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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是推己及人,畢竟零先前生病的時候,中藥西藥什么法子都嘗試過了,苦澀的草藥熬煮出來的湯劑他著實喝不下去,喝完藥后的糖果已經是他最大的慰藉了。 蜜餞是零從廚房里找出來的,這種天氣并沒有什么新鮮的果子,腌制好的上等果品是還是非常昂貴的東西。 “……多此一舉?!?/br> [鬼舞辻無慘好感度 5,當前好感度:5] 行吧,原來這還是個反復無常的主,看來他先前還是高興地太早了。 被現實傷害了那么多天的零感恩戴德想,鬼舞辻無慘身上好歹還是有那么一點優點的,他不會遮掩自己的情感。 厭惡就是厭惡,表現得很明顯,而心情舒暢的時候,他也能直觀地展現出來。 要知道,零覺得最難對付的人,還是那種臉上永遠掛著笑容地當做面具,心里一筆一筆給你記著賬,不知道哪一天就來給你算總賬的笑面虎。 而在這個看似安穩的平安京里,永遠都不缺少這樣的人。 說是送藥,零倒是知道他還有其他工作的,鬼舞辻無慘的侍女被他趕出了庭院后也沒有補入新的仆從,雖然在他的命令下除去一日的兩餐以及兩次的送藥,沒人會在他的屋子里多待哪怕那么一會兒。 整理好了被他看完后扔在一旁的各類書卷,零又跑去了院子里從枝頭剪了一根開得繁盛的櫻花,他將枝條放入了書幾上一個裝著清水的罐子里,回頭他就看見鬼舞辻無慘正神情詭異地看著他。 “你為什么要把花插在筆洗里?” ……這是筆洗啊,為什么筆洗會長得和花瓶一樣好看啊。 沒見識的零在心里流下了寬面條淚水。 生怕得來不易的好感再次降低,零喏喏選擇了告退,他麻利地收拾了托盤就回了廚房。 廚房里的櫻野見他好端端地回來后,也松了一口氣:“辻哉少爺把藥都喝了?” “喝了?!眮砘匾惶?,好感度和過山車一樣上下波動調戲了自己一番,零開始認真思考他到底該拿什么劇本來刷到這位少爺的真心。 他順帶指了指托盤:“辻哉少爺沒吃蜜餞,便宜咱們了?!?/br> 櫻野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你這家伙涮我好玩嗎,明明就是個空碗?!?/br> 零眨了眨眼:“誒?” 碗果然空了,碗底剩下的是蜜餞上的糖霜,白得發亮。 他拿手指沾了一點兒,在櫻野嫌棄的神情中放到嘴里嘗了嘗。 ——嘶,好甜啊,這是打死平安京賣糖的了么。 原來鬼舞辻無慘還是個口不對心的甜食控? 記下了記下了。 * 接下了一日兩次給鬼舞辻無慘送藥的活計之后,零開始明目張膽地展開了他的摸魚大業。 上午的送藥結束后直到晚間時分,多余出來的時間如果沒有突然安排的其他工作,他都可以拿來練習劍術教程上的“火之神神樂”。 扉頁上描述這種神樂舞是用于供奉火神的舞蹈,從每年大晦日的夜晚開始,以十二種舞步跳上整整一夜,舞者的家庭就能夠得到火神大人的庇佑。 對于后面的說法他一目十行地看了過去,他的工作和火神沒什么關系——硬要說的話,在鬼舞辻無慘這座指不定什么時候噴發的活火山身邊工作也能沾邊? 那可得希望火神大人好好保佑他了。 火之神神樂十二式的舞步單獨拆分來練并不是多難的動作,只是要將這些舞步連貫起來難度卻陡然提升,每次練完零都喘得像是一條咸魚地癱在地上,非常懷疑自己是不是哮喘發作了。 索性躺在地上恢復著體力,零閉上眼休息。 然而眼睛一合,他的腦袋里無可避免地就出現了鬼舞辻無慘的樣子。 天氣已經逐漸熱起來了,然而辻哉少爺的病情依然沒見好。 起初他只是以為對方是在難熬的冬天染了風寒,但是從其他人見怪不怪的神色上來看,他因著生病被困頓于庭院中的屋子內已經很久了。 零也試過扒拉著宅邸的院墻,艱難地越過高聳的院墻,他看到過平安京的街道。 貴族坐在馬車中,前后擁簇一片,游女推開窗扉,靡靡之音回蕩在幽暗隱秘的巷道中。 平安京的貴公子們在這個適合出游的季節總是心思細膩,他們每天聊寫抒發著觸物之詩,京中的貴女爭相傳頌,奉作無瑕美玉。 就連府上的侍女們閑來也會咀嚼著這些讓她們有點聽不懂的句子,零豎起耳朵聽過一次,只是他用他接受過幾年義務教育的文化水平覺得這些寫的可比辻哉少爺差多了。 宅邸里的仆從今日又忙了起來,產屋敷家其他的貴人們出游又沒帶上鬼舞辻無慘。 零在心里大不敬地覺得辻哉少爺真的可以考慮改名為鬼舞辻好慘。 “你們兩個,做的不錯?!?/br> 摸魚被抓包的零和勤勤懇懇的櫻野一起被管家找了過去,管家略過了零,直接對著櫻野說:“辻哉少爺的屋子里總需要一個人照料,醫師說少爺這些日子保養的很好,看來你們的確有在用心?!?/br> 零心說鬼舞辻無慘還是一副臉色蒼白不能出行的樣子叫做保養很好?那他們這些健康人怕不是得青春永駐了。 管家想當然覺得這項工作中櫻野才是進屋照顧辻哉少爺的那一個,于是他帶了一套侍女的和服來,宣布櫻野晉升為辻哉少爺的身邊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