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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下意識對視一眼后發現事情好像不太妙。 果然在這個情況下,鱗瀧先生索性就上了陷阱的最終形態,地陷里裝上削尖的竹桿,林中晃蕩的沙袋里也裝滿了有棱有角的石塊。 原來只是用繩子固定的東西不知被他怎樣cao作了一番基本很難再拆下來,而垂掛的藤條與繩索竟然還被浸了油,也很難再用力氣扯斷了。 這就很難讓零偷巧而是實打實地只能繼續拼體力和技巧了,而更讓他郁悶的這些東西有些還是他親手做的啊。 也不知道怎么自己是手藝人這件事也被挖了出來,鱗瀧先生使喚起人來的能力也是說一不二的。 體能和身法的訓練規規矩矩地還是回到了原來的樣子,而讓鱗瀧先生感到意外的是零還真就老老實實地和他學起了水之呼吸的劍術。 “有關日之呼吸的記錄即使是主公那邊也未剩下多少記載?!摈[瀧先生單獨挑了一塊林地,在演練劍術前先找他談了談,“唯一剩下的孤本也就只有煉獄家還有所保留?!?/br> 零稍稍沉默了一點,有這個情況出現他沒感到有多意外。 緣一老師很大方地將自己的劍術傳授給了來找他學習的所有人,照理來說有關日之呼吸的記載并不該如此稀少。 但是若是考慮到鬼舞辻無慘那對日呼的忌憚程度,以及曾也身處鬼殺隊中的黑死牟,會選擇將所有知情者趕盡殺絕……還真是很有他一貫以來的作風。 鱗瀧先生有那么幾分探究地問:“你真的想要與我學習水之呼吸?” “不可以嗎?”零回神后也是仰頭看向鱗瀧先生。 “傳聞中,這是那位初始劍士所使用的初始呼吸法,如今鬼殺隊內所使用的五大流派,是從初始呼吸法中衍生而來?!?/br> 聊起這個話題鱗瀧先生也是認真了起來,對于自己不甚了解的東西他顯得相當謹慎。 零大致也聽明白了他的意思:“不能這么說,雖是衍生,但緣一老師也說過一句話?!?/br> “窮其道者,歸處亦同?!?/br> 當年他自然是就各種呼吸法的不同這件事去詢問過緣一老師的。 呼吸法中的五大流派陸續誕生,各有特色,而既然這是由人來使用的劍術,自然也就多了隨之而來的高下之分。 沒法,競爭和勝負欲是哪里都存在的嘛,適當的競爭還能提高大家的劍術,就連不太懂武道的主公對于這個現象也是樂見其成的。 而當有人爭執到緣一老師的面前時,不管對方的文化水平高不高,劍士們得到的都是這樣一個統一的回復。 零在怔愣良久后也是深以為然。 他既學了日呼也學了月呼,在嚴勝千錘百煉之下依傍著那高潔之物所誕生的劍術,也是走至了極境。 想來繼國嚴勝也一定是這樣認定的,只是唯一的遺憾是他無法在與一個已經死去的人爭論什么,也無從將那些已然失去的東西找尋回來。 鱗瀧先生在沉默后也將手中的刀柄握得更緊了。 無須再多說什么,只憑這一句話,他便認可了這位只在書中以寥寥幾語出現過的初始劍士。 也是對他的尊敬。 “我知道你是需要一種能遮掩你身份的呼吸法,但水之呼吸與你是否契合,則要看你自己?!?/br> 零覺得自己的心思會被鱗瀧先生看破也沒什么奇怪的,他們之間的合作成分本來就大于情義嘛:“那怎樣的人適合水之呼吸?” 這他還真沒了解過。 鱗瀧先生這次卻沒正面回答零:“錆兔適合,義勇也適合?!?/br> 給出了兩個人選就方便他比較一下提取同類項了,零想了想,想了又想。 糟了,事情好像嚴重起來了。 “錆兔和義勇……除了性別一樣以外有其他相似之處嗎?!”他摸了把臉,“要這么說,我覺得我合適的不得了!” 鱗瀧先生:“……你要這么想也行,總之我先演練劍術?!?/br> 不再年輕的培育師手握木刀擺出架勢的那一刻站在他正對面的零有些困惑地并沒有感受到其中所蘊藏的意志,而當他以為鱗瀧先生這是單純地將招式拆解成動作喂給自己的時候,如浮世浪繪般的水紋已漫上了刀鋒。 這是一種怎樣的斬擊,零發現自己一時很難找出詞匯來形容。 無論如何精妙的劍術總是脫不開最基礎的動作,水之呼吸的招式型當然也是依托在這個最基礎的規則上搭建起來的樓宇。 從鱗瀧先生身體的動作便知道自己不需要前進或者后退,即使培育師手上用木刀使用出的招式型威力也不低,可零發覺自己偏偏就是知道。 “水之呼吸·拾之型·生生流轉?!?/br> 聽見鱗瀧先生平靜地將招式型的名字念出聲后,零無意識地低低叫出了聲。 雖然并不是將所有招式構成循環的一招,但那借力疊加的思路,即為同源也稱得上一句如出一轍。 宛如一體的流轉,也是日之呼吸·拾叁之型的引線。 第121章 日之呼吸的拾叁之型還是零后來知道的事了。 ……當然鬼舞辻無慘本人不可能將這么沒面子的東西親口告訴他的。 緣一老師當初那么大方的將自己的一生縮于夢境中告訴他也不只是為了刀他那么一刀, 看著自己的友人炭吉能將日之呼吸化作火之神神樂的舞步一直一直連貫跳下去的他當時似乎沒有發現哪里不對勁的,甚至甚是欣慰火之神神樂將他的呼吸法中的精髓貫徹了個通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