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
年輕的小家伙摟著自家貓睡的香甜。 窗口還站著一只黑色的大鳥斜著頭看著房內的崽兒,北鄀抬手就想趕走,當初是老爺子的戲言你當真就算了,還害的我家崽兒被欺負。 第40章 三珠珠寶樹7 那黑鳥今早剛忙了一天,好不容易抽空能來看看崽兒,等會兒還要飛回去,就被逮住,不滿的叫了聲,誤會,是范鼎想開玩笑沒開好。 這是玩笑?這就是男人的嫉妒心!非常斬釘截鐵了,北鄀掃了眼那只黑鳥,有些嫌棄:也不知道他什么眼光。黑不溜秋的,有什么好看的。 人類,這就過分了啊。 房內一貓一人睡的香甜,就是爐子里,委委屈屈抱著三根紅薯的火鼠都睡著了。 岔開腿,露著肚皮的貓用爪子撓了撓肚皮,睜開眼睛瞥了眼北鄀,又看了眼窗口,這人總有一天要變態了,隔三差五就來窺視咱們家的崽兒。 氣的沅予卿下一秒就推門進,你們一個兩個!壓低了嗓子,但還是把人吵醒了。 嗯?北辰揉著眼睛,打了個哈氣:二叔?還有局長?帶著鼻音:為什么你們來了? 沅予卿就是想來看看小家伙怎么樣了,沒想太多。 他飛得快,眨眼的功夫便來到北家老宅,剛在窗戶外看著小家伙睡的香甜,便打算多看幾眼就回去。 誰知道碰上北鄀了,這被一嘲笑 老北家現在唯一一根特別棒的獨苗苗,雖然和北鄀相差十幾歲,北鄀帶他如同幼弟,但偏偏如此,cao心更多這小破孩。 沒事兒,你繼續睡。北鄀一邊說一邊脫下外套。 不了。北辰揉著眼睛爬起來,做到小板凳上,看著同樣被吵醒的火鼠,二叔,局長吃紅薯嗎?伸手。 小老鼠心不甘情不愿的交出兩個小的,自己想留下一個大的。 北辰面無表情的看著小老鼠,玥戌跳下來也瞅著它。 面對黑勢力,小火鼠吸了吸鼻子,委屈的交出第三根紅薯。 三個人圍在小火鼠周圍,一邊烤火,一邊吃這香香甜甜的烤紅薯。 玥戌還是不是拍拍那只老鼠的屁股,讓它火力再大點。 小火鼠敢怒不敢言 吱吱吱!QAQ你們太過分了! 北辰從角落又掏出幾根烤紅薯塞進去,一根你的,其他繼續抱著。 再拿點烤玉米吧。北鄀想了想。 說道烤玉米,北辰和玥戌下意識對視眼,頓時眼前一亮,二叔我們再弄點烤羊rou,烤魚,考金針菇之類的吧。 剛準備開始啃屬于自己的小紅薯時的火鼠,氣到炸毛,吱吱吱!不會自己去買個烤爐?? 不要,你沒煙,考慮說無煙的,或多或少還是有點。北辰非常挑剔了。 吱吱吱!小火鼠氣的直跳腳,剛舉起紅薯想一扔,表示爺我不干了。 就被沅予卿和北鄀兩人眼神警告的,委委屈屈的吸了下鼻子,屁股對外,抱住自己的烤紅薯。 我替你去買點燒烤的東西,沅予卿起身,走出門,很快的。 沒多久,他們三就圍著小火鼠考試烤rou,甚至大伯也來湊熱鬧,把腌好的魚rou拿來一起烤。 玥戌吃的快,有時候嫌棄小火鼠活力不足,還拍拍對方的屁股:趕緊的,是沒吃飽飯嗎? 吃的是紅薯,產的是火的小火鼠感覺自己特別委屈。 聞著香香的烤串,他們都不知道分自己一點! 委屈,委屈壞了的小火鼠眼淚汪汪的,都要哭出來了。 北辰見狀地給過一塊魚排,喏? 眼淚汪汪的小老鼠抱著魚排,仰頭瞅著那個人類,忽然感覺他也不是,特別他討厭了。 吃了一頓燒烤,沅予卿飛回永壇市繼續干活。 北鄀則脫了衣服幫他堂兄一起處理紅鯉魚,玥戌繼續去魚塘抓魚。 北辰吃飽了在那玩手機:小火鼠則在啃北辰帶回來的零食。 淅淅索索的,北辰一邊玩游戲一邊抬頭看看小老鼠,感覺有點像現在流行的那種小豚鼠。 純血統的火鼠有一百多斤,這個說是還在幼仔期,但血統不純。 否則也不可能就被直接扔在火爐里,就是鋼爐都能給直接融化了。 北辰一邊給群里發之前吃燒烤的照片,一邊說,這只小老鼠能帶進回來養嗎?感覺特別好使啊。 隗遜:崽兒你是想著火嗎? 歐華:我爺爺說,你要養他家的話也可以,他挺歡迎的。 北辰看看小火鼠沒接話,歐華他爺爺想要小火鼠,肯定是奴役他,小火鼠還小呢,還是個寶寶,怎么能當童工呢?更何況也要問問給他小火鼠的叔叔。 鼠鼠。北辰趴在床頭看著啃零食的小家伙。 吱吱?小老鼠回頭,一臉不解。 我能摸摸你嗎?火鼠得到允許后,皮毛變白,是能摸的。 小火鼠從爐子里跳下來,瞬間便白色,爬上床,學著先前和北辰午睡的貓那樣,撲騰四腳朝天,露出肚皮,吱吱摸吧。 玥戌出門抓了一下午的魚,回來就看到那只小老鼠膽敢代替自己的位置?! 還靠在北辰的懷里,看北辰玩手機???! 毛茸茸的小爪子推開沉重的大門,黑漆漆的胖小貓不敢置信的瞅著一人一鼠和諧的模樣。 二話不說,沖上來對著那只老鼠就撓,喵嗷??! 吱吱吱QAQ 連同北辰一起打:喵嗷??!打死你這個負心漢??! 北辰:嗯???到底發生什么事兒了??? 晚飯吃烤魚,北辰臉上被貓撓了一條紅印,北鄀氣的揪住小胖貓的后頸,扔出房間。 最后還是北辰出門把氣到炸毛的小胖貓哄回來,抱在懷里吃的魚。 就和先前抱著那只火鼠一樣 北鄀冷哼聲:這幾千年你怕是活到狗肚子里了。 北辰立馬示意他二叔少說幾句,一邊給貓喂魚,一邊說起劉家的事兒。 北鄀想了想,既不是妖也不是人說著從口袋里掏出幾張黃紙,當場剪出幾個小人,又在他們頭上點上兩點,點目,開智,去! 做完這一套,繼續拿起筷子:我讓它們去劉、張兩家看看。 這事兒說難可能也不難,就是他們一時半會兒猜不透到底怎么回事。 劉家,黃色的小紙人順著門縫爬進去,劉旭這幾天說什么都帶著火氣,急得半死。 最要命的是,他媽開始也不支持他這么干了。 你不知道,當初我們村死了不知道多少人呢。要不是北爺出手相助,這村子還能不能有都不知道。 小北是北老爺子的直孫,唯一的寶貝孫子,那是得到真傳的。 之前我也覺得天下不可能掉餡餅,你這種東西還是別弄了,我也心慌。 更何況害你自己就算了,害了我的寶貝孫子咋辦? 本來就煩得要死的劉旭聽他媽叨叨個沒完沒了,還說北家,北家,仿佛自己做的事兒一文不如似的,當即暴跳如雷:我不干,沒錢!沒錢咋給你孫子去讀好學校?砸買車,城市里買房子?現在寶樹結果慢,你都不愿意去拜了!我之前看好的房子首付都不夠! 說完掀了桌子,都給我去拜!拜??!讓它快點長出來,等房子到手后,我就收手行了吧。 坐在炕上的妻兒縮了縮脖子,他爹和他媽也被發了瘋的兒子弄的有些膽戰心驚。 劉旭見他們沒反應,也不去,氣的跳腳:你們給我錢在城市里買房子?沒錢,沒本事,你們孫子能有出頭的機會?我是被你們兩個老不死的拖累了一輩子,廢了,你們忍心自己的孫子也這樣? 老爺子抽著旱煙,眉毛皺的緊緊的,過了很久,送了口:算了,我去吧。你媽還能給你們帶帶孫子,我這老東西也是半個身子進棺材的人了。 劉老爹也知道這事兒不好,身子隔壁那個張老兄,忽然走的不明不白。 劉老爹人老了,可他不糊涂,心里明白十有八九就是那東西搞的鬼。 可東西又是真金白銀,假不了。 劉老爹想,自己這條爛命,算了算了,給兒子換一套大城市里的房子也值得,也值得。 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他媳婦想要攔他,卻被劉老爹甩開手。 他兒子和兒媳還有懵懵懂懂的孫子,一個個低著頭,沒吭聲。 就是陪了他大半輩子的媳婦,忍不住追出來,咱們家沒錢也不是好好的過?何必要貪圖那些又的沒的?一家人平平安安的最重要啊。 說重要?當初你攀比起來的時候,可沒這么說。劉旭諷刺道,我在外頭打工那幾年,你可整天和我說村子里誰誰誰,開豪車了,誰誰誰做生意了,誰誰誰發財了。我現在弄回來發財的東西你們又不要了? 劉大媽張了張嘴,心里既懊悔又難過。 我當初是想要你出息,可不是讓你走歪門邪道啊。無力的為自己辯解。 歪門邪道?他哪里歪門邪道了?你們拜拜,他就長值錢的東西,這算歪門邪道?這老天爺都掉餡餅,你們都不吃,還想發屁的財!劉旭暴跳如雷。 今天所有人要去!都要去! 第41章 三珠珠寶樹8 孩子,哇的哭了,劉旭的媳婦抖了抖,最后實在是沒忍住,我不去,離婚我也不去!說著抱起兒子往外走。 第二天,過年前,劉旭大清早的就出門了,沒到到中午,劉家就傳來了哭聲。 劉老爹,死了。這給原本氣氛不錯的年,蒙上了一層霧。 周圍來幫忙的人,都在竊竊私語,畢竟之前北辰在他們家宴席上鬧騰的事兒,也不算小。 張家房門緊閉,張森在房內急的團團轉,還很忌諱的看著某間房間。 張大媽心里也慌的要命,要不,算了?這東西還是扔掉吧。我們家現在的錢也足夠多了。 張森的父親也愁眉不展:對,貪心不足蛇吞象,我們現在差不多了,夠了。 老公,改明兒退了那輛車吧。這輛車,是張森租的,不是買的。 為的不只是撐門面,還是為了忽悠人,和他一起來做這事兒。 看,劉家的劉旭不就是上鉤了? 張森想起這一個月里,他們都沒拜過,可平白掉下來的黃金卻也不算少。 狠狠心還是搖頭,我們今后不拜了,就光拉人入伙。 這也是缺德的事兒啊,你忘了北辰當時說張大媽話沒說完呢。 張森暴跳如雷,北辰北辰,他算個屁!說著哆嗦的掏出跟煙,點上,不過如果拉他入伙的話,那小子火力旺,能結更多的果子,劉旭之前就想拉他入伙。 心里還有些心不甘,如果,如果拉他進來,我,我就不干了怎么樣?今后再也不拉人也不自己拜了。 張森心里盤算著如果拉北辰入伙能有多少錢,心里盤算著覺得每個月也有小幾萬,也行。 這張大媽本來就不是什么好人,一聽不是禍害自己人,就有些心動。 但張老爹卻鐵青著臉,你這是太歲頭上動土,北家是什么人?掀了你的皮都是吹口氣的事兒。 你這不許,那不讓的!張森氣得跳腳,今天一大早劉旭就去賣東西了,他要在大城市里買房子呢。 那我問你,你爺爺到底怎么死的?提起這事兒,張老爹指著這個逆子的手都是發抖的,說??!你有臉說嗎? 張森臉色鐵青,但還是死咬著牙不松口,反正,如果拉他入伙我就不干了。 另一邊,北辰難得睡到大中午的,他家的貓起的都比他早。 一晚上熬夜刷游戲,看劇,無憂無慮放松的日子,那是相當舒坦。 他爸和他媽說大年夜這天盡可能趕回來,其他第三天就走,不打算久留。 他媽還讓他也早點回去,別呆在那兒,麻煩別人,還說這些人奇奇怪怪瘋瘋癲癲的。 北辰打了個哈氣,回了他媽一句知道了。 家族里,不知道那些事兒的,沒靈力的人大概都是大年夜回來,早的就除夕。 等他磨磨唧唧去刷牙準備吃午飯時,北鄀已經帶回劉家的消息。 我讓人把劉旭抓了。一邊說,一邊看著自己畫的符咒,問在外面刷牙的小破孩,看的懂嗎? 北辰漱了漱口:等會兒聊他家,等我吃好飯,別敗壞了胃口。說完一邊點頭,一邊擦了臉就進來,看懂了。說著熟門熟路的拿過自家二叔的比,抬手就一張,沒畫好,又一張,還行吧。 北鄀以為他學過,你組里那個隗遜教的? 這個他還沒教導,說我學的太快了,他教起來沒意思。說完就去他大伯那找吃的,午飯吃什么啊,大伯。 北鄀愣了愣,看向腳底下的貓,沒學過?指了指桌子,那這個? 哦,崽兒一般不難的,看一邊,畫兩次就成了。玥戌一聽有吃的,立馬屁顛屁顛的跟過去,他現在給王老板畫平安符賺外快。一個月能畫五六百張。王老板都明源街所有的平安符都包了,才有這出貨量,否則他還能畫更多。 北鄀沒回神,看看桌上那張祈歲符,再看看窗外纏著他大伯想吃火鍋的破小孩,兩次?一個月六百多漲?還不是極限? 對啊,他還要給隗遜畫單位里每個月給符咒師的限額呢?;沃舶?,想吃炸雞腿的玥戌舔舔嘴,你開車回來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