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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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南安渾身一僵,他在冷風中站了那么久,本就凍的渾身瑟瑟發抖,已經失去了知覺,現在居然還讓他脫衣服,他一看魏真,魏真一臉兇悍并且絕對不好說話的模樣,眉目一瞪,看起來既兇悍又嚇人。 段南安再也不敢耽擱,當即就伸手顫顫巍巍的解開了扣子脫衣服,他現在只想趕緊回到劇組,遠離這個兇神惡煞的兇神。 當天,段南安回到劇組,很多工作人員都看到了,于是當洛時季起床之后就聽到小姜一臉笑意并且神神秘秘的跟他說,季季,你肯定不知道,今天劇組發生了什么事? 洛時季笑著問道,什么事情? 小姜當即笑著說,是段南安,他居然有裸奔的習慣,今天早晨他裸奔回到劇組,整個劇組現在都快傳瘋了,哈哈哈簡直笑死我了,他居然會有夢游裸奔的習慣,太搞笑了,讓他昨天還那么欺負季季,哼,活該全劇組的人笑話他。 洛時季勾了勾唇角,心情也很不錯。 段南安既然敢借著拍戲的名義欺負他,他當然要報復回去了。 而且,洛時季并不想跟段南安這樣扯皮下去,你報復我一下,我回敬你一下,整天看著段南安在他眼前蹦跶,他真的覺得相當堵心又惡心,既然如此,他就想到了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那就是嚇唬。 尋常的嚇唬,段南安并不會上勾,昨夜那種危及到他性命的嚇唬,是真是假他自己就能體會出來,洛時季就不相信,還嚇唬不住他。 再經過今天早晨裸奔這件事,他就不相信段南安還能在劇組再待下去。 至于段南安會說出這件事的可能性,洛時季根本不擔心,段南安那個人的自尊心那么強烈,他怎么可能會把昨夜發生的事情真的說出來?就算他心里真的恨極了他,他也不敢當著眾人的面真的說他昨夜跪在洛時季面前又是嚇尿了又是求饒的。 那簡直太有損他的自尊心了。 第一百八十九章:別裝委屈 至于裸奔這件事,既然大家已經猜測他是夢游導致的,他估計也會默許下去,并不會真的出來解釋。 果真,當天的拍攝就因為段南安一人而暫停了下來,聽說季導發了好大的脾氣,因為段南安毀了跟劇組的合約,當天中午就離開了劇組。 段南安的角色雖然不是主角,可也是洛時季他們團隊中的一人,少了一人,自然無法拍攝,進度自然而然的就被耽擱下來了。 所以當凌太太和凌硯來到劇組的時候就發現,劇組居然沒有拍戲。 而另一邊,蕭朔月站在洛時季的休息室門前猶豫著要不要敲門,貿然關心他會不會讓他覺得自己心有異類? 蕭朔月支著腦袋想,可是,自己就是喜歡他啊。 長這么大,他第一次喜歡人,卻不會追人,演了那么多的戲,可是真的到自己身上時,蕭朔月卻覺得一點用都沒有,那些戲里的方法用在他身上根本沒有用,因為見到自己喜歡的人,他會緊張啊,而且還有點膽怯,萬一被拒絕了怎么辦? 雖然吧,他擁有著一張魅惑眾生的臉,身高腿長形象好,在這一方面他應該有著自信的,可面對喜歡的人,還是有一點點擔憂,怕他哪一點不太優秀,被喜歡的人討厭了怎么辦? 朔月?周寧正好過來找洛時季,就看到蕭朔月一個人站在門口,一臉猶豫不決又若有所思,臉上的神情看起來非常糾結和矛盾,他走上前好奇的問道,你站在這里干什么?怎么不進去??? 蕭朔月被嚇了一跳,趕緊平復了一下內心的驚慌,若無其事的說道,哦,我來找洛時季有點事,現在又沒事了,我先走了哈。 周寧, 蕭朔月剛轉身走了兩步,又趕緊轉回身看著周寧問道,你覺得我嗯就是全身上下,有沒有哪一點看著是不順眼的? 周寧, 看著一臉無語的周寧,蕭朔月抽搐了一下嘴角,覺得自己問了個傻問題,擺擺手走了。 周寧看著蕭朔月的背影,只覺得一年多沒在他身邊,蕭朔月是不是更加神經質了? 蕭朔月走出去正好遇到剛到劇組的凌太太和凌硯,他頓時眼睛一亮快步的跑上前高興的一把抓住凌太太的手說,姨媽,你怎么來了? 凌太太正指揮著人把火車上帶來的東西卸下來呢,凌硯正在跟季導寒暄,凌太太就一臉懵逼的被外甥特高興的抓住了手。 朔,朔月?凌太太看著面前的外甥還眨了眨眼睛沒有反應過來,她這個外甥怎么在劇組里? 姨媽,你來就來了,何必帶這么多的東西呢?蕭朔月看著那貨車上卸下來的吃的和用品,高興的說道,你能來看我,我就很高興了,還破費什么? 蕭朔月感動的一雙眼睛就跟小狗似的,特別水汪汪,很可愛。 凌太太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臥槽,這誤會就有點大發了。 要她說,我不是來看你的,我是來看我兒媳婦的,我根本不知道你在這個劇組啊,你那個不孝順的表哥根本沒有給我提一句你在這個劇組啊。 但是看著外甥那亮晶晶的興奮眼眸,凌太太實在不忍心打擊他,只得呵呵尷尬的笑了笑,沒說話,算是默認了,要不然外甥就尷尬到外星球去了。 姨媽,走走走,咱們去屋里說話去。蕭朔月不由分說的拉著凌太太的手就去了他的休息間。 所以凌硯剛跟季洪文寒暄完,一轉身就發現,凌太太不見了,他也沒有多想,徑直朝著洛時季的休息間走去。 休息間里,周寧說道,我已經跟季導溝通過了,要找這個男三號還需要兩天,他們目前正在聯系人,所以趁著這兩天空閑時間,咱們待在劇組也沒有事,我就給季導請了假,咱們去把時尚COCO的雜志拍了,你覺得怎么樣? 好,一切聽周哥的。洛時季笑瞇瞇的說道,解決了段南安,他心情現在非常好。 這時,小姜拿著藥油走上來說道,季季,你把上衣脫一下,我給你擦點藥油。 洛時季后背的淤青看起來特別嚴重,只能靠擦藥油給揉開才能夠快速的消下去,所以這兩天都是小姜幫他搽藥。 值得一提的是,蕭朔月也不知道那根弦搭錯了,居然把三臺小太陽都給他送了過來,洛時季雖然不明就里,但也欣然接受了,畢竟現在劇組里實在是太冷了。 洛時季剛把風衣脫掉,他今天里面只穿了一件藍灰色的羊絨毛衣,正打算脫毛衣的時候,休息間的門被敲響了,周寧走過去開門,一看到站在外面的男人,一臉驚訝的喊道,凌總。 洛時季剛把毛衣撩起來,聞言驚訝的轉頭就看到凌硯已經走了進來。 男人身高腿長,穿著一件黑色的羊絨大衣,里面穿著一身正裝,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既嚴肅又非常具有氣勢。 他剛走進來就看到洛時季雙手撩著毛衣的動作,毛衣下露出一截細瘦白皙的腰肢,他俊美的臉當即就陰沉了下來,抿緊的薄唇成一條鋒利的弧度,冷聲問道,你們在干什么? 洛時季無語的抽搐了一下嘴角,心想男人的占有欲似乎比以前更加強烈了一些。 凌硯快步的走上前,鋒利的眼神冷冷的瞥了站在洛時季身后的小姜一眼,把小姜看的手一抖,藥油的瓶子都直接掉在了地上,剛剛凌總的那一眼簡直太冷了,冷的他渾身都寒氣直冒。 凌硯快速的脫了自己的風衣披在洛時季的身上,一臉霸道又頗具敵意的看著屋內的周寧和小姜。 周寧感受到來自死神的死之凝視,立刻輕咳一聲頭皮發麻的說,凌總,季季受傷了,我們在給他上藥。這一刻求生欲爆棚的周寧趕緊笑著說道,當然了,既然凌總來了,那就凌總給季季上吧,小姜,咱們走。 周寧拉著小姜就趕緊走了出去。 直到外面,小姜才唿出一口氣覺得自己活過來了說道,凌總剛剛的眼神太嚇人了,我都覺得在他眼里我就不是人,是個尸體了。 周寧感嘆一句男人吶,嘖,拍拍小姜的肩膀算是安慰。 周哥,季季不是說他和凌總分手了嗎?小姜一臉的不明所以。 不管他們有沒有分手,跟咱們都沒有關系,接下來發生在季季身上的事情,你別問,也別說,什么就當沒有看到知道嗎?周寧肯定,凌總現在絕對是在吃回頭草。 不過,他們季季那么優秀,凌總吃回頭草也并不覺得驚奇。 小姜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屋內,洛時季一臉似笑非笑的看著凌硯,把他身上屬于凌硯的大衣拿掉,然后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屈指敲了敲桌面問,凌總,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今天不在這里,你今天是不是就被別的男人看光了?凌霸王龍一臉醋意的說,陰沉的臉拉的長長的,一看就知道心情非常不爽。 嘖。洛時季挑了挑眉說,凌總,別亂吃飛醋好嗎?小姜和周哥都是直男。 那他們也是男人,你是我的,怎么能給他們看?凌硯相當不滿意,看他脫了自己的大衣放在一邊,頓時鄒了鄒眉頭,更加不爽,直接坐在洛時季身邊。 劇組休息室里的沙發自然都是單人位,硬座兩個人還是很擠的,洛時季不舒服的挪挪屁股說,你坐對面去。 凌硯,不要。 嗯?洛時季挑眉看他,似笑非笑。 凌硯, 在小情人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下,他只得乖乖的坐到了對面。 看著以前在他面前耀武揚威的霸王龍也有一天夾緊尾巴,像一只被馴服了的忠犬似的乖乖的坐到對面,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委屈巴拉的,洛時季的心情就很蘇爽,這種馴服了一只大型忠犬的感覺,讓他非常喜歡。 你怎么會現在來?洛時季問道。 想你了。凌硯直言,我給你發了那么多的短信你都不回,打電話你也不接,我只能來看看了,你是不是把家里那個獨守空房的老父親忘記了?他說的可憐兮兮。 洛時季屈指敲了敲桌子,嘖,別裝委屈。 大型犬裝委屈對洛時季來說,簡直就是會心一擊,讓他沒有任何抵抗力,他發現自己簡直愛死了這樣的凌硯。 凌硯頓時恢復成大佬的氣勢,擰著眉頭一臉陰沉不爽的問,你后背受傷了?我看看怎么回事? 洛時季說道,有些淤青要揉開了,我明天去拍雜志,身上不能帶傷。 怎么會受傷?凌硯問道。 拍戲哪有不受傷的?洛時季笑著說。 凌硯拿著藥油站起身說,我給你揉。 洛時季挑眉看他,似笑非笑,你確定。 當然。凌硯一挑眉頭,難道我要讓別的男人捧你? 嘖,以前可沒有見你占有欲對我這么嚴重?洛時季哼笑著說,也是,以前我只是個被包養的小明星,隨時可以唿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不高興了一腳踹開都沒事,我還是賠著小臉不是。 凌硯, 第一百九十章:我不接受 以前的包養關系對他來說絕對是挖苦,他抽了抽嘴角,一臉漆黑無比的咬牙切齒,寶寶,咱倆以前的關系雖然是包養,可爸爸也沒有虧待你吧?爸爸什么時候對你唿之即來揮之即去了?說這些話,你還有沒有良心了? 洛時季笑嘻嘻的回頭看他,特無辜的說,有沒有良心,要不然你摸摸。 他指指自己胸口的位置。 凌硯一口老血都差點噴出來,臉都成了漆黑無比的鍋碳,黑沉沉的鳳眸惡狠狠的瞪他一眼,深吸一口氣怒道,你就故意撩撥我是吧? 洛時季笑嘻嘻沒說話,但一看神情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當然是故意的,不撩撥你,難道爸爸去撩撥別人嗎? 你別說,洛時季發現,這樣一臉隱忍對著他卻又無可奈何的凌硯還是很好玩的,特別是上次剛到劇組的時候,兩人在帳篷里胡鬧,那個時候,凌硯都把他衣服扣子都解開了,可以說就差把他褲子脫了,而他整個人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狀態了,被自己撩撥成了那樣,可是當自己不愿意的時候,他居然也都忍了下來,說實話,洛時季還是挺佩服凌硯這一點的,雖然這個男人占有欲挺厲害的,但控制力也不錯。 他發現,這樣撩撥凌硯,真的是特別的好玩。 以前他不能玩,現在他當然要玩個夠本。 洛時季脫了毛衣趴在沙發上,凌硯本來還黑著臉一臉的憋悶,一看他后背上的淤青頓時愣了一下,渾身的冷氣不要命的往外冒,怒道,怎么會傷的這么嚴重?誰傷的? 都說了是拍戲不小心傷的。洛時季扭頭看他一眼,拿腳踢了一下他的腿說,收斂收斂你那不要錢的冷氣,我這部片子是武打片,動作戲多,受傷很正常。 凌硯抿著嘴不說話,臉色陰沉,但是給洛時季揉的時候動作卻非常輕柔,小心翼翼。 洛時季感受著后背上的珍惜,在心理嘖了一聲,小姜給他揉的時候動作也不粗魯,可他還是感覺到疼和不舒服,怎么凌硯給他揉的時候就感覺不到疼呢? 男人吶,嘖。 感受著房間中沉默的氣氛,洛時季扭頭就看到男人沉默的臉漆黑無比,笑嘻嘻的問,你心疼啦? 凌硯鳳眸惡狠狠的瞪他一眼抿了抿薄唇說,爸爸的人,爸爸都不舍得傷你一點點,你自己卻傷的這么狠,你可真會讓人心疼。 最后兩個心疼,他特地加重了力道說的。 洛時季頓時就有點心虛了,趕緊移開視線沒說話。 要是被這只霸王龍知道,他這后背上的上是段南安弄的,還不知道要鬧成什么樣呢。 反正自己已經解決了段南安,洛時季并不打算把這點給他說出來,但他卻小瞧了凌硯。 他后背傷的那么厲害,按他的話說就是爸爸自己都不舍得動一根汗毛的人,怎么允許別人動他? 所以,給洛時季上了藥揉開之后,他就找到了魏真,魏真畢竟是他放在洛時季身邊的保鏢,自然是他的人,于是魏真就把所有事都給凌硯說了一遍,聽了魏真的話后,凌硯當即被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