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靠扭蛋養活獸人、無敵從穿成戰神嫡女開始、師尊成了我的雌侍[蟲族]、師尊她只想做咸魚、豬也能成仙?、陛下,臣不配、[綜武俠]劍俠大佬紅包群、萬人外迷、小羊駝[穿書]、家有皇位的段女俠[綜武俠]
妓夫太郎一聽這話斜眼瞧他,雙臂抱著用著肯定的語氣對小梅說:“沒有人比我meimei更好看?!?/br> 滿臉都是不高興的小姑娘盯了妓夫太郎一會兒:“你都沒見過她!” “還需要看嗎?”妓夫太郎理所當然地搖了搖頭,“小梅絕對是最漂亮的?!?/br> 到底還是哥哥知道怎么去哄自家meimei,聽著妓夫太郎斬釘截鐵的話小姑娘總算是慢慢高興了起來。 她用著恨恨的語氣說:“我倒是要看看,到底誰才能成為花魁!” 說完這話很快小梅也就將這件事拋去了腦后,妓夫太郎也不以為意。 兄妹倆十分默契地將自己晾在一旁,看起來好像是在為他和小梅先前的小打小鬧抱不平似的,零也是笑笑沒和他們多說什么。 說起來,他倒是覺得那個叫做日暮的小姑娘總給他一種眼熟的既視感。 只一眼就讓他的心里怦怦直跳,從脊骨中蔓延而出的奇異的感覺令他很難在看著日暮時挪開眼去。 發誓自己沒有三年血賺死刑不虧的癖好,零也只好存疑地將這種情緒給按捺了下去。 總之……反正人現在就在自己眼皮底下。 時日還長嘛。 * 在日暮來到松井屋后,樓內或多或少都有了些許的變化。 深居簡出的小姑娘還沒能夠著被稱作少女的門檻,可是無論是誰見到端坐在桌幾后的日暮狀似不經意揚起的笑容時,都會被迷得神魂顛倒。 合理猜測,松井屋的樓主也是因這笑容著了魔。 唯二不吃這招的只有零和小梅,就連妓夫太郎都很難對日暮擺出他貫以待人的惡劣態度。 只是礙于小梅的警告,他索性選擇避著日暮走也不想惹meimei生氣。 小梅呢,那是出于敵意,打一開始就將日暮放在了對手的位置上,自然對方做什么事都入不了她的眼。 而他……在一開始驚艷了那么一小下之后,免疫upup的他還是能抗住這還未長開的美顏暴擊的。 就連有次同在一桌上,喝多了的松井屋樓主都開著玩笑:“怎么,時透你不是很喜歡養孩子么,見了日暮卻不動心?” 頂著身邊妓夫太郎凜然的目光零硬著頭皮說:“人都落到您手里了,您想看我從您這里挖人?” 有關日暮的身世也并非沒有人懷疑過,只是接觸的多了,大家拼拼湊湊地也從她自己的口中得到了一段邏輯嚴絲合縫的過往:并不知道父親是誰的女孩母親出身自某個貴族家中,而在母親病死后,母親家中的親戚卻不想將她認領回去。 貴族那些彎彎繞繞的家里事也沒人去關心,因而大家也就安下了心,開始更加賣力地培養這個未來必定會長成樓里的搖錢樹的女孩。 “說什么呢!”松井屋樓主笑罵一句,“當我們都喝高了么,誰都聽得出來這不是真心話啊?!?/br> 零想了想,手里轉著酒盞只好半真半假地說:“……不一樣嘛?!?/br> 要說小梅與妓夫太郎那是順水逐流般懵懂地落在這個處境中,也能說一句見人頗多的他只一眼就能看出來,日暮對于目前的現狀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把控感,仿佛發生的所有事,都在她默許的前提下推進著。 很難形容這種狀態到底是對還是錯,不過話要說回來他要是見一個孩子養一個孩子,在這時代還要負隅頑抗般搞平權運動,那也是不現實的事。 酒桌上的話題還在繼續,妓夫太郎取了些菜肴便回房去找小梅了,看他順利脫身后也零順水推舟干脆多喝了幾杯也先行告辭。 只是在路過長長的走廊待他下樓前,有道清婉的聲音叫住他。 側著露出半個身子的日暮垂眸,蔥白的指尖輕扶著門扉:“時透先生,請問您現在有空嗎?” 零循聲望去,看見是她也沒特意避讓:“嗯?什么事?” 小梅和日暮之間微妙的氛圍就讓她們自己折騰去,區別對待總得體現在日常的方方面面上,他相信小梅是看出來了,也只是慣例在和他杠。 更何況他一個大人要是也和小姑娘一樣置氣,那多不合適啊。 用著溫軟語氣請求著的小姑娘總也不會提出令人為難的要求:“房內的壁櫥太高了……我想請您幫我拿一樣物什?!?/br> 聽是這樣的小事零也就跟在她身后走了進去,抬頭看著的確對小姑娘而言過高的壁櫥,他一邊詢問一邊走近:“是這里嗎?” 那雙殷紅的眸子浸著窗扉外透來的月色,此時也漸漸泛起笑意來:“是?!?/br> 輕松地拉開頂上的壁櫥摸到了里面的梳妝盒,零將之交到了日暮手上,看著她從里面取出來一把木梳。 她繼而又將梳子向零遞了過來,溫言細語地慢慢提出請求:“能請您,幫我將頭發挽上去嗎?” 零低頭看著被輕輕送入自己手中的梳子,借著月色他也是才發覺對方那烏黑而柔順的長發正松散地搭在肩頭……同時房內也沒點上燈火。 有那么一瞬,他晃著神似乎將那雙梅紅色眸子的主人給認錯了。 原本黑發配紅眼這種特征雖然不常見他倒也不會將她聯想到鬼舞辻無慘身上……或者說先前這個念頭一起來,也很快就被他打消了。 就算鬼舞辻無慘有女裝的前科吧……可是裝成小姑娘被賣到花街里來,他圖個什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