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書迷正在閱讀:白月光替身的職業素養、師娘的悲哀、[綜漫同人]最強式神佐助君、斗羅大陸之圣劍使、[綜漫同人]重力使被加載劇本后、[綜同人]房石誒多之謎、佟貴妃什么時候有喜(清穿)、養大的娃重生了(GL)、重生:開局?;ㄋ臀乙话偃f、穿成修仙文里的假千金(GL)
師姐,你帶我去見東明宗的人去。簡楊站起身來,理了理剛剛因為坐下衣服的褶皺,舒展了下腰:這解鈴不還需系鈴人嗎? 鐘秀自然不會同意,大師兄會剝了她的皮的,簡楊道:師姐,出了任何事情我一并承擔,這不關你的事情。 鐘秀自然是害怕大師兄的責罰,但她更怨的是簡楊為什么能這么好運,何德何能可以讓大師兄如此袒護他,若是此次簡楊去了,能夠順手將他除掉的話,那自己豈不是大師兄身邊最親近的人嗎? 猶豫了片刻,鐘秀才道:那你隨我來。 簡楊跟著鐘秀來到大廳的時候,里面還遠遠地傳來高談闊論的聲音:無論如何,今日這人我們必須帶走,活要人死要尸,景清宗也是個大門派,不會連個人都給不起吧。 簡楊抬腳就要進去,鐘秀卻忽然拉住了他的胳膊:小師弟你當真要進去? 她沒由來的有些慌了 簡楊無奈道:師姐,若我不進去,兩派一貫和睦的感情難道要因我一個小小的弟子出現裂痕嗎? 這鐘秀一愣,不知該如何說 簡楊輕笑了下,笑意不達眼底:就算我不進去,掌門知道我醒了也不會放過我,我現在主動進去了,還能全了幾分體面。 也能讓林宣和好做人,說到底他最不愿的,就是讓林宣和因為自己受累。 當簡楊踏上臺階的時候,周圍看守的弟子都用怪異的目光望著他,他無所畏懼,還能輕松地和別人打個招呼 屋里的人還在溝通,簡楊進了大堂,居然發現這里的人沒有林宣和。 掌門看著是一位健碩的中年男人,他具體的年齡簡楊不知,卻是一副威嚴的面孔,簡楊慢步走到殿中:弟子簡楊,拜見掌門,拜見東明宗的各位。 他再行禮的時候,看見東明宗的那群人之中站著司徒瑾。 果真,簡楊剛剛自我介紹完畢,東明宗的那位長老便有些激動了:你小小年紀,心腸便如此惡毒! 這位前輩何出此言?簡楊轉頭,迷茫地望著他,仿佛莫名受到了天大的冤屈一般。 齊東方深呼一口氣,萬萬沒想到他還想抵賴,質問道:你還有臉問,當日若不是你對我兒痛下殺手,我兒又怎會一直昏迷不醒! 恕弟子冒犯,此事絕非弟子所為,請掌門明察。簡楊直接跪在地上,擲地有聲,他一臉地無畏也無半點慌張。 他這般的態度反而激怒了齊東方 還有什么好核查的,人證物證具在,且我兒的長生石也顯示他昏迷前最后一個見到的人是你。東明宗的男人齊東方氣的捋了捋胡須。 敢問前輩,可有人親眼見到?若只是靠一些虛的東西證據可是有些不足的,弟子著實冤枉啊,請掌門為弟子做主。簡楊磕了個頭,他的聲音有一絲絲地顫抖,加之大病初醒,整個人不用演也是一副虛弱地模樣。 簡楊。掌門的聲音是滄桑的,他道:此事東明宗已經查明你有極大的嫌疑,我們也護你不得,你隨齊長老回東明宗謝罪罷。 這一番話,何其的寒心,簡楊卻絲毫不意外,這樣的宗門能做出將種馬男主做成兵器的決定,又有什么是做不出的呢,他心底諷刺面上卻狀作大驚道:請掌門明察。 掌門已經不欲再聽,讓東明宗的人過來拉扯簡楊了,簡楊也沒反抗,他心知反抗了也是自討苦吃直接就跟那群人走了。 一群人走過的時候,正好和鐘秀擦肩而過,簡楊直接道:告訴大師兄,不必擔心我。 鐘秀一句話都未來得及說人就走遠了,她站在原地看著簡楊離去地背影,那一瞬間,她忽然有些迷茫,這真的是她想要的結果嗎。 這個齊東方得到了人,仿佛一句話也不欲多說,就帶著人走了,去東明宗的路上,齊東方將簡楊交給司徒瑾看管,自己去駕駛飛船了。 恐怕他是覺得若是在路上動手,有損他的形象吧。 簡楊被關押在一個黑暗的房間里,沒有光亮,也沒有聲音,除了司徒瑾來看過他一回。 這還是要在到達東明宗之前,司徒瑾還是來了,仿佛經過了漫長的糾結和猶豫,他終于還是來到了這里。 司徒師兄?簡楊實際上是看不清他的面容的,一方面是屋子太黑,一方面是他適應了黑暗,船門透進來的光太過刺眼,故而他沒有抬頭。 如何知道是我的?司徒瑾走到他面前問道 簡楊輕笑了下:這個時候還愿意來看我的,又沒有一來就帶著殺氣的,除了司徒師兄,我想不到第二個人。 司徒瑾對這個回答不知是滿意還是意外,他道:齊長老愛子心切,現在齊聰在昏迷中,他估計不會善罷甘休。 嗯,看的出來,不然也不會三番兩次來要人了。簡楊即使是現在也沒有半點頹廢反而是愉快的和司徒瑾交談。 我司徒瑾欲言又止,他冷靜的聲音帶著少有的底氣不足和彷徨。 這件事情和司徒師兄沒有關系。簡楊接話道:我也不怪您。 司徒瑾道:若不是你,我自會為你討回公道。 簡楊還是一如既往的接茬道:那我可要多謝司徒師兄了。 司徒瑾有些意外,他以為簡楊可能會借機對自己提出一些要求來,或許是讓自己帶著他逃跑,或者是求自己為他說情,他甚至還想過要如何勸說簡楊。 但是沒能料到的是,簡楊沒有提出任何要求,他非常的平靜,甚至是笑著,這反而讓司徒瑾有些難受。 司徒瑾轉身要走,卻聽簡楊道:師兄,那個時候,你也在的吧? 他渾身一僵,黑暗成了最好的掩飾,司徒瑾反而慶幸簡楊看不到自己慌亂的面孔:比試的場地我有參與。 簡楊一笑,不達眼底:嗯,知道了。 他在逃離巨蟒的是,曾經看到過一個人影,如今回想起來就是司徒瑾的身影了,司徒瑾若是留下來,自然知道自己已經放了那個小弟子跑了,又怎么會是他所為。 本來簡楊看到司徒瑾隨著齊東方來,便心知他的立場,可是司徒瑾來看望自己了,他心存僥幸司徒瑾會幫助自己,現在看來,是他想太多了。 司徒瑾上了飛船的板,就見齊東方站在不遠處陰森森的看過來,他道:齊長老,掌門有規定,在到底東明宗等待裁決之前,都不允許濫用私刑。 齊東方捋了捋胡邊的須子,小小的眼睛瞇成一條線:瑾兒,我本是好奇你為何要主動跟過來,原來是跟過來護著這小子? 平日里齊師叔待你不薄吧,你就如此吃里扒外來報答我的嗎? 司徒靜不為所動:齊師叔莫要多慮,我只是為了遵守掌門的話。 你還是那么的刻板啊。齊長老笑呵呵的發出刺耳的笑聲:無事,我不急,反正為我兒報仇也是遲早的事情。 司徒瑾沒再說話,只是去了一邊,照著飛船的進度,大概在晚上就會到來了,簡楊與他不同,他循規蹈矩,簡楊肆意妄為,他固守成規,簡楊古靈精怪的總是有各種鬼點子。 即使簡楊平日里面表現的再謙恭,司徒瑾都覺得,小家伙狡猾的很卻沒有壞心眼,齊聰一事絕非他所為,但是 但是他不能站出來,他是東明宗的人,當著弟子大會的全修真界的面已經斷定簡楊就是兇手,若他一人站出來,便會抹殺了東明宗的面子,他不能。 簡楊就比較悠閑了,他閉目在腦海中和2233下棋聊天,系統問道:宿主,你不急嗎? 有什么好急的,這不是原劇情本來就會發生的事情嗎? 可是這時間軸不對啊,這個事情不該是現在發生的。系統無語道 簡楊自己也清楚,其實這個東明宗的事件是本來就應該發生的事情,只不過原劇情里面是在種馬男主幾乎要與宗門關系破裂發生的,那是一兩年后的事情,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時間軸居然這么快,硬生生的將兩年前的劇情給拖到了現在。 這個世界已經要脫離掌控了,宿主你沒問題嗎?系統難得有些擔心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簡楊狡黠的笑了下:我還有大師兄呢。 系統不知道是誰給了宿主這樣的自信覺得林宣和一定會來救他,但是他還是不給可憐的宿主潑冷水了。 飛船降落之后,簡楊被人帶了出來,他看見那位齊東方在前面看著自己,司徒瑾走過來帶他往前走,應該是去見掌門去。 簡楊跟在他身后慢悠悠的走,東明宗的小路他走了很多遍,不遠處的大廳燈火通明,東明宗的掌門坐在大廳里面,一眾人面色不善。 在進入大廳之前,司徒瑾走在簡楊的身邊,他忽然低沉地喚他:簡楊。 簡楊一回頭,外面的天還是黑的,大廳內的光散出來,司徒瑾明明暗暗的站在他身后,他有著一張正氣凜然的面容還有不茍言笑的氣質,周圍的許多人將目光放在他們的身上,簡楊等了一下,沒有等到想聽的話。 于是他將目光從司徒瑾的臉上移開,緩緩地,他笑了,明媚皓齒,眼中有星星點點的亮光,溫和至極如一縷清風將司徒瑾郁結心中的結吹開:走了。 他轉過身去,明明距離地這么近,卻在這一刻,司徒瑾覺得他們的距離從這一刻開始忽然就遠了,咫尺天涯。 你就是簡楊?東明宗的掌門章全蛋手里擺弄著珠子,漫不經心地問道 回掌門的話,弟子就是簡楊。 這位掌門給人的感覺和景清宗的問陽不一樣,問陽屬于披著正人君子皮囊的小人,而這位掌門,穿著不嚴謹的衣服,頭發也是隨意的披散著,瞇著眼睛玩珠子,俊逸的臉蛋雖然有些滄桑但是也難掩年輕時的風華。 掌門,這便是迫害我兒的兇手,請掌門將他交給我處理。齊東方早就等的急不可耐了。 呵呵,小齊啊,你呀,就是性子太急了些。章全蛋轉了轉手中的珠子,對簡楊道:那日你昏迷著,無法對證,既然來了,不妨說說。 他有什么好說的,他就是迫害我兒的兇手!齊東方又嚷嚷 簡楊不理他,跪下來道:啟稟掌門,我與齊聰有過生死之交,在試煉中他的師兄們被淘汰之后我們就在一起了。 你胡說,我兒怎么會和你一個練氣期的人在一起?齊東方又叫嚷道 章全蛋的關注點卻同他不一樣:嗯?在一起了? 掌門是好掌門,正不正經就不知道了。 簡楊咳嗽了一下道:對,就是在一起了。 他咳嗽了兩下,面上浮現出懷念的神色來:我與他一見鐘情,后來我們一起攜手并進,一起擊退魔物,他還給我留了個定情信物。 你胡說,我兒怎么可能看上你?齊東方叫嚷道 什么定情信物?章全蛋來了點興趣,抬了抬眼皮 簡楊從乾坤袋里面掏了掏,拿出來一個玉佩來:就是這個,他的劍是我送給他的信物。 掌門明察,莫要聽他胡言,定是他迫害了兒后奪走了玉佩!我兒如此珍重這個老夫送與他的玉佩,又怎會輕易相送? 對啊,正是因為重視才能拿來做定情信物呀。簡楊無辜道 你給我閉嘴!齊東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模樣恐怖 簡楊老老實實的閉嘴了,他知道,自己的謊話肯定逃不過章全蛋的眼睛,但是他就是要賭,賭章全蛋之所以給自己解釋的機會是不想讓自己死,賭自己對章全蛋來說還有利用的價值。 果不其然,章全蛋沉吟片刻道:嗯,簡楊說的也不無道理。 齊東方簡直不敢置信:掌門! 章全蛋抬起頭,和簡楊的目光對視了下,他的的瞇瞇眼總是笑著的,讓人猜不透心思:齊聰至今未醒,他所說是否是真的,等齊聰醒了不就知道了嗎? 可是,他是迫害聰兒的罪魁禍首啊。齊東方還不死心。 他不是說自己是聰兒的愛人嗎,那便讓他去照顧聰兒,若是聰兒醒不來,就讓他去陪聰兒好了。章全蛋手中的珠子在他的撥動之下轉了兩圈,他站起身來道:此事便這么定了,若是簡楊在照顧聰兒的時候出了什么意外,本座決不輕饒。 他走的快,快到不容任何人置喙,齊東方轉過身子,他一揮手,一道極其有殺傷力的攻擊襲來,簡楊不躲不閃硬生生的要受下,卻有一道身影站到他的身前:齊師叔,掌門吩咐了,請您莫要沖動。 齊東方精明的眼在司徒瑾身上看了看,半響,他拂袖走了。 待他一走,司徒瑾要來扶簡楊,簡楊率先一步自己站起來了:多謝司徒師兄,師兄多虧了你,不然我可要吃大苦頭了。 簡楊錘了錘自己的腿,小聲嘟囔道:剛剛可嚇死我了。 司徒瑾扶正好他的身板,皺眉道:站好了,這是在大殿,像什么樣子。 是是是,我下次一定注意。簡楊道:還請師兄送我去見齊聰吧。 司徒瑾沒多說什么,直接指派了兩個人送簡楊過去,吩咐了這兩人幾句,他這才走了。 簡楊見他離開了,慢悠悠的跟著兩個人走,系統忽然道:宿主,為何不和司徒瑾搞好關系呢?至少在這里還可以抱個大腿。 系統,你家宿主我喜歡欺負老實人,但我不耽誤老實人。簡楊望了望前方燈火通明的小道,這里的風景很是迷人,就連路邊的花花草草都自帶熒光特效,寂靜的夜里安靜的欣賞也不失為一種樂趣。 宿主你可拉倒吧,你什么時候這么有良心了?系統撇撇嘴 簡楊不語,他伸出手來,有一只螢火蟲緩緩地落在他的掌心,發著微弱地光芒,他道:你得知道,有些人可以隨便勾搭,雙方都只是玩玩而已,玩膩了就一拍兩散這叫戀愛。 有些人呢。他抖抖手,放飛小蟲子:是正經人,你招惹了他,耽擱了人家一輩子,還不負責,這不叫沒良心,這叫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