 你怎么能這樣想我呢?五條悟委屈地音調都變了,我只是想給他換身衣服,你看看你,把他的衣服都剪碎了。 家入硝子冷哼了一聲。 不剪碎衣服你告訴我怎么上藥扎繃帶? 那還真是抱歉啊,在我心里你就是這種人。她說,我這里可沒有病號服,你自己準備吧。 太無情了硝子,五條悟夸張地嘆了口氣,不準偷看美少年哦,我要給他換衣服了。 果然還是很想讓你滾出我的辦公室啊五條悟。 五條悟無視了身后的聲音,把簾子在身后拉好,然后從剛才和便當一起帶來的紙袋里拿出了一套睡衣。 我還沒來得及穿,真是便宜你了家入硝子一邊往嘴里塞著飯,一邊滿頭黑線地聽著簾子后面穿出來的聲音。 都剪這么碎了干脆脫了就好了,還非得讓衣服留在身上 啊這個衣服和鞋子是什么奇奇怪怪的設計,也太沒品味了 還喜歡用紋身貼嗎 五條悟,閉嘴! 作為一個救治身份不明的外來人士的醫生,家入硝子的工作顯然完成的非常出色。 五條悟給對方換衣服的時候,發現少年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相對來說都得到了一定的、正常的治療,該包扎的地方都裹上了潔白的繃帶,其余的小傷口也做好了消毒。 不過,可能是平常處理尸體多了,家入硝子治療完傷口之后順便把少年身上的塵土清理的干干凈凈,頭發也簡單梳理了一下,現在又換上了干凈的衣服,看起來除了胸口還在微微起伏,和死人也沒什么區別。 果然應該提醒一下她,不要把醫療室布置的像解剖間一樣。 呃起伏好像有點變弱了? 硝子!五條悟一把把家入硝子拉了過來,他不會要死了吧? 家入硝子翻了個白眼,你在懷疑我的水平嗎?她看了一下監護器上的指標,又彎腰檢查了一下,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呼吸和心跳頻率都降低了,但是情況還算穩定,應該沒什么問題。 所以說,你準備怎么辦?她返回辦公桌前喝了一口水,撐著頭看著在病床上背對少年坐下的五條悟。 他的身體素質很好,可以說是我見過的人里最好的一個了,但是對反轉術式接受度不是很高,而且,她又喝了一口水,你試試碰一下他的眼睛。 五條悟好奇的伸手過去。 這是 他的手被一層看不見的東西擋住了。 很奇怪吧,明明沒有六眼,但是好像有這種類似無下限術式一樣的東西。 五條悟拉下了眼罩,淺色的瞳仁探究地盯著少年的面孔。 沒有咒力的流動,但確實和無下限非常像 他的臉上露出了小孩子看到有趣事物才會有的那種、興奮的笑容。 只有眼睛嗎還是說和我一樣 他試探著把手伸到其他位置,然后毫無阻礙的碰到了少年的臉頰,還惡劣地掐了一下,在對方白瓷一樣的面孔上留下了一個淡紅的指印。 太有趣了這件事先不要告訴別人哦,他轉身把食指放在嘴上,對家入硝子笑瞇瞇地說。夜蛾也不要說,明天我把他轉移到老宅,等他醒過來再決定要怎么處理。今晚就拜托你啦~ 我拒絕。家入硝子平靜地說,熬夜是女人的大敵。而且我給他的鎮定劑足夠讓一個成年人睡到明天晚上了。 欸,不要這么無情啊,五條悟湊到家入硝子面前,我明天還要去外地出差,今天不能好好休息的話說不定就會受傷,受傷了心情就會不好,之前答應你的威士忌可能也會被我借酒澆愁喝掉,惠可能也沒有人照顧只能跑來找你 閉嘴!夠了!我答應你!家入硝子頭疼地說,她就不應該托五條幫自己找酒,也不應該被他一個電話就叫出去治療一個奇奇怪怪的人。 Thank you~硝子醬,五條悟對家入硝子眨眨眼,勾手又戴上了眼罩,然后提著裝了臟衣服的空袋子離開了醫療室。 從醫務室出來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木質的長廊地板因為年久失修不斷隨著上面人的腳步吱嘎作響,五條悟抬眼看了一眼頭頂的月亮。 今天不知為何,原本潔白無瑕的圓月看起來隱隱有些發紅,連帶著夜空的色彩也有些奇異。 他又想起紙袋里的東西。 家入硝子是一個優秀的醫生,對患者的身份、背景向來不怎么關心。 醫生只要救人就好了,每天聽一些悲慘的人生故事對我而言毫無意義,救人以外的事情自然有別人去考慮。 在治療那個孩子的時候,她從對方身上取下了幾件裝備放在床頭,剛才讓五條和換下來的衣服一并帶走,看起來完全不好奇那些東西是做什么的。 但是五條悟需要考慮這些事情。 他回到房間,把里面的東西都倒了出來。 除了胸口有一處致命傷的衣服之外,那個人的腰間還綁了注連結,里面夾了一大堆奇形怪狀的武器,幾瓶不知用途的藥丸,還有一疊他從來沒見過的符咒。 再加上換衣服時他見到的,各種新鮮或陳舊的傷疤 你究竟是什么人呢 作者有話要說: 5t5:好像要有新的玩具了呢 注連結:大家搜一下圖片就知道了,就是那根紫色的腰帶。佐助完全是瞎綁的,只是用來固定他的劍。 第三章 宇智波佐助在一片黑暗中睜開了眼睛。 一片熟悉的黑暗,就像是無風的湖面,只有他所在的地方泛起了一陣漣漪。 又是你啊,六道。 他對面是那個之前見過一面的老頭,盤腿浮在半空中裝神弄鬼。 宇智波佐助,因陀羅的轉世,六道看著他,我們又見面了。 這是怎么回事?佐助皺起了眉頭,我記得最后我已經用不了輪回眼了,為什么會到另一個空間? 還記得我之前和你說的嗎,你和鳴人各擁有了我的陰之力與陽之力,你們想在戰爭結束之后得到什么,你們想怎么做,又會有怎樣的結局,全部取決于你們自己。六道仙人平靜地說,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選擇。 是嗎。 陰之力與陽之力碰撞在一起的威力你應該明白,如果不是你下意識透支輪回眼借助了這股力量,也許承受后果的就不只是你們兩人的手臂了。 哈哈哈哈,這樣嗎。佐助沉默了片刻,捂住臉苦澀地笑了。 一次又一次,為什么就不能讓我真正斬斷這段羈絆呢。 他也許真的是個軟弱的人,本以為自己早已做好了殺死鳴人的準備,沒想到到了最后,潛意識里還是選擇了逃避。而他現在,心底竟然還有一絲慶幸。 到了一個新的空間,這也算是徹底斬斷了他們二人的羈絆,在他完成自己最后的使命之后,就可以再也不見。 你有辦法讓我回去解除無限月讀的吧,六道。他看向對面的老人。 沒錯,但是時間有限,我長話短說,然后送你過去。六道仙人道,你所做出的選擇影響的其實是兩個世界。作為一個異世之人,你是否會被排斥其實就取決于那個世界的力量體系,如果無法融入其中,就會受到規則的排斥。 這不是輝夜的空間?佐助問道,心里其實已經有了預感。 沒錯,我也只是趁你和這個世界的聯系沒有完全斷開才能暫時把你的靈魂拉過來,也許之后你就再也無法回到這里了,當然,你的同伴們沒有輪回眼,更不可能找到你的蹤跡。六道仙人說。 這樣啊。佐助扯了扯嘴角,把我送過去吧,六道。 終結之谷。 怎么辦怎么辦,佐助不會被我錘飛了吧?漩渦鳴人右臂還流著血,腫著一只眼睛就想坐起來尋找另一個人的身影。 鳴、人,給我乖乖的閉嘴躺好!春野櫻一拳砸在鳴人腦袋旁邊,石像的手背立刻陷下去一塊大坑。 啊哈哈好的小櫻。鳴人干笑了兩聲,立刻安靜了下來。 卡卡西老師去另一邊看了,小櫻臉上還帶著塵土與淚水的痕跡,她吸了一下鼻子,現在讓我集中注意力,先給你止血。 嗯。 卡卡西在懸崖上喘了兩口氣,說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 終結之谷說大不大,說小也并不小,之前兩個人把周圍的樹啊石頭啊基本都砸爛了,現在亂七八糟地堆在一起,雖說多了一些能藏人的地方,但總體而言視野是變得開闊了不少。 但是他走了大半圈,除了戰斗過的痕跡,根本沒有發現一絲一毫佐助的影子。 卡卡西自認為就算鳴人和佐助都已經超越了自己,成為了可靠的忍者,在經驗方面絕對比不上自己。 兩人之間的戰斗只會是一個兩敗俱傷的局面,而縱使鳴人擁有那種變態的身體素質,也還是一直昏迷到了清晨,佐助絕對不可能不留下一絲痕跡就消失不見。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卡卡西。 白發的上忍猛地抬起了頭。第七班的最后一個人就站在他對面,靜靜地看著他。 這是他認識這個地方,之前和帶土告別的時候,他們就站在這樣一片奇異的空間之內,不論這里過去了多久,外界都只有一瞬。 這明明是只有死去之人才能逗留的,此世與彼世,現實與凈土之間的縫隙。 佐助,你怎么會 他向前走了幾步,不愿意相信那個事實。 就算自己的弟子離開了村子,還一度對他們刀兵相向,卡卡西內心深處一直有一個角落,是暗暗為這個年輕的天才而驕傲的,他見證了鳴人和小櫻的成長,也從未有一刻懷疑過佐助的力量。 佐助不可能死在鳴人手中,鳴人也絕不會殺死佐助,反之亦然。這是他作為一個師長做出的判斷。 放心吧,卡卡西,我沒有死。佐助見卡卡西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心情反而輕松了許多。 我只是選擇離開這個世界,讓宇智波一族在這個世界消失,這也許就是我的愿望,所以輪回眼才帶我離開了這里。 卡卡西看起來并沒有放松很多,你的傷怎么樣? 不用擔心,有一個和你很像的人救了我,所以我才能暫時回到這里。佐助也向前走了一步。 我把我的輪回眼給你,卡卡西。他輕聲說。這樣你就可以離開這里解除無限月讀,我也不必再和他們告別,就讓他們以為我死了吧,讓六道仙人所說的漫長因緣在我這一代結束,也算是我給這個世界留下的一場革命。 他只要留著哥哥給自己的眼睛就足夠了。 卡卡西又是生氣又是心疼地揉了揉眉心:佐助,告別這種事還是自己去做比較好吧,而且老師我真的一點都用不了你的輪回寫輪眼,萬花筒對我來說已經是很大的負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