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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勝的字跡沒有那種夸張地所謂像是將畢生劍意融入進筆畫的鋒芒,簡單的墨筆利落又遒勁,而信里的內容也只是告訴了零他的去向。 原來他在昨夜半夜里便離開了這處屋宅,具體要去辦什么事兒信中并未提及,末尾處留下的最后一句話是他不日便會來江戶拜訪。 將這封信收回懷中,零往天上看了看。 好吧好吧,臨行前好好叮囑了他一番的緣一老師也能放心了。 本來還在糾結對于昨夜那個夢境的內容他到底要不要告訴嚴勝,尤其是緣一老師一直以來都不在意回報地默默做的這些事……零真心覺得這很有必要讓嚴勝知道。 只是其中某位當事人已經提前選擇離開了,下次再見面,他估計也能把現在翻騰的情緒給壓下去了吧? 驅馬回程走到一半,沿著隅田川的河脈都快能夠瞧見最近的一個驛站,零摸了摸口袋里的錢包想要在這驛旅里修整一番,摸到懷里剩下的最后一根竹筒時,他陷入了沉默。 啊,還剩一個被他放在最后的童磨還沒送呢。 果然,他就記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么東西一樣…… 那么問題來了,他現在改道去萬世極樂教,還能趕得上DDL嗎? 算著兩邊再走一個來回的時間還夠不夠,零還是按照原先的計劃進了驛站。 畢竟無論怎樣糧草還是要先行的,正好也是午飯的時間,他還可以邊休息邊考慮怎么應付童磨嘛。 只要在那位教主那邊不出什么岔子,他應當還是能趕得上回城最后期限的。 買了點兒飯團坐在桌邊,一邊吃著零一邊就聽著身旁那桌好像是從江戶而來的客商在和友人興致勃勃地談論著什么:“聽說了么,最近的大事?” “這誰沒聽說呢,人人都在討論好不好,奉行所那群吃白飯的現在估計頭疼地厲害吧?” “誰能想到那家芝居場屋的老板死都死了還能扯出這么一樁大案呢?” 等等,芝居場屋? 忽然一下聽聞了自己身邊突然出了個大新聞,零覺得手里的飯團都……更香了。 百因必有果,那個整天胡搞瞎搞的家伙會出了事兒他真是一點兒都不意外。 “誒,聽說尸體是在演出結束后才被人發現的……真是可惜了鳴姬小姐,近些日子都沒有再演出了吧?” “不止,最新好像是聽說她好像準備最后演出一場,便不打算再進行表演了?!?/br> 一下子又聽見了鳴姬小姐的名字,零的笑容僵硬在了嘴角。 不是,他怎么就忘了這一茬。 很離奇的,在拿回了從前的那套演出和服后,鳴姬小姐果然和場屋老板預計的那樣,并沒有選擇直接翻臉走人找個新的場子再進行她的演藝事業。 她就好像當做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一般,依然在芝居場屋中彈著她那能扣動人心弦的琵琶曲。 想到這里零走了過去:“你們在談論的,是江戶城中那位非常有名的鳴姬小姐嗎?” “是啊?!鄙搪命c頭,用著大家都懂的神色看了過來,“您也是鳴姬小姐的??蛦??” “最近在外邊兒辦事,這是出了什么事嗎?”零迫切地想要了解其中的細節,見他們很有分享的心思,便干脆將位置也挪了過來。 商旅擺擺手,湊近了一點兒故意壓著聲音說:“鳴姬小姐演出的所在,那間場屋的老板被人用匕首給殺了,這年頭雖然說太平吧但又也沒那么太平,只是在這之后您猜怎么著?” 匕、匕首? 等等,不會是他想象的那樣吧? 不過聽著他們先前還能那樣自如地談論起鳴姬小姐的語氣來看,應該是他想多了……? 零看著商旅想要吊人胃口的樣子,非常捧場地用著合格的好奇語氣追問:“后來怎么了?” “奉行從他的屋子里搜出來了一些紙張,里面樁樁件件的,不是別的,是一些人名!”商旅滿意地摸著下巴繼續補充說,“都是江戶從前堆積下來的疑案中被殺的人的名字,還沒找到兇手呢?!?/br> “本來這消息是被壓在奉行所沒有傳出來,畢竟那些老爺們可都要面子啊?!鄙搪脫u頭感嘆世道無常,“不過這消息后來好像是惹得幕府那邊兒的武士老爺不太高興,嚴命手下徹查,這才傳得人盡皆知了?!?/br> 商旅所描述的內容也并非準確無誤,不知道經了多少張嘴的消息虛虛實實總有些夸張的成分在里邊兒,零和他們道了別后拋了一下手里的竹筒,決定還是去了萬世極樂教之后就趕緊回去看看。 這事兒好像已經成了近來由江戶為中心所蔓延傳開的最大的一件新聞了,好像誰都能說道上兩句,要是誰不對這事兒發表一下評論,都不算是這幕府江戶治下的安足小民一樣。 一路上零都不知道聽了幾個版本,也是越聽越離譜。 就是最離譜的那個也勝不過童磨。 往來的教徒好像得了教主大人的消息對他的到來并沒有什么意外的,于是當他走入內院時就聽見了童磨那狀似無邪的聲音:“誒,不是這樣哦,小栗子怎么會這么想?!?/br> 跪坐在他身前的少女迷茫抬頭,語氣動搖著:“聽大家都是這樣說的,教主大人有什么不一樣的教誨嗎?” “那位鳴姬小姐不是受到牽連的可憐人啦?!蓖ネ鹑缳F族姬君般將金扇抵在唇前,只露出了一雙似笑非笑的七彩色瞳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