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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他當年到底是為什么要將他的少爺這顆玻璃心慣的這么精致呢? 想起往事時零已經掀開竹簾走進去了,并且不太符合規矩地在他的少爺的身邊坐了下來,破罐子破摔般問:“有什么事?” 他相信自己那語氣要是被人聽見了,旁人見著這一幕指不定以為誰是少爺呢。 然而無慘如今那還是黝黑的眼眸定定看了他一會兒,移開去后語氣溫溫柔柔地:“只是不想讓你離開我的視線?!?/br> 不是,這個劇本到底誰是幕后黑手?之前那祈使句用的還像模像樣的,這仿佛拿了無腦小言劇本的鬼舞辻無慘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腳趾尷尬地能將這高高筑起的屋宅的地板給摳穿了,零告誡自己得忍住,不能再向上次那樣直接讓夢境重啟了。 他的這個夢境似乎也不是無邊無際的平行世界,界限便是這座四四方方的古城。出了平安京,夢境里的一切都會像是游戲崩盤一樣沒有存檔地重啟再來。 而相似的劇本還得重打一遍。 零漫無邊際地想著,說起來這個血鬼術在他看來還挺高大上的,難得一見的走精神流派的血鬼術,在不知道的情況下,即使是鬼殺隊的柱也防不勝防吧。 那么他可以合理猜測,對方其實也是十二鬼月之一? 還拿著奇怪劇本并且沒有得到他的回應的鬼舞辻無慘忽然站了起來,零下意識望過去時發現他的身形站的很穩,而不似那松葉色的狩衣都撐不起來的樣子。 無慘像是沒有察覺到他的走神:“今夜的晚宴,你與我同去?!?/br> “您的身體……”零下意識地接了一句,恍然一片陰影籠罩而下,他抬頭看向站在自己身前的鬼舞辻無慘。 對方那黑地能滴出墨來的臉色,居然讓他有那么一瞬覺得自己醒過來了。 “你在說什么傻話?!睙o慘皺著眉,不過在零的注視下又馬上舒展了開來,后來的那神態瞧上去也溫和的緊。 梅紅色的眼瞳好端端地并沒有其他的裝飾,就是那顏色的改變已經是最大的問題所在了。 這是什么時候發生的事兒?他怎么就沒察覺到呢? 果然是夢吧,這一閉眼一睜眼的變化跨度也太大了一點? 察覺到了夢境里的時間進度好像有些不對勁,零本來想說什么。 然而他的視線一凝,忽然有那么點兒窒息了起來。 即使他的少爺在一瞬之間就匆匆跨過了最難熬的那幾年時光,但他們所在的宅邸,院墻中的景色卻是沒有絲毫的改變。 溫吞的太陽半遮半掩,天光云影下,鬼舞辻無慘正站在庭院中。 無慘逆著光不解地看著一動不動的零:“你今日怎得這么……” “不聽話?”零無意識接了一句,往前踏著的步子停留在那明暗交界的地方。 他猶豫著不太敢走出去,好像變成鬼開始畏懼陽光的那個人倒是變成了他一樣。 但有那么一雙骨節分明的手緊攥著他的手腕,一把將他扯了出去后手指微動,翻掌便扣在了一起。 那當真是十分溫熱的一雙手。 “今夜的晚宴會討論過些時日夏獵的行程,這時出游雖稱不得風景極美,總也是一份趣味……” 零極為認真地就任由他的少爺拉著在這宅邸中四處逛著,他心說什么時候他的少爺變得這么話癆了起來? 噫,但好像也不錯? 不過在他們快要走出白沙鋪就的庭院時,好像有重物墜地的聲音從他們的背后傳來。 暗室里有什么在滴答作響,猩紅色的東西濺落在地板上。 在一道道血色的漣漪中激起了點點痕跡。 眼角的余光似是瞥見了什么,零剛想轉頭去看,無慘卻忽然靠近,輕輕托起他的下巴,俯身便吻了下來。 零一下子也就頭暈眼花地找不到北在哪兒了。 他喘勻了氣,眉毛一挑:“這次總算是我撐得久了一點吧!” 無慘聞言笑了笑,不置可否地在他額頭上敲了一記。 “說起來您這病是什么時候好的?”零低頭看著兩人還緊握在一起的手,瞇著眼覺著袖口上那緋色的滿天星還挺好看的,“醫師又在哪里呢?青色彼岸花……” 說到一半零察覺氣氛好似有點不太對勁,他的少爺似乎也太安靜了一點。 他抬眼望過去,鬼舞辻無慘依然噙著一抹涼薄的笑意回望。 “你在說什么?” 仿佛原先是面無表情一片空白,在轉瞬之間剛剛笑起來的那樣。 第115章 在不變的場景中仿佛時間的流逝并不存在, 零很難形容這種感覺。 日子過的非常順遂,平安京里發生的奇詭怪談影響不到這個盤根錯節的古老家族里邊兒來。 每日坐在屋頂上淡定地看著某個白發的陰陽師帶著一幫子式神雞飛狗跳地在平安京里跑,他就覺著無比的快樂。 誒, 說起來他好像并不認識那個白發的陰陽師啊, 怎么就知道對方叫做安倍晴明呢? 薄暮的夕陽映著微蜷的烏發, 鬼舞辻無慘即使能見陽光了但似乎也并沒有多喜歡那東西, 作為產屋敷家族的嫡長子在病好之后他并沒有參與入朝堂中, 就好像大家默契地遺忘了他這個人似的。 零本來也微微有些擔心, 只是鬼舞辻無慘本人并不在意,他也只好作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