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初次、高h(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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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女上位。 徐楸虛虛地跨坐在謝雍身體兩側,一手扶著謝雍那根又直又粗長的性器,一手掰開xue口軟rou,對準guitou,一點點坐下去—— 徐楸已經濕的不行了,所以初初進入的還算順利,而謝雍的表情在剛插入一個頭時就驚變了,死死咬著牙,閉著眼悶哼出聲—— “嘶,里面好緊……” 不止是緊,很熱很燙,roubang甫一插進去就被熱流和緊致的甬道媚rou包裹住,層層迭迭的褶皺在蠕動的一瞬間將他拋入了天堂——他腦子被性快感攪成了漿糊,只覺得可怕:人身上怎么會有這么舒服的地方? 他原以為被她摸一摸揉一揉已經很舒服,沒想到和真正的插入比起來,不過是小巫見大巫。那里面吸得那么用力,每一次收縮擠壓都讓他有種要射不射的激蕩感。 入的越來越深了,謝雍卻忽然感覺到一層淺淺的阻隔。 他意識到什么,腦子里重拾一絲清醒,但握著主動權的徐楸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還在持續下墜著。 那層膜被捅破的一瞬間徐楸疼的倒抽了一口涼氣,而謝雍也在感受到以后握著她的腰迫使這場性事突兀地停了下來。 兩個人都靜靜地喘氣,頗有默契似的,等待痛感過去。 不過于徐楸而言,痛苦和血液是興奮劑,那點兒痛楚很快被鋪天蓋地的難耐和甬道深處的麻癢覆蓋住了。她抬著屁股淺淺地抽動了一下,然后任由重力將她下沉釘在謝雍的roubang上。 “啊——”進到深處完全契合的這一秒,兩個人都同時呻吟出聲,徐楸第一次感受到被填滿的快感,yindao吮吸摩擦著謝雍的rou莖,比剛才被舔還要酥麻舒爽。 謝雍在頂到深處的一瞬,腦子里白光一閃,忽然由心底深處鋪天蓋地地涌出了些奇怪的感覺——他眼前有些朦朧,但他還是執意地看著徐楸,他從未像現在這樣,迫切地想要和她接吻。 他看著她的表情由痛苦轉變為舒服,他什么都顧不得了,只是曲起胳膊支撐起上半身,坐起來吻住徐楸。 他們的姿勢有了些微妙的變化,是“觀音坐蓮”,但徐楸還是在上面。 雙方都是第一次,這個姿勢多少有些過頭了——徐楸閉著眼,緊咬下唇,把謝雍當成人體按摩棒似的隨心所欲“上上下下”地做,而謝雍也次次都能頂到徐楸早已下落的zigong口。 他們逐漸熟練起來,動作節奏由青澀變得越來越下流色情。 那根粗長的rou棍仿佛鞭撻一般碾磨過稚嫩yindao內的每一寸褶皺軟rou,磨過能讓徐楸舒服的每個敏感點,謝雍同樣跟隨徐楸的節奏挺腰cao弄著,roubang進進出出,帶出女體內更多更黏的yin液。 兩個人交合的部位已經一片狼藉。 恥毛被徐楸流出的液體打濕了,她濕的要命,yin水兒不要錢似的一直往外流,順著腿心往下淌,來不及流出來的,就被謝雍在xue口搗出了細小的白沫兒。 抽插擠壓的“噗嗤噗嗤”的水聲,rou體碰撞的“啪啪”聲,還有男人的低喘和女人時而微弱時而拔高的吟哦聲,全部交織在一起。 謝雍簡直在完全沉溺在這場初體驗的性事中,他什么都不想了,只剩下挺腰進入徐楸xiaoxue的本能。 越到后面,那紫紅色的rou莖cao弄得越厲害——謝雍就那么握著徐楸的腰,在她有些無力taonong時輔佐她繼續大開大合地用xiaoxue吃他的jiba。 徐楸嘗到了上位的快感,現在已經是享受為主,她上半身被謝雍緊緊地圈在懷里,皮rou相貼,她微垂著頭,舔弄謝雍敏感的耳朵時,下xue只要稍微夾緊一下,他的表情立刻變得可愛極了。 謝雍神志不清地胡亂迎合著徐楸的親吻,時不時想起去尋徐楸的唇,含住以后就不放松。 那表情一看就是爽的要命了,眼神微微渙散著,當徐楸挺著胸湊到他嘴邊時,他就會本能似的張嘴含住。 這交迭在一起的兩人,如今只能用yin靡形容。 不知道做了幾次,換了多少個姿勢。謝雍雖然是雛兒,但正經開葷也扛不住積攢了二十年的欲望。 只是在情欲的沼澤里忽上忽下的時候,他突然于所剩無幾的清明理智中發現,自己大概是瘋了。 他若只是動身還好。 但謝雍低垂著眼,抱著徐楸,他從床邊不遠處模糊的穿衣鏡里看到他那副姿態——入迷的,沉溺的,仿佛可以為了身上這個女人的一個吻賠上一切的沒出息樣子。 伴隨著將將高潮的強烈快感,他心頭開始顫,開始慌,他知道事情沒那么簡單了。 他被徐楸這樣叁番五次在性事上虐待褻玩,發誓要分清rou欲和現實,卻還是在這樣的時刻,突兀又意料之中地,察覺到他對徐楸畸態的依賴和愛。 那些愛輕飄飄地落在他心上,不多,卻精準地覆蓋在最軟的心尖,讓他無法忽視。 仿佛貼rou的羽毛,他拂不開,越想揮散那些愛意,反而被抓的越緊。 他愛上了踐踏他的兇手。 —————————————————————————— 首發:yūsんūщū.òйè(yushuwu.on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