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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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轉身離去。 洛時季氣不過的黑著臉拿起桌子上的水杯狠狠的扔向了他的后背,玻璃杯直接砸在凌硯的后背上,杯子里的半杯涼水也都順著凌硯的西裝灑了出來,然后被他的西裝布料給一滴不露的全部吸收了。 凌硯一愣,轉身去看洛時季。 洛時季勾著唇角看他,一點都沒有剛扔了別人的歉意,他反而又重新拿了一個玻璃杯在手中把玩,什么話都沒有說,但嘴角那抹勾起來的明晃晃的滲人笑意卻那么的明目張膽,仿佛在說,你敢走一個試試?你敢走,我就再扔。 凌硯俊美的臉微愣,一點都沒有生氣,反而在愣過之后,臉上有著驚喜。 如果洛時季真的那么厭惡他,跟他疏離,保持距離,那么他今天就不會這么任性的對待他。 想到這一點之后,凌硯俊美的臉上反而有了絲絲的笑意。 洛時季看著直接鄒眉冷哼一聲,冷嘲熱諷道,凌總,想不到你還有被人虐待的興趣???抖M? 他剛剛那么對他,他居然不生氣還笑了,簡直是一點都沒有大佬的氣勢。 凌硯看著洛時季的樣子,心跳加速,喉結滾動,嘴角更是控制不住的上揚,快步的走過來,因為洛時季是坐在凳子上,他站著反而有點居高臨下的味道,所以凌硯直接就單膝跪在了洛時季面前,讓自己看起來頗有點弱勢。 洛時季肯對他任性,在他看來就是對他還有意思。 要不然,洛時季繼續像之前一樣跟他之間劃清楚界限就可以了。 可剛剛,洛時季居然在向他任性,只這一點就足夠讓凌硯心跳加速了,只要洛時季肯對他任性,就讓他瘋狂。 他一點都不介意自己單膝跪在某人面前氣勢是不是矮了一截,而是拉過洛時季的手,抬頭鳳眸認真的盯著洛時季溫聲問,生氣了? 洛時季看他一眼沒說話。 凌硯反而說道,要是生氣了,就繼續拿我發泄好了,一個杯子砸的不過癮,再多拿個杯子。 洛時季聞言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凌硯的示軟,不得不說,相當滿足他的心。 他直接抬起腳正對凌硯凌硯身上的某個部位,鞋子上的泥污當即就在凌硯的西裝褲子布料上留下了個腳印。 凌硯渾身一僵。 洛時季似笑非笑道,凌總,你說我要是一腳踢下去,你這里會不會直接雞飛蛋打? 凌硯, 小情人真的是狠起來完全不近人情。 凌硯抽了抽嘴角,只覺得心跳加速的更快了,額頭的冷汗都滲了出來,渾身僵硬了一瞬,隨即他就恢復了正常,好像洛時季腳下踩的不是他的命根子,只是他的衣服似的,他握著洛時季的手輕笑著說,季季,只要你不在乎自己下半生的性福,我不介意你一腳下去報廢了它。 洛時季頓時冷哼了一聲,腳直接踩在了上面,并且還狠狠用了用力氣碾了碾。 凌硯那處的布料頓時臟污不堪,渾身再次僵硬,因為他根本沒有想到,洛時季真的敢腳下用力。 凌硯疼的額頭冷汗真的滲了出來,渾身卻沒有動一下,黑沉沉的鳳眸緊盯著洛時季,眸中視線炙熱一片,他薄唇緊抿,連哼都不哼一聲。 要不是看著他額頭冷汗淋漓,洛時季簡直要懷疑凌硯那里不是一團軟rou而是真正的金槍了。 洛時季冷哼一聲,腳下的動作停了,腳卻沒有移開。 凌硯卻笑了,薄唇唇角止不住的上翹,無聲的笑了笑,溫柔的嗓音里還有著小小的得意,我就知道,季季不舍得。 洛時季眼神一凜,當即再次動腳。 凌硯趕緊連連求饒,寶貝,寶寶,你再來一次,老父親真的要承受不住了,乖,為了你以后的性福,腳下留命好嗎? 洛時季神色微冷的居高臨下的盯著他,神情頗危險,大有一副你再敢說一個字,我就真的廢了你的架勢。 凌硯頓時閉嘴,一個字都不敢說了。 自從分手之后,小情人脾氣直接見長啊。 以前小情人哪里敢這么對待老父親? 凌硯想到以前那個溫柔乖順的小情人,心里頗為懷念,但此時此刻,面前的洛時季更讓他喜歡的不得了,越是在他面前流露出真實性情就越是說明,洛時季越是在乎他。 而且,他也愛死了這樣的洛時季。 小情人張牙舞爪,就跟一頭小野獸似的,渾身火辣辣的絕對夠味,越是發現洛時季跟以前的不一面,他越是喜歡。 例如這次洛時季對他的懲罰,雖然疼,但也很爽,爽的他心都要飛起來了。 說他是有被虐待傾向也好,說他是抖M也好,反正他就喜歡的緊。 洛時季冷著臉收回腳,眼神淡淡的瞥了一眼,見他褲子布料上的泥污,冷哼一聲,語氣漫不經心的卻又夾雜著危險,問道,你和蕭朔月是什么關系? 凌硯臉上那興奮的神情勐然一僵,根本沒想到洛時季會問一個無關重要的話題。 洛時季當即瞇起眼睛看他,微冷的神情透著狠厲,腳再次抬起來抵著凌硯的那處,冷冷說道,我要聽實話。 凌硯嘴唇動了動,看著他。 洛時季為了這部劇,把自己的頭發都剪短了,短短的毛寸本來非常不符合他的,但經過半個月的風吹日曬,他白皙的皮膚不再那么粉嫩,光潔的額頭被完全露出來沒有頭發的遮擋,漆黑的眉眼顯得神采奕奕,狠厲的神情頗有一股子的高高在上,看的凌硯內心一陣鼓動。 太帥了。 這樣的洛時季又帥又吸引人。 雖然洛時季腳上踩的是他的命根子,可洛時季這種狠厲的動作卻讓他心里止不住的甜蜜,因為這恰好能夠說明,洛時季是真的在乎他,要不然他就不會這樣,跟一只小貓似的用鋒利的爪牙撩撥他。 凌硯當即笑了,之前是無聲的笑,這一刻他終于抑制不住了,低沉的笑聲透著歡愉從喉嚨里散發出來,導致喉結上下滑動,簡直性感的要命。 洛時季眼神一暗。 凌硯握著洛時季的手笑著溫柔的說,蕭朔月他是我的 洛時季眼神緊盯著他,大有一副凌硯敢說出他不想聽的話,他就真的一腳廢了他的架勢。 表弟。凌硯欣賞了洛時季臉上的表情之后就笑著說完,戲弄完了人,更是笑的止不住。 洛時季整個人反而愣住了。 凌硯笑道,蕭朔月mama是我姨媽,季季,你說我和他是什么關系? 洛時季, 他不知道,他也不想說話,他現在只想靜靜,然后找個地縫鉆進去。 丟臉丟大發了。 洛時季的整張臉都紅了,緋紅一直蔓延到了耳后根。 蕭朔月和凌硯居然是表兄弟關系,那么硯世娛樂和凌硯捧他,完全就很正常啊。 他之前為什么會那么蠢? 居然還為此吃了一天的醋。 洛時季此時此刻,真的覺得自己簡直沒臉見人了。 好尷尬。 哈哈哈。凌硯再也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滾。洛時季惱羞成怒,收回腳,忍不住怒吼了一聲,只不過聲音卻沒有幾分威嚴和氣勢,因為尷尬和羞惱,再也沒有之前那份冷厲的狠魄和危險的架勢了,反而頗顯得有一種小貓撒嬌的輕撓。 凌硯當即快速的起身,動作麻利的把洛時季從凳子上直接打橫抱起來,三步并著兩步的走到床邊,抱著人就欺壓到了床上。 第一百八十章:那個眼瞎的是誰啊 洛時季被他一連串行云流水的動作搞得懵了一下,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他整個人就已經躺在了床上,身上還被人壓著,他趕緊用手推拒著凌硯怒氣沖沖,凌硯,你干什么? 凌硯黑沉沉的鳳眸望著他,眸中炙熱一片,雙手抓住他的手,在洛時季的瞪視中,低頭輕柔的親了一下他的手心。 洛時季之前在山坡上吹了一天的冷風,回來又喝了半杯冷水,整個人和整顆心都是冷的。 如今,當凌硯的吻落在他的掌心時,他被凌硯唇上那guntang的溫度給燙的縮了一下。 凌硯這個男人,身體健碩,所以火力特別壯,就連嘴唇都是燙人的溫度,連同吻都很熱。 凌硯握著他的手鄒眉又心疼的問,怎么這么涼? 洛時季冷哼一聲沒說話。 凌硯看著他就又笑了,低聲在他耳邊輕聲問,吃醋了? 洛時季, 消失這一整天,就是吃醋去了?凌硯說著,胸腔都是無法壓抑的笑意。 洛時季感受著他胸腔起起伏伏的笑意,惱羞成怒,凌硯,你再笑就給我滾出去。 凌硯當即止了笑聲,鳳眸緊盯著,他額頭低下來抵著他的額頭,微不可查的嘆口氣說,心情不好為什么不來問我?直接問我,總比自己生了一天的悶氣要強的多。 我樂意。洛時季忍不住的怒道。 嘖。凌硯一副無可奈何的搖搖頭,真是脾氣見長。 就長了。洛時季冷笑,不喜歡,滾。 喜歡。凌硯炙熱的手掌緊緊的包裹著他冰涼的雙手,笑著看了他一眼說,就喜歡你這副爆炸的小貓模樣。 洛時季惡狠狠的瞪他一眼。 放手。 等會。凌硯說,你手太冰了,我給你暖暖。 洛時季當即嗤笑道,我全身都冷冰冰的,你暖? 凌硯鳳眸當即深深的看他一眼說,只要你愿意,我立馬就給你暖。 洛時季當即挑眉,舔了舔唇角,笑的一臉魅惑眾生的說,好啊。 凌硯一愣,當即手腳并用的把人摟了個結結實實,感覺到小情人這次是真真正正的在他懷里了,凌硯滿足的發出一聲嘆息聲,自從分手之后,他的心從來沒有被如此滿足過,簡直太舒服了。 洛時季被凌硯整個人抱在懷里,不再說話,帳篷里的氣氛反而一時間沉默了下來,外面的風唿唿的吹,山林的氣溫下降的厲害,明明是九月份的天氣,這里在夜晚的氣溫就跟十一月份差不多了,很冷。 不過,洛時季卻不冷,不得不說,凌硯當個火爐還是挺好的,他渾身都是火力,穿著單薄的西裝,那炙熱的溫度就透過布料溫暖著他的身體。 暖暖哄哄的,很舒服。 四下寂靜。 夜涼如水。 兩人沉默了一會,察覺到洛時季身上已經有了溫氣,凌硯視線下滑看著他的臉,忍不住低聲喚道,季季。 洛時季抬頭看他。 凌硯的頭緩緩的靠近他,炙熱的唇吻上他略帶冰涼的唇。 洛時季渾身一震,當即狠狠的抱著他吻了上去。 凌硯察覺到他的回應,頓時不再小心翼翼的試探,這么多天以來的想念和欲望終于找到了可以發泄的口子,他狠狠的回吻著他。 明明只是一個吻而已,兩人之間卻你來我往,他們兇勐的撕咬著對方,誰都不甘落于下風。 帳篷內的小床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響,大有一副,你們再這么搖晃,我就散架給你們看。 這個吻持續了很久,直到接下來一發不可收拾,洛時季趕緊推了推凌硯,躲避開他的動作,氣喘吁吁的喊道,凌硯。 凌硯眼神危險的緊盯著他,猶如一頭野獸在盯著自己面前的美食,分毫不讓。 洛時季毫不示弱的回視他,之前還迷離染上欲色的眼神一瞬間清亮,再也不見絲毫的迷茫,他勾起唇角笑著說,凌硯,你該離開了。 凌硯的眉頭狠狠的鄒起來,整個人的神情看起來都有些兇狠,抱著他的雙手猶如鐵壁,紋絲不動。 洛時季挑眉的看著他,眼睛里有著絲絲的笑意。 不可否認,他是故意的。 就是故意這么折磨他,挑釁他。 以前兩人在一起的時候是包養關系,那個時候洛時季只能遵循著凌硯的意思,他說在一起就在一起,他說分開就分開,自己連個話語權都沒有。 而現在,洛時季的意思簡單明了。 他要掌握絕對的主動權。 他要凌硯舔他。 他們之間,這一次由他做主。 半響,在兩人的對視中,凌硯首先敗下陣來,他深深吸了一口氣,眸色黑沉,聲音微啞,你就故意折磨我? 呵!洛時季輕笑,雖然沒有正面回答,可只要看他那得意的小樣,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凌硯看著他剛剛被欺負了許久而色澤鮮艷飽滿的唇瓣,鳳眸暗了暗,大拇指狠厲的摩挲了一下他的唇瓣,感覺到唇瓣上guntang的溫度,才渾身輕松的坐起來笑的愉悅,不錯,被我暖燙了。 洛時季臉紅了紅,瞪他一眼。 凌硯伸出手,這一刻再也沒有之前那副猴急的,仿佛被逼到了困境的野獸,反而一臉愉悅的神色,猶如斯文的君子似的把洛時季襯衫之前在親吻中解開的扣子又一顆一顆的給他扣上,每扣一顆,他就說一句話,寶寶,雖然你是故意的,但我就樂意被你這么折磨,也就只有我,解了你的扣子,還能這么心甘情愿的一顆顆給你扣上。 他把最后一顆都給扣上了。 洛時季被他逗的撲哧笑了,神情輕松而又愉悅的枕著枕頭笑著看他說,說的你好像多像正經君子似的。 凌硯把他褲子上的扣子也給扣上了,并且非常認真而又規矩的給他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服,聞言笑著問,我難道還不夠君子? 洛時季拿腳再次蹬了蹬他的命根子,被凌硯一手抓住潔白的腳踝,男人眼神霎時變得黝黑,語氣頗有幾分危險的說,寶貝,你再這么不知危險的撩撥下去,爸爸可就做不成君子了。 洛時季聞言頓時掙開他的手,腳丫子頗為挑釁的又輕輕踹了一下,在凌硯倒吸一口涼氣中囂張的笑了笑說,君子好像都是坐懷不亂的吧,你確定你是君子? 那說的是柳下惠。凌硯忍著額頭的青筋咬牙切齒的說,爸爸可不是柳下惠。 坐懷不亂。 去他娘的。 小妖精如此勾人,能有幾個人坐懷不亂的。 洛時季頓時樂的不行,眉目精致,就跟一副美畫似的。