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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只要森鷗外反駁一下他也好,只要森鷗外說他復活鷹無彼岸只是因為他想,鷹無彼岸就相信。 他一直都相信他的首領。 在青年無聲的吶喊里,森鷗外垂下眼簾。 沉默凝聚了許久,他什么都沒說。 就是這樣了。 森鷗外目前唯一能給予鷹無彼岸的,是他的無法欺騙。 鷹無彼岸應該可以在失去性命作為代價后向他的首領要求更多東西,甚至是得寸進尺一點,去越界什么的……總是沒什么東西能比得過死人的。 “要是他能活過來怎么樣都可以”的想法,說不定奉行理智化身的森鷗外也有過。 鷹無彼岸什么都沒說。 他突然反手握住了森鷗外的手。 “碰!” 鷹無彼岸一把掐住森鷗外的肩膀,將他推到了幾步外的大樹上。 突然發難的青年真真正正用上了力氣,森鷗外的后背撞到樹干的那一刻,大樹劇烈的晃了晃。 不久前被凍過一次的樹葉本就脆弱,受力后稀稀拉拉的往下掉。 像是下起了雨。 森鷗外并不吃驚,他一直等著,這個反應反而能讓他松一口氣。 沒有人會一直包容另一個人的。 幾片樹葉落在青年陌生的白色發絲上,鷹無彼岸咬著牙,眼尾發紅,忍耐到渾身都在顫抖。 他一只手扣著森鷗外的肩膀,另一只手抓著那條港口Mafia首領才會戴的紅圍巾。 大概結果是揍他一頓…… 森鷗外想到這里,頸間突然一痛。 鷹無彼岸沒想掐死他,青年一低頭,張開嘴一口咬住了森鷗外的脖頸。 不愧是第一印象就給了森鷗外像是小野狗一樣的人,咬人根本不虛的。 他咬的很死,森鷗外能清楚感覺到鷹無彼岸的犬齒,完全是下了死力氣,大概是想把人直接破rou喝血咽下去撕碎的程度,血腥味立刻就散了出來。 鷹無彼岸的牙齒下現在是他戀慕的人的血管和要害,不管是溫度和顫動都能輕而易舉的感覺到。 這是他頭一次離森鷗外這么近。 鷹無彼岸恨不得直接把森鷗外吃了算了,要是沒有橫濱和港口Mafia,或者說他真的不管不顧黑化,哪條路都比他現在能得到屬于這個人的部分更多。 可是不行…… 鷹無彼岸這個人做不到。 所以他才更恨了,恨的想和這個人同歸于盡。 恨的只能自己混著血把什么都咽下去。 支離破碎的。 森鷗外很能忍受疼痛,被刀砍了他臉色都不帶變還能和別人談笑風生,只是這一口的威力卻令他“疼”的變了變臉色。 他抬手拿掉鷹無彼岸頭發上的樹葉,想著要不要干脆就這么把這個青年擁入懷里。 他剛抬起雙手,脖頸上卻突然一松。 鷹無彼岸不知道是不是咬夠了,他松開了森鷗外,擦掉了自己嘴角的血跡。 口腔中的血腥味那么明顯,是以往他絕對不想見到的東西,現在卻是自己造成的。 森鷗外抬起的手停了停,順手摁住了自己脖頸的牙印。 彼此都痛的刻骨銘心。 鷹無彼岸的情緒平靜下來,很難令人想象就只是這樣他就平靜了,不是剛才那樣蘊含著怒意的死水,是真正的平和。 深藍色和紫紅色的眼睛互相對視著,仿佛剛才什么都沒有發生。 鷹無彼岸突然垂下眼簾,后退一步,一言不發單膝跪地。 以一個部下的絕對安全距離,去等待首領的命令。 他不打算道歉,也不打算再追究什么。 就這樣好了——森鷗外從青年的肢體語言里得出了這樣的話。 看著青年陌生卻又熟悉的身姿,森鷗外無聲的苦笑了一下。 他們該不會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吧? “彼岸,”姑且不論森鷗外是如何想的,森首領居高臨下注視著自己的部下,以王者的姿態沉聲道,“去打敗敵人,全部?!?/br> 鷹無彼岸低下頭:“是?!?/br> 吸血鬼傳染事件爆發后的第五天,鷹無彼岸死亡后的第九天。 鷹無彼岸還沒有站起身,“是”字尾音剛剛落地的一剎那,他的眼中驟然亮起了絢爛的藍光。 在他全力施展異能時總會出現的傷痕沒有再次誕生,全白的頭發也不會再有任何變化。 青年已經步入了另一個領域,一切的限制為他打開,一切的自然臣服于他,他成了名副其實的超越者。 橫濱上空的藍天白云在眨眼間驟然翻涌變化,被困在家中的居民們驚訝的發現七天前烏云密布的場景竟然再次卷土重來。 這次他們幾乎都躲在家中,倒是不必害怕雪花會落到身上,但是那樣全市封閉的噩夢再來一次? 有人飛速舉起手機之類的,拍攝下了視頻傳達網絡,甚至是直接開啟了直播。 望著那六角冰花自烏云中飄落,全世界能上網的人都瞬間炸鍋了。 甚至有人開始猜測是不是世界末日要來了。 血族的病毒已經入侵身體,人間失格消除不了,中島敦他們到現在還在大街上奮戰著。 中島敦和芥川龍之介盡管還會拌嘴,但已經達成了那種上一刻吵架,下一刻反手一個組合攻擊過去看也不看就把敵人打飛的程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