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樂握住他的手腕，繼續裝傻：“你在說什么呀？”

    顧明淵：“你知道?！?/br>
    慕樂舔了舔唇，試圖躲避他炙熱的目光：“……我，我不知道?！?/br>
    她真的有點怕。

    見到顧明淵的第一天，她就想到了總裁文里的破布娃娃。

    見到小顧明淵的第一天以后，慕樂就感覺自己真的會成為破布娃娃。

    她害怕了，不敢那么跳。

    顧明淵眸光沉沉地望著她，分明沒有逼迫，視線卻比強迫的動作還要讓人難以抵抗。

    慕樂甚至覺得他的目光guntang得如同他的吻。

    落在她的眉心、她的臉頰、她的唇上，然后向下……

    慕樂嗚咽一聲，捧著他的手腕，討好似的親了親他的手心。

    “那、那好吧?！彼f，“你要輕一點……”

    她看上去可憐兮兮的，像誰欺負了她似的。

    他明明都沒開口。

    顧明淵笑了聲，壓過去親了親她的嘴巴。

    他的動作還很溫柔，跟剛剛充滿壓迫感的目光完全不同，而是帶著幾分溫存和迷戀。

    “不早了，你洗澡休息吧?！鳖櫭鳒Y摸摸她的腦袋，“不急?！?/br>
    慕樂小心翼翼地看著他：“真的不急嗎？”

    她慫倒是挺慫，顧明淵一后退，她就又開始前進挑釁。

    顧明淵失笑。

    他站起來，緩緩地卷起睡衣袖子：“看來你不困?！?/br>
    慕樂：“什、什么？”

    “走吧?！鳖櫭鳒Y把兩只袖子都卷好，露出一截健壯有力的小臂，“我幫你洗?！?/br>
    ……

    洗澡水有些燙了。

    慕樂平常不會用這種溫度的水洗澡。

    她的頭發被打濕，濕漉漉地披在肩頭。

    guntang的水珠落在她的眼睫上，在她的眼角來回滾動，然后順著臉滑下去。

    光滑的沐浴液抹在身上，濕滑又熾熱。

    慕樂發出低聲的喘息，趴在某個支撐點上，臉漲得通紅，眼角濕潤了一片：“我、我自己……”

    “不要亂動?！钡统恋哪新曈行┌l啞，“聽話，當心摔倒?！?/br>
    那聲“聽話”就貼著耳根響起。

    慕樂咬著嘴巴，guntang的洗澡水熏得她渾身發軟，完全沒有反抗的力氣。

    有吻落下來。

    ……

    這次洗澡也洗了很久。

    比顧明淵剛剛洗的更久一點。

    小姑娘被浴室里的熱氣熏得臉上紅通通的，縮著腳坐在沙發上，腦袋上包著毛巾，捏捏自己皺巴巴的指尖，很不高興：“都皺了?！?/br>
    顧明淵捏著她的手腕，親親指尖：“抱歉。下次早點出來?！?/br>
    慕樂：“……”

    一時間她竟然不知道顧明淵說的早點出來是早點從浴室里出來，還是別的什么早點出來……

    她吞了吞唾沫，又嘀咕了一句：“你之前在浴室里那么久，沒有……？”

    顧明淵耳根通紅，表情卻仍然很嚴肅，捏著她的手指親了又親：“嗯。你幫我才行?！?/br>
    慕樂的胳膊一點力氣都沒有，不想回他這個話題。

    顧明淵明顯比之前滿足了一些，但好像又還沒完全滿足。

    他幫慕樂吹干了頭發，低聲詢問慕樂要不要睡覺。

    “歇會兒吧?！蹦綐诽上聛?，“我覺得好清醒?！?/br>
    “嗯?！鳖櫭鳒Y說，“可能是因為醒酒湯?！?/br>
    喝酒誤事??！

    慕樂躺在顧明淵的大腿上，明明感覺到自己困了，腦子卻一直很清醒，只能一下一下地摳著他新換的睡衣上的紐扣解悶。

    顧明淵摸著她的臉，彎腰親親她的嘴巴，耐心道：“閉上眼睛，很快就睡著了?！?/br>
    “騙人?！蹦綐粪洁熘?，還是閉上了眼睛，“我睡不著了?！?/br>
    顧明淵：“知道以后不要喝酒了嗎？”

    慕樂胳膊都抬不動了，只能嘆息著說：“還是醉著好，醉著的時候你都不會動我……”

    “那是怕你不愿意?！鳖櫭鳒Y看著她，“你愿意嗎？”

    慕樂：“我……”

    你這樣看著我，我也說不出“不愿意”呀……

    慕樂捂著臉：“你這是在耍賴?！?/br>
    顧明淵低低地笑了聲。

    他把慕樂的手扯下來，把她從沙發上抱起來：“去床上睡吧，舒服點兒?！?/br>
    慕樂聽見舒服兩個字就覺得頭疼。

    她可能是被熱水熏昏了腦子，在浴室里問了他好多次“舒服嗎”“舒不舒服”之類的屁話。

    每次問了都被他摁著親。

    他摁著她親的時候，慕樂只覺得小肚子那邊一片guntang。

    最后也是在小肚子上。

    還弄了一點到胸口。

    慕樂摸摸自己的肚子，臉上有點發燙。

    顧明淵還抱著她，看見她的動作和表情，眸光黯了黯，聲音低啞地問：“真的不困？”

    慕樂立刻閉上眼，雙手交叉放在肚子上，非常安詳：“好困，睡著了?！?/br>
    顧明淵輕聲笑了笑。

    他把慕樂放在床上蓋好被子，自己也鉆進去。

    小姑娘的個頭也不矮了，白嫩的大腿伸出來看著挺長的。

    抱在懷里卻仍然還是小小的一只。

    他低下頭，戀戀不舍地親了親慕樂的嘴角，低聲道：“晚安?！?/br>
    慕樂也抬起頭親親他的下巴：“晚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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