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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想了想:“那您知道嚴……黑死牟一般常住在哪里嗎?” 雖然不知道嚴勝會不會喜歡孩子, 但他印象里還在鬼殺隊的嚴勝和年紀小的劍士也能相處得來。 盡管總是不茍言笑, 但耐心本就不是僅從言語中能體現的東西。 而且嚴勝的顏值也很能打,他天生與月光相配。 小梅一定會喜歡他的。 然而無慘聽著這個名字只覺得自己想結束某場合作關系了。 他沒想掩飾自己眼中的情緒,盡管他這幾日來一直表現得和顏悅色極了。 就是沉眠中的火山表面再如何大雪紛飛歲月靜好,內里在燃燒沸騰的東西又怎么可能一朝一夕改變呢。 無慘眼神動了動,他好像終于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或者說他終于決定將這不對勁說出口:“你到底怎么了?!?/br> 零聽出來了,他的少爺甚至都沒用一個問句,答案可能早就在他心里了。 因而他也發現了自己現在非常冷靜,冷靜的就和一個瘋子一般只有大同沒有小異:“沒事,就是遇上了一場天災?!?/br> 無慘:“……?” 這個夜晚不僅是個難眠的夜晚,同樣也是一個充滿問號的夜晚。 看上去有話要說但又有點難以啟齒,無慘那平和的神情無故添了那么幾分惱怒。 但即使這樣他依舊用著平靜的語氣:“你在責備我?!?/br> “你在為了那些無關緊要的外人責備我?!?/br> 零像是在為他的少爺開脫般搖了搖頭:“您不知道他的身份,那只是一個意外?!?/br> 從頭到尾這只是普遍而尋常的一件事,那個和小梅偶遇的少年公子無論是誰,和鬼之始祖本就無關,而鬼舞辻無慘也從未留給這些無關緊要的人什么記憶。 要是那天夜里伊達公子沒有被吃依然會有其他人死在鬼的手下,而誰又能保證不會發生類似今夜這樣的事呢? 這個像是收束了的世界線般意外的巧合有不該被稱作巧合。 他總不能每次都去賭,死去的那些人和他沒有任何關系吧? 相比起來,這仿佛更像是在告訴他一件事: 鬼本來就是不該存在于這個世界上的生物。 他的想法沒有泄露絲毫,并且他說的這話字面上的意思似乎讓無慘感到了滿意,只是零那乍一看和從前不同的態度還是也讓本就多疑的鬼之始祖并沒那么簡單就放下這事。 垂眸想了想,無慘用著交換般的語氣說:“我會給小梅更多的血,讓她成為下弦?!?/br> “至于上弦,若她能將童磨打下去,我自然歡迎?!?/br> 雖然鬼舞辻無慘可能并沒有那個意識,零啼笑皆非地聽著這像是在安撫他一般的詞句,慢慢將眼神挪了開去。 只是無慘并不能接受自己退讓的這些被他忽視般在半途便將手伸了出來。 有力的手指描摹過零的眉骨與眼瞼后停在了頰畔,將他的臉扳正了。 零只好看著他的少爺,慢慢說道:“我沒想讓小梅成為……成為上弦?!?/br> 明媚的少女合該走在陽光之下,她向往美麗的事物,也能成為最為明亮的太陽。 “我只想她能平平安安快快樂樂地活下去?!?/br> 一輩子也就夠了。 * 果然在沒有鬼之始祖的摻和下,萬世極樂教的教主還真不是一個食言而肥的鬼。 新尋的寺廟所在依舊沒有改換那建筑風格,可惜季節已然過去,后院廊下的池塘里生著片片蓮葉與垂著頭的蓮蓬,找不出一朵花來。 重建萬世極樂教所需的時間并不太長,對于經營百年之久的宗教來說童磨留了太多了暗線在外,并非是所有信徒都在那一次圍剿中知曉了他的身份。 其實若不是鬼舞辻無慘的限制,那信徒的數量完全不會只有這堪堪二百多人。 換了一批的教眾看上去依舊和先前的沒什么區別,對待他們親愛敬愛的教主大人那是畢恭畢敬:“教主大人,北面庭院中的客人,可還需要其他……” “我不是說了嗎,”童磨好聲好氣地還在笑著,只是那笑意又觸不及眼底,“那里的客人,誰都不要去打擾喔?” 大大小小不該去的禁地又多了那么幾個,童磨注視著那個教徒,說話時其實也沒有多認真。 聽話的教徒與不聽話的教徒各有各的用處嘛。 待得那教徒像是得到了神諭般離開自己的視線范圍內后,童磨百無聊賴般看向了在夜幕下倒映著圓月的池塘。 池上浮著粼粼波光,空寂的庭院也在霧氣中顯得如夢似幻了起來。 “小梅怎么樣了?” 零從門后走來,他看著童磨一點兒都不驚訝的神情,放棄了探究的想法后只是問起了兄妹倆的近況。 “老樣子呀,小丫頭還是很不老實呢?!蓖u了搖頭,建議明明是他先提出了的,這會兒悲天憫人的還是他,“說起來我都快要看不下去了,不如咱們還是趁早放棄了吧,閣下?” 鬼吃人就和狼吃羊一樣天經地義,但又好像哪里不對的樣子。 而瞧見零面無表情仿若在掙扎般的樣子,童磨想了想又問:“無慘大人怎么沒有和閣下一起來呢?本來還想給大人見見萬世極樂教的重建進度的呀~” 零心不在焉地擺了擺手:“他還在……生氣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