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議離婚前我失憶了 第19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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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遠白雙眼一睜,沒想到對方會這么主動。 “老婆,不關燈嗎?” 路遠白紅著臉坐起身,段譽垂眸,“不關,你不是說想要看著我嗎?” 路遠白聽后沒再說什么,但是漸漸的發現了不對勁。 但等到覺得不對勁的時候已經晚了,路遠白咬著唇大喘著氣雙手攀附著男人的肩頸。 “不……不要了,停下……” 路遠白嗓音帶著嗚咽,一時間好似要背奪過氣了一般。 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樣,路遠白被人牽制著想要逃,但卻被男人從背后壓下,親密相貼,路遠白一時間忘了呼吸,還要靠男人口對口給他渡氣。 直到后半夜這場折騰也沒停下,路遠白額前的碎發被汗水侵濕。 一雙白皙修長的腿被男人架在肩上,路遠白嘴里說著軟話,但越是這樣男人弄得就越狠。 緊接著只見路遠白哆嗦著仰起了脖頸,刺激從身到心。 下一刻路遠白原本青澀的眸光一變,一雙桃花眼誘惑中帶著股狠勁。 隨后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翻身上前直接將段譽壓在身上。 男人嘴角掛著惡劣的微笑,癡迷的看著身上的人。 路遠白坐在男人身上起落,白皙的足尖踩在男人肩上。 “狗東西?!?/br> 第一百一十二章 路遠白大汗淋漓的看著身下人,一雙桃花眼居高臨下的落在男人的面容上。 口中喘出的氣息不穩,翻身到達上位方幾乎是用完了所有力氣,現在腰幾乎都是軟的,還是男人的大手握著才勉強直起。 哪怕是這樣,此時面對段譽根本手無縛雞之力,但還是傲氣的不行。 “狗東西?!?/br> 路遠白被吻得艷紅得唇咬牙罵著。 他就知道這狗男人不到目的不罷休,從段譽今天下午回來看他的目光開始,路遠白就知道自己難逃一劫,處處提防著,沒想到進浴室后磕到了頭,失憶了。 等再次有意識就看見在他身上馳騁的男人。 段譽一個多星期沒碰人,一時間橫沖直撞像個毛頭小子一般,幾乎是將人往狠里弄。 路遠白一時間被刺激的話不成句,隨后一股無名火在胸腔里燃起。 媽的,狗東西。 趁他失憶跟他來這一套。 此時路遠白在段譽身上起落,看似是路遠白占了上風,但是腰上握著一雙大手,路遠白這句狗東西剛罵完,就根本控制不了下落的力度。 路遠白嘴里還想罵,但根本說不出話。 踩在男人肩上白凈的足也被男人一把握住。 “段譽……你……你敢!” 男人現在跟個初嘗情欲的愣頭青一樣,幾乎是被眼前人迷昏了頭,握著路遠白的腳腕,“我有什么不敢?” 原本路遠白打算一展雄風的一晚,真真是好好體驗了一把自己狗男人的雄風。 等路遠白第二天下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路遠白躺在床上微微抬了抬眼皮,便瞧見段譽在一旁垂眸瞧著他。 網絡害人,他之前失憶時根本就不應該看網上那些評論。 他現在有氣無力的像塊豆腐一樣趴著。 網上可不是這么說的! 網上說他高大威猛,都踏馬是偏人的! 想起昨晚,路遠白有些氣憤的別過頭不再去看男人。 段譽瞧了,俯身在人耳邊道:“餓不餓,我去給你拿點吃的?!?/br> 說著便起身去拿食物和水。 路遠白趴在床上,氣得牙癢癢。 段譽平時對路遠白幾乎是百依百順,寵的不行,好似路遠白要是想要那天上的月亮,段譽也能想辦法給人弄下來一樣。 但是每到床上后就變了,平時段譽順著他路遠白說什么是什么,但是到了床上路遠白便一點主導權也沒有。 路遠白瞇著眼睛隨后將段譽的枕頭抱進懷里,仔細想想他好像也不是不喜歡。 段譽拿著食物進來時就瞧見這一幕,隨后邁步上前抱起路遠白開始給人喂吃的。 隨后路遠白從自己的皮夾里拿出二百塊錢遞到段譽手里。 “零花錢?!?/br> 比以往少了五十。 段譽抬頭看去,就對上了路遠白一個你自己心里清楚的眼神。 最后無聲笑著搖了搖頭。 已經到了年底,段譽現在有大量的時間和路遠白在一起,而路遠白因為今年不再接戲時間也十分充裕。 兩人恨不得時時刻刻黏在一起。 一些小情侶做的事情,路遠白也會拉著段譽一起做,路晚芳也會時不時來看兒子幾眼,發現路遠白相較以前多了不少孩子氣。 甚至有回路遠白陪著路晚芳出去逛街,還買了套情侶裝回來。 路遠白帶給段譽的,男人自然樂此不疲,但面上還是故意讓人說了不少軟話才穿上。 路遠白拉著段譽照鏡子,一時間左看右看別提多滿足。 段譽瞧著,只要路遠白在,男人冷漠的嘴角就會勾起笑容。 路遠白無形之間幾乎是將段譽吃的死死的。 距離沈氏倒臺,沈康勇被捕已經過去了三個月,法院的判決也跟著傳了下來。 沈康勇賄賂官員,違法買賣,判有期徒刑十八年。 而沈氏倒臺也讓沈家背負上了一屁股的債務,李含微一夜間從闊太太變成了額角鬢白的黃臉婆。 催債的人幾乎每日都會上門,要是沒錢給就會砸東西。 李含微當然不可能有錢,就連現在的房租也岌岌可危。 原本依附著沈家過活的路家也一夜之間賠進去了不少錢,栽進了一個大坑里根本爬不出來。 想著去找路晚芳,卻被一個高大的外國男人轟了出來。 那外國男人一口別扭的中文,說他們要是再不走,就打的他們滿地找頭。 然而威森真正想說的是滿地找牙。 李含微不堪其擾,甚至想要躲到外地,但是催債的人根本不是普通人,不管李含微躲到什么地方都能找到,甚至有一次打斷了李含微一只胳膊。 要是再不還錢,下次斷的可不僅僅就是一只胳膊了。 李含微無法只好一天打幾分工,但闊太太當久了,哪還會干這些粗活,幾乎是干到一半就被人轟走,活干了錢沒撈到。 這就是當初她從路晚芳母子那里處心積慮搶來的生活。 李含微每日都害怕晚間被催債人敲響的大門,直到最后甚至出現了精神錯亂,拿著菜刀打算出去跟人拼命。 但她走的卻不是門,而是窗戶。 催債的人在門外聽到一聲尖叫,等離開時便發現了跌落在地的李含微。 催債的人也沒管,大搖大擺的就走了,這寒冬臘月誰會去管一個瘋女人。 直到第二天李含微被早上巡邏的保安發現,但人已經沒了氣息,雖然從二樓跌下,但身上沒有什么致命傷,李含微是被凍死的。 沒人去管她,就像她這個人從來都是令人生厭,沒有人愿意靠近。 沈康勇在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沉默了許久。 他在牢里度過著,直到有一天獄警說有一個女人來看他了。 沈康勇有些意外,等到了地方卻震驚的發現獄警口中說的女人是路晚芳。 女人得體的坐在透明阻隔板的另一邊,隨后拿起交流的話筒。 沈康勇看著路晚芳,也忙拿起他這一頭的,他現在才認清,他錯了,他之前大錯特錯,他把路晚芳推走了,傷害了這個愛他愛的義無反顧的女人,還傷害了自己的兒子。 然而一開始他只不過是想帶著他們娘倆在這繁華的城市過上好日子。 之后生意越做越大,那個愣頭青每日盼著下班回家看老婆孩子的沈康勇也不復存在。 路晚芳瞧著沈康勇,聲音很輕,“其實我是來跟你道別的?!?/br> 路晚芳眉眼溫柔一如當年,沈康勇給她帶來的陰影困著她多年走不出來,現在她有了新的生活也該和從前道別了。 路晚芳說了很多,哪怕十分憎惡眼前的人,但話語還是十分溫柔。 “沈康勇?!?/br> 沈康勇握著話筒,目光看著對面的女人,想多聽聽對方的聲音。 “我愛過你?!?/br> 之后路晚芳說了些什么沈康勇不知道,但卻真切的聽到了那句,以后我們不會再見面了。 那個溫馨的三口之家,在沈康勇的一念之間被摧毀的絲毫不剩。 他都做了什么! 路晚芳走后,沈康勇癱倒在地上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