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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有創造力的想法?!?/br> “難怪你對自己的兒子也下得去手?!?/br> 這人都能把自己當試驗田。為了修行,奪舍自己的兒子又算的了什么.... 季裴已經不想再看見眼前那張丑惡的臉。腳憑空一點,沖了上去。 “嘭!” 霎時間,雷光電閃,耀眼的紫色與紅色疊在了一起。擦出了堪比巖漿的熱浪。 何元河驅使著何元書的身體,堪堪抵住了季裴的一劍。 但是這些都是徒勞的。 沒有完全侵占何元書身體的何元河,雖然能cao控何元書的身體,但是何元書本身就只有元嬰期修為,在現在的季裴眼里如同稚子。 動作慢。 氣勢也弱。 完全不足為懼。 “更為厲害的魔物?你想讓我變成魔物,吞噬了我嗎?” 季裴邊問邊輕妙淡寫地化解了何元河的攻勢,逼得他不得不一退再退。 這殺氣橫溢又充滿攻擊性的劍法,與上次和林心雨還有時阡斗法時所用的花架子可不同。 招招致命。不留余地。 就算是玄琛也看不出來這劍法是誰教的。 因為季裴本身的實戰經歷,是他在天玄宗練劍經歷的數百倍。 在戰場上,為了逃命,靈光一現出現的步法,偶然創造出的一種劍術法門,往往比刻板學來的功法要強大的多。 所以。 季裴的一招一式。沒有什么特別的名字。就是他的劍法,他的步法。卻強勁的不輸任何高階功法。 鋪天蓋地的紫雷,將何元河活動的范圍越逼越窄。 他痛的嘶叫出聲,仇視的看著季裴?!氨晃彝淌?,總好過,變成你父親那樣的瘋子?!?/br> 季裴對這種目光實在是見的多了,他一言不發的憑空抓住了何元河,猛地一扯,整個扯了出來。 何元書臉色rou眼可見的整個衰敗了下去。 因為季裴沒有用更穩妥的方式逼何元河出來,而是強行將何元河從何元書的身體里扯了出來了。 這種方式,不可避免的會傷到何元書的魂魄。 魂魄被傷著后果,有輕有重。 有可能記憶錯亂,也有可能直接變成個傻子。 不過季裴救何元書已經是看在他現在正昏著沒有反抗能力的份上了。怎么可能還會管他會不會傻。 這家伙可是仇人的兒子。說不準,醒了之后腦子不清醒,就要為爹報仇呢。 他能留著他不死已經不錯了。 離開軀體的魂魄,不論是多么強大都會立刻衰敗下去。 可何元河還想最后拼一次,細弱游絲地魂魄拼命往季裴的靈臺鉆去。 季裴沒有管他。 也沒有刻意豎起精神屏蔽法決,就讓他往靈臺里鉆。 等何元河的殘魂進了季裴的靈臺,左右就出現了兩個門神。 血藤和無殤。 這兩個。一個血液的“清潔工”,一個血液的“制造者”,都十分看不上這團烏七八黑的東西,因為他和漂亮的紅色沒有任何關系。 于是就像蹴鞠一樣,將這個黑團子,左右輪著踢。 很快,何元河最后一縷殘魂也苦不堪言的魂飛魄散了。 ..... 玄月高掛。 等季裴收拾了何元河。底下何元河的黨羽,也都被忠仆抓的抓綁的綁,全部捆在了一起,扔到了天魔宗的囚牢。 季裴眼中的紅色漸漸褪去,境界也跌回了元嬰境。 話音略有些沙啞的問道?!霸仑车挠洃浰?,拿到了嗎?” 一旁屈膝半跪著的忠仆立馬捧著水晶遞給了季裴。 “是這個,少主?!?/br> 季裴的視線落在水晶上,猶豫了片刻,終于緩緩伸出了手,將水晶捧在了手心里。 “......” 母親? 這個字兒,對他來說太陌生了。 他爹雖然把他扔在了天玄宗。但是在他這兒并不是毫無存在感。畢竟忠仆在這兒,三天兩頭就會告訴他一些他爹的事跡。 兒時還是有些微妙的崇拜的。 但是母親..... 不光是毫無存在感,還是后來害的他受苦那么多年的緣由。 他對她的感情極為復雜。 不過月爻已經離開,估計也看不到她的記憶了。 季裴一直望著水晶出神,忠仆突然問了季裴一個問題。 “現在何元河已死,您還要下魂川嗎?” 何元河已死。 季裴就算不下魂川。 其他魔修雖然有意見,但是應該也不會明目張膽的再出來抗議了。 “要?!?/br> “當然要?!奔九釘蒯斀罔F的回答。 他這個承諾是不會變的。 但是有一個非常需要解決的前提是他需要知道自己當初是怎么徹底覺醒的天魔血脈。 要不然就這樣下去...他到底是想再把自己逼瘋一次?還是真的想被困在那里。 “但是不是現在?!奔九岫⒅虻?。 季裴把玩著手里的水晶球,想到了個不錯的注意。 ..... 重新醒來的魔族眾人。 一個二個都意識到了自己可能中了什么藥。他們太麻痹大意了。自以為是在宗內,又是宴會,就忘記了提防迷藥!到底有多少魔修中了藥! 想到月剎宗向來防不勝防的各種藥劑,他們首先就將罪魁禍首定為了當日前來的那兩個月剎宗師徒身上,可是他們昏了之后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