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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話閣下怎么說來著?同樣的招數在使用過之后可就不管用了喔?” 盡管帶毒的冰霧讓她的肺部都隨著呼吸在彌漫著陣陣刺痛, 蝴蝶忍依然在冰柱中不顧一切地舉刀沖刺著, 正如一只昂首翩躚的蝴蝶。 先前在發覺到霧氣中暗藏著毒素之時蝴蝶忍便現場調制應急的藥物與jiejie對視上了一眼,確認了對方的狀態與決心,她們在更加小心應對的同時更是堅定了絕不能放童磨過去協助鬼舞辻無慘的想法。 端詳著蝴蝶忍身上的傷勢在加重,可她給自己帶來的傷痕卻在眨眼間就能愈合, 童磨在這情況下似乎像是失望地玩夠了一般。 旋轉著的法衣外袍下翻手覆手金扇流轉,恣意蔓延的藤蔓與玄冬冰柱一同將蝴蝶忍的前后左右的退路全都封死了。 “所以,差不多該歇一歇了吧,小忍?” 隨著這句話音剛落,就和童磨一樣煩人的結晶御子們便全都掉轉了身形。 它們默契地選擇在此刻直接不管不顧地糾纏上了蝴蝶香奈惠, 令得想去援助meimei的花柱停留在了原地連一步也無法邁出。 然而面對這樣的情況, 此時的蝴蝶忍卻倏然昂首看向他,破天荒地對著童磨那張臉笑了出來。 并非是帶著負面情緒, 也不是照顧病人和年紀幼小的孩子時學著jiejie所露出來的笑容。 見到那樣動人的笑容童磨心覺不妙, 微微的刺痛從手臂上一道極為細微的傷口處傳來,在他的注視下竟是沒能愈合:“誒……好像小看小忍了呢?這又是什么毒素嗎?” “你和那家伙的關系真是令我們非常驚訝呢?!焙檀丝虆s莫名開始輕聲地自說自話了起來, “不過將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 真是省了我好多事呀?!?/br> 被童磨多加關照意味著她得手的機會就更多了, 對上弦之陸與上弦之叁的圍剿她都沒有參與, 便是為了此刻將最大的麻煩一舉解決。 墮姬是在人前誤喝了混在禮物中被送至她面前下了藥的名酒,而猗窩座則是在和煉獄先生努力游說變成鬼的時候完全沒有注意到隱藏在拳風與炎浪中,被周旋在身側卻不見動靜的富岡義勇和錆兔摔落在地上的試管瓶。 很快就揮發散入空氣,吸入式的藥劑可是讓不眠不休的珠世小姐調配了良久。 而見效最快的永遠是以最直接的方式注射進入血液中,如今蝴蝶忍的日輪刀早就換了一套,常年浸透了的各種紫藤花毒換做了以青色彼岸花調配的解藥。 一路上遇到鬼的時候正和與童磨的對戰相反,蝴蝶香奈惠才是消耗了良多的主力,一直持續到護送她來到童磨的面前。 蝴蝶香奈惠在砍碎了變得脆弱了不知道多少的結晶御子們后便一瞬不瞬地盯住了童磨,而見著周身的冰柱有了要融化的跡象,蝴蝶忍沒有輕舉妄動,她也在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她的視線很快就停在了那一片依舊被凍得宛如冰山似的墻壁上:“那后面有什么東西嗎?你的力量可馬上要完全消失了呢……真是令人在意?!?/br> 童磨早就沒有了笑容,因而他先前看上去可是可怕極了,聽著蝴蝶忍的話他試著合攏了扇面,可預想中的睡蓮菩薩還未現身便簌簌崩塌落入了池塘中。 池塘里其實沒有活物,就連荷花與葉片也早已死去了,留下的軀殼綿軟無力地只有一道殘骸支撐罷了。 “好像真的有點……不妙?” 童磨這么說著還試圖笑一笑,只是那嘴角勾起的弧度難看極了。 法冠不知什么時候被打落飄在了水面上,而露出的白橡色的發端上那如潑了血般的痕跡也同樣不知什么時候消退地快要見不到其蹤影。 而當童磨后知后覺在聽到能夠斬斷氣流的聲音再回過頭去時已經來不及了。 一深一淺,桃色與薄綠的刀刃印在他那七彩色的眼瞳中也化作了流光般的色彩。 紋繪在遙遠的墻壁上,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佛像閉上了眼睛。 * 堅冰和墻壁徹底隔開了兩個空間的聯系,等待了許久也沒等到那冰化開,零在另一邊其實是有察覺到事態的發展并沒有像鬼舞辻無慘所想的那么簡單在發展的。 將鬼殺隊放入絕對屬于鬼的地盤似乎是個絕殺,但這也相當于是給了本來完全無法觸碰到鬼之始祖的一次機會。 就仿佛消失了幾分鐘的意識后才忽然回過了神來,再次重重一拳泄憤似地砸在了墻上,零卻忽然發覺自己摸到了一手的冰水。 童磨凍上的墻垣,此時正在融化。 零愣神了那么片刻,他不太確定是童磨自己解的凍還是蝴蝶姐妹得了手。 有一下沒一下的拍打成了激烈的敲擊,無言在中途停擱下來時,他看著自己蒼白的手掌都在溢出血色,好似重新有了溫度一樣。 嘴上說著童磨什么的有多遠離多遠,然而盤算起來他和童磨這恩怨也是糾纏得十分微妙了。 所以從那瓶不知是何居心加了料的鬼血中奪回了屬于自己的共情,這到底是不是件好事? 正當零無話可說一心只想繼續拆遷時,他腳下的地板忽然卻開始抬升了起來。 天花板挪動著讓開了道,而地面則是在平穩地用著像是電梯一樣的速度往上行。 ……不想讓他繼續搞破壞說一聲就行了,倒也不用如此這般突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