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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輩的事我也不太好說,總而言之聽我一句勸,你既然都忘了,那就別跟以前一樣跟他犟了,吃力不討好。要我說你當初不如聽你雌父的話,老老實實娶了那誰,日子也能好過一點?!?/br> 周乾明著實沒想到這位雌父除了偏心偏到外太空之外,居然還有包辦婚姻的癖好,震驚得連忙打字道:“娶誰?怎么還有這茬?” 那邊回道:“他具體叫什么我也不清楚,不過據你沒失憶之前的說法,似乎是軍部的一個中將,早些年因為什么原因毀容了。 你個死顏控死活不愿意娶人家,為了讓他知難而退,大張旗鼓地要娶你那五朵金花。 那中將心高氣傲,聽說之后果然生氣了,轉臉就上了戰場,過去大概有兩年了吧,到現在還是音訊全無 人家剛失蹤的時候你好像還消沉了一段時間,我也不知道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不過我還是那句話,雖然他失蹤了,但保不準你雌父又給你挑什么別的雌君人選,要我說,娶誰都一樣,大不了你再去納雌侍么,非得跟他們犟什么?!?/br> 周乾明愣了一下不知道回什么好,他著實沒想到原主還有這樣一個生死未卜的“未婚夫”,而且原主“死亡”的時間跟這只軍雌失蹤的時間居然也差了兩年,敏銳如他很快就察覺出了一絲異樣。 但顯然要想真的弄清楚這件事,便只能去原主家里走一趟了,從他父母的口中或許能得到一點有用的信息。 只不過周乾明這些天的日子可能過的太舒服了,導致他對接下來的事情一點準備也沒有。 于是當天晚上他便被原主畸形的家庭氛圍結結實實地給上了一課。 周乾明活了這么大也沒見過什么人能吃軟飯把自己吃到生活不能自理的程度,原主的雄父算是頭一個。 第28章 入v三合一 對面的雄蟲并不知道這邊的周乾明實際上已經換了個芯,還在肆無忌憚地跟他吐槽著原主的過去,大概內容就是往日里原主的雌父是如何如何的偏心。 周乾明看到這里疑惑著打斷他道:“那我雄父呢?他也不管管?” 說起來喊一個素未相識的雄蟲“雄父”還真讓他有點受不了,不過礙于交流方便他便只能捏著鼻子喊了。 只不過修真界有言“子不教,父之過”,但蟲族可沒這種說法。 對面見狀停了一下,略帶古怪地回道:“教育幼崽又不是雄蟲的職責,你失個憶居然把常識都忘了?” 等于這群雄蟲既不工作又不帶孩子,天天的日常就是在家吃喝嫖賭,周乾明無語了半晌才緩慢地打字回道:“不止是失憶,醫生說我大腦的常識構建區確實也出現了一點問題?!?/br> 對面可能著實沒想到他真的一語成讖,震驚地沉默了一會兒才非常好心地跟他科普起了蟲族的風俗。 他這副樣子倒是讓周乾明有點刮目相看了,他原本以為蟲族的雄蟲都是吃喝嫖賭不干正事的米蟲,如今看來這只雄蟲別的不說什么,至少性格上還像個正常人。 他有一搭沒一搭地跟這只雄蟲聊著,順便看了一眼原主給他的備注,只見上面寫著:“米達(雄)”。 除了他的親人,原主基本上給每一只聯系蟲都備注了雌雄,雖然周乾明已經知道了他大張旗鼓娶那么多雌侍是為了氣他那個毀了容的未婚夫,但還是被他這種連備注都要分清雌雄的色迷心竅的架勢給震驚到了。 不過既然已經得知了原主父母的住處,那周乾明的目的便達到了,故而他隨便地又回了幾句便結束了這場聊天。 柳暮云不在家,午飯周乾明自然沒了精心烹飪的興趣,他隨便下了一碗類似熗鍋面的主食,坐在廚房旁邊的吧臺上三下五除二解決了。 將碗筷放到洗碗機里之后,周乾明在客廳里緩緩踱著步,思考著下午干點什么好。 差不多兩三天的學習讓他有點疲憊了,而且他已經來了這邊將近半個月,卻連靈氣的影子都沒觸摸到,雖然算不上焦急,但這也算得上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師徒二人這幾天都沒有提恢復修為的事情,一是因為這事明顯急不來,二是柳暮云來了兩年都沒解決的問題,當下一時半會肯定也解決不了。 故而周乾明暫時打消了恢復修為的事,轉而將重點放在了恢復體格的事情上。 畢竟人不可能還沒學會爬就能學會跑,周乾明現在這副弱到疲軟的身體,很可能柳暮云一根手指就能把他戳趴下。 出于某種男人的自尊心,周乾明這幾天從來沒跟他師尊提出什么比試的請求,要知道先前在修真界之時,這廝仗著自己劍修的身份和他師尊對他的心軟,沒少撒嬌讓他師尊封了修為跟他比試。 柳暮云修為渾厚,卻主要長于術法和煉器,體術方面雖然也卓越,但封了修為跟他一個天縱奇才的劍修比自然是不如的,要不然也不可能屢次三番被他占便宜。 這廝欺負他師尊的事沒少干,然而可能他也沒想到,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有一天他居然好像又回到了小時候被柳暮云一只手按著吊打的日子,這如何讓他不憋屈。 如今兩人都沒了修為,柳暮云身為軍雌,雖然看起來比那些五大三粗的軍雌要纖細許多,但無論是力量還是體格都要強周乾明百倍,跟那些普通的雌蟲自然是沒法比的。 周乾明能憑借技巧打贏那幾個雄保會的雌蟲,卻完全沒法用這些小把戲糊弄柳暮云,畢竟這些技巧有一半都是他師尊教給他的,以他現在的狀態,那可能就不是“以彼之道還于彼身”了,很可能是“自取其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